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黑絕：斑，我來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粗眉毛老師……」鳴人看著邁特凱燒焦的身體，緩緩蹲下，伸出了右手。
鳴人的右手中，一個白色的圓形印記貼在了邁特凱的心臟位置上。
一陣震動過後，當鳴人把手拿開的時候，原本破裂的屍體上，出現了一個小太陽一般的光斑。
而在六道斑的視角中，原本岌岌可危的查克拉，卻突然變得穩定起來，邁特凱的胸口也有了較為明顯的起伏。
【「被鳴人給救下來了啊！」邁特凱撓著頭：「真是要好好感謝他呢！」
旗木卡卡西笑著說道：「是啊，雖然是已經不會發生的未來，但這份情卻不能忽視呢！」
「好！」邁特凱揮著手，激動地說道：「作為感謝，我就陪著鳴人倒立繞著木葉跑一千圈！一口氣不停歇那種！」
旗木卡卡西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雖然鳴人挺開朗的，但我覺得，這對他而言不是什麼好的感謝禮物……算了吧你，鳴人這孩子很好忽……感謝的，多請他吃最愛的一樂拉麵就行了！」
「這次的盤點真是精短呢！」邁特凱感慨道：「說起來，不過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而已，就已經結束了主題內容了……可惜了，我的父親沒有被盤點一起納入內容，不然的話，說不定能看到他復活呢！不過這次盤點這麼短，應該有彩蛋來拉長一點時間吧？這次的彩蛋內容會是什麼？」
看著黑下去，但卻並沒有顯示盤點獎勵結算頁面的屏幕，旗木卡卡西聳了聳肩：「誰知道呢，繼續看吧。」】
視頻里，畫面一轉，六道斑高懸於月亮之下。
此時的月亮，正發著不亞於太陽的強光，上面的九顆勾玉將六道斑圍在中間，表明著在邁特凱血戰以後復活的鳴人，似乎沒有用新得到的力量，阻止六道斑達成他的目的。
如太陽般將天空都照成藍色的強烈白光散去，六道斑背後的月亮又一次變成了滲人的紅色。
畫面拉到遠方，可以清晰地看到，地面上多出了許多巨大的樹木，而這些樹木上都結著一個個人大小的「果實」，像是木乃伊一樣包裹著許多東西。
不過，最為醒目的，還是那棵十幾公里高的巨樹！
此時，這棵巨樹已經被砍斷，十多公里長的主幹不知道去了哪，只留下一根樹樁留在原地。
六道斑的額頭中，比起先前，出現了一隻紅色的九勾玉寫輪眼。
看著宛如城市一般巨大的樹樁旁，一片紫色的能量內的鳴人和佐助等人，六道斑喃喃道：「就剩他們幾個了嗎？」
巨大的雙翼張開，紫色的須佐能乎緩緩消散，屬於宇智波帶土那部分的臉已經閉上了眼睛，再一次操縱這具身體的黑絕有些不甘心地躲在暗處說道：「那道光果然沒穿過去嗎。」
「終於結束了啊。」宇智波佐助淡淡地說道。
宇智波佐助身旁，與九尾金身狀態極其相似，身上都有著金色氣焰的鳴人看著躲在一旁的黑絕說道：「那個傢伙也沒事啊。佐助，要怎麼才能讓大家從幻術中醒過來？」
「輪迴眼的幻術，應該能用輪迴眼來解開。」鏡頭給到了宇智波佐助的左臉上，他那既有著輪迴眼的圈圈，又有著寫輪眼的六顆勾玉，卻沒有如六道斑額頭上的眼睛一樣猩紅的左眼，暗示著他在被六道斑殺了以後，和鳴人一樣，在復活的時候出了一些意外，獲得了全新的力量。
同樣被須佐能乎保護下來的旗木卡卡西說道：「就是說，只要佐助用得到的左眼進行操作，就能解開幻術！」
「想得美！」不遠處的黑絕說道：「接下來只要處理掉你們，就一切都結束了！」
而仿佛是應證黑絕的話一般，六道斑從天而降，砸在地面上，露出自信的笑容：「由我這個世界的救世主動手！」
「小心，他的四個影子已經包圍了我們！」有著輪迴眼的佐助似乎看到了什麼，警惕地對著保護下來的旗木卡卡西、春野櫻、漩渦鳴人說道。
從帥氣的落地姿勢站了起來，六道斑高傲地說道：「我不會再讓你們有什麼動作了！我已經斬斷了這個世界的因果，割離了人的苦惱、痛苦和空虛！」
【「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寶蓮燈世界，二郎神氣沖沖地說道：「什麼斬斷因果，因果能是有那麼好斬斷的？！」
