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炸飛上天的唐三藏，落下來的時候，又掉到了一個雷坑裡，被電的瘋狂一陣亂顫。
無語的楊霄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這小女妖琪琪也是個不安分的主。
不過也是，若是安分，怎麼會扛著牛頭巨獸的腦袋招搖過市。
書店無聲無息出現在幾人邊上，系統聲音出現在楊霄腦海。
「外面有楊家的人找來了。」
愣了下的楊霄，隨意道：「知道了，隨便他們。」
城裡不能動武，他有什麼好怕的。
至於說鬥嘴啥的，楊霄自問，楊家所有人加一起，也未必能罵得過他。
到時候不搭理楊家那些人就是，哪有閒工夫和他們墨跡。
「系統，大力神體是怎麼回事，你從那個小女妖他們家族身上弄到的嗎？」
不多想楊家的事，楊霄問系統道。
系統點頭道：「沒錯，當時遇到他們老祖，覺得那體質潛力還算不錯，就研究了一番。」
聽到果然如此，楊霄笑道：「忽然很好奇系統你的來歷了呢。」
沉默了好一會，系統輕嘆一聲：「也罷，是時候讓你知道了。」
本來就是隨便試試，沒想到系統竟然打算說，楊霄眼中露出了濃濃的驚喜之色。
一直以來，他都很好奇系統的身份，想過無數種可能，可卻始終都不確定。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系統悠悠開口，一開口就讓楊霄臉上表情僵住。
懵逼的楊霄問：「系統，你確定沒說錯，咱兩有個鬼的關係啊！」
「聽我說，我或者你，還有另外一個身份，空間魔神，楊眉。」
系統失笑，接著繼續說了起來。
這下楊霄更是驚愕了，什麼玩意，怎麼又和楊眉扯上關係了，楊眉不是在道魔大劫的時候，被羅睺被打死了嗎？
「當年，我從混沌海誕生，在天道挑唆下，我們混沌魔神與盤古發生了大戰，那一戰你也清楚，混沌魔神幾乎被打沒。」
「盤古也因為重傷最後無奈捨身開天闢地，那個時候，我便知道，我們上當了，上了天道的當。」
聽著系統的話，楊霄點頭，這事他是知道一些的，所以才會有後面打死天道和鴻鈞之事。
系統接著道：「後面經過多方找尋線索，我才發現，這天道，可能是個假貨，洪荒意識另有它物。」
「經歷過龍鳳大劫和羅睺以殺證道的事，我越發的確定，這事沒那麼簡單。」
「於是乎，我就將我的發現，和當時還剩餘的混沌魔神，陰陽道人，乾坤道人，以及鴻鈞說了。」
「但我沒想到的是，鴻鈞這狗東西，他竟然投靠天道，坑死陰陽和乾坤，還害我差點死去。」
愣愣聽著系統的話，楊霄有些無語，是不是傻，這麼重要的事，不確定是不是戰友的情況下就瞎告訴別人，不出事才怪。
系統苦笑：「是我低估了天道的可怕，它太能忽悠了，也低估了鴻鈞的野心。」
「我借著空間之道，逃出了洪荒，一路遊蕩，險死還生，去了其他的世界。」
「我並沒忘記洪荒，我一直在變強，想著有一日回去，但是後面我發現，洪荒被人在外面封印了。」
「想再回去，需要更強的實力，我不得不離開，在變強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聽著系統這話，楊霄嘴角抽抽，在變強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確定不是炫耀？
系統繼續道：「我遊歷了不知道多少世界，去過中世界，去過大世界，一直到成我諸天萬界真正的強者，我覺得實力差不多夠了，打算回去救洪荒。」
「可誰知道精通空間之道的我，竟然會在穿梭空間的時候，遇到時空錯亂之事，直接跑去了你穿越前所在的那個地方。」
「而且我還被困在了你母親體內，簡直不要太倒霉，當時已經孕育的你，竟然和只剩元神的我開始融合。」
「為了不讓我忘掉我是誰，忘掉我的使命，我就弄了這個系統出來。」
傻眼的楊霄聽著系統的話，半天沒緩過神來。
要不要這麼巧合，當這是寫小說呢，他就是楊霄，什麼鬼的楊眉，鬧呢。
而且還元神和胎兒時候的他融合，逗誰呢。
「反正就是這樣，信不信是你的事，早晚有一天，記憶會甦醒的。」
「不過你放心，有了記憶也還是你，反正你們都是一個人。」
「至於我，是你用一縷元神製造的意識，可以是你，也可以不是你。」
感知到楊霄想法，系統樂呵呵道。
楊霄搖頭：「不不不，系統你一定在忽悠我，這遭遇聽著和小說主角似的，怎麼可能。」
忽然聽到自己可能是另一個人，楊霄一時間實在無法接受。
系統道：「都說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是你要問我的。」
楊霄毫不猶豫：「那我選擇不信。」
嘴上說著不信，但是楊霄腦海中還是不由自主浮現除了系統剛才說的話。
想了好一會，楊霄漸漸想通了一些，好像就算是也沒什麼啊！
正如系統說，他只是多了一份記憶，他還是他。
不過竟然系統是他弄出來的，那豈不是說？
「嘿嘿，系統，你剛才說了，你是我研製出來的，那是不是說，書店的寶物，都是我的。」
「那以後，我是不是可以不動用書幣值，隨便用裡面的東西，學裡面的神通？」
楊霄眼睛明亮，期待問系統道。
系統語氣茫然：「我說什麼了，我有說什麼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我……」
傻眼的楊霄氣結，狗系統，逗他是不是？
不等楊霄爭辯，系統就道：「不能白給，這是你當時設定的，說是為了防止你自己不思進取。」
「什麼，是我？那我現在說取消這個設定成不成？」
嘴角抽搐的楊霄，有些期待地問道。
他感覺他這分明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也不對，當時那是楊眉，還不是他，他們兩個那會還不是一個人。
「呵呵，你覺得成嗎，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取消，只有你自己知道怎麼取消。」
系統冷笑，把楊霄懟了回來。
楊霄哭笑不得，無奈搖頭，算了算了，還是一步步來吧。
正如系統所說，真有了數不盡的書幣值，他肯定會不思進取。
諸如地下界這個地方，有無限書幣值，可以一直修煉的話，他很大概率是不會來的。
如同富二代將來未必可以成為富豪一樣，坐擁數不盡修煉寶物的他，未必就可以成為真正的絕世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