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貓換太子!
朱祁鎮不是孫皇后生的!
這一刻,諸天萬界,歷朝歷代,各個時空之中,無數人在聽到秦鎮說的這話後,全都愣了,繼而,心裡大呼臥槽。
……
大秦,始皇時空。
這一刻,秦始皇神色一凝。
說起這個,他就忽然想到了自己……
總有一些六國的餘孽在那喊呂政,說他其實是呂不韋的兒子。
這本是無稽之談,但奈何有人相信啊。
他本來也不會在意這種莫名其妙的黑。
可說的多了,他也煩,更不爽。
如今,在聽到類似的情況,他臉色便陰沉下來。
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被撩撥神經了……
一旁,李斯等人察覺秦始皇的氣場不對,一個個的都沒敢說話……
生怕觸怒了秦始皇,到時候,也給自己來個九族消消樂就不好了。
嗯……
始皇帝不一定會消九族,但會賞你五匹馬,而你的家人,全都會變成隸臣妾,然後去修城牆……
但這也挺狠了!
……
而此時,同一時間,大唐貞觀時空。
「大明戰神?明堡宗?朱祁鎮?」
李世民微微揚起眉,有些驚奇。
好傢夥,所以說,這朱祁鎮,不是老朱家的種?
老朱家被人給戴綠帽子了?
好傢夥……
這一刻,李世民直呼好傢夥!
可緊接著,又感覺好像不是這樣……
取宮人子為己子!
這個宮人,自然是皇宮裡的宮女。
而整個皇宮中,宮女能懷孕,還能產子的,就絕對不可能是外人的子嗣。
身為皇帝,他太清楚不過了。
後世大明,宮廷的制度更加嚴格,絕對不可能出現外臣在皇宮裡亂搞的情況。
能在皇宮裡幹這事的,也只有皇帝本人了。
也就是說,那朱祁鎮,還是朱瞻基的血脈,只不過,不是那孫若微的孩子罷了。
李世民身為局外人,只是念頭一轉,就想清楚了……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覺得勁爆。
好傢夥……
驚天大瓜啊!
吃的他都有些撐了!
這下,他就可以不去在意自己的壽命被人曝光的問題。
嗯,還挺樂呵!
自己雖然只有十多年好活了,可他比朱高熾與朱瞻基在位時間加起來還長,嘿嘿!
……
同一時間,大明,洪武時空!
「孫若微,妖婦,該死!!!」
這一刻,朱元璋,乃至朱棣,都是異口同聲開口。
他們瞬間暴怒,直接紅溫了!
恨不得現在就找到那孫若微,將其凌遲處死。
雖然這事並沒有發生在他們身上。
但是,發生在了他麼後代身上……
他們只感覺腦門上綠油油的。
他麼的……
朱祁鎮,不是自家子孫了?
也就是說,從朱祁鎮開始,未來的大明,血脈都變了?
都不是他們朱家子孫了?
艹……
「撕拉!」
這一刻,朱棣渾身上下青筋暴起,一股恐怖的氣息在身上沸騰,繼而猛地用力一掙,身上的繩子竟被他硬生生崩斷,然後,帶著那股子暴怒之意,迅速出了坤寧宮!
臨出去時,朱標與朱元璋還聽到朱棣咬牙切齒……
「永城縣!孫忠!永城縣!孫若微!!!」
……
同一時間,大明永樂時空。
「孫若微!」
這一刻,朱棣眼神也爆發恐怖的殺意,殺意沸騰,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孫若微給活颳了!
朱瞻基都被干沉默了。
哪怕老好人朱高熾,在這一刻,眼神也爆發出凌冽殺意。
特麼的……
狸貓換太子?
他們老朱家被綠了?
未來的皇帝,不是他們老朱家的人了?
這特麼誰能忍?
