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伴隨著秦鎮的講述,歷朝歷代無數人還沒反應過來……
而此時,蜀漢,後主時空。
劉禪聽的津津有味,惠然很多東西,現在的他還有些聽不懂。
但他又不是純粹的傻子,轉念一想,就覺得,那應該就是他能幹出來的事了。
而反觀一旁的諸葛亮,眼神陡然變得犀利起來。
儘管秦鎮的講述中,並沒有關於他諸葛亮,也沒有關於蜀地大漢等太多信息……
可是……
當秦鎮一開口,說道『此間樂,不思蜀』的時候,他恍惚間就明白,大漢,或許在劉禪手中,亡了!
總不可能是北伐成功了,遷都洛陽,劉禪才說出這種話吧?
諸葛亮不相信。
而且,這話顯然也不是什麼好話。
這很明顯就是在說劉禪安於享樂,才有這種說法。
「大漢……」諸葛亮凝望蒼穹,幽幽一彈……
這,就是大漢的命運嗎?
不過……
在摸著手中那冰冷觸感之時,他又心中一定。
現在可不一樣了。
此間樂,不思蜀?
不,以後,再也不會出現了。
「陛下,臣請北伐!」這時候,諸葛亮再次開口。
其實在前段時間,諸葛亮已經謀劃想要北伐了。
但是,沒有造出火器之前,他還是覺得有些不保險。
於是乎,就開始造火器。
在這期間,他又瞬間製造出了燧發槍。
而燧發槍與火繩槍,基本上沒有什麼太複雜的改進。
要說欠缺的東西,就是火石,也就是燧石。
好在,蜀地就有燧石礦,就在越嶲郡,那裡就有一個火石鄉。
那裡燧石很多,完全足夠造燧發槍的。
現在,八千支燧發槍已經加班加點的製造完成。
他也是時候出兵北伐了。
「北伐?」
然而,劉禪一愣,聽聞諸葛亮又要北伐,有些不舍:「相父,那你這次要去多久?去什麼地方?」
「臣這一次,要繼續走岐山,攻上邽,搶糧食!」諸葛亮幽幽開口。
大漢實在是太難了。
他已經北伐了三次了。
第一次,失敗。
第二次,也失敗。
第三次,雖然得到了二郡,但也算不上成功。
總的來說,大漢還是太缺糧食了。
沒有足夠的糧食,根本支撐不了北伐。
他現在得知了海外有高產糧食,可是,他根本沒有機會得到。
甚至,秦鎮說的什麼鐵礦,金礦,銀礦之類的,他也沒有機會得到。
沒辦法,大漢被夾在蜀地了。
北無草原。
南不接海。
秦鎮說的種種好處,他都沒辦法得到。
所以,現在,他就要趁機北伐。
只要占據雍州涼州,便可雄踞天下,重新收拾漢中的爛攤子,以後,自然可以定鼎天下。
所以,這一次北伐,他不僅要去搶糧食,還要干魏國一炮。
就以手上的八千杆燧發槍,他他娘個措手不及!
希望,魏國那邊,還沒有人能研製出防禦火槍的……
也只有這樣,才能打一個出其不意。
「出岐山……」
一旁,劉禪抿了抿嘴:「那,相父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外事不決問蔣琬,內事不決問費禕,陛下,臣出征後,你一定要多讀書,少玩樂!」諸葛亮開口道。
「相父,就不能不去北伐嗎?」劉禪還是不舍。
他已經習慣了,朝中政務由諸葛亮處理。
他幾乎什麼都不用干,不用去費腦子,不用去想事情,他就能安於享樂。
可現在,諸葛亮又要北伐了。
他不舍啊!
