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了什麼招惹到了菲菲小姐了嗎?」托尼在牆上向黃天源詢問道。
「你說呢?趕緊自己從牆上下來。」黃天源翻了個白眼就不管這個沒眼色的傢伙,轉頭對李菲菲說道:「快點去試一下你的新車吧!」
「好啊!」李菲菲興奮的拍了拍手掌,緊緊的抱了抱海拉,感激道:「謝謝海拉姐姐辛苦幫我造車,走吧!我們一起出去逛幾圈。」
海拉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和我還這麼客氣,去吧!我還得想想我的車子應該弄什麼外型。」
「那老公你呢?要不要和我去試一下新車子。」李菲菲轉頭問黃天源。
「去吧!不用管我。」黃天源也摸了摸李菲菲的頭,笑著說道。
「哦!」李菲菲微笑一蹦一跳的來到銀龍旁邊,不過她也發現沒有車門,正疑惑應該怎麼進去。
銀龍的車身鱗片卻開始蠕動起來,一道裂縫出現,車門出現了,並且緩慢的升了起來。李菲菲直接抬腿坐了進去,在她坐好後車門快速降下,重新變回了之前的樣子。
托尼一臉黑線,「哇哦!這輛車子是不是安了人工智慧?」他應該早點想到這一點的,微微用力就從牆上下來。剛才李菲菲只是把他砸飛了而已,用的是巧勁,不然他得內出血。
沒有人管托尼在說些什麼,這種被無視的感覺讓托尼很是不爽,但不爽又能怎麼樣?
伊凡打了個呵欠,在牆壁上按下一個按鈕,一道通往基地外的通道就打開了。
李菲菲控制著車子從這個通道開了出去,研究室力就只剩下黃天源四人。
伊凡打著呵欠跑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昨晚他看了一晚上托尼的熱鬧,感覺這一覺能做個好夢。
托尼看向黃天源,「就沒人能解釋一下那輛車子是怎麼回事嗎?」
黃天源看了他一眼,疑惑道:「為什麼要跟你解釋呢?它危害世界安全了嗎?」說完懶得搭理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和海拉示意了一下,兩人一起往外走去。
只留下托尼自己一個在風中凌亂,對啊!為什麼自己傻乎乎的就過來了,真是信了伊凡這個傢伙的邪。
「好的,是我多管閒事了,沒有人邀請我來。」托尼對著空無一人的實驗室自言自語道,他突然想起之前從黃天源那裡得到的那一根手指頭,或許那輛車子的材料與那根手指頭有關。
因為一根手指頭的量實在是太少了,所以他拿回去後沒放在心上,放一邊去了,現在看來得回去拿出來研究一下。
托尼什麼時候離開的根本沒人在乎,海拉在沙發上進入至高之拳找人打架去了,黃天源沒打坐,握著死兆在虛劈。
漫無目的,沒有章法,也沒可以去穩定自己的揮砍姿勢,就連每一刀停下的位置都沒有可以去維持。但沒有任何生物敢接近他長刀揮出的方位,或者說敢接近的都已經死了,風一吹,那些被斬斷的細小身軀就隨風翻滾直至完全消失不見。
海拉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而黃天源的刀也馬上停在了半空,笑著說道:「醒了!怎麼樣?這一次遇到了什麼對手停了下來。」
海拉坐了起來,同樣笑著說道:「沒遇到上次的那個叫春麗的女孩,有點遺憾,打到第九場的時候遇到對手了,不過是一個女人,十分成熟的一個女人。」
「哦?」黃天源挑了挑眉,追問道:「知道叫什麼名字嗎?說不定我也遇到過。」
「貝優妮塔,她居然能把槍帶到裡面,不是叫至高之拳嗎?」
「呃」這真是問到黃天源了,實在是拿槍真不算什麼,他還見過拿大炮就上場的。
實在是人家都把武器融入到自己的格鬥體系裡面去了,不讓人家拿武器實力直接廢掉一半,那上場也沒什麼意思了不是!
