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們的通通出車禍死了,帳戶被網站自行註銷了呢?」
「餵我可憐的父親,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那你覺得我今天的紫色連衣裙漂亮,還是昨天的紫色連衣裙漂亮嗎?」
「當然是今天啦,因為今天是我的幸運色就是紫色啊。」
紫衣少女在自言自語中,整個氣勢外觀發生轉變。
沒幾秒,小號行星吞噬者出現,不對是性感的少女行星吞噬者出現。
穿戴著與行星吞噬者一樣的鎧甲,一樣的神冠。
只要看到現在的樣子,立馬能聯想到她與行星吞噬者的關係。
性感美麗的吞星女兒伽娜塔。
「知道了,我現在就把你放出來,所以你能不能別急,好歹,你也是宇宙神祇啊。」
……
五分鐘後。
獨角獸洛基亞公主的身影在月球深處,而她的旁邊。
機械神師沙伯泰,身著一襲莊嚴的黑袍,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默默地侍立於她身旁。
「救父的少女啊,真是一段可歌可泣的勵志故事!」
洛基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讚賞。
她輕輕揮動著前蹄,那動作優雅而從容,她的鬃毛隨之飄揚,宛如一面在雨後出現的七彩虹光。
「沙伯泰,你認為我們是否應該將她納入我們的行列?」
「畢竟她只要一加入我們,就是一個從一開始就擁有九等者實力的員工。」
「你認為,我們對她的投資,是否能夠帶來相應的回報?」
「因為不久的將來,我們將投身於一個宏大的計劃。」
「屆時,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6等者以上的員工強者。」
「你的旨意,即是我行動的指南,永恆機械先生。」
沙伯泰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敬意,他的腰彎得更低了。
「對了,那位充滿活力的小姑娘,現在是否還在地球上?」
洛基亞向前邁出幾步,她的目光銳利地審視著那被暴力撕裂的封印。
那片曾經的監獄,如今已成為了一片荒蕪的廢墟。
強橫的力量,其威力遠超核爆炸,這次的破壞,無疑將永久地改變月球的內部結構。
「是的,永恆機械先生。」
「嗯……這樣就好。」洛基亞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
隨著她的話語落下,她和機械神師的身影開始在虛空中扭曲,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拉扯,最終消失在了深邃的黑暗的宇宙之中。
在紐約的一座摩天大樓的豪華客房內,一位性感的女子從床上走向了陽台。
她那完美無瑕的性感酮體在夜風中展露無遺。
但她毫不在意,只是用她那明亮的黑眸凝視著夜空中的月亮。
那原本圓潤無瑕的月亮,此刻卻好像被某種力量啃噬,留下了一個缺口。
「你喜歡事後賞月亮?」
背後傳來一個嬌小女子的聲音,她披著睡衣,臉上還帶著激情過後的紅暈和汗水。
星光好奇地望著陽台上那道迷人的剪影。
「月亮被天狗吃了一塊。」
曹筠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思。
「那個天狗,身上的力量波動,最起碼是八等者的威力,但是這又與我何干?」
她輕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月光灑在她光滑的皮膚上,仿佛喚醒了沉睡的紋身。
從她的胸口位置,一團黑色的火焰圖案蔓延開來,如同藤蔓般覆蓋了她的四肢,腹部,臀部,背部。
這些紋身錯綜複雜,既有符文的神秘,又有圖畫的生動,它們隱藏著無數戰爭武器的輪廓。
盾牌,長槍,長劍,弓箭,巨斧,戰錘,以及許許多多的武器。
「我來咯小寶貝,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在床頭櫃的一角,除了日常之物外,還靜靜地躺著一支沉甸甸的鐵箭。
它似乎是遠古戰場上的遺世之物,被歲月的塵埃掩蓋,卻在檯燈的微光中透露出一種不祥的光澤。
隨著檯燈的光線漸漸暗淡,室內的光線變得朦朧而神秘。
長箭的尖端,在昏暗中划過一道冷冽的銀光,如同夜行的獵豹,隨時準備捕捉獵物。
在這片寂靜之中,鐵箭的存在如同在訴說著一段被遺忘的故事。
因為它在,讓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種緊張而期待的氣氛之中。
畫面一轉。
未來的某一天。
在那細雨濛濛的星期六,我們並肩撐傘,漫步在無盡的街道上,仿佛走向永恆的盡頭。
你的手掌,如同溫暖的火焰,我們的目光堅定,不曾交匯。
你的秀髮輕拂我的肩,帶著桂花的幽香,你的呼吸輕拂我的頸側,如同蜜酒般甜美。
你說,雨滴的樂章是如此悅耳。
……
遠山博衝進路邊的拉麵店,雨水順著他的皮包滴落。
他向老闆要了一瓶清酒,一大碗豚骨拉麵,以此來慰藉他那因飢餓和抗議而抽搐的胃。
工作無常,生活無常,他已將這種痛苦視為生活的常態。
從包里掏出胃藥,和著清酒一飲而盡,那清淡的酒液暫時安撫了他的不適。
他不能貪杯,下午還有一線希望,那是一張從報紙上剪下的招聘GG。
1965年的春天,東瀛在戰後的廢墟上緩緩復甦,街頭再次熱鬧起來。
經濟的復甦帶來了新鮮的事物,西方的戲劇也在這裡找到了新的土壤。
遠山博正準備品嘗他的拉麵,一個帶著風雨氣息的男子走進了店內,坐在他的旁邊。
「來瓶烈酒。」那男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異域風情。
遠山博瞥了一眼那男子,對方的氣質非凡,雙手細長,仿佛從未沾染過塵世的污垢。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制服,頭戴牛仔帽,長發從帽檐下垂落,遮住了部分臉頰,真是一位美男子。
奇怪的是眼角下面有豎式紋身,又或者是胎記?
那男子的酒來了,是白州酒,從國外引進的一種烈酒。
對方沒有像普通東瀛人那樣兌水,而是直接對著酒瓶暢飲。
「國外的蒸餾方法,家鄉的味道,你說對不對?」
他似乎在對遠山博說話,卻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遠山博愣了愣,這人的話讓他不知如何回應,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
那人並不在意遠山博的反應,他自來熟般地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