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念兒,再這樣玩下去皓兒都要哭了呢。」
就在小丫頭逗弄著小嬴皓的同時,一旁的羋月笑道。
小丫頭偏著腦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脆生生的說道:「母后,弟弟為什麼要哭呀,念兒從來都沒有哭過。」
不錯,小丫頭正是嬴稷結束秘境是以後從秘境中帶出的九階凶獸窮奇,念兒也是嬴稷親自取的名字。
以嬴為姓,單名一個念字,嬴念!
自從小丫頭嬴念被帶進宮後,憑藉小孩子萌萌噠的長相和乖巧的性格經常惹得羋月和羋姝開懷不已。
再加上嬴稷義妹的身份,羋月和羋姝對小丫頭也是格外照顧,寵愛無比,就像回到了曾經帶小孩子的時光。
當然,嬴念的凶獸身份除了嬴稷和鬼谷子那幾位帝國大臣之外,皇宮之中和朝野之上沒有任何一人知曉。
本來嬴稷是想要在王朝晉升大典上公布小丫頭的身份的,可是後來的一些事情讓嬴稷改變了想法。
因為嬴稷發現,憑藉其強大的萌萌噠屬性。
小丫頭在不到一個月時間內就和皇宮眾人打成一片,和羋月羋姝也是相處得非常融洽溫馨。
甚至於嬴稷還知道,在小丫頭自帶的強大屬性下。
自己的兩位母后已經將小丫頭當成了半個女兒看待,生活中對小丫頭照顧無比,這樣的溫馨是難得且珍貴的。
而一旦說出小丫頭的真實身份,那一切都將蕩然無存。
試問,當得知一個乖巧萌萌噠,惹人憐愛的小丫頭的真實身份竟然是一頭高達九階之境的四凶窮奇,那一切還能保持如初嗎?
絕不可能!
原因太多了,人性深處的弱點,小丫頭那如同定時炸彈般的屬性,皇宮眾人的害怕……
種種種種,都讓這一切無法復原。
就算恢復如初,那也是表面上的,小丫頭也將在無形之中被眾人孤立。
這對於皇宮眾人是一種傷害,對小丫頭更是一種傷害。
為了防止一系列苦果的發生,嬴稷決定隱瞞一切。
並親自為嬴念安排了一段曲折悲傷的來經歷,補上其人生空白……
………
「哈哈,念兒,不應該叫弟弟的喲。」
「你是稷兒的義妹,從輩分上來講你是皓兒的姑姑,他是你的小侄子,叫弟弟是不對的哦。」
看著小丫頭,羋月也是一臉溫柔的笑道。
「念兒是他的姑姑嗎?」
偏著小腦袋,在打量著搖籃中同樣呆萌可愛的小嬴皓,小丫頭眼中泛起莫名光彩,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嘿嘿,小丫頭是姑姑,他是小丫頭的小侄子。」
「以後長大了小丫頭再收拾小侄子,要狠狠打小侄子的屁股。」
小丫頭一邊比手一邊開心地說著,小嘴已經笑成了月牙狀,似乎已經是想到了以後的歡樂時光了。
而搖籃中的小嬴皓也是突感一陣惡意襲來,小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看著這一對活寶,不說是羋月了,就連宮殿中正在習練畫道的羋姝也是苦笑不已。
兩人已經能夠想像得到,小嬴皓長大之後被他這個小姑姑給治得服服帖帖的場面了。
「兩位太后娘娘,陛下帶著皇后娘娘和洛妃娘娘來了。」
就在此時,一名有著三階修為的女侍衛長進入宮殿內說道。
「哈哈,妹妹,是稷兒他們幾人來了。」
聽到這名侍衛長的話,羋姝停下了手中作畫的筆,笑著說到。
「唉,他還想著我們這兩個母后呢。」
「走吧,去看看稷兒!」
聞言,羋月如此說道。
隨即,羋月伸手抱起嬰兒搖籃中的小嬴皓,羋姝牽著小丫頭的手,一行四人向宮門外走去。
一番見禮問安,一番互訴衷腸,眾人都是訴說著這段時間來的各種感觸和心緒。
一手抱著嬴皓,一手抱著小丫頭,嬴稷也是好好的享受了這難得的溫馨柔情。
而嬴稷離去之前,羋月羋姝也是一番面面俱到的叮囑,讓嬴稷不勝其煩的同時又倍感溫馨,無比珍視如今擁有的一切。
………
一番事宜完畢過後,嬴稷也是重新回到了咸陽宮中。
不過此時的咸陽宮內卻多出了一些陌生面孔。
除了中車府令趙高之外,還有五人正站立於咸陽宮中。
這些人有俊朗的青年,有修為雄渾的老者,有白髮陰柔的中年人……
但不管如何,這些人身上都有著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和趙高一樣,周身自帶強盛的上位者氣勢,氣質也是無比相似的邪魅妖冶,赫然全部都是身體殘缺的內侍。
「魏忠賢、雨化田、曹正淳、劉瑾、成,參見皇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到嬴稷前來,身穿各色花紋服裝的五人都是雙膝下跪說道,口中還齊聲高喝著,直接讓趙高都傻眼了。
不同於文武大臣和軍中將士,內侍本就是奴才,雙膝跪地也很正常。
只是讓趙高沒想到的是幾人的呼喊內容。
萬歲萬歲萬萬歲,大秦根本就沒有這種口號好不好?
趙高當然不知道這種口號是來自於後世的華夏王朝,自然也是一臉懵的狀態。
但很快調高便是調整過來,一股面部改色的表現。
聽到五人的自報家名,再看著低頭跪地的五人。嬴稷明白這就是被系統召喚來的五大太監了。
東廠歷任督主魏忠賢、曹正淳、劉瑾。
西廠督主雨化田。
至於那位成公公則是在諸多武俠世界都有過出現的葵花老祖。
一共五名太監,而且是五名權勢滔天又實力強悍大太監就這樣跪在嬴稷身前,等待著嬴稷的指令安排。
「縱觀華夏,常人只知道這些內侍在君主面前低三下四,逆來順受,活得不如狗的樣子。」
「卻不知道在常人面前,這些內侍也可一言而決常人生死啊。」
「出色者手握大權,意氣風發,如趙高一般權勢滔天的例子比比皆是。」
「內侍是一把雙刃劍,用的好傷敵,用不好也傷己啊。」
「在東廠的設立上必須要嚴謹。」
看著五人,嬴稷目光微妙,讓人看不清在想什麼。
而迎著嬴稷的目光,魏忠賢五人心中既是忐忑,又是期待。
忐忑的是伴君如伴虎的風險以及陛下對他們的安排。
期待的是希望他們能被陛下重用,重新掌握權力。
他們雖然曾經掌握大權,自身實力也是強悍,最為輝煌時期甚至能憑藉一言一行影響一方王朝國運。
但他們並不傻。
他們清楚,內侍作為一種特殊的存在,在各種方面都有著很大的局限性。
如若想要綻放出自己的光芒,那便必須要依附於皇權。
皇權越強,他們掌握的權力也就越大,才能風生水起,享盡榮華富貴。
可如若沒有了皇權依附,那一切都是鏡花水月,隨便一名手握兵馬大權的軍中將領都可以置他們於死地。
換而言之,皇帝可以離開他們,可他們離不開皇帝,因此心中的複雜情緒也就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