一旁的沉香小心翼翼地問道：「舅舅啊，伱的這個冒牌貨，到底想幹嘛啊？」
楊戩一瞪沉香：「什麼冒牌貨？！那根本就不是模仿我！看起來是都是額頭上有一隻額外的眼睛，其實根本不一樣！」
看著沉香那慫兮兮的樣子，楊戩嘆了口氣：「沉香，你還小，沒經歷足夠的事情，可能不會明白，但你只需要記住，有誰要是說通過讓全天下都進入夢裡，大家就能快快樂樂，一定離得遠遠的！這傢伙不會是好人！」
「舅舅，你是說，這個冒……這個六道斑做錯了嗎？」沉香不解地問道：「讓所有人都陷入幻境，在夢裡可以做到自己以前做不到的事情，可以了卻自己的遺憾，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啊？如果舅舅你說這一切終究是假的，不是真的……可如果真要有這樣的機會，我感覺挺多人都會進入這樣的夢境的吧？畢竟……假的就假的嘛，大家都知道是假的，可不正因為真的沒法實現那些，才會讓人想要逃進虛幻中嗎？」
楊戩微微皺眉：「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一套想法，我管不了，但我只能說，很多事情，往往在經歷以後才能明白。另外，你不覺得這就像是流浪地球世界的數字生命一樣嗎？可以去一個能實現自己一切願望的地方，除了一切都是虛假的，沒有任何缺點！可他們仍然沒有成功，甚至被許多人所排斥，你沒想過為什麼嗎？」
「我想過。」沉香回答道：「除了舅舅你們這些老一輩覺得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是真的，還有他們都面臨著某種危機，某種不可以忽視的危機。如果沉浸在虛假中，那就沒人願意面對絕望的現實，那一切都會毀滅，哪怕虛假也將不復存在……可我依舊覺得，這沒什麼不好的啊？」
楊戩平靜地看著沉香，等待著他的下文。
沉香有些忐忑地看著楊戩：「設身處地地想一想的話，我覺得，與其用兩千多年，用一個人的壽命翻十倍都達不到一半的歲月，去進行一項不知道情況如何的計劃，那還不如死在溫柔鄉里！兩千五百年，對於普通人來說真的太久遠了，久遠到沒什麼概念……舅舅，你們這些神仙，或許覺得這不是多麼大不了的事情，有時候一個閉關可能都是更長的時間，可對於凡人來說絕不是這樣啊！」
「可夢裡多好啊，」沉香有些嚮往地說道：「虛幻的世界多好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遺憾，沒有不快樂……你們神仙的天宮也沒這般美好吧？畢竟舅舅你的遺憾，不就是我的母親嗎？我現在雖然不說沒有缺憾吧，但總有想做的事情，而且是很難做到的事情，都如此想要去往那個虛幻的世界，更何況是流浪地球世界的人們呢？所以我更加搞不懂，為什麼那麼多人都不願意選擇更輕鬆的道路……甜蜜的死亡難道不是勝過苦澀的求生嗎？」
楊戩深深地看了一眼沉香：「孩子，還是那句話，你太年輕了，很多事情都沒從人生中體悟過來。」
站起身，楊戩朝著洞口外走去：「你想不通的問題，絕大部分人都想不通。可這不意味著絕大部分人的想法才是對的。也許正因為如此，流浪地球世界才會成為盤點之主多次盤點的世界，他們有著盤點之主的偏愛。」
「舅舅！」看著楊戩的背影，沉香站了起來：「既然你這麼說的話，要經歷什麼才能明白那些？」
楊戩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徑直離開了。
「傻孩子，」封印內，三聖母笑著說道：「那些東西，都要自己去經歷啊。不過娘可以告訴你我的想法……那就是……虛幻的再美好，再讓人忘乎所以，不用在意外界發生了什麼，可……你總會在某個時刻突然意識到，眼前的人是假的。正因為你沒經歷過，所以你不明白那樣的空虛感……那是萬物死寂都不如的絕望……娘希望你能明白這樣的感覺，從而能堅定你的信念，同時又希望你永遠不會明白……」】
「你看，這是個忍者都不再需要戰鬥的世界！」六道斑指著周圍的樹枝上掛著的一個個木乃伊一樣的果實：「我把地獄變成了天堂！柱間犯的錯終於被我糾正了！」
