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漢時名將,帝國雙壁之一。』
『他是大將軍衛青的親外甥,少年時就英姿颯爽,善騎射。』
『漢武帝劉徹很喜歡他,不但命其為自己的侍中,還想親自教導其兵法方略,卻是為霍去病所拒絕。』
『元朔六年,年僅十八歲的霍去病第一次出征。』
『率領八百輕騎出擊數百里,突襲匈奴營地,斬首捕虜二千二十八級。俘獲匈奴單于祖父與叔父在內,另有相國,當戶等高官百餘人之多。』
『因功冠全軍,漢武帝劉徹封其為冠軍侯!以表彰其勇冠三軍之武功!』
漢武時空。
所有人都是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這仙人說是,真的是那個盛氣凌人的小大人霍去病?
這小子,這麼猛的嗎?
然而,天幕接下來的畫面與聲音,讓所有人知道什麼叫做沒有最猛,只有更猛!
『元狩二年春,二十歲的霍去病獲封驃騎將軍,出擊河西之地,轉戰千里,重創匈奴主力軍團,陣斬匈奴折蘭王,盧侯王,俘虜渾邪王子及相國都尉等數百人,俘獲休屠王的祭天金人,斬首過萬。』
『同年夏,霍去病再度出兵,孤軍深入匈奴腹地直抵祁連山,斬首三萬餘級,生擒匈奴閼氏(皇后)王子,封王,相國,將軍,都尉以下數千人。逼降了渾邪王休屠王等部數萬之眾。』
「霍去病是真的猛。」趙清然讚嘆「這才是真正的其疾如風,侵略如火。把匈奴人都給打的懵逼了。」
「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
「這可是匈奴人自己唱的歌。」趙清然微有感慨「能把驕橫跋扈的匈奴人,打到心態崩潰的,就是二十歲的霍去病。」
匈奴人是真的被霍去病給打疼了。
大單于的老婆孩子祖父兄弟叔伯部下什麼的,不是被殺就是被抓,大單于的心態也快崩了。
然而,對於霍去病來說,這還沒到巔峰呢。
『元狩四年,漢武帝劉徹決心與匈奴人進行總決戰,一舉打垮匈奴人,結束這場漢匈戰爭。』
『此戰大漢動員五十萬大軍,十餘萬匹馬保障後勤。』
『以霍去病與衛青為大將軍,各領五萬騎兵分兩路出擊,深入漠北之地與匈奴決戰。』
『霍去病北進兩千多里,越過離侯山,渡過弓閭河,與匈奴左賢王部接戰,大破匈奴軍,斬首七萬餘級。』
『之後乘勝殺至狼居胥山,於這處匈奴人聖地祭天,最終追殺匈奴人至北海方還。』
『自此,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曾經強大無比的匈奴,幾近滅亡。』
趙清然揉著肚子開口點評「封狼居胥,自霍去病始。」
「遊牧部落的最高榮譽,是南下擒龍行牽羊禮。而中土武將的巔峰,就是封狼居胥!」
「二十歲出頭,就站在了武將榮譽的巔峰。遍數古今,也就只有他了。」
漢武時空。
聽著天幕里傳來趙清然的話語,劉徹整個人都亞麻呆了。
那可是匈奴啊,威壓大漢數十年的匈奴啊。
居然被霍去病砍瓜切菜一般,幾年的時間就給打到崩潰。
「仙人說。」劉徹的面容都因為過於激動而有些扭曲「子夫為朕帶來了史上最豐厚的嫁妝,朕現在信了!」
「衛青!」
嘴角比AK還要難壓的劉徹,大聲囑咐「快,快去把霍去病帶過來!從今以後,朕要親自教導他!」
情緒逐漸達到高潮的劉徹,聽見天幕里再度傳來了仙人的聲音。
「可惜啊,天妒英才。霍去病二十四歲就死了,居然讓匈奴人起死回生。他死的這麼早,是後世多少人的意難平啊。」
一瞬間,劉徹如遭雷擊。
「死了...二十四歲...」
他的身子踉蹌,一個不穩跪在了地上,仰天長嘯「不~~~」
天空之中落下連綿雪花,紛紛揚揚灑落在了劉徹的身上。
『雪花飄飄~~~』
應景的音樂聲響起,氣息襯托的淒涼且心酸。
衛青等人都看傻眼了,這八月流火的,哪裡來的大雪紛飛啊。
還有這讓人莫名心頭髮酸的歌聲...
