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你就是老子的新飯票嗎
「誒?心臟被貫穿了?」盤點視頻的畫面切換到衛宮士郎的視角上,意識渙散導致此時能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哪怕能聽到的神秘聲音,也難以辨別到底是誰。
神秘的女聲似乎很無奈:「心臟被刺穿的話……就沒有辦法了呢……」
一雙大手將原本趴著的衛宮士郎翻了過來,那個神秘的女聲驚訝地看著衛宮士郎:「誒?是你?怎麼偏偏是你啊……」
衛宮士郎沒有意識到,明明心臟已經被完全破壞,但他意識彌留的時間長得詭異。
「還有……還有救治的辦法……」
隨著衛宮士郎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讓某究極生物愛不釋手的紅色寶石,一陣強光在衛宮士郎昏迷以後,照亮了整層教學樓。
當衛宮士郎醒來的時候,胸口的破口已經完全癒合,心臟正健康有力地在體內跳著,就連周圍的血跡也不見了。
「誒?!發生了什麼?!」衛宮士郎驚魂未定地摸著胸口,那殘留的痛感讓他清楚地明白,先前發生的根本就不是在做夢!
【「話說……」遠坂凜讚賞地看向一旁的紅A:「你還挺謹慎的嘛!知道把血跡清理乾淨,後續也就不至於有太多麻煩。」
紅A敷衍地嗯嗯著,內心吐槽道:「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看到那麼大一灘髒東西不清理乾淨啊!怎麼忍得了的啊?!」】
畫面一轉,在學校里似乎是被神秘女人用什麼方法,從而被救了一命的衛宮士郎氣喘吁吁地回到家。
先前的驚嚇、失血過多的虛弱、跑回家的體力消耗,讓他根本沒心思去洗個澡躺床上什麼的。
直挺挺地倒在客廳的地板上:「那兩人到底是誰?!那個藍色的和那個紅色的……剛剛差點……不,是真的被殺了一次……是誰救……」
衛宮士郎喃喃著,但話沒說完,就看到一桿長槍正對著自己的面門刺來!
原本沒多少體力的身體,不知道哪來的力量,衛宮士郎一個鯉魚打挺,就躲過了長槍的穿刺。
「哎呀呀~」原本似乎有著什麼事情,離開了衛宮士郎的藍色緊身衣扛著長槍,戲謔地看著驚魂未定的衛宮士郎:「真是沒想到,我竟然會在一天之內,殺一個人兩次~」
然而,回復藍色緊身衣的,是衛宮士郎隨手拿到的水管,正發著令人矚目的綠光。⑥⑨ⓢⓗⓤⓧ .⃝ⓒⓞⓜ
「哦?」藍色緊身衣漫不經心地說著,手裡的長槍猛地朝著衛宮士郎刺去:「有著微弱的魔力反應,怪不得能活下來啊~剛好,這樣也能玩得更開心點~」
說到底,衛宮士郎就算會一點常人不會的超自然力量,但他本質上仍然是一個還在讀高中的普通學生。
莫名其妙撿回一條命以後,身體本來就比較虛弱,現在能在長槍男人面前一直活著,都是因為長槍男人壓根就沒動真格的!
