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陪著趙靈兒、阿奴和金毛小基在蘇州城玩了兩天,幾乎把蘇州的名勝古蹟都轉了個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第三天的時候,江帆等人在郊區遇到一個老農。
老農神情恍忽,神色憔悴地站在樹下,雙眼無神地望向遠方。
江帆看他如此模樣,心中頓時一動,上前問道:「老伯,您沒事吧?」
看到江帆等人,老農恍忽了一下,隨即淚如泉湧,哽咽道:「老朽無事,只是我的孫女小慧,前兩天到林中採藥,結果被蛇妖抓去了,至今生死未卜,只怕……」
趙靈兒驚啊一聲,連忙道:「老伯,你怎麼知道是蛇妖抓的人?會不會弄錯了?」
老農含淚搖頭:「不會錯的,前兩天山上的蛇妖把上山的樵夫都給殺了,連他們的心肝肺都挖出來吃了,而且聽說那蛇妖生性淫惡,它抓走我孫女,要是……要是……我可憐的孫女啊……」
說到這裡,老農嚎嚎大哭起來。
趙靈兒於心不忍,但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老農。
阿奴則一臉憤慨:「豈有此理,這個蛇妖太可惡了,公主,駙馬爺,我們去抓那蛇妖,打了做蛇羹。」
趙靈兒緊抿嘴唇,望著老農句僂的背影,扭頭對江帆說道:「江帆哥哥,我們幫那位老伯把女兒救回來吧!」
江帆卻搖了搖頭,笑道:「靈兒,我跟你說過,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不然容易吃虧的。」
話語落下,江帆突然出手,一腳將老農踹飛到樹上,踹得老農骨斷筋折,落地之後嘔血三升。
「啊!」
阿奴嚇了一大跳,然後憤恨不平地看向江帆:「駙馬爺,你做什麼?老伯已經那麼可憐了,你還打人家,好過分!」
趙靈兒見狀,雖有些錯愕,卻沒有絲毫責怪江帆的意思,對著阿奴說道:「阿奴,不要怪江帆哥哥,他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有什麼道理,他打人就不對呀,你看老伯,都吐血了!」
阿奴說著就準備上前攙扶老農。
江帆澹然道:「回來,他是拜月教的人。」
「什麼?」
阿奴愣神之際。
躺在地上的老農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之色,隨即就變成了狠厲,勐然暴起,抓住靠近的阿奴,五指如同鐵爪死死扣住阿奴的脖子。
「咳咳。」
老農一邊咳血,一邊警惕地看著江帆,問道:「你是……咳咳……是怎麼發現的?」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江帆面無表情地盯著老農,抬起手掌,在掌心畫符。
「你在做什麼?停下,不然我殺了她?」
老農看到江帆畫符,雖然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可本能地感到不安。
掌心畫符?
躲在暗處的酒劍仙沒想到江帆會在這個時候畫符,心裡有些焦急。
畢竟被抓住的可是自己的女兒。
這些天,酒劍仙一直跟在江帆等人身後,早就看到了阿奴。
也不知道怎麼的,每次看到阿奴的時候,酒劍仙就會不自覺的流淚,同時感覺到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雖然沒有相認,但酒劍仙基本肯定阿奴就是自己的女兒。
那種血濃於水的感覺,是不會騙人的。
此刻躲在草叢中的酒劍仙,渾身肌肉緊繃,宛如蓄勢待發的獵豹。
他絕不容許有人傷害自己的女兒。
之所以沒有輕舉妄動,主要是看到了江帆的動作。
要知道,掌心畫符不是隨便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這需要對畫符一道,有著很深的火候。
正常情況下,畫符有三個境界。
第一個境界,就是在紙上畫符,這個難度最低,對精氣神的要求不高。
只要有材料,選好時辰,祭拜之後,大多數人,畫符畫個幾年,基本上就可以完成幾張普通低級的符籙。
第二個境界,就是掌心畫符。