臉上有著不明意義紋路春野櫻忍不住大喊道：「初代目火影大人到底犯了什麼錯？！」
本應該是個殺伐果斷之人的六道斑，似乎因為提到了千手柱間，突然有了耐心起來：「你們木葉的忍者應該不會承認，但到頭來，柱間確實失敗了！在忍者世界的變革上，一開始，我和柱間的想法是一致的，並且為此付諸了行動。我們，想要改變連年幼的孩子都要上戰場的世界！」
「我們建立了木葉村，可這仍舊無法帶來真正的和平。」六道斑回憶著曾經和千手柱間的一幕幕：「人們無法做到坦誠相待，恐懼、懷疑、憎恨……這些都是不可能停止的！我的主張被否決了，其他忍村漸漸出現，柱間理想的世界逐漸成型。可之後呢？忍者之間的戰鬥從未停止！不僅沒有停止，甚至因為忍者陣營的力量，從家族變成了規模更大的村子，而使軍事力量得以提升，戰鬥完全可以稱為大戰！」
六道斑沉聲道：「第一次忍界大戰、第二次忍界大戰、第三次忍界大戰……戰爭不曾停息，這就是柱間所創造的世界！」
【「斑，我真的錯了嗎……」千手柱間有些自責地說道：「復活這麼久，看了那麼多歷史文獻以後……我也在痛苦……可我什麼都沒做，因為你說過，這是個全新的世界，是個全新的時代，我們以前沒做到的，或許有機會成為現實……」
宇智波斑嫌棄地看著千手柱間：「怎么娘們唧唧的？自己有沒有做錯，需要我來說嗎？你做對了，也做錯了，就是這個答案！你之所以是對的，是因為你活著的時候，確實沒人敢發動戰爭，但你沒考慮死了以後，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有時候真覺得你智商不知道高還是低，一方面有著出人意料的思維，能想到智者也想不到的地方，可一方面又覺得，那些新建立的忍村和和氣氣的樣子，竟然不是因為你的武力威懾，而是他們『相互理解』！」
千手柱間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你說的這些，我復活以後，看了那些文獻就都想明白了……可我不是那麼容易接受，人類這個物種，竟然需要絕對的武力威懾，才能保持和平……難道相互理解真的不可能嗎？」
宇智波斑說道：「所以你沒發現嗎？無限月讀，不就是另類的讓所有人都能心意相通的方法嗎？畢竟人無法相互理解，根源在於資源是有限的，分配是不均衡的，這樣的差異結合上每個人的現實情況不同，產生了各種各樣的欲望。這樣下來，人就根本無法理解了。」
「從那些科學世界的理論看來，資源不可能也不可以無限，」宇智波斑繼續說道：「所以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要讓每個人都滿足自己的欲望，沒有和別人的分歧、爭端，那幾乎只有無限月讀這樣的方法了。畢竟生產力達到所有人的願望都能滿足，實在是天方夜譚！」
頓了頓，宇智波斑嘆了口氣說道：「其實無限月讀也不是完美的方案。畢竟無限月讀，是讓人陷入睡眠，進入了夢境之中，人們做到了欲望的滿足，卻沒做到互相理解，畢竟這不是數字生命技術，暫時沒法做到互聯互通。甚至，哪怕有方法，我也不敢讓人的精神世界互通！柱間，你和我都是明白人心有多險惡的，如果將精神世界全部貫通……」
宇智波斑看著千手柱間：「比如，你看到……有某個人，也心愛著漩渦水戶那個女人，但他剛好心裡很變態，在無限月讀的夢境中，做著你絕對無法原諒的事情。柱間，你想一想，如果看到了那些人心的黑暗，哪怕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是虛幻的，你能忍住心裡的憤怒嗎？」
看著面露失望的千手柱間，宇智波斑總結道：「總的來說，絕對的和平……是悖論，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事實如此，因為唯一讓人互相理解的方法，是沒有個人意志！這樣的話，人不僅可以不會產生令人作嘔的黑暗，也不會有欲望，對什麼都沒有需求！但這樣的世界……相信柱間你也明白，這是毫無意義的！」
「我們能做的，其實不是和平，而是不斷尋求和平這個過程本身！」宇智波斑沉聲道。】
「說起來，這第四次忍界大戰，還是我安排的呢。」視頻里，六道斑戲謔地看著對面的幾人，沒有在意已經操縱著宇智波帶土的身體，來到背後的黑絕。