「錦衣衛!」
朱棣咬牙切齒:「給朕把孫氏抓來!」
之前,他聽秦鎮說張皇后毒殺朱高熾,都沒這麼大的反應。
因為他很清楚,那不過是陰謀論,不過是因某些理由,然後去猜測罷了。
最終猜測出來的結果,就不一定是真的。
而且,張氏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也很清楚。
或許是有些爭風吃醋,但絕對不會毒殺自己的丈夫,沒理由,也沒必要。
沒有任何史書記載為證據的情況下,他就當個樂子看算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秦鎮說的是明史·后妃轉!
明史后妃轉,其實就是正史的一部分。
正如宋史一樣。
宋史之中,也是有后妃轉的。
史書是一本雜記,記錄皇帝的,乃是x宗實錄,記錄后妃的,乃是后妃實錄,除此之外,甚至還有記錄一些當世名人的。
也就是按照這些,最後,才將前朝的史書給修訂出來。
宋史是元朝修的。
元史是明朝修的,還是宋濂等人修的。
而修史,一般都會以皇帝的起居錄等為準。
就算修史的會刪改一些關鍵節點。
但這個點,算關鍵點嗎?
這個點,可不僅僅是史書中如此記載,還有其他的各種記載……
最終合起來,才有了這種記載!
也就是說,孫若微不一定會殺皇帝,但這換孩子的事,她是真的幹了!
他怒不可遏!
別說他了,就是此時正在調動五城兵馬司的朱高煦,也倒吸口涼氣,好傢夥,他直呼好傢夥!
然後,還不等錦衣衛拿人呢,他先率領著兵馬司的人去了東宮,直接把孫若微給拿下,然後,順道的,還把太子妃張氏也給帶到了朱棣面前!
「跪下!」
此時,才十二歲的孫若微,被朱高煦一腳踹在腿彎上。
那柔弱的身子一個踉蹌,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
「嚶……」
那吹彈可破的皮膚,直接被擦出血絲,她嬰寧一聲,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弱樣子。
她就這麼淚汪汪的看向眼前一陣陣發黑的朱瞻基,咬著唇,簡直把人的心都給看化了。
「嚯,果有美色,可惜,長的這麼一副漂亮臉蛋兒,卻是個蛇蠍心腸!」朱高煦冷哼一聲,眼中閃爍著森冷殺意。
不管他如何與家裡人爭,那也是他們的家事。
如今聽到這些時候,他哪還忍得住?
皇家血脈,不容玷污!
「哥哥……」
孫若微柔柔的開口,泫然若泣:「哥哥,不是奴家,奴家沒做,奴家真的不知道,哥哥,您說句話啊!」
朱瞻基嘴角抽搐,恨不得現在上去就給這女人一巴掌!
男人最不能忍的是什麼?
或許是老婆跟人跑了。
但最暴擊的應該是……
孩子不是你的,你還屁顛顛的養大成人,還把家族產業給了他!
而朱瞻基,是未來的皇上,這性質,更加惡劣!
朱瞻基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鏘!」
而也就在這時,朱棣一言不發的抽出旁邊侍衛的長刀,丟到朱瞻基面前。
長刀落地,嚇的孫若微一抖。
這一刻,所有人都齊刷刷看向朱瞻基。
哪怕朱高熾,在這一刻,也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普通人遇到這種事都會失去理智,就更別說皇家了!
朱瞻基二話不說,直接撿起刀來……
孫若微被嚇到了,趕忙開口道:「殿下,別殺奴家,奴家什麼都沒做,殿下……」
「阿彌陀佛!」
忽的,一聲佛號響起。
就見,姚廣孝上前兩步,站在了孫若微面前。
「老和尚,你這是什麼意思?」朱棣皺起眉。
「大和尚,你要保下他?」朱瞻基也皺起眉。
「非也!」
姚廣孝淡淡開口:「貧僧手上沾染了太多血,並不在乎多死一個!」
「那你這是幹什麼?」朱高熾也不解了。
「呵呵……貧僧只是想說的是……」
姚廣孝頓了頓:「皇家血脈並未被玷污,她不過是把宮人生的孩子抱了過來而已,而在皇宮中,宮人生的孩子,那除了是皇帝的,還能是誰的?」
直到姚廣孝把話說完,朱棣等人,這才逐漸冷靜下來……
細細想來,這自是沒錯的。
史書上只是記載,朱祁鎮不是孫若微生的,而是宮人生的。
但皇宮中,能讓宮人獲孕的,除了皇帝,還能是太監不成?