「不北伐?」
諸葛亮眼睛一瞪,沉聲道:「陛下,您難道忘了先帝的囑託?一統中原,復興大漢,乃是吾輩職責,安於享樂,又有何面目去面見先帝?面見大漢歷代先賢?」
「相父我錯了!」
劉禪瞬間慫了,趕忙開口:「相父,我一定好好讀書!」
聞聽此言,諸葛亮的神情逐漸緩和了些許:「陛下,您自是天資聰慧,只是,並沒有把心思都放在這些方面,如果把心思放在政事上,定然大有作為!」
「相父,朕一定會努力的!」
劉禪點頭,旋即又問:「那相父,您什麼時候出發?朕送送相父!」
「現在!」諸葛亮開口。
「什麼?現在?」劉禪一愣。
他想過諸葛亮或許很急,但他怎麼也沒想到,諸葛亮竟然這麼急?
「對,現在!趁此機會,奪取岐山的糧種,只需要打穿雍州,便可吞併涼州,最終再將西域長史府納入版圖之中,大漢便可東出中原,奪洛陽,滅許昌,一統天下!」這一刻,諸葛亮意氣風發,只覺得豪氣干雲!
劉禪怔怔的看著諸葛亮,只覺得諸葛亮身上都在發光。
不過,他想了想,忽然皺起眉道:「可是,相父,若是在打穿雍州之時,後方涼州入侵,前方魏國進攻,兩面夾擊,該怎麼辦?」劉禪下意識開口。
雖說他不通軍事吧,但是,這麼多年了,諸葛亮經常跟他說一些事。
地圖也是看了又看,再怎麼蠢,也能想明白,應該先吞併涼州,在一步步推進,徐徐圖之,滅掉魏國才對……
主要是害怕後面生亂。
前線打仗,最害怕的就是後院著火了。
然而,聞聽劉禪之言,諸葛亮微微有些驚奇。
「禪兒長大了!」
諸葛亮一臉的欣慰。
劉禪能說出這些話,足以證明劉禪已經在逐步成長了。
竟然知道分析局勢了?
「呵呵,禪兒分析的不錯,但是,我大漢拖不起!」
諸葛亮嘆道:「漢中人口被遷走,缺少漢中的人口與賦稅,就難以加征,所以,大漢缺糧!不宜徐徐圖之,唯有凌厲攻勢,快刀斬亂麻!」
「明白了!」
劉禪恍然。
「陛下,那臣就準備出征了!」諸葛亮深吸口氣。
劉禪也只能依依不捨的看著諸葛亮遠去……
直到諸葛亮遠去,他莫名的覺得一身輕鬆。
嘿嘿,相父不在,朕又可以玩了!
繼而,一臉樂滋滋的看向天穹上的光幕……
鬥蛐蛐什麼的已經沒意思了。
聽秦鎮說書才有意思……
而且,秦鎮說的還是他。
代入感賊強!
嘿嘿……
……
同一時間,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的聲音,繼續響起了……
「對於劉禪而言,北伐兩個字,可謂是格外親切!」
「現在,竟然又聽到了岳飛北伐。」
「這可不就跟回家了一樣麼……」
「劉禪趕忙詢問:那個,相……丞相啊,這岳飛,現在在幹什麼呢?」
「秦檜一臉懵逼,他哪知道岳飛現在在幹什麼?」
「不過,這不妨礙他添油加醋,於是,趕忙道:此時,岳飛應該在操練兵馬!」
「劉禪一愣,不由詢問道:操練兵馬乾什麼?難道又要打仗了?」
「不!」
「秦檜開口道:官家,岳飛是還想北伐!北伐啊!」
「他刻意在北伐兩個字上咬音極重,這很明顯,是想再次提醒官家,大宋根本不能北伐,也不需要北伐!」
「可劉禪眨眨眼:北伐有什麼問題嗎?」
「秦檜人都麻了。」
「什麼叫北伐有問題嗎?這就很有大問題!」
「官家,岳飛的權利太大了!這些年中,岳飛所率領的大軍,竟只知岳飛,不知陛下!陛下,這可是大忌啊!您難道忘了,當年陳橋一事?秦檜還在說。」
「可劉禪哪知道啊?」
「什麼陳橋兵變?完全沒聽過!」
「岳飛率領的大軍,不認識岳飛,難道要認識他劉禪嗎?認識他劉禪有用嗎?這要是不認識岳飛,這仗還怎麼打?」
「劉禪理所當然如此認為。」
