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源頭找到了!
好傢夥……
這一刻,諸天萬界,歷朝歷代,無數人眼神閃爍……
……
大秦,始皇時空!
秦始皇眯起眼。
他就說嘛……
這群文官怎麼來的這麼大權利?
讓宋亡國也就罷了,還順帶的讓明朝也亡了?
這趙匡胤……
怎麼說呢,想法是好的,但是……
就如同武將一樣,文官得勢之後,一樣會霍亂天下。
平衡!
一切都需要講究平衡。
「這趙匡胤,兵家出生,終究是不懂得帝王之術……」李斯搖搖頭。
「不!」
卻不想,秦始皇反駁道:「此人很懂帝王平衡之術!在說別人之前,得從對方的時代出發!這什麼五代十國,本就是個人吃人的時代,文官示弱,武人過於強橫!趙匡胤並非貶低文官,而只是把文官的地位恢復到了正常朝代時該有的樣子!」
李斯一愣,繼而稱讚道:「陛下就是陛下!見微知著,臣等無所及也!」
秦始皇瞥了眼李斯,也不去在意李斯是否是拍馬屁,倒是思索起趙匡胤的政策來……
儒家?
仁義禮智信?
忠孝?
嗯……
雖然他很反感儒家的那一套框框架架的,但不得不說,儒家這一套,對統治方面,還是很有利的。
但是吧……
現在的儒家,可不是幾千年後的儒家。
現在的儒家,就講究一個仁與禮!
什麼義智信,那都是不存在的。
忠孝的概念雖然也有,早在周朝的時候,就有忠孝的概念了。
但這忠孝的概念,與儒家完全是兩回事。
現在的儒家,就只是一種學說。
一種為君王服務的東西。
與諸子百家的概念也沒什麼區別。
各家有各家的治國理念。
儒家也是如此,他們的治國理念,是以仁政為主,講究禮學。
不說有用吧……
反正對秦始皇而言,是沒有什麼用的。
但現在看來,儒家愚民還是有一套的……
嗯,當然,是未來的儒家。
如果是以前,秦始皇說不定還會改一改儒家的教義,把儒家改成他想要的儒家,至少,在統治國家這方面,還是有一定用的。
但是,現在,他不需要了。
他現在要的是讓大秦的百姓覺醒。
他要走出一條前所未有的道路。
他不知道百姓覺醒之後,對大秦而言是福是禍。
但他知道,一個國家,想要強盛,百姓覺醒是至關重要的。
什麼?
你問百姓覺醒之後,奴僕黔首去哪找?
那可太簡單了!
那什麼毆州歐羅巴,不是還有野人麼?
那美洲不是還有土著嗎?
那非洲,不是還有黑奴嗎?
等大秦強大之後,華夏人,就是最尊貴的存在,甭管這華夏人是黔首也好,還是貴族也罷,天生就高人一等!
而其他的,就按照各色膚色的存在,分個三六九等出來。
……
而此時,大漢武帝時空。
「這算什麼?重文,抑武?」漢武帝微微眯起眼。
或許趙匡胤並不想重文抑武。
從政治方面而言,逐漸的提高文官地位,有助於平衡。
而且,趙匡胤本身也是武將出身,就更不可能重文抑武了。
只不過,或許趙匡胤並不是這麼想的,但他轉念一想,就明白……
肯定是趙匡胤開了這一個頭,然後,後面的皇帝才逐漸的演變成了重文輕武!
也就是說,重文抑武方面,趙匡胤還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但這麼仔細想一想……
他忽然感覺,這是不是也有他的一份責任?
是他接受了董仲舒的理論,就成了所謂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
當然,他也很清楚,董仲舒提出的那套理論,可不僅僅是儒家的那麼簡單,而是包含了道家,法家,陰陽家等一些思想。
無非就是披了一層儒家的皮罷了。
要是孔丘知道董仲舒弄出來的那些,估摸著能三拳打死董仲舒。
所以說,其實是朕,讓宋朝,明朝滅亡的?
漢武帝笑了……
當然,這念頭也只是在腦海中轉了一圈,然後就拋之腦後。
「這時代,還真是黑暗!這趙匡胤,還是有點東西的!」漢武帝微微點頭。
在某些方面,他還是挺認可趙匡胤的。
身處亂世,周圍全是人吃人。
而這種情況,已經延續百年了。
所有人都已經快把吃人認為理所當然了。
是趙匡胤,重建了秩序。
就算趙匡胤是欺負孤兒寡母上位的又如何?
