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世界,並沒有多少機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相比之下,昊天世界的資源比起誅仙世界,還要貴乏。
稱得上寶物的就那麼幾件,桑桑的大黑傘、天書、通天丸、佛祖棋盤、人間之劍、驚神陣。
至於元十三箭、明光甲之流,在江帆看來,都只能算是尋常法寶,不值一哂。
對於江帆來說,通天丸和天書屬於可取之物。
其他的都不好弄,用處也有限。
因此能讓江帆比較上心的,就只剩下昊天世界的修煉體系。
對於念師、符師,江帆頗有興趣,呂清臣便是念師,碰上了自然得聊聊。
「呂大師,可以給我講述一下念師的修行方式嗎?」
沒有絲毫遮掩,江帆直言不諱,說出自己的想法。
「子羽公子莫要取笑老夫,在您面前,老夫豈敢當得大師二字,不過您若是對念師感興趣,老夫到時可以說道說道。」
呂清臣撫了撫鬍鬚,爽朗笑道。
能夠讓一位五境之上的大修行者求教,足夠他吹一輩子。
「既然如此,在下便稱你為呂老,還請呂老從基礎講解,越細緻越好。」
江帆的態度良好,全新的修煉體系,對於他有所增益,若得感悟,可平等交流,對兩者都有好處。
呂清臣有些疑惑,暗道:「這已經突破五境的大修行者,怎麼會不知這些基礎,難道是在考教我?」
心中的想法,呂清臣並未表露,笑道:「那老夫便獻醜了,不對之處,還請子羽公子指點。」
江帆點點頭,示意呂清臣開始展示。
呂清臣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思路,認真講述:「世俗之中的修行者,大都分為五大境界,初始、感知、不惑、洞玄、知命。」
「初始和感知,都屬於虛境,只能模湖地感受到天地元氣。」
「當踏入不惑之境,便可以感受得天地元氣,通過體內的雪山、氣海以及周邊的十七竅孔,與天地元氣產生共鳴,便可施展各種超凡手段。」
「達到不惑境,根據所修行的竅孔脈流不同,可分為劍師、念師、符師。」
「只有達到不惑的時候,念力才可以干涉現實,調動天地元氣,稱得上一句修行者。」
「天下九成九的修行者都在此列,有的人窮其一生也不能突破不惑之境,達到洞玄境。」
說到此處,呂清臣頗為感慨,他就在不惑之境停留了許久,若非此次前往金帳王庭,只怕一生都無望突破。
「而第四境洞玄之境,修行者對天地元氣的認知和利用都到達了一個精通的境界,領悟部分天地真意,念力雄厚,可以隨意操縱元氣並可以轉換成為攻擊,給對方造成實體傷害。」
「此境界的修行者大多都是各門派中的中流砥柱,可被稱為大劍師,大念師和大符師。」
「同級戰鬥,通常念師克制劍師,符師克制念師,若符師被劍師近身,也會受其克制。」
「第五境為知命,可知天命,到達此境界的修行者,不但可以熟練的操縱天地元氣,還能將其轉化成任何自己適應的攻擊或者防禦形態,甚至可以預判對手的攻擊,無一不是名震一方的強者,一人便可敵千軍萬馬……」
「至於五境之上,有一道高不可攀的天然極限,跨過那道極限,上面還有諸多玄妙境界,就不是老夫所知的範疇,相信子羽公子比老夫更加清楚。」
呂清臣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恭維。
能夠修煉到五境之上的強者,即便是在四大不可知之地,也屬於鳳毛麟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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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清臣有自知之明,他的血氣已經開始衰竭,達到洞玄境,幾乎就是他的極限,別說五境之上,死前可以達到知命,他做夢都能笑醒!
江帆聞言,思量片刻,問道:「那雪山、氣海與十七竅孔,位於何處?」
這話問得呂清臣一愣,懷疑江帆是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你都是五境之上的大修行者了,會不知道雪山、氣海、十七竅孔?
你是不是在凡爾賽?
看到呂清臣的眼神有變,江帆言道:「在下修行之法,與世俗主流之法不同,因此有所一問。」
「原來如此!」
個屁啊!
呂清臣有些崩不住了。
他很想知道,是什麼修行之法,可以讓「子羽」年紀輕輕,就突破五境?
可他清楚,有些忌諱不能問,否則很容易惹禍上身。
壓下心中的疑惑,呂清臣言道:「氣海、雪山,對應人體前胸和後腰兩處穴位,人體胸前為雪山,腰後為氣海,十七竅孔環繞全身,當意念穿過這些竅孔時,就能與天地元氣相感應,從而操縱元氣。」
「但人體內部的竅孔是開合,還是閉塞,都是天生的,通過後天努力無法改變,通常想要修行,氣海和雪山就得有十個竅孔相通,通常來說,氣竅相通越多,修行天賦越高。」
「傳說夫子通了十六竅,曠古爍今,是數千年內,天賦最強者,也是修行界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談及夫子,呂清臣對著東方行了一禮,可見極其尊崇。
不止呂清臣,昊天世界上,世人無不敬重夫子。
與此同時,江帆發現了在馬車外的寧缺,正豎起耳朵偷聽他與呂清臣的談話。
寧缺靠近,江帆早就發現了,只是沒有在意而已。
知識是最珍貴,也是最廉價的。
能懂多少,就看各自的悟性。
接著江帆又詢問了一些細節,隨後便開始感應體內的雪山、氣海,類似於武俠世界的中丹田。
替身子羽,修煉的是鍊氣術,是煉化天地元氣,強化自身的法門。
按照昊天世界的修煉體系來說,他的修行之法,更接近魔宗,為昊天所不容。
因為昊天世界的天地靈氣,都相當於昊天的私有財產,江帆煉化天地靈氣,只進不出,與其他利用天地靈氣戰鬥的修行者,有著本質區別。
【如此想來,自己被昊天放在菜單上,是板上釘釘的事。】
念及於此,江帆感覺到了一些壓力。
現在江帆有些開始懷念黃金童了,要是能力沒有被限制,他根本無須冒著暴露的風險,詢問呂清臣問題。
一眼過去,什麼都看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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