「所以她拿槍你就打不過她了嗎?」
「這倒不是,她的頭髮很有趣,我很好奇,讓她花點時間使用她最強的攻擊,然後我就被幹掉了。」
「哦!被一個頭髮編織成的巨大女人拍扁了嗎?」
「你怎麼知道?真遇到過嗎?」
「沒,我玩過,啊呸!是我知道她,了解她。呃!這樣說好像也有點問題,她是一個專門獵殺邪惡天使的魔女,沒想到她也會進入這個遊戲裡面。」
「魔女嗎?還真實貼切的稱呼。」
「不過你也改改遇到感興趣的對手就站著等人家放大招的習慣吧!老被人家大招轟殺,也不好,我會心疼的。」
「哦?那我要好好感謝你,不過不是現在,我想想自己的車子該以那種形態為主,然後得再跑一次矮人國度。」說完站了起來,俯身親了一口黃天源臉頰,然後開始用用她的塑形魔法捏車子。
黃天源也聽她說了她是怎麼幫菲菲造車子的,老實說這那是造車子啊!那分明是在打造神器啊!用打造神器的規格去造車,也是另類的有錢任性了。
對此黃天源只能期待一下海拉有何高見,啊呸!是打算給自己造輛多拉風的車子。沒人搭理自己的黃天源掏出了一塊海楠木,開始雕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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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菲菲傍晚回來,黃天源已經雕刻好了,一比一百等比例的小號銀龍。他已經很久沒有雕刻東西了,因為房間的陳列架子已經擺不下了。
李菲菲的心情很好,看來車子她很中意,而銀龍也沒有開回車庫,而是被她直接收回了納物戒指里。一回來就抱著海拉,用臉不停的蹭她的歐派,就像一隻求抱抱的小寵物一樣。
海拉一臉笑容的撫摸著她的頭,過了好一會兒才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好了,感謝的話你也說過了,我們是什麼關係,這樣就太見外了。」
「嗯嗯嗯.」李菲菲連連點頭,這才鬆開手,一屁股坐到海拉旁邊。
黃天源一臉平靜,舉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輕輕呼出一口熱氣。看來菲菲很喜歡自己的新車子,那就好。
過了三天,海拉才動身去造屬於自己的車子,這一去就又是一天一夜。黃天源按照說好的將剩下的夸克金屬零件全部都丟給了伊凡,然後帶著李菲菲回了一趟主世界,然後轉道回了晨曦大陸。
這是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黃二十七踉蹌著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走著,懷中緊緊的抱著一個包裹一樣的東西,天地突然一亮,雷電的短暫光芒映照下,可以看到他左邊大腿上有著一個猙獰的血洞,似乎是被什麼利器穿透形成的傷口。
臉上一道傷口從額頭經過鼻樑在左邊唇角處停下,一滴滴的血水順著雨水一起從他的下巴留到脖子裡面或者滴落在地上。
右手緊緊握著自己視若珍寶的長刀,往日無比的愛惜,現在卻不得不用它的刀鋒插入地面勉強借力繼續前行。、
幹練的短髮將雨水對他視線的阻礙降到了最低,兩隻眼睛布滿了血絲,卻用盡全力睜得大大的,因為他眼前的世界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他害怕一眨眼,自己就會控制不了的倒下,然後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哥哥,你把我扔下吧!」一道帶著哭腔的稚嫩聲音響起,在嘩嘩的雨聲中幾乎弱不可聞,二十七懷中的包裹動了動,一個小小的腦袋鑽了出來。
二十七沒有說話,伸手將那顆小腦袋壓了回去。他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可明明都快沒力氣了,可雙腿還在往前邁。
二十七恍惚間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也是這麼一個夜晚,不過沒有下雨,自己的師父一刀將那困住他們師兄弟們的夢魘給斬成兩段,然後斬碎碎成塵埃。
自己終究是沒有師父那樣的實力,不過是殺了幾十個渣滓,自己就被傷成現在這個樣子,還只能救下這唯一一個身體還完好的孩子。
還要被剩餘的渣滓追殺,自己還是太弱了,要是被師父知道了,一定得笑話他。