而皇宮中生下的孩子,也只可能是皇帝的。
而皇帝臨幸妃子宮人後,敬事房都會有詳細的記載。
敬事房主要也是為了保證皇家血脈的問題。
不管是宮人還是妃子,如果生的孩子不是皇帝的,只需要到敬事房中的記錄一查,查查皇帝什麼時候臨幸過,然後再推算一下日子,什麼都清楚了。
敬事房記錄的,可謂是詳細務必,時間,地點,乃至皇帝持續的時間,甚至還會持續跟蹤這妃子、宮人之後的情況,看看有沒有懷上龍嗣。
皇宮自有一套標準。
當然,這套制度,不僅僅是明朝有。
往前推,不管是隋朝還是唐朝,亦或者宋朝,都有相應的機構,只不過名字叫法不一樣罷了,但幹的事情都一樣。
所以說……
朱祁鎮的確是朱瞻基的兒子,只不過,不是他孫若微生的罷了。
眾人冷靜下來,腦門上綠油油的感覺的確消失了。
這時候,孫若微也趕忙開口了:「殿下,奴家肯定只是太想得到殿下的關注了!所以才這樣,但絕對不敢做侮辱皇家血脈的事!」
確實。
如果只是換孩子,並不涉及血脈問題。
那這件事就沒那麼嚴重了。
充其量,就只是宮斗罷了,還是為了上位。
可饒是如此,朱瞻基還是有些懷疑……
一旦懷疑的種子種下,可就沒那麼好拔除了。
當然,對他而言,其實也還算好事。
早發現,早處理。
一旦晚發現了……
朱瞻基都不敢想像未來的自己會如何……
……
而此時,大明宣德時空。
此時的朱瞻基,坐在龍椅上,渾身上下都環繞著陰沉殺意。
他拳頭嘎吱作響,硬生生把扶手都給掰彎了!
很明顯,他也進入了思維誤區。
關鍵是,涉及到這種事,就沒有一個男人能冷靜下來。
皇家血脈!
那特娘的可是皇家血脈啊!
就這麼被孫若微這個毒婦給玷污了?
「來人,傳皇后,太子!」朱瞻基眼眸閃爍著凜冽殺意,這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
而此時,大明正統時空!
「我……」朱祁鎮傻愣愣的看著天穹。
傻了!
他是真的傻了!
如果朱瞻基他們是憤怒的話,那他,就是懵逼了。
臥槽了……
一覺醒來,我爹成我野爹了?
不不不,不對,不對……
我是父皇血脈!
我是父皇血脈!
只不過,不是那女人生的而已!
我雖然是宮人生的,但絕對是父皇血脈!
這宮人,也只有父皇可以臨幸,別人不可以!
對!
我是父皇血脈!
我就是父皇血脈!
「好你個妖后!」朱祁鎮眼中爆發著凜冽殺機。
娘?
