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奇奇怪怪的藍色共生體

  在發現藍色共生體會對外界的刺激做出反應,甚至有可能聽懂黃天源的話,黃天源也就有了個大概的想法,那就是讓賈維斯去探查這個藍色共生體在想些什麼。

  將藍色共生體重新收回儲物空間內,黃天源直接出門去找托尼了。托尼的實驗室內,托尼很是驚訝的看著又跑到自己實驗室的黃天源,黃天源對自己研究的東西不怎麼感興趣他是知道的,之前過來一般都是讓他做點東西,難道這一次又是這樣。收起思緒托尼迎了上去,說道:「天源小子,你這次來時想幹嘛?」黃天源把托尼拉到一邊在他耳邊一陣嘀咕,托尼聽完一臉古怪的盯著黃天源看,半響後才點了點頭說道:「兩天後我會把東西送過去,你沒事就先走吧!」要辦的事辦完了,黃天源也沒繼續打攪托尼他們,直接回家。

  兩天後,藍色共生體被放了出來,它現在呆的地方就是黃天源讓托尼做的東西,一個玻璃造的密閉空間,裡面的空氣構成,溫度等都參考了外太空。看裡面的藍色共生體蹦躂的歡快就知道它很適應這樣的環境,裡面有一個小型的觸控螢幕,黃天源讓托尼收集的各種各樣的信息在上面不斷的播放著,黃天源的打算是讓這個共生體自己學習一段時間,導師嘛就是托尼製造的一個弱智能。食物方面黃天源往裡面放入了不少各種各樣的食物,有水果,肉類,水,藍色共生體在這些食物放入後就溜了過來繞著這些食物一陣打量,但是沒有什麼吃食的動作。黃天源這就想不懂了,難道共生體不附體就沒辦法吃東西,那它們是怎麼活下來的?一直到黃天源放入了一塊海賊王世界的魚肉,藍色共生體身體一陣激烈的變幻了起來,那樣子是興奮嗎?然後就看見藍色共生體直接用身體包裹住那塊魚肉,魚肉似乎直接被消化掉了,藍色共生體變得更加的活躍了,在裡面四處亂竄,似乎在熟悉自己的新的生活環境。

  就這樣黃天源按一日三餐來餵食藍色共生體,弱智能導師對藍色共生體的教導也在進行著,一個月後藍色共生體已經能夠用觸控螢幕和外面的黃天源交流了,就是交流內容要靠猜。

  例如,它在觸控螢幕上打出食物就代表它餓了,打出身體就代表它想要一個宿主。那打出槍、子彈、飛機、大炮、,話說它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打出這些東西是想幹嘛?托尼的弱人工智慧教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難道他想教出一個戰爭狂嗎?不過現在還搞不清楚藍色共生體到底想些什麼。在等等吧!

  四個月後,藍色共生體終於可完整的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了。黃天源也終於知道這個傢伙打出那些東西是什麼意思,它只是覺得人類造成的那些東西很是有趣,它們生活的地方很是荒涼,而地球確是這樣的多姿多彩。另外它對黃天源提供的海賊王世界的肉類很是渴望,那些肉類居然可以直接被它們吸收,這是它們從未接觸過的食物。

  另外它向黃天源要了一台可以聯網的電腦,對你沒看錯,它要了台電腦,並很是配合的重新鑽回黃天源帶回來那個玻璃容器內,讓黃天源重新布置它的玻璃空間。等黃天源把它生活的內部空間重新布置了一下,不僅幫它弄了台高配置的桌上型電腦,而且還給它裝了個不錯的音響系統。

  等玻璃空間內的環境重新恢復了外太空的狀態後,藍色共生體才從玻璃容器內出來,興致勃勃地在電腦鍵盤上一頓操作。不知道是不是海賊王世界的肉類擁有奇特的作用,本來這種共生體在沒和宿主結合之前是不能變幻出,在吃了四個月的海賊王特產肉類後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異變,黃天源愣楞的看著這個本來應該是一灘可疑的,介於液態和固態的東西,神奇的構成了一雙手和兩隻眼睛,雙手在鍵盤上敲打起來,開始還是一指禪,到了後面兩隻手開始靈活的敲擊起鍵盤來。