從屋內打到屋外,藍色緊身衣的長槍猛然劈砍下來,被強化過的水管再也無法承受,從中間斷開。
冷哼一聲,藍色緊身衣一腳將衛宮士郎踢飛出去,落在倉庫旁。
扛著心愛的長槍,藍色緊身衣不屑地看著跑進倉庫的衛宮士郎:「真是的,是個男人的話,就爽快一點啊,畏畏縮縮地幹嘛?」
身體以超乎尋常的速度猛然突進,猩紅色的長槍朝著慌忙逃竄的衛宮士郎背心處刺去,但一張被硬化的布匹散發著淡淡的綠光,橫在兩人之間。
金鐵相擊之聲過後,衛宮士郎劫後餘生地摔倒在牆角,不甘地看著悠閒地藍色緊身衣。
「還挺有想法嘛……」看起來耍了個帥氣的槍花:「不過伱這微弱的魔力……你這半吊子的魔術水平……倒是天賦不錯的樣子,難道你就是第七人?」
沒有回答藍色緊身衣的話,衛宮士郎摸著剛剛被神秘人修復不久的胸口,那裡連一絲痕跡都沒有,但殘存的血跡還沒完全乾透,這讓衛宮士郎清楚地回憶起先前被殺死時候的不快感覺。
「不過雖然出乎意料地容易……」藍色緊身衣再次舉起長槍:「卻根本沒法勾起我的好奇心留你一命呢~」
開什麼玩笑……
衛宮士郎死死地盯著藍色緊身衣:「既然被救下來了……我就一定要活下去……我想活下去……把你這樣隨意奪走他人生命的人給——」
在說話的同時,衛宮士郎和藍色緊身衣都沒注意到,在靠近倉庫門口位置的幾個紙箱下,一個魔法陣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雖然在月光下,這樣的光芒聊勝於無,但在這毫無光亮的倉庫里,一點點的微光就足以看得清楚!
【「快!記錄!找語言學家!找符號方面的人才!」無數個世界裡,剛剛驚鴻一瞥的魔法陣被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了下來,大量組織開始了又一次的忙碌。】
就在藍色緊身衣的長槍將要再次刺中衛宮士郎的心臟時,一柄無形的長劍將紅色的長槍格擋開。
衛宮士郎面前,一個皮膚柔軟雪白,有著一頭披肩的金色秀髮和碧綠色的瞳孔,以及無需妝扮也十分俏麗的面孔的少女,穿著威嚴的裙甲站在這裡,散發著屬於強者的氣勢。
見被逼退的藍色緊身衣站在庭院之中,金髮少女回過身,看著牆角呆呆坐在那的衛宮士郎:「試問……你就是我的御主嗎?(試問……你就是老子的新飯票嗎?)」
【「???」衛宮士郎有些錯愕地看著屏幕中的字幕。
雖然是差不多的意思……但加了字幕以後為什麼這麼奇怪?
還有,飯票?
飯票是什麼意思?
間桐櫻看著屏幕中美麗的金髮少女,不由得生出一種危機感。
盤點視頻在先前的創騎盤點中,也搞過這樣惡搞的字幕。
不過就算是惡搞,那也是說的實話,創騎的變身者桐生戰兔確實很聰明,是一個天才發明家。
而天才形態也確實很厲害,雖然敗在了和伊能賢剛的戰鬥中,但那明顯是鬥志低沉和要保護周圍民眾的結果,真實的實力是絕對不差的!
可現在,盤點視頻再一次的字幕惡搞……卻是以那個金髮從者的角度,說士郎是新的飯票……
不就是說,接下來的日子裡,這女人要賴在家裡吃飯?!
這可不行!
一起做飯一起吃飯是很棒的感情增進方式,這女人摻一腳是什麼意思?!
而且就算這女人眼裡只有乾飯,那家裡添一雙筷子以後,原本勉強算是二人世界的生活就徹底沒了!
雖然很想不讓衛宮士郎召喚從者,但從視頻看來,好像也沒用什麼聖遺物,為了保證在接下來的聖杯戰爭中的安全,召喚從者是必要的,可是不知道聖遺物究竟是什麼,不就不知道怎樣規避這個從者了嗎?!