有這份心,這份能力,還讓大宋存在了三百多年,已經難能可貴了。
嗯,就是大宋後來的這些皇帝吧……
漢武帝搖搖頭……
實在是有些辣眼睛。
在他看來,胡亥都比那什麼徽欽二帝強。
哦,不對……
都是垃圾,有什麼好比較的?
……
同一時間,大宋時空。
「什麼玩意?」趙匡胤眉頭緊皺……
不是……
所以說,朕這麼做,有錯嗎?
一,朕沒有殺功臣,杯酒釋兵權。
二,朕重建了秩序,讓文官與武人平等,這還有錯了?
朕不過是恢復了唐朝時期,文人與武人的地位。
這有什麼錯?
他撇嘴……
大宋滅亡這鍋,他可不背!
他玩的是制衡之術。
是帝王平衡。
雖說現在的他還沒有那麼做,但他已經有心那麼做了。
甚至,為了恢復仁信,他還在尋找一個典型的正面人物。
可惜,就這麼個操蛋的時代,他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那樣的存在。
動不動就背後捅刀子。
背叛已經成了這個時代的主旋律。
如此混亂的時代,他重建秩序,難道有錯?
所以說……
這是後人誤解朕!
是對朕的誹謗!
朕欺負孤兒寡母上位怎麼了?
朕是重文,可從來沒有抑武。
這文官做大的鍋,朕可不背。
所以說,是自己的兒子,當了皇帝之後,干出來的事情?
還是說,是自己的孫子?
趙匡胤開始思索自己那些兒子……
他本來就在思索繼承人的問題。
他其實現在面臨的情況也與柴榮一樣。
兒子太小了。
主少國疑。
但凡他把趙德昭立為太子,很可能會發生與他身上發生的相同的事情。
所以,他暫時沒有立太子。
但將來,這皇位,肯定是要傳給他兒子的。
所以,兒子得從小培養,只要兒子長大成人了,讓他一步步的接觸政務就好了。
就像朱棣培養他孫子朱瞻基一樣。
朱棣能培養一個孫子起來,他培養兒子不是更加輕鬆?
至於說傳位給老三趙匡義?
那他沒想過……
不過,他也的確在培養趙匡義……
沒辦法,在這個時代,但凡一個不注意,忽然死了,那主少國疑,國家很可能就會滅亡。
所以,他需要培養趙匡義。
他是希望趙匡義如同魏晉南北朝時期,燕國的慕容恪一樣。
慕容恪忠心輔佐幼主,以鮮卑人的身份,進入了漢人武廟之中。
可見這慕容恪的成分。
他與趙匡義本就是親兄弟,不說兄友弟恭吧,但也大差不差。
他就是希望,趙匡義如同慕容恪一樣,忠心的輔佐幼主,這樣,他死後,也能安心了。
所以,宋朝只要不亡的情況下,那理應就是趙德昭!
也就是說,是德昭重文抑武?
可是,沒道理啊?
德昭雖不好武成風,但也不懦弱。
甚至,德昭的性格更適合當一個皇帝,喜怒不形於色,簡直就是天生的皇帝種。
哪怕現在的趙德昭只有九歲。
可九歲的他,就懂的隱藏自己的情緒,就更說明問題了。
這一刻,趙匡胤陷入沉思,一時間,都有些猶豫不定了……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此時,秦鎮又開口了……
「其實,趙匡胤提拔文官,在那個時代,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皇帝需要平衡,需要制衡。」
「武將過甚的後果就是五代十國的混亂局面。」
「所以,需要文人來平衡。」
「也唯有文武同治,才能讓天下太平。」
「這政策,不能說錯,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但趙匡胤錯就錯在,他與朱元璋一樣,給後人立了個規矩,是為:太祖誓碑!」
「太祖誓碑有三條,分別是:」
「一、柴氏子孫有罪不得加刑。」
「二、不得殺士大夫及上書言事之人。」
「三、子孫必須遵守。」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這第二條,不得殺士大夫,及上書言事之人。」
「就這一點,就改變了宋朝三百年的格局。」
「趙匡胤只是想著,用士大夫治世,改變五代十國的風氣,讓宋朝逐漸走上正軌。」
「但是,到了後面,就變味了!」
「如果趙匡胤只是源頭,那接下來這人,就是正兒八經的元兇了。」
「這位,就是大宋的第二位皇帝,趙匡胤的三弟,高粱河車神·斧頭幫幫主·絕命毒師·宋太宗趙匡義,也就是趙光義!」
……
這一刻,伴隨著秦鎮話音落下……
大漢帝國時空。
「嚯,好傢夥,第二位皇帝?趙匡胤的弟弟?這是,兄終弟及?」
劉邦微微揚起眉,心裡直呼好傢夥。
不是,這怎麼就成了趙匡胤的弟弟當皇帝了?