  又過去了一個月,這個藍色共生體,不對,它已經告訴了黃天源它的名字——憂鬱,不知道這個傢伙為什麼叫做憂鬱,是因為它現在在玩遊戲,而且在被隊友坑了後把鍵盤拍的啪啪響嗎?還是因為它在聽搖滾樂,身體隨著音樂在不斷的搖擺嗎?或者是因為它居然在看愛情劇,然後身體泛著詭異的粉紅?這傢伙有哪一點和憂鬱搭邊啊?黃天源覺得這個傢伙已經廢了,它現在已經是一個共生體中的阿宅了,這到底是誰的鍋?肯定是托尼的的鍋,肯定是托尼製作的那個弱智能導師有問題。

  急於甩鍋的黃天源第二天就把托尼拉了過來,讓他看看他做的好事。托尼一臉好奇的看著憂鬱在打遊戲,聽音樂,在網上和人互相傷害,不對應該是單方面的碾壓。一秒五噴已經不能形容憂鬱的手速了,一秒十五噴吧!那個和憂鬱在網上PK的傢伙的回覆已經淹沒在憂鬱的狂轟亂炸中了。托尼眼中出現了崇拜之色,黃天源去上了個廁所的功夫,托尼已經和憂鬱交換了聯絡方式,並約定了一起玩遊戲,托尼甚至還給了一個聊天帳號給憂鬱,讓憂鬱幫忙噴一個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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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黃天源從廁所出來就看見了,托尼這個傢伙笑嘻嘻的看著憂鬱敲擊著鍵盤在攻擊著他要求噴的那個網友,一直噴到那個網友把托尼拉黑了為止。憂鬱這個傢伙向托尼做了個ok的手勢,看得黃天源不由得狠狠的拍一下額頭,接著一拳打在托尼肩膀上說道:「托尼,要不你把這個傢伙帶回家去算了,你們看起來很合得來,我現在看見這個傢伙就頭疼。」

  托尼揉了揉被打得生疼的肩膀,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著黃天源擺了擺手說道:「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所以,額,你懂的,再見了。」說完對著密閉空間內的憂鬱擺了擺手,快走一步拉開門就走了出去。走的很是果斷堅決,黃天源不由得在心中吶喊一句,乾的漂亮,個屁啊!看著又開始玩起遊戲的憂鬱,黃天源覺得該憂鬱的是自己,不過轉過頭想一下,自己為什麼要在意憂鬱到底在幹些什麼,憂鬱在感謝什麼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自己付出的不過是一點電費和網費,或者在加上一點海賊王世界的肉類。這樣想想的話,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讓黃天源感到奇怪的是憂鬱已經很久沒有要求黃天源為它提供宿主了,明明在和適合的宿主結合後它能幹的事情更多,而且不用整天活在一個密閉空間內與電腦為伍。難道是覺得提出來了黃天源也不會答應,乾脆就不提就這麼生活下去了嗎?真是墮落的人生啊!感嘆了一番憂鬱這個傢伙的行為後,黃天源覺得自己倒不如想一下娜塔莎的事情,自己這個女朋友有跟沒有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都五個月了這個女朋友就跟消失了一樣,既沒有回家也沒有信息發送回來,難道自己有了個女朋友這件事是個錯覺?

  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的黃天源沒有發現憂鬱轉過頭來盯著他看了很久,自己這個鏟屎官最近好像總是在發呆呢!鏟屎官是憂鬱在網上看到的它認為最適合黃天源的稱呼,就是這個鏟屎官不愛帶自己去散步,明明自己找到合適的宿主能幫上很多忙的說,它已經為自己想好了要找什麼樣的宿主了,或許一隻合適的貓會是不錯的選擇。自己這類生物其實在找到最合適的宿主前能在並不合適的宿主身上存活一段時間的,只要能克制住想要吞食宿主內臟的渴望,即使是離開宿主後宿主也不會死亡,但是現在的生活好像也挺不錯的,吃了鏟屎官提供地那種食物身體在緩慢的發生著變化,雖然整天呆在這裡是有點悶,自己很想親眼看看那些照片中看到的藍天白雲的說。