間桐櫻內心糾結著,再一次希望自己能獲得可以吊打所有從者的力量。】
視頻里,金髮少女看衛宮士郎呆呆的,不像是很聰明的樣子,只得自己開口道:「從者——劍之騎士遵從召喚而來……御主請指示!」
這時,衛宮士郎才反應過來,似乎自己應該讓眼前的金髮少女做什麼事情。
但正打算說什麼的時候,右手手背上的令咒卻傳來一陣痛感,讓衛宮士郎不禁臉色痛苦地握著自己的手。
轉過身,面向倉庫的大門,少女雙手在半空中虛握著,一陣劍鳴的聲音響起過後,虛握著不可見之劍的少女看著遠處的藍色緊身衣,對著身後的衛宮士郎道:「此後,吾之劍與汝同在,汝之命運與吾共存!於此,契約完成!」
說完,少女在跑出幾步以後,像是一發飛彈一樣朝著藍色緊身衣爆射而去,留下衝刺的勁風灌進衛宮士郎的嘴裡。
「契約?!你在說什麼啊!」衛宮士郎捂著手,看著在自家庭院中犁地的兩人。
然而,正處於焦灼戰況之中的兩人,根本沒有理會一旁的衛宮士郎。
長槍和無法看見的長劍激烈碰撞數十次,每一次碰撞都會掀起讓衛宮士郎睜不開眼的狂風。
終於,在一次碰撞以後,雙方都借力拉開了一段距離。
「媽的……什麼運氣,這傢伙竟然在這時候召喚出從者……還這麼強……」藍色緊身衣臉色難看地喃喃著,儘管說的是衛宮士郎,但眼神卻根本不敢離開眼前的金髮少女,心中猜測著對方是誰,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方法針對,藍色緊身衣大喊道:「喂!敢不敢把武器亮出來,一直藏著算什麼英雄好漢!」
緊緊握著長槍,藍色緊身衣凝重道:「雖然被你隱藏起來了……但你手裡的應該是劍吧?」
聽見眼前的藍色緊身衣試圖通過自己的武器,來猜測自己的職階,金髮少女面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誰知道呢?可能是刀,可能是長柄斧……還可能是弓箭呢……」
【「豈可修!」庫·丘林只感到了被當成蠢貨的侮辱:「明明一眼看得出來是劍士,竟然還這麼說?!而且弓箭也太離譜了吧!」
酒店裡和間桐櫻坐在一起的衛宮士郎,也有些嘴角抽搐:「雖然看起來確實很強的樣子……但怎麼感覺這個女孩有一些不靠譜啊……」】
【宇智波斑摸著下巴,對著千手柱間說道:「看來這個世界和我們也是有一些共同之處的,這些從者似乎可以根據武器的不同分類……就像是普通忍者根據側重的方面,分為體術、忍術、幻術型忍者。這樣的話,這些所謂的從者之間,應該會有一些相互克制的方面……比如一些擅長遠程攻擊的,被近戰強大的近身以後,會瞬間落入下風。」
「但同時在從者之中,存在一些比較強大的,雖然有著分類的偏向,但他們就像二位一樣,」波風鳴子若有所思地說道:「儘管斑爺爺在外人看來,是一個偏向忍術和幻術的忍者,但體術上根本沒幾個忍者能比得上。」
宇智波斑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嗯,鳴子的推斷很有道理……每個世界總有一些超出常理的天驕,這是很正常的……」
說完,宇智波斑目光一凝:「不像是某兩個傢伙,一個像是柱間剛學會木遁時候的藤蔓一樣扭來扭去,一個裝作很認真,實際上根本不知道在想什麼!如果是戰國那會兒,我要是碰到這樣的後輩,一般都是直接殺了,別讓這樣的廢物造成更大的損失!」
嚇唬了一番連女孩子都不如的倆難兄難弟以後,宇智波斑搖了搖頭,解除了影分身,在遠處閱讀著宇智波家的兩個長著反骨的混蛋手裡拿來的四書五經。
「大同社會……」已經是第不知道多少遍看《禮記》了,饒是宇智波斑這樣驕傲的人,也不得不佩服四書五經的內容之廣博,編纂者的思想之高深。
尤其是《禮記》中的大同社會,更是將他心中模糊的、不成熟的關於和平的想法,給漸漸完善,有了一個具體的模型。
不過宇智波斑也知道,要達到盤點中許多科技世界的發達生產力,都需要很多年的努力,哪怕有著忍術和盤點獎勵的幫助,都沒法縮減太多。
而哪怕是科技世界,距離大同社會也有著不小的距離。
恐怕最為接近的,就是《三體》世界中,危機紀元末期和威懾紀元結束以前的那段時間了。
而那樣的社會毫無疑問,只是接近大同,本質上是一個虛假的,建立在人類的盲目自信上的幸福世界,不是真正的大同。
意識到大同可能在諸天萬界都沒有真正達成過,宇智波斑不禁想要成為第一個達成這個目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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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