春野櫻大喊道：「對，那麼多人，都因為你掀起的這場戰爭死去了！」
「我提議過讓你們乖乖交出尾獸，但這場你眼中死了太多人的戰爭，就是因為你們不願意交出尾獸。」六道斑淡淡道：「現在，人們都在神樹中做著各自的美夢，他們現在都生活在自己理想的世界裡。」
宇智波佐助看著六道斑：「這就是你理想中的世界？！這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假的夢而已！」
六道斑糾正道：「我，在忍界漫長的紛爭中，以救世主的身份終結了戰爭！接受現實吧，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全身閃著金光的鳴人剛想說什麼反駁六道斑的言論，就突然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六道斑的胸口被一隻漆黑的手突然洞穿，站在六道斑身後、操縱著宇智波帶土身體的黑絕發出沙啞的聲音：「錯了，斑，你不是救世主，而且這一切都還沒結束！」
盡力扯動著輪迴眼，六道斑想要盡力看清背後的黑絕，但他卻根本無法動彈。
「你憑什麼說自己和帶土不同，是能利用一切的人？」黑絕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認為只有自己與眾不同，你不覺得可笑嗎？斑啊，你其實也生活在虛幻的夢境中——我為你描繪的夢境啊！」
六道斑似乎還沒弄清楚狀況，艱難地說道：「黑絕，你在說什麼？！是我創造了你！你就是我的意志啊！」
「關於這一點，你也說錯了。」黑絕操縱宇智波帶土的身體，大大地睜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放回了宇智波帶土身上的左寫輪眼：「我的意志……是輝夜！」
【「誒？」四宮輝夜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視頻里的黑絕：「輝夜？」
藤原千花捂著嘴：「沒想到，輝夜大小姐竟然還有這能耐啊！竟然讓自己的意志在暗中策劃了忍界的動亂！」
四宮輝夜無奈地看著藤原千花：「怎麼可能啊！這明顯是以《竹取物語》中從天而降月宮天女輝夜姬為原型的嘛！」
「如果是以輝夜姬作為原型的話……」一旁的白銀御行分析道：「那說明，這個所謂的輝夜姬，很可能和月亮有關啊……月亮真的很特殊啊，被賦予了很多含義，而且在不同世界都有著不同的身世。」
藤原千花說道：「話說，如果輝夜是月球人，那到底算不算外星人呢？畢竟月球距離真的太近了啊！」
「這個……」白銀御行思考了一會兒：「還是算的吧……畢竟你看，宇智波斑成為六道斑以後，全身都變成白色了，還有第三隻眼睛，雖然這不是個純科學世界，但也可以說是改變了生命形態吧？這不就是外星人的力量嗎？黑絕的目的，應該是讓所謂的輝夜降臨，看樣子是需要六道斑成為十尾人柱力，那就說明，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話，是無法讓輝夜降臨的……合理推測，輝夜或許需要借用六道斑的身體才能降臨世間。」
藤原千花眼裡有著小星星：「不愧是天才吶！雖然盤點還沒給出後面的內容，但莫名就覺得你說的是對的呢！」
白銀御行擺了擺手：「沒什麼大不了的，信息已經很足了，推理出這些東西來並不困難，不信你問輝夜。」
四宮輝夜優雅地放下杯子：「確實是有了很多情報，所以我們可以推理出這些來呢，特別是輝夜這個名字……畢竟這個世界裡，好像很常用我們本國神話傳說里的名字呢，比如須佐能乎、伊邪那美，都能在古籍裡面找到出處，剛好輝夜這個名字，可以說得上是家喻戶曉的傳說人物了，在知道許多世界是被創造出來的情況下，往這邊想其實是很自然的。」
「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斑有沒有復活啊，」白銀御行說道：「斑這個人，總感覺有種別樣的魅力呢，真想親眼看看，斑如果復活了，看到這一幕，會是什麼反應。」