  不過不管了,先弄死這個傢伙,居然被單殺了這麼多次還敢與我對線,就殺到你不敢上線為止,噼里啪啦,鍵盤敲擊的聲音響的更加的劇烈了。在單殺了對方25次後,對方沒有繼續上線了,而是在公共聊天上打字說道:「對面的上單,你玩的真的很不錯,我沉迷這遊戲已經好幾年了,現在你將我從這種沉迷中打醒了,或許我應該謝謝你,走了,我也是時候去和生活對線去了,再見。」打完這段字後,對面上單推出了遊戲。憂鬱愣了挺久的,第一次對著遊戲失去了興趣,和生活對線嗎?真好啊!自己也挺想和生活對一下線的說。不過自己到時候能做什麼呢?咬掉別人的頭,然後搶走他身上的錢?不不不!搶到的錢能買到鏟屎官餵給自己的那些肉嗎?自己在網上也看到了許多肉類的信息,似乎沒有看到鏟屎官提供的那種肉類啊!肯定不便宜,自己還是心安理得的抱緊鏟屎官的大腿吧!控制的遊戲久久未動,隊友發來了無數個問號,憂鬱打起精神,對方四打5居然還沒有投降,頭那麼鐵嗎?那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痛的領悟。讓爸爸教你們玩遊戲,哈哈哈

  憂鬱的這些想法黃天源都不知道,不然他就要感慨憂鬱這個傢伙其實受到了很是良好的教育,托尼製造的弱智能導師沒有刻意的引導憂鬱的思維,它只是簡單的將地球上人類的喜、怒、哀、樂,人性的善良與醜惡一切的一切都讓憂鬱知道,然後讓它決定要扮演什麼樣的角色。那種帶有刻意目的的教育或許能將人教育成某一類人,但是不就失去了每個個體區別於其他個體的個性了嗎?這種讓其自由發展的教育更能讓個體發展出屬於他自己的閃光點吧!黃天源眼中奇奇怪怪的憂鬱,奇奇怪怪就是屬於憂鬱的閃光點吧!

  另一方面,生命基金會中對於共生體與生物的融合實驗已經獲得了他們認為的突破性進展。可能是因為藍色共生體丟失的原因吧!他們提前一個月發現發現了黃色共生體和居然一隻兔子完美結合了。生命基金會的老闆德雷克興沖沖的要求朵拉博士開始人體實驗,朵拉博士試圖阻止德雷克,認為還不是展開人體實驗的時候。但是如果能聽員工勸告的人往往就成為不了老闆,德雷克很是忠實的向朵拉展示了什麼叫一意孤行。還要給朵拉博士灌一口毒雞湯——「你已經站在突破的邊緣,勇敢點。」可能覺得毒雞湯不夠威力加上了一句威脅,「不要總是想著現在,要想想我們的子孫後代。你的孩子們最近還好吧?馬上開展人體實驗!」說完拍了拍朵拉博士的肩膀就離開了,完全不管朵拉博士那難看的臉色。

  於是那些在街上流浪的傢伙們倒了血霉了,一個個的被騙了過去,讓未知生物撲到身上的滋味不是普通人能享受到的,當然普通人也不想享受這種待遇。第一個被忽悠的流浪者被黃色共生體寄生後的悽慘死狀並沒有讓德雷克有絲毫的觸動,而是注視著從死去的流浪者身上跑出來的黃色共生體,說道:「馬上帶下一個志願者過來。」這種不將別人的生命當一回事的操作讓人心裡發寒,朵拉博士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掙扎,但還是強行鎮壓了下來,背叛德雷克之後可能受到的報復是她不可承受的,所以她選擇了壓制自己的良心,但是不得不說這真的很是艱難。不過這種壓制始終是有極限的,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接著一個的所謂志願者在人體實驗中悽慘死去,朵拉博士終於忍受不住了,她暗暗做出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