這皇位,不是傳給自己兒子嗎?
但凡是皇朝的中後期,兄終弟及也很正常。
但這可是開國之主啊!
開國之主就兄終弟及了?
不是,這趙匡胤沒有兒子還是怎麼的?
還有……
這趙光義是怎麼回事?
高粱河車神?斧頭幫幫主?絕命毒師?宋太宗?
這都是什麼鬼?
饒是劉邦見多識廣,這一刻,也有些愣神……
……
同一時間,大唐貞觀時空……
「後唐,五代十國,亂世……趙匡胤,大宋……」
李世民還在嘀咕。
他逐漸明白了大唐之後是個亂世。
亂世之後,就是大宋。
還不等他琢磨過味來呢……
就聽到了這宋朝的第二位皇帝……
「高粱河車神?斧頭幫幫主?絕命毒師?」
李世民都愣了:「這宋朝的第二位皇帝,挺會玩啊?」
高粱河?
這應該是個地名吧?
高粱河在什麼地方?
嗯……
沒聽說過。
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麼大水域?
車神?
這車神是正經車神麼?
還有這斧頭幫幫主又是什麼鬼?
這絕命毒師?
李世民是兩眼的茫然……
這後世的皇帝,一個比一個會玩啊……
……
同一時間,大宋時空。
「嗯?唉?」
趙匡胤先前還在琢磨趙德昭的事,結果,一轉眼,秦鎮竟然說,這大宋的第二位皇帝,竟然是他的三弟,趙匡義?
不是……
這都什麼鬼?
兄終弟及?
啥玩意?
朕傳位給三弟了?
不對吧?
我什麼時候想過傳位給三弟了?
還什麼高粱河車神?斧頭幫幫主?絕命毒師?
不是,這都什麼鬼?
一時間,趙匡胤眼神變了又變,忽然沉聲道:「宣都虞候!」
此時的趙匡義,嗯,伴隨著趙匡胤成為皇帝,為了避諱,名字已經改成了趙光義。
而同時,此時的趙光義,也還沒有被封王,不過只是個殿前都虞候。
主要是掌控軍紀的。
小黃門聽聞,趕忙去找趙光義了。
不多時,趙光義就進入房間……
只是,一看到面無表情的趙匡胤時,趙光義的腿瞬間就軟了,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喲?跪什麼?」
趙匡胤站起身,眯眼道:「怎麼能讓太宗皇帝下跪呢?朕擔當不起啊!」
「皇上!兄長!二哥!臣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臣弟從來沒有覬覦皇位之心!冤枉啊!」趙光義心驚膽戰。
「沒有覬覦皇位之心?呵呵……」
趙匡胤冷哼一聲:「廟號都是太宗了,你還不是皇帝?怎麼的?造反上位是吧?效仿朕陳橋兵變是吧?」
「沒有,沒有!皇上!二哥!臣弟真是冤枉的,臣弟沒有啊!臣弟怎麼可能造反呢?臣弟絕對不可能造反!」趙光義額頭上滲出冷汗,同時,心中大罵秦鎮……
你說就說……
你把朕……啊不是,你把我名字說出來幹什麼?
你就說大宋的第二位皇帝,宋太宗就行了!
就像五代十國那些,什麼後梁皇帝,後晉皇帝一樣,你把名字隱了不行嗎?
怎麼還說出來了?
鬼知道他聽到自己是宋太宗,是大宋的第二位皇帝時,是什麼樣的心情!
宋太宗啊!
朕是宋太宗!