這個難度較高,因為人的手掌,並非像符紙一樣是死物。
手掌之上,經脈眾多,還有諸多穴位,畫符的時候需要調動靈力,稍有不慎就會觸及到手上的經脈穴位。
如果靈力過勐,便會傷及經脈,導致畫符失敗。
若是靈力太弱,也會完不成畫符,白白浪費精氣神。
因此想要掌心畫符,需要靈力的掌控非常精準,稍有不慎就可能對手掌造成損傷,而這樣的損傷,有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情。
所以在修真界之中,在掌心畫符的人並不多見。
畢竟對修行者來說,手太重要了,大部分修行者都不會冒險去嘗試。
第三個境界,便是虛空畫符。
這個境界的人更少,酒劍仙行走江湖多年,所見之人不超過五人。
「這個臭小子,搞什麼鬼?」
眼看著老農就要加大力量,傷到阿奴,酒劍仙忍耐不住了。
就在酒劍仙使用《御劍術》的時候。
江帆完成了畫符。
說了那麼多,實際上過去才一秒罷了。
老農的話語剛落,江帆便抬起手掌,對著阿奴和老農那邊。
「定!」
一言既出,言出法隨。
老農和阿奴頓時被定身咒定住,無法動彈。
與此同時,酒劍仙的飛劍激射而至,從老農頸間穿過,一擊必殺。
江帆早就知道酒劍仙跟著身後,並沒有絲毫驚訝。
救出阿奴後,江帆為其解咒。
「咳咳,怎麼會這樣?」
死裡逃生的阿奴看到老農被殺,心有餘季,她不明白老農為什麼是拜月教的人,而拜月教的人為什麼要害她?
明明拜月叔叔是個好人。
只能說如今的阿奴很傻很天真!
「阿奴,沒事了。」
趙靈兒上前安慰阿奴,查看她有沒有受傷。
江帆則看向飛劍迴轉的方向,說道:「前輩還不現身嗎?」
「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
飛劍入鞘,酒劍仙用一個瀟灑的姿勢飛身而來,出現在阿奴的身前,擺出一個自認為帥氣的造型。
一邊念詩,一邊出場,確實很拉風。
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讓他裝到了!
讓江帆有些詫異的是,這嗜酒如命的傢伙,今天居然沒喝酒,身上沒有一點酒氣,而且顯然是精心打扮過,鬍子颳得乾乾淨淨,衣服、頭髮整理得一絲不苟,看上去就是正道棟樑,一副仙風道骨之態。
差點就和自己一樣帥了!
趙靈兒看到酒劍仙出現,和阿奴分開,報以微笑。
「阿奴,這些年……你還過得好嗎?」
酒劍仙看著阿奴,雙目泛紅,留著眼淚,聲音包含著複雜的情緒。
阿奴一臉懵逼,趙靈兒已經知道了酒劍仙是阿奴的父親,輕輕地拍著阿奴的肩膀,說道:「阿奴,他是你的父親,恭喜你,終於父女相認了!」
「父親?」
阿奴回過神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流淚的酒劍仙。
「你真是我爹,不哭不哭,我終於有爹了!」
阿奴神經大條,卻很渴望父愛,而且她相信公主不會欺騙自己,加上父女連心的親近感,讓她沒有一點懷疑。
酒劍仙流淚不止,臉上卻帶著笑容,雖然第一次當爹,有些手足無措,不過他感覺有一個女兒,真好!
江帆帶著趙靈兒走向老農的方向,給酒劍仙父女一點說話的空間。
俯下身子,江帆抬手撕下了老農臉上的麵皮。
那是一層人皮面具,面具下是一個三十多歲,皮膚黝黑的男子,最顯眼的是,他額頭上的半月標記。
那是拜月教教徒的常用標記。
人皮面具是真正的人皮,是從活人身上扒下來的,那個真正的老農,顯然是被這拜月教徒殺了。
在原劇情中,拜月教主一直在引導趙靈兒等人回歸南召,很多事都是拜月教主安排的。
他想要利用女媧之力和【五靈珠】的力量創造一個新世界。
只不過最後玩脫了!
江帆更不是李逍遙,拜月教徒能夠瞞過李逍遙,卻瞞不過他的眼睛。
在透視眼下,人皮面具形同虛設,第一眼江帆就看出了對方的身份。
趙靈兒則有些不好意思道:「江帆哥哥好厲害,要不是你,我們就被拜月教的人騙了!」
江帆抬手焚化人皮面具,言道:「他的話也不全是騙人,這山上真的有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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