四宮輝夜猜測道：「應該會很生氣吧？畢竟看樣子，他是個非常驕傲的人，應該沒辦法忍受這樣的欺騙吧？」】
【「不是應該沒法忍受，」看了眼面上古井無波，實際上拳頭已經握得很緊的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小聲說道：「大哥你們都是知道的，驕傲到只有……只有柱間能壓住他了，現在有了那什麼死神的力量，更是已經超越了柱間，如此高傲的他，哪怕是以看戲的角度，看到另一個自己本質上被當猴耍，怎麼可能只是簡單的生氣而已啊……」
搖了搖頭，千手柱間說道：「多年前，斑就對黑絕有些懷疑了，不過都沒太放在心上，現在恐怕是把這麼多年的怨氣一口氣爆發出來了！」
「大蛇丸，千手扉間。」宇智波斑沉聲開口道：「我欠你們個人情，現在，我很需要黑絕的具體位置！」
千手扉間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竟然會捨得賣我一個人情，看來你確實氣得不輕啊！」
看著太陽穴暴突的宇智波斑，千手扉間說道：「倒也確實，你本來就是一個非常高傲的傢伙，在老年時候，融合了我大哥的查克拉，成功進化成輪迴眼以後，眼見心裡的想法就要有可能實現了，剛好出現了自稱被你創造的黑絕。結果這麼多年以後，發現自己的想法、行動，都是被『自己的造物』所影響的，簡直是被當成全天下最蠢的傻蛋在耍啊！換我的話，我也要把黑絕挫骨揚灰！」
深呼吸幾口氣，宇智波斑說道：「現在，我很憤怒，但同時，我也非常清楚地明白，黑絕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它不僅有著超長的潛匿能力，而且能傷到十尾人柱力，甚至還有辦法讓這個狀態的我無法動彈，連說話和轉動眼睛都很吃力……雖然從它一直都躲在暗中，可以推測出它的硬實力不會太強大，但我們仍然不能掉以輕心！」
「為了防止它跑掉，我的想法是，我們全員出動！」宇智波斑咬牙切齒地說道：「宇智波的石碑應該也是它改的，這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鼠輩，必須一擊斃命！可惡！真的很想把它折磨致死！而且是借用宇智波鼬那傢伙的月讀！」】
「這是怎麼回事？！」對面，鳴人古怪地說道。
旗木卡卡西也是難以置信：「都到了這一步了，他們內訌了？！」
「不，不是這樣的！」宇智波佐助臉色難看地說道：「剛剛那邊提到了輝夜！」
春野櫻回過頭：「輝夜？那是什麼？」
「六道仙人提到過這個名字。」宇智波佐助說道。
鳴人驚訝地抬頭，看著數之不盡、每一個都包裹了一個人的木乃伊果實：「難道說？！」
話音剛落下，鳴人就清晰地看到，每一個包裹著人的果實，都開始抽調出大量的查克拉，順著樹幹朝著神樹的主幹範圍匯聚！
而這些人是剛剛才經歷過忍界大戰的，查克拉本就沒剩下多少，可現在被抽取出來的查克拉量，竟然照亮了大片天空！
這麼抽取查克拉的話，會出大問題的！
「啊！」另一邊，六道斑突然痛苦地大叫起來，從黑絕掏出來的心窩子附近，開始朝著身上延伸大量黑色的紋路。
在宇智波佐助的視角中，清晰地看到周圍宇智波斑的影子全都消失了不見，結合上神樹抽取了海量的查克拉，宇智波佐助警告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小……」
還沒說完，周圍就開始劇烈震動起來。
一兩秒以後，無數的查克拉洪流，就如同衝破地表的噴泉一樣，掀開了被之前的戰鬥壓得無比緊實的地面岩石，沖向了天空。
大量的查克拉從地面衝出，在天空中匯聚以後，又齊齊灌注進入了六道斑正在慘叫的身體裡。
本就在慘叫著的六道斑，頓時發出更加慘烈的痛呼，身上開始像是生化實驗中的試驗品一般，出現了大量不明的膨脹組織。
「不好了佐助！」鳴人大喊道：「這查克拉比十尾還多還強啊！」
左手中的黑色彎月上，發出尖嘯的閃電匯聚成長刀的形狀，宇智波佐助大喊道：「上吧，鳴人！」
一顆求道玉變成一根棍子，鳴人沖向了六道斑：「乘著他現在還在膨脹，先去解決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