「不過,他也不想多說了,光聽秦檜一個人的沒意思,得找到岳飛才行。」
「在聽到劉禪宣岳飛之後。」
「秦檜心中一喜……」
「他以為,『趙構』總算聽懂了。」
「這下,還不得卸了岳飛的兵權?」
「只要卸了岳飛的兵權,那什麼都好說了。」
「同時,劉禪也在趙構這裡了解岳飛是個什麼樣的人。」
「秦檜自然少不了一頓的遍地,不管岳飛如何的猛,不管打了幾次勝仗,在秦檜口中,不是僥倖,就是誇大戰功。」
「總之,把岳飛說成了一無是處。」
「對此,劉禪心裡跟明鏡似的。」
「因為這種情況,他經歷過,所以,他知道,很多事情不能聽信一家之言。」
「在他耳中,自動忽略了秦檜的貶低,只知道,岳飛每次出征,戰必勝,攻必克!」
「甚至有一次,都差點打到朱仙鎮了。」
「甚至,這岳飛,還能文能武,寫出了滿江紅……」
「他忽然明白了,岳飛,就是個大號的姜維啊!有如此猛將在,焉能不一統華夏?再造乾坤?」
「就在劉禪思索的時候。」
「很快,岳飛來了!」
「一看到秦檜也在,岳飛的神色就陰沉下來,心頭有些陰霾。」
「與秦檜共事過就知道,這人很是陰暗。」
「所以,肯定是秦檜在官家面前說了他什麼壞話,這才被官家喊來!」
「對此,岳飛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而一旁的秦檜,則得意洋洋。」
「陛下,不知找臣何事?」
「劉禪看著趙構,沉聲詢問道:岳飛,你有本部人馬?」
「一聽此言,岳飛心頭一顫,嘆道:唉,臣是有本部人馬!」
「劉禪又說:你還文武雙全?」
「岳飛繼續嘆氣:唉,謬讚了!」
「劉禪又眯起眼:你還天天喊著北伐?」
「岳飛心頭一慌,想著,唉,完犢子了!」
「劉禪繼續說:你這樣當大將軍,朕心不安啊!」
「聞聽此言,秦檜微微一笑,岳飛要完犢子了!」
「岳飛心中嘆息,時刻準備接受的命運。」
「劉禪沉聲道:所以,朕打算跟你來個桃園結拜,以後,你就當我兄弟,這樣,朕就放心多了!」
「聽到沒,陛下要跟你結拜……?唉?秦檜說著說著,人都懵逼了。」
「好,臣接受裁撤……啊?岳飛說著說著,也一臉懵逼。」
「等反應過來後,秦檜一臉麻痹,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而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到岳飛臉上。」
「紹興十一年,四月,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
「這一月,岳飛不僅沒有被調離軍隊,反而與劉禪在桃園結拜!」
「桃園內,劉禪單膝跪地,燒黃紙,點明香,高呼:關二爺在上?唉?關二爺?我趙構。」
「我岳飛!」
「我等二人今日結拜為異姓兄弟,從今往後,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皇天后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
「岳飛雖然比劉禪的年齡大,但不敢比皇上大,所以自願當二弟!」
「至此,一個喊皇兄,一個喊二弟!」
「秦檜:???」
「紹興十一年,五月。」
「金國在聽聞岳飛還沒死,不僅沒死,反而與「趙構」桃園二結義後,更不爽了!」
「於是乎,讓使者前來,怒斥一通。」
「說岳飛此人,殺了他們金國子民,要宋朝給一個交代,要不然,就發兵南下,頃刻之間,就能讓江南覆滅,讓宋人全成金國的階下囚!」
