第277章 逼問(求訂閱)
付游龍,踩著一地血污,向國丈老頭緩緩靠近道:
「國丈大人,今日付某前來,只為陛下賞賜與你的《庚金劍氣》,你若是給了,我會留你一命。」。
那國丈老頭,聽到對方要的是那門劍訣,目中有一絲猶豫,但很快便眼珠上下轉了轉,表示同意。
丟了下乘武學,都是下大獄的罪。
更遑論是陛下御賜的《庚金劍訣》。
但此時命在對方手裡,他也知,對方可能真的只為劍訣,自己只要配合,對方未必就一定要自己的命。
所以,只是些微猶豫後,就馬上同意。
付游龍一隻手提起國丈老頭,看著他的眼睛道:
「《庚金劍訣》在哪,帶我過去。」。
國丈老頭渾濁的眼,向房間內一副古畫看去。
伏游龍便提著老頭,走到古畫後邊。
游龍劍「唰~!」的一聲,挑開古畫。
紙屑紛飛,露出裡邊一塊顏色明顯與其它不同的石板。
游龍劍插入石板縫隙一挑。
石板飛開。
一本沾了不少灰的藍色線裝冊子,躺在石板後邊的縫隙里。
付游龍面上一喜。
拿著國丈老頭的腦袋向那石板坑裡一塞,再上下碰了幾下。
直把老頭的腦袋撞了幾個包,確認沒有什麼機關後,才把國丈老頭向旁邊一扔。
抓起那本藍色線裝冊子拍了幾下,把灰塵給拍下來。
看著上邊清晰的《庚金劍氣》四個大字。
付游龍激動得當場翻閱起來。
其一目十行的翻著秘籍,似有那過目不忘的本事,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已是把這本《庚金劍氣》翻完。
不過,他的臉上,激動之色漸淡,轉而目色猙獰的看著滾落在一邊的國丈老頭:
「國丈大人,伱身為夏皇寵愛的雨妃之父,怎可能只有這麼一本只能修煉到大宗師頂尖的上乘上品武學。
若要活命,我勸你還是快快交出能修煉到大宗師之上的秘策。」。
國丈老頭,看著對方那越來越猙獰的面龐,眼珠看著那本《庚金劍氣》左右晃動,表示自己就只有這本武學,絕無更高的。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他雖貴為國丈,為皇親國戚,但並非真正的皇族。
只有皇族血脈,才可以接觸到大宗師之上的武學。
旁人,就算是皇親國戚,得到上乘頂級的武學,也必然是殘篇。
絕無可能修到大宗師之上。
包括雨妃,都不可能得到。
是以,這本《庚金劍訣》便是他擁有的最好的。
付游龍,此時臉色已是變得猙獰無比,陰森森的道:
「國丈大人看來是真想見識一下付某人的手段,也好,便讓大人,得償所願!!
好讓大人,記性清晰些,說不得,能用血,把那秘籍寫出來。」。
那國丈老頭,聽得伏游龍的陰森之言,兩眼不斷晃動,表示自己真不知。
付游龍清瘦的臉上猙獰如鬼,一把游龍長劍,已是直刺進國丈老頭的面龐,刺進去一點劍尖,便猛然向下一拉。
血水濺射而出,沾在了國丈老頭的轉動的眼珠里。
國丈老頭,眼前一片溫熱的鮮紅。
眼珠里,已是完全被恐懼替代。
即便是被點了穴,渾身也因為極端的恐懼,劇烈的顫抖起來。
付游龍劍尖刺入國丈老頭另一邊臉頰,陰森的道:
「國丈大人,想起來了嗎?」。
那國丈看著刺進自己臉上的明晃晃的劍,臉抖得跟篩子一樣,顫抖中,血液順著劍尖的刺入處留下。
他嚇得喉嚨滾動,發出輕微的「嗚嗚嗚」的聲音。
眼珠還在不斷左右搖晃,直至面上的劍光劃下,他只覺一張臉都被一分為二。
火辣辣的疼痛,以及無邊的恐懼占據內心,他猛然眼珠上下轉動,似是有話要說。
伏游龍面上一喜,手指在對方身上幾處大穴連點幾下。
這國丈老頭的右臂,已是可以緩慢動彈。
國丈老頭,顫抖的伸起手,在那臉上的滾燙處,摸了一把,緩緩寫下了幾個血字:
「饒命啊!!付大人!!我真的沒有更高級的武學了!!!」。
付游龍面色又是一冷,陰陰一笑道:
「看來我的手段還不夠,不足以讓你這老頭記起什麼。」。
說完,游龍劍在對方身上劃拉了幾下。
直把他肩胸處,連著華麗的衣物,劃出了幾道血線。
血水,自血線處蔓延,把那綢緞衣物,染紅了一片。
國丈老頭剛抬起手想要擋,身上已是多了幾道傷口。
他被封了穴,全身內力發不出。
手上亦是只能遲緩的動,根本不能阻止對方施刑。
勉強能動的手,顫抖的摸著肩胸處,按在傷口上,按的一手血。
在對方的眼神逼視下,顫顫巍巍的把沾了一手血的手指,在地上寫了幾個要訣。
只是,其還未寫完,雙腿上便是一痛。
大腿上,有什麼在瘋狂的湧出,讓他還寫著血字的手一抖,把那字都給寫歪了。
陰冷的聲音自頭上方傳來:
「國丈大人是否以為付某蠢笨到,看不出你寫的這些,不過是低等的口訣而已嗎?」。
付游龍,本身就是一武痴。
又得了鎮武司武庫的大半武學,研習了三年。
雖只學了很少的一兩門,但其他武學他即便沒學,也是記下了,對這些武學的路數極是了解。
對方寫的不過是一門最基礎的下乘武學招式,竟敢在這裡忽悠他。
直接給對方大腿上來上了兩劍。
那國丈老頭,喉嚨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顫抖著身子,手撐著地,找著另外一處空地,再次用身上的血寫著血字。
這一次,在寫了將近百字時,又被伏游龍一劍在身上如劃破布一般劃拉了幾下。
「把《庚金劍氣》改了大半,就想要騙過我??」。
國丈老頭疼得手撐著地在房間裡滾了幾圈,直把那幾百字滾模糊。
眼珠里已是血和淚齊齊湧出。
他是真沒有更高級的劍訣,所學之武學,也早已荒廢,要編出來記得的都是很難。
就是這般勉強記起,進行修改,也是無法矇混過關。
身體越來越冷,讓他越來越恐懼。
在對方長劍的逼迫下,在地上胡亂的寫著,企圖矇混過關。
但沒寫幾個字,又是劍刃加上,疼得他不能動彈的身子都咳出了血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