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
曹庭給思維眼下達指令。
使其飛到了雜貨店外,因為接近凌晨了,街上沒有幾個行人。
思維眼飛了將近20米左右,他的視角就變成了高度近視眼,一片模模糊糊。
看來思維眼,還存在著距離限制。
曹庭看了看鏡子,他的右眼還在眼眶內,並不是空洞洞,血淋淋的模樣。
下意識地摸了摸,與真眼無異的觸覺回饋。
這個思維眼功能真的強大,就是不知道怎麼解鎖更多功能。
難不成要餵它吃鐵?
又或者是汽油,柴油?
總不可能是吃電池吧!
真是應了一句話,穿越爽不爽系統說了算。
另外,還有那一億元任務該怎麼做呢。
曹庭在腦海里思考著,猛然間看到櫃檯上的彩票。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他已經想到了一個法子。
「小子,你知道這附近哪裡有不被查的花牌娛樂室嗎?」
早已經被曹庭一系列行為,嚇得失去膽氣的店員迅速地說出一個地址。
當曹庭從雜貨店裡走出來的時,穿著一身乾淨的衣服。
「兄,歡迎下次再來。」
要說這衣服從哪裡來,就不得不說下眼含淚光的店員了。
花了十五分鐘。
曹庭帶著190萬棒子錢,來到了四季花牌娛樂室。
這家花牌娛樂室位處於小巷子裡,也不是很高,只是一棟2層小樓。
進去後。
就看到一阿吉媽捧著手機磕著瓜子,樂呵呵地坐在櫃檯里。
聽到門鈴聲後,只是抬起頭瞥了一眼。
咳嗽兩聲示意曹庭過去。
雖然現在已經接近凌晨。
但是花牌娛樂室裡面的人幾乎是滿座,人也是三教九流什麼都有。
一身白體恤、白褲子,卻留著馬尾辮,還在臉上紋身的曹庭,屬實有點不倫不類。
但是這個打扮最起碼不是警差。
「有熟人嗎?拼台?或者VIP?」
等曹庭靠近了,阿吉媽吐了一口瓜子殼問道。
「撒髒尼,這裡一般玩多大?」
「呀,你這小子怎麼說話的,我們這可是打友誼的花牌娛樂室。」
阿吉媽不悅道。
曹庭笑了笑。
他早已經探查清楚了,所以從錢包抽出一張面額50000元棒子幣,遞給了阿吉媽。
「撒髒尼,要不你安排一張靠譜的桌子給我吧。」
「啊喲,好說好說,你這帥小伙快跟我來。」
阿吉媽見到錢後,頓時笑臉相迎,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就拉著曹庭往樓上走。
同時還不忘喊一聲:「臭小子,看著櫃檯。」
「裡面有4張桌子比較乾淨,不過其中一張打得比較大,你新來的,我就不推薦了。」
「另外三張,則是1千,5千,1萬的,你準備去哪一張?」
隨著阿吉媽的介紹,曹庭放出的思維眼此時也飛了回來。
他在進來前,就控制思維眼把這棟小樓里里外外看了看。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剛剛在櫃檯前拿出5萬錢的緣故。
「唔。」曹庭略作沉思後問了句:「都玩的是花牌嗎?」
「也不是,一萬的是麻將。」
「那就去麻將地吧。」曹庭說著,又抽出一張1萬塊棒子幣遞給阿吉媽,這算是一種介紹費的打賞。
後者笑嘻嘻地接過來,同時小聲叮囑道。
「你記得,進去後你得說是這裡的熟客,只不過很長時間沒有來了。」
「對了,我叫金智慧,你呢……哦,叫曹庭啊。」
金老闆將曹庭領到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安寧哈噻呦,歐巴,我能進來嗎?」
「呀,金妹妹這可是你的地方,你怎麼還問起我們來了,你就進來吧。」
門內傳出幾道笑聲,然後一個比較豪邁的嗓音叫了起來。
進入屋內。
這裡面布局相對於外面其它的房間,還是挺寬敞的。
有四人坐在麻將機前,只不過另外三人隱隱以坐在東方主位的人為首。
「歐巴,鄭室長,今晚手氣怎麼樣?」
金老闆將曹庭拉進來,介紹道。
「這是我多年的老客了,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難得今天來玩,我就給拉過來了。」
「歐巴,你不介意吧?」
「哈哈哈,金妹妹推薦的人准沒錯,我怎麼會介意。」
都是江湖兒女,誰還不懂裡面的意思,坐在東位的爽快地大笑起來,他指了指前面。
「別站著了,趕緊坐下吧。」
四人中的一個胖子,很識趣地站了起來,與金老闆一同出去。
曹庭嘴角掛著熱情的笑容,坐了上去。
隨著就位,麻將機分牌。
「呀,小子,金媽媽有跟你說我們打多大嗎?」
「有說過,1萬塊1番的嘛。」
「那就好。」
曹庭上桌之後,只是簡單的聊了兩句,只不過說話的人,是另外一個人。
東方主位戴著大金鍊的男人,跟他右手邊被稱為鄭室長的只是專心看著自己的牌,並未參與進來,
除了麻將的噼里啪啦的碰撞聲,過了兩分鐘之後。
曹庭笑了笑:「不好意思,大三元。」
「呀,你這小子有點東西。」
這個時候,大金鍊男人呵呵一笑,將籌碼丟了過來。
一旁的鄭室長表示同意地點點頭。
又又過了五分鐘。
曹庭將牌一推:「不好意思,小四喜。」
「呀呀,這小子不止有點東西,運氣也很不賴啊。」
這次開口的是鄭室長,他看向曹庭笑道:「我也算金妹妹這裡的老熟人了,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曹庭同樣笑著回答:「去了一趟隔壁,做了點生意,這不是剛回來,就過來了嘛。」
大金鍊男人跟鄭室長兩人彼此笑了笑。
又又過了6分鐘。
「不好意思,大四喜。」曹庭的牌一推。
時間一秒一分地飛逝。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了……」
牌桌之上都快成了曹庭的一言堂。
這牌打了不到兩個小時。
牌桌上的四人臉色各不相同。
大金鍊男人黑沉臉一語不發,鄭室長則是死死盯著曹庭。
這兩位,一個輸了400多萬,一個輸了600多萬。
還剩下的一位輸得最少,不到150萬,可他一直不停擦著臉頰上的汗。
而曹庭這邊,嘴角始終掛著微笑,他的抽屜,乃至旁邊都擺滿了籌碼。
當再胡牌後。
「實在不好意思。」曹庭聳了聳肩膀,然後微微一笑問道:「要不,我們到此為止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