「第二天,劉禪上朝了。」
「而此時,朝堂上,已經吵出狗腦子了。」
「主和派慌得一批,卻也不妨礙他們怒噴主戰派。」
「主戰派怡然不懼,什麼金人?那簡直就是狗屁!」
「一時間,吵吵嚷嚷,宛若菜市口一般!」
「劉禪坐在龍椅上,很是頭疼。」
「這段時間,他也草草的翻了一下史書。」
「大概明白,原來相父不是每個時代的標配。」
「而通過身邊的小太監,也大概知道了這個叫趙構的小子,之前做出來的那些荒唐事。」
「他就搞不懂了……」
「我只有川蜀之地,這趙構小子可有半壁江山啊!」
「可為什麼會打不過呢?」
「大宋這麼多人口,這麼多兵馬!戶部的收益更是一串天文數字。」
「這些,都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就這,還是打不過金國的蠻子?」
「難不成,金國的蠻子,都這麼兇狠嗎?」
「現在,竟然還跑到這邊來威脅他這個皇上?」
「這時候,就聽,秦檜開口了:官家,岳飛北伐,徒勞無功,徒傷國力!事後還花言巧語,欺騙官家與之結拜!?是問,這天下間,哪有與臣子結拜的皇帝?岳飛此舉,實在是用心險惡!甚至惹怒了上國,由此看來,也唯有遵從上國之意,殺了岳飛,以震朝綱啊!」
「劉禪覺得自己與岳飛結拜簡直太高明了,他都跟岳飛結拜了,岳飛還會背叛他嗎?再說了,誰說沒有皇帝與臣子結拜的?而且,我拜的還是我二叔,我二叔會保佑每一個祭拜他的孩子!」
「殺岳飛不行!朕都跟岳飛結拜了,殺了岳飛,不就等於讓朕也去死嗎?當初說好的,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就在劉禪胡思亂想的時候。」
「胡說八道!」
「而此時,韓世忠一聲斷喝:官家與誰結拜,那是官家的事!怎麼就輪到金狗指手畫腳了!?金狗不過胡虜也,胡虜也敢在我華夏正統,天朝上國面前指指點點?簡直放肆!再說了,收復山河,是萬眾所向!如果殺了岳元帥,豈不是斷我漢人脊樑?豈不是要對胡虜俯首稱臣?」
「秦檜理所當然道:為止兵戈,當稱臣上表!難道,你們就能眼睜睜看著天下百姓陷於戰火之中?天下苦戰久矣,難道就不能議和休養生息?你們難道就不能念百姓一點好嗎?」
「聽著秦檜如此大義凜然的歪理邪說,韓世忠等一眾主戰派鼻子都氣歪了!」
「秦檜繼續道:所以說,北伐不可行,官家,殺一個岳飛,換天下百年和平,難道不好嗎?」
「要論說,在場這些武將就算有十張嘴都說不過秦檜!」
「文人的嘴皮子太順了,懟的他們啞口無言。」
「而此時,劉禪也有些恍惚……」
「北伐不可行?北伐怎麼就不可行了?」
「他父皇跟他說過,北伐比皇位更重要!」
「他相父跟他說過,北伐比生命更重要!」
「戶部一年那麼多收入,朝廷那麼多軍隊,又有可用之將,北伐怎麼就不行了?」
「所以……」
「劉禪一拍龍椅,猛地站起身,沉聲道:朕今欲北伐,驅除金人,恢復舊山河!」
「秦檜大驚:官家!」
「劉禪冷哼一聲:朕意已決,北伐!舉全國之力北伐!即刻出兵!」
「劉禪說著,看向了岳飛,詢問道:二弟,這事就交給你了!」
「岳飛狂喜,二話不說領命!」
「韓世忠等人也是欣喜若狂!」
「岳飛又趕忙開口:皇兄,那此次出征,需要如何制定作戰計劃?又需要從何處出兵?」
「宋朝的制度本來就是這樣,打仗,怎麼打,從什麼地方打,都需要皇帝來制定作戰策略。」
「儘管趙構之前有一定改變,但如今舉全國之力北伐,肯定還是需要商議的。」
「然而,劉禪卻是一臉懵逼:不是,我是皇上啊!我光想著玩已經夠累了,還要想這些?你們別問我啊,你們自己看著辦就行了!」