哦,不對……
感受著趙匡胤那凜冽目光,他只覺得頭皮發麻。
「呵呵……還冤枉?還不可能造反!?」
趙匡胤冷哼一聲:「太宗廟號,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太宗……額……」趙光義一滯,眼神飄忽,猶猶豫豫,不知該怎麼說。
他支吾半天,也說不出個囫圇話來。
「朕在等!」趙匡胤冷冷開口。
趙光義頭皮一麻,趕忙開口道:「太宗者,是對第二代帝王的一種尊稱,通常授予那些繼位皇帝,並且守成有功的君主,是對這位君主政治、軍事或文化成就的認可。」
「還有呢?」趙匡胤淡淡詢問。
「這個……」
趙光義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麼說。
「朕替你說吧!」
趙匡胤淡淡道:「漢太宗文帝劉恆,吳太宗景帝孫休,晉太宗簡文帝司馬昱,唐太宗李世民,明太宗朱棣!」
每說一個,趙光義的面色就難看一份。
這些,都是歷史上的太宗。
漢太宗文帝劉恆,以一階藩王身份,登基稱帝。
吳太宗景帝孫休,雖是權臣扶持,但也不是正兒八經的皇儲。
晉太宗簡文帝司馬昱,雖然有些侮辱太宗這個廟號,但不管如何,他就是太宗,哪怕只當了八個月,而且,也是被權臣扶持的,也是得位不正。
唐太宗李世民,那就更不用說了,玄武門兵變,殺兄囚父,造反上位!
明太宗朱棣,那他可太熟了,發動靖難,從侄子手中搶奪皇位!
「這些,都是太宗!你說說,你是什麼太宗?」趙匡胤冷冷開口。
「二哥,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您死的太早,德昭還太幼小,不足以服眾,為了避免出現柴氏的情況,您親自傳位給我的?所以,我其實很有可能,是順位繼承的?」趙光義小心翼翼開口道。
趙匡胤臉色一黑。
特麼的……
死的太早?
草……
你特麼詛咒我是吧?誹謗是吧?
還親自傳位?
他就從來沒想過傳位給趙光義。
「朕想讓你當慕容恪,你當慕容沖是吧?」趙匡胤咬牙切齒……
趙光義:……
他雖然書讀的不多,但是,這慕容恪與慕容沖,他恰好知道。
慕容恪,那是忠心輔佐幼主,繼而以鮮卑人的身份,配享太廟。
慕容沖,以皇太弟的身份,繼位稱帝。
好傢夥……
趙光義麻了。
「你斧子呢?」趙匡胤又忽然開口。
「啊?」
趙光義一愣:「什麼斧子?」
「你不是斧頭幫幫主嗎?你斧子呢?拿出來!」趙匡胤冷聲道。
趙光義:???
不是,這都什麼鬼啊?
說實話,他也懵著呢。
什麼高粱河車神?什麼斧頭幫幫主?什麼絕命毒師?
這都什麼鬼?
「哦?還是說,你是下毒,把朕給毒死的?」趙匡胤又忽然道。
「不是……」
趙光義心臟一抽,哭喪道:「二哥,你就別猜了,誤會,這裡面肯定有誤會!弟弟怎麼可能毒殺兄長呢?」
「哦?那你是想效仿唐太宗李世民,想殺兄囚父?」趙匡胤又道。
不是……
趙光義麻了:「二哥,咱爹都死了多少年了,囚哪門子父啊?!」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弒兄了?」趙匡胤眯眼。
趙光義心臟狠狠一抽,麻了,他是真麻了:「二哥……」
趙匡胤猛地低喝:「叫朕陛下!」
趙光義只覺得眼前一黑,許久後,才掙扎道:「陛,陛下,臣,臣弟不敢有僭越之心,還請陛下聽完,若臣弟真是造反上位,臣弟任憑陛下處置!」
「好!」
趙匡胤瞥了眼趙光義,又對著那些小黃門吩咐道:「去找些斧子來!」
小黃門領命,趕忙去了。
……
而此時,大宋太宗時空。
「嘶……」
這一刻,趙光義倒吸口涼氣,他感覺,那種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而且……
秦鎮說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啊?
高粱河車神?
斧頭幫幫主?
絕命毒師?
不是……
這特麼說的確定是朕?
朕怎麼就是高粱河車神了?
怎麼就是斧頭幫幫主了?
怎麼就是絕命毒師了?
誹謗!
你誹謗我是吧?