狗屁的娘!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終於再次說話了……
「朱祁鎮是否為皇家血脈?」
「毫無疑問,是肯定是的!」
「老朱家這些當皇帝的,在長相上,還是一脈相承的。」
「朱祁鎮與朱瞻基還是挺像的,除了朱厚照稍微瘦一點以外,其他的,明朝所有皇帝中,臉型都比較圓潤!」
「如果朱祁鎮長著一張朱厚照的臉,那可以說朱祁鎮不是朱瞻基的種。」
「雖說畫像不能作為證據,但其次也差不了太多!」
「而另一方面,只要是宮裡人生的孩子,毫無疑問,絕對是皇帝的子嗣。」
「朱祁鎮母親是誰不知道,但父親是朱瞻基毋庸置疑……」
「整體過程應該是,孫若微察覺到自己懷孕了,同時,宮裡又有另一個宮女懷孕了。」
「之後,這宮女剩下一個男孩,就是朱祁鎮。」
「而孫若微,發現自己生的還是女孩,於是乎,就把那男孩給抱了過來,把女孩抱了過去!」
「無非就是母憑子貴罷了!」
「就當時那個節骨眼上,誰能生個兒子,誰就是皇后,孫若微又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機會?如果是胡皇后生兒子,那她無話可說,可偏偏是個宮女,她自然不可能忍受一個宮女騎在她頭上,所以,就有了這一出!」
「至於去皇宮外面抱孩子?那操作難度太大了,眼線太多了,而在宮內換孩子,那可操作性就多了!」
「至於朱祁鎮母親到底是誰……」
「那就不是很清楚了。」
「因為,朱瞻基不僅在宮內臨幸妃子宮女,有時候還出去臨幸良家女子……」
「更具記載的,就有好多。」
「有女真人,有高麗美人,有銀作局工人之妹,也有絲線工人之女。」
「而值得一提的是,根據記載,女真進女為妃,這個女真妃子,還給朱瞻基生了個女兒!」
「只不過,這個人,並沒有過多記載,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生了一個女兒!」
「甚至,這個女兒,也沒有被封什麼公主,歷史上的記錄也壓根沒有,同樣的,連這個女真妃子,也沒有過多的記載,連姓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有可能,朱祁鎮就是這個女直妃子所生,只不過,因為不受重視,她生的兒子就直接被孫若微抱走了,把自家閨女換了過來。」
「而這女真妃子,也不被朱瞻基重視,在得知她生了個女兒後,也沒有過多關注。」
「這也正常,畢竟,他終於有兒子了,還是自己喜愛的孫貴妃生的,那接下來就是冊立皇后大殿了,誰還在乎一個女真妃子生的女兒?」
「當然,也不一定是女真妃子生的,也有說朱祁鎮的母親,是一個姓紀的宮人生的,只不過,在生下朱祁鎮後,就被害死了!」
「當然,現在不是說朱祁鎮的話題,而是說朱瞻基被害的情況!」
「孫若微這妖后的手段,可就比張皇后黑多了。」
「如果說,張皇后肯能還是冤枉的,還能找到諸多疑點證明她沒有害朱高熾。」
「但孫若微就不一樣了……」
「首先,說說胡皇后!」
「胡皇后是朱瞻基的正妻,一開始生了兩個閨女,按理來說,她的身體是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就算出問題,也有太醫診治,可是,在當了皇后之後,她就開始生病,別說兒子了,閨女都沒生一個!」
「而且,這種情況,還不僅僅在胡皇后身上發生,朱瞻基其餘正常冊封的妃子,就沒有一個給朱瞻基生哪怕一兒半女!」
「除了是孫若微下毒,還能是什麼?」
「相反,朱祁鈺的母親吳賢妃。」
「吳賢妃早年入宮,只是個普通的宮女,朱瞻基成為皇太孫的時候,就服侍他。」
「哪怕朱瞻基當了皇帝,吳賢妃當時也只是普通的宮女,直到她生下了朱祁鈺,才被冊立為賢妃!」
「朱瞻基一共六個子女。」
「朱祁鎮,朱祁鈺,還有四個女兒!」
「而這四個女兒中,有兩個,是胡皇后在永樂年間生的。」