「岳飛懵逼。」
「韓世忠等人也懵逼。」
「哪怕劉禪都這麼說了,哪怕管家都與岳飛結拜成了兄弟,岳飛還是小心翼翼道:皇兄,那我們兵分三路……」
「劉禪:准!」
「岳飛:一路出襄陽,破洛陽?」
「劉禪:准!」
「岳飛:一路出廬州,進宿、徐等第,遙相呼應!」
「劉禪:准!」
「岳飛:那剩下一路,就出利州,撲長安?」
「劉禪:朕都說了,此事,全權由你處理,到底是你打仗,還是朕打仗啊?」
「岳飛狂喜:好好好,臣領命!三路出兵,必能震動天下!收復舊山河,指日可待!」
「劉禪笑道:二弟啊,你要是能收復中原,你就是朕的冠軍侯!是朕的忠武王啊!」
「岳飛狂喜。」
「劉禪又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二弟宜當自便!軍機轉瞬,理應隨機應變,不必拘泥朝堂禮制,行進停止,二弟自決!朕等候二弟凱旋!等候二弟威震華夏的那一天!」
「岳飛眼中有淚:臣領旨!」
「秦檜等人瞠目結舌。」
「眼看著岳飛轉身就走,劉禪蒙了,趕忙道:二弟啊,你就這麼走了?」
「岳飛一愣:皇兄怎麼了?還要臣做什麼?」
「劉禪:你出去打仗,你總得給朕寫個出師表吧?」
「岳飛:???」
「不是,出師表什麼鬼?我不會寫啊!」
「哪怕岳飛不會寫出師表,岳飛還是出去了……」
「岳飛當天領兵,並且讓輜重糧草先行,繼而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六月,郾城大捷!」
「七月,潁昌大捷。」
「八月,稍作休整的岳飛,帶著大軍直殺開封!」
「另外兩路,一個已經收復了洛陽,一個已經占據了徐州!」
「就在岳飛即將抵達朱仙鎮時,收到了劉禪發來的金令。」
「岳飛心頭一沉。」
「他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然而,劉禪的金令上卻說:二弟啊,你不在,朕一個人好孤單啊!朕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朕啊?還有,你在前線吃得好嗎?穿得好嗎?打仗累不累啊?要不要朕再給你派點兵啊?啊?沒有兵啊?要不朕再把宮中吃食全都送到前線啊!前線打仗情況怎麼樣了啊?」
「岳飛一臉懵逼,趕緊回信,匯報情況!」
「很快,第二道金令又來了……」
「上書:打,往死里打!放心打!倒是二弟你的進度是不是有點慢了啊?這些地方,你以前不都打過嗎?怎麼還這麼慢啊?怎麼還沒打到金國的都城啊!要不,你把岳雲換上去,你分兵作戰?當然,朕就只是順嘴一提啊,你怎麼想的就怎麼來!我沒關係,慢點就慢點!」
「岳飛一臉感動,繼續回信!」
「很快,第三道金令又來了……」
「上書:二弟啊,這個秦檜氣死我了,他竟然說你壞話!朕已經讓人打了他三十大板!但這秦檜也硬氣,他說武將死戰,文官死諫,是理所應當的!也沒求情,就是說光打一個地方他受不了,說能不能換個地方打?朕就讓人把他翻過來打!行了不跟你說了,你趕緊打啊!」
「岳飛無奈,就只能打,終於,在拿下開封之後,他收到了第四道金令!」
「上書:這秦檜太過分了,能力沒有,就只知道說壞話,說你在外打仗會做大?讓朕收你兵權,調你回來,簡直就是滿肚子壞水,雖然都是丞相,但跟朕的相……諸葛亮差遠了!你快給朕推薦幾個文官啊!朕好累啊!好久都沒鬥蛐蛐了!」
「岳飛麻了,不是,我哪認識什麼文官啊?」
「於是,他不想回了,繼續往前打!」