笑話他不自量力,沒有本事還硬出那個頭。他也是無意發現的,街頭殘疾乞討的乞兒,那一雙雙空洞無比的眼睛。與當初的他們一樣,所以他悄悄地跟在這些孩子。
果然,一切都如他所猜想的那般。本來他可以悄悄退走,找些支援再來弄死這些禽獸,他腳都往後邁了。可當他看到他們正準備打斷一個孩子的腿,他的腳就停住了。
他不可能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孩子在自己面前經歷自己以前承受過的噩夢,所以他抽刀上了,一刀將緊閉的門斬開,在舉起棍子的獨眼中年人僅剩的眼睛驚愕注視下一刀橫斬,一顆頭顱飛起。
突如其來的血腥一幕讓所有的孩子都不由得驚呼起來,這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如果都是雜魚,他能全部解決掉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是這群人之中居然還有個高手,臉上的傷就是被其出其不意傷到的。一個合體期的高手,自甘墮落做如此豬狗不如的勾當也就算了,還搞偷襲。
刀客最擅長以弱勝強,二十七拼著大腿挨上一劍,斬下了對方的頭顱。不過沒想到對方的劍竟然淬毒,如果師父給的藥沒用完就好了。
倒霉的是自己在斬下對方頭顱時沒有阻止對方法術類似煙花一樣的玩意,這是信號彈,代表著將會有敵人追擊而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繼續戰鬥,所以他只能帶著唯一那個身體完好的孩子離開。
他剛來這座城市,根本不知道應該逃向何處,帶著那個孩子走出了兩個街區,身上的毒開始發作,讓他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
淅淅瀝瀝的雨聲開始變成了嗡嗡嗡的噪音,然後一切歸於寂靜,他瞳孔中的神采迅速褪去,腳下的動作一僵,然後朝著前方直直的摔了下去。
可摔到一半,他腳下一動,竟然硬生生的轉了個身,後背重重的與地面親密接觸,發出嘭地一聲悶響。
懷中地包裹被鬆開,一個嬌小地身體鑽了出來,焦急地查看起二十七的情況,淅淅瀝瀝的雨水很快就將她身上乾燥的衣服打濕。
可任憑她如何焦急呼喚,二十七閉上的雙眼也沒能再睜開。踏踏踏,身後突然傳來密集的腳步聲,嬌小的身影驚恐的轉頭。
婉青檸疑惑的看著面前這個小女孩,下雨的夜晚為什麼有小女孩在街上,倒在地上的這個男人是偷孩子的人販子嗎?聽說不少城市都有專門偷盜小孩的人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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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如果是人販子,這個小女孩應該跑,而不是在這裡試圖喚醒這個男人。突然她眼角餘光掃到了地上的那把寒光閃閃的刀,這讓她瞳孔猛然放大。這刀的樣式,她只從姑爺和他的弟子手上看到過。
「將這個人和那個小女孩帶走,清理掉他們留下的痕跡。」她趕緊對身後的弟子命令道。
「師姐,這城裡有人在搜捕犯人,這個人說不定就是,有必要為了陌生人招惹麻煩嗎?」一個弟子很是疑惑的問道。
婉青檸搖了搖頭,「他不是陌生人,他是姑爺的弟子。麻煩,我們不會有麻煩,而是這座城市的某些人會有麻煩,他們不清楚自己招惹到了什麼人。按我說的去做。」
幾個弟子將倒在地上的二十七小心抬起,細心清理掉所有的痕跡。而婉青檸蹲下來輕聲安撫了一下小女孩,將她抱了起來。一行人迅速離開了這裡。
幾分鐘後,兩個斗篷人伙人順著血跡追蹤到了這裡,一個斗篷人俯下身,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站起來說道:「痕跡在這裡就斷了,有人幫忙掩蓋了痕跡,加上雨水的干擾,我們已經失去了那個人地蹤跡。」
另一個斗篷人開口說道:「回去吧!既然找不到就別找了,吳山那個廢物雖然死了,但是那個敵人也被他用淬毒的劍捅傷,這麼久了也應該毒發身亡了。」
「我真搞不懂,為什麼城主大人會縱容他的小舅子賺這種骯髒的財富。」
「閉嘴,城主大人容不得你非議,你在我面前抱怨一下就算了,別忘記了你的妻兒可是在城主的控制之下。」
呼,一陣風吹過,兩個斗篷人的身影消失在雨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