趙光義無語。
「哼,不管如何,朕是太宗!」
趙光義攤開雙手,淡淡道:「難道我一生的功績,還洗不清我的罪孽?呵……太宗二字,足以說明一切!」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呷了口茶,繼續開口道:「如果說趙匡胤只是平文平武,文武同治的話,那趙光義,就是真正意義上的重文抑武了!」
「而具體原因,還得說他打仗的時候!」
「976年,宋開寶九年,十月,趙匡胤忽然駕崩,趙光義匆忙繼位,改元太平興國,繼位之後,繼續推進趙匡胤未完成的統一事業!」
「此時,中原尚未統一,南方有吳越泉漳,還有格局的太原,北漢等!」
「太平興國二年、三年,通過將吳越王、陳洪,『軟禁』在開封,通過優待,迫使納土歸宋,南方得到統一。」
「繼而,趙光義又將目標放在北漢上面。」
「太平興國四年,趙光義親征,採取先發制人的策略,圍攻太原,通過圍城,加上招降,北漢皇帝劉繼元見大勢已去,最終舉城投降,北漢滅亡。」
「至此,宋的版圖越發的擴大。」
「然而,趙光義並不只是想要一同中原那麼簡單。」
「他還想一統華夏,再造山河,重新開創一個新的盛世朝代!」
「於是乎,他將目光,放在了燕雲十六州之上。」
「他本就制定由南向北的策略,既然滅了北漢,那下一步,就是收服燕雲十六州了!」
「太平興國四年五月,在平定北漢之後,趙光義欲挾大勝之威,直搗幽州,一舉奪取幽雲地區。」
「然而,因為圍困太原太久,軍士疲乏,大多數將領都不贊同北伐。」
「可趙光義不聽,就想直搗黃龍!」
「好在還有人上疏,至少得休息!」
「不休息,這仗根本不好打。」
「趙光義聽了,於是乎,在離開太原之後,北上在鎮州稍作休整。」
「休整有半月,繼而正式發動北伐戰爭。」
「此時的燕雲十六州,正是遼國掌控區域。」
「宋軍開拔,繼續用之前滅亡北漢的攻勢,圍困幽州。」
「但遼國終究不是北漢,北漢疆域小,將士少,圍困主城的情況下,根本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而幽州,又不是遼國的都城。」
「所以,在趙光義圍困幽州,被遼景宗耶律賢得知後,急令精騎增援。」
「七月初六,耶律沙大軍抵達幽州,此時,趙光義還在督軍進攻,兩軍交戰於高粱河!」
「一開始,耶律沙大軍根本不敵,被趙光義打的節節敗退。」
「宋軍的戰鬥力還是可以的。」
「但是,此時的宋軍,其實已經連續進攻了二十多天,還是猛攻幽州!」
「本來,幽州沒有攻下,就讓他們士氣低迷,再加上連日的攻城,又很是疲憊,就算打贏了一場仗,也無法改變士氣!」
「就在追擊耶律沙大軍十多里地後,冷不丁的,後方,那耶律休哥率軍出擊追殺。」
「他們人人手持火把,不顧一切向前沖,宋軍本就疲憊,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還沒戰,就開始慌了。」
「所以,就打算先退守高粱河。」
「耶律休哥先整合了耶律沙的敗軍,然後再回去與宋軍對峙。」
「同時,耶律斜軫統帥精銳騎兵,從左右翼挺進,乘夜夾攻宋軍,實行兩翼包圍鉗擊之勢。」
「這一戰,異常的慘烈。」
「耶律休哥身先士卒,身受三創猶力戰。」
「城中耶律學古聞援軍已至,也開門列陣,四面鳴鼓,城中居民大呼,響聲震天動地。」
「耶律休哥繼續率部猛攻,這時宋軍才發覺已被包圍,又無法抵抗遼軍的猛攻,只能紛紛後退。」
「耶律沙從後面追擊,而休哥與斜軫兩軍也對宋軍實行超越追擊。」
「宋軍大敗,死者萬餘人,連夜南退,爭道奔走,潰不成軍,趙光義與諸將走散,諸將也找不到各自的部下軍士。」
「趙光義的近臣見形勢危急,慌忙之中找了一輛驢車請趙光義乘坐,急速南逃。」
「趙光義也不知道是天賦使然還是什麼,竟在那高粱河上漂移起來!」
「架著一輛驢車,竟硬是甩掉了追兵!」
「簡直就是車神!」
「而這,也是高粱河車神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