「紹興十一年,十二月,岳飛收到了第五道金令!」
「上書:二弟,你猜朕幹了什麼?朕罷了秦檜的相,把他下獄了!這下清淨了,朕總算不用聽嗡嗡嗡了!那個,二弟啊,朕想去成都修一修武侯祠,你覺得怎麼樣?會不會耽誤你打仗?要是耽誤你打仗的話,那就算了!」
「岳飛回信,表示打算開封這地方休息一段時間,希望皇兄能夠同意,修武侯祠完全沒問題!」
「紹興十二年,正月,岳飛收到了第六道金令。」
「休息就休息,你不用跟朕請示啊!朕都說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休息就行了!還有,二弟,朕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個秦檜被朕砍了,朕還抄了他的家!而從他家之中,抄出了五千萬貫錢!五千萬貫啊,朕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多錢,這都比朝廷幾年加起來還多!朕又有錢了!二弟快北伐,快滅了金國!」
「岳飛一臉的震驚,五千萬貫!?好傢夥,這秦檜真特麼有錢!」
「而帶來這道金令的同時,又帶來了各種物資,岳飛狂喜,當天就決定,繼續北伐!」
「紹興十二年五月,第七道金令來了:二弟啊!朕不是讓你推薦文官嗎?文官呢?朕怎麼沒看到文官呢?朕好累啊!朕已經一年都沒休息了!」
「岳飛沉默,他不知道怎麼回。」
「紹興十二年,七月,第八道金令來了:文官!文官!二弟!你在這樣,朕發火了!你要啥,朕給啥!你怎麼就不能給朕推薦一個文官呢?!快推薦文官!朕已經一年多沒有鬥蛐蛐了!」
「岳飛都無語了,趕忙回信:說不敢逾矩,有結黨營私之嫌!」
「紹興十二年,八月,第九道金令來了:什麼叫不能逾矩?誰教你的規矩?你趕緊給朕推薦文官!我就要你推薦個文官而已,怎麼就這麼難呢?」
「岳飛根本沒辦法推薦什麼文官,他就不認識什麼文官,這消息,他就當沒看到,沒回!」
「紹興十二年,八月下旬,第十道金令來了:二弟,你怎麼回事?你到底收到金令沒啊?你怎麼不回朕消息啊!」
「紹興十二年,十月,第十一道金令來了:二弟啊,朕不用你推薦了!朕找到了一個小子,很年輕,很不錯,能文能武,朕先用著!他叫陸游,」
「紹興十二年,十二月,第十二道金令來了:嘿嘿,二弟,告訴你個好消息,你有個三弟了!朕拉著陸游結拜了,這小子在念『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的時候還老不樂意了!朕不就是比他大十八歲嗎?不過,朕告訴你,這小子太猛了,不僅寫得一首好詩,還能與虎搏鬥!就像姜維一樣!簡直與姜維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對了,你在外打了一年多的仗,可要正常作息,正常飲食啊!可千萬別累著了!」
「三年後,看著已經將金人打出長城外,還順道揍了一波西夏,徹底掌控中原的大宋,劉禪樂了,卻又有些不滿意,不是,這金國,這麼難啃的嗎?怎麼還沒有被滅國?」
「劉禪發來第十三道金牌:二弟啊,你離朕有點遠啊!朕打算遷都古漢長安了,這樣,咱們也能近一點!」
「十年後……」
「劉禪:文有三弟陸游當丞相!武有二弟岳飛去北伐西伯利亞!朕又能玩辣!嘿嘿,此間樂,不思蜀也!」
「咳,總之,以上,大概就是劉禪穿越成趙構能幹得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