系統的聲音,適時的在四周迴蕩『是否需要請求趙清然相助,助力挽救霍去病英年早逝的命運?』
眼眶泛紅的劉徹連聲高呼「求仙人教我!」
趙清然這裡,手機界面上彈出一條短訊『劉徹向你請求挽救霍去病的辦法。』
「嗯?」
他愣了下神「讓我想想,霍去病怎麼死的來著...瘟疫?對了,是匈奴人的瘟疫。」
漢武時空,系統的電子音在四周迴蕩『趙清然表示,霍去病是死於匈奴人堅壁清野,以牲畜入水源引發之瘟疫。』
劉徹的身邊,多了一本《野外防治瘟疫衛生手冊》以及一盒連花清瘟膠囊。
「多謝仙人相助!」
系統的聲音適時響起『是否願意給予趙清然回禮?』
「必須給。」
劉徹急忙高喊「速速取萬金來~~~」
年輕的黃門侍郎明顯有些懵,忙詢問「敢問陛下,黃白赤何等?」
漢時金分三品,黃金為上,白金為中,赤金為下。
至於這三金,自然不是結婚必備物品,而是分別代指金,銀,銅。
漢武帝賞賜之時,動輒數十萬金。
並非全都是黃金,而是這三種一起用。
劉徹氣的翻白眼,這還用說?
「蠢貨,祭天用什麼?!」
黃門侍郎瞬間明白過來,急忙帶人去取。
『限定時間內不予回禮,視為拒絕。』
『十,九,八...』
劉徹心頭一緊,這若是讓神仙得知自己拿了好處卻不願意給回禮,豈不是要遭?
當即快步跑向後殿,正撞上吃力端著托盤的一眾侍者。
『三,二,一。』
最後一聲之前,劉徹飛撲而上,一手抓住了最前邊托盤上的金餅。
為了挽救自己麾下能攻滅匈奴的大將,劉徹也是拼了。
現代時空。
躺在沙發上的趙清然,陡然見著眼前金光一閃,然後就是...
「我艹!?」
沉重的金餅,直接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還是兩塊!
典當行。
「一塊是229克,一塊是232克。」
櫃檯後的工作人員,給出了報價「我們店裡的回收價是470,總價是二十一萬六千六百七十。給您二十一萬七千,行嗎?」
鼻孔里還塞著抽紙的趙清然,哼著聲「要現金。」
雖說被金餅砸了鼻子,可這卻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了。
出了典當行,他拐彎抹角的又去了另外一家,拿出了戚繼光贈送的玉佩。
「工藝很好。」
店內的專業人士仔細查看「紋路雕刻,用料,甚至手感都對,就是做舊沒做好。上周的吧?」
「嘿嘿。」
趙清然笑笑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總不好說『這不是上周的,是六百年前的吧。』
又換了家典當行。
這次拿出來的,是鄭成功送來的紅寶石戒指。
「是真的,還是最頂級的鴿血紅。」
專業人士鑑定之後,認真言語道「三十萬怎麼樣?」
趙清然笑笑收回了戒指「不賣。」
典當行里回收的東西,價格都是壓的很低。
像是之前的金餅,雖說純度沒那麼高,可價格也壓的太低了。
至於這枚紅寶石戒指,這可是鄭成功用的!
三十萬?翻倍都不賣!
出了店鋪,眼見著天色漸晚,趙清然打算尋個地方去吃飯。
剛抬手準備打車,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現在對這台手機寶貝的很,這是真的給他帶來了實實在在的財富收貨。
電話是學生時期同班打來的,內容也是一如既往的枯燥之中夾著一抹不友好,是招呼去同學聚會。
畢竟在這遠離各自家鄉的冷漠大城市裡,同學之間抱團取暖也是應有之意。
換做之前,趙清然不會去,畢竟最近失業沒那個閒錢去社交。
不過現在的話,就當是趕飯點了。
果然,財富才是男人的腰杆!
來到檔次不低的飯店休息區坐下,拿出手機興致勃勃的繼續刷短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