「有一個,也是永樂年間,孫若微生的!」
「還有最後一個,就是那個女真人妃子。」
「除此之外,朱瞻基那十多個妃子中,沒有一個誕下一兒半女!」
「很明顯,這不是朱瞻基那方面不行,就是這些正式被冊立為妃的妃子被孫若微下藥了!」
「也就吳賢妃當時只是宮女,躲過了被下藥的命運,否則,就沒有朱祁鈺什麼事了!」
「當然,也或許是,孫若微當時已經「生」了朱祁鎮,又被冊立為了皇后,也不在意什麼庶子了。」
「反正,這麼多妃子,沒有為朱瞻基生下一兒半女,就很是奇怪……」
「除了被下藥,沒有別的解釋。」
「說不定,朱瞻基往皇宮外面走走,找到曾經臨幸的那些良家女,還能在外面撿到自己的私生子呢!」
「反正,只要在宮裡頭的,只要被正式冊立為妃的,就沒有逃得過孫若微魔掌的!」
「張皇后都沒這麼惡毒的,朱高熾好歹兒孫成群呢!」
「而朱瞻基之死,毫無疑問,便是外臣與孫若微勾結弄死的!」
「首先,朱瞻基想要繼續下西洋,這就觸及了文官的利益,於是乎,文官那些傢伙就找到了孫若微!」
「按理來說,孫若微已經是皇后了,位高權重,完全沒必要與那些外臣勾結!」
「但文官只需要來一句,讓你孫若微當太后,還讓你垂簾聽政,讓你過一把『女皇帝』的癮!」
「就孫若微這種熱衷於權勢,不擇手段往上爬的性子,這一句話,就是絕殺!」
「所以,在雙方共同利益下,朱瞻基死了!」
「短短十二天,就死的梆硬!」
「朱瞻基死的時候,當時的朱祁鎮,實歲七歲半,虛歲九歲!」
「兒皇帝,古往今來不是沒有。」
「但這時候,楊士奇拿出了一份遺詔!」
「遺詔說:國家重務,必稟皇太后,皇后行之!」
「很明顯,這不就是扯淡麼?朱瞻基能說出這話,他就不是朱瞻基。」
「明朝時期,是嚴禁後宮干政的!」
「哪怕馬皇后,徐皇后,被稱為一代賢后,也沒幹政,就算她們知道朝中內外的政務,他們也不會說,唯有等到朱元璋或者朱棣詢問的時候,她們才會提出自己的想法看法。」
「甚至,正史中記載,張皇后也是這樣的一代賢后,有女中堯舜的美稱,但她也不會主動干涉政務,就算她對朝中所有政事都知道,但她也不會說,唯有朱高熾問起來的時候,她才會說!」
「而深受朱棣影響的朱瞻基,那就更不可能說出讓皇太后、皇后處理朝政的事了!」
「歷史上,多次出現過後宮干政,導致國家動亂的事情。」
「哪怕主少國疑,朱瞻基也不可能只說出「國家重務必須稟明皇太后與皇后」這種話,哪怕他說,讓內閣處理朝政,讓皇太后與皇后聽之,繼而教導朱祁鎮都行!」
「很明顯,這遺詔就是楊士奇偽造的!」
「反正,是怎麼對他們有利怎麼來!」
「從朱祁鎮繼位之後他們干出來的事情就能看得出來……」
「這時候,就是楊士奇,楊榮,楊溥三人。」
「正月,也就是朱瞻基才死了沒多久,楊士奇就盯上了邊防的兵卒,然後,把兵調到江西、湖廣、河南、山東這些地方,山東就在京城下邊,也沿海,而其他地方是幹嘛的,就不用多說了吧!」
「之後,三楊又罷免了偵事校尉,這偵事校尉也是監察官員的,是朱瞻基繼位之後,重新任免的,結果,他才剛死,三楊就直接把這偵事校尉給罷免了!」
「之後,三楊還請求減免租稅!」
「而後,他們還停了松花江的造船廠,把負責造船的太監與指揮使全都給流放了!」
「之後,他們又撤銷了浙江長江等地出海口的水軍,還放棄了舊港宣慰司。」
「這個舊港宣慰司,其實就是下西洋的重要貿易港口,從這裡出海,直接可以前往整個東南亞,幾乎不需要繞圈子。」
「很明顯,這幾條,就沒有一條是有利於國家,有利於大明的!」
「反而是有利於地方,有利於世家!」
「總之,以上,就是朱瞻基被害的經過。」
「而接下來……」
秦鎮頓了頓,繼而又笑著開口道:
「接下來就是朱祁鎮了……」
「八,朱祁鎮土木堡之變其實是文官的政變陰謀!」
「九,成化帝朱見深與弘治帝朱佑樘被同一人毒殺。」
「十,朱厚照,明朝皇帝易溶於水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