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追出去後,文若明已經被打暈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遠遠地看上去,就像一具屍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佯裝罵了兩句,私底下交代了一邊,李煜命令四人把文若明抬出城去。
接下來的事李煜不打算管了,他們都是有經驗的戰士,只要出了城,他們自己都懂得怎麼操作。
回到特高課自己的房間,李煜打開系統面板。果然,任務5顯示著失敗的字樣,李煜無所謂的嘆了口氣。
失敗就失敗吧,反正也沒有什麼懲罰,總比讓文教授身陷囹圄的強。
傍晚,李煜剛吃過晚飯,就被黑藤派人叫到了特務機關。
進了辦公室,黑藤背對著自己,賈貴也在,一臉的幸災樂禍。李煜心裡暗道一聲不好,瞧賈貴這賤樣,肯定沒好事!難不成是黑藤起了疑心?
果然,黑藤轉過身來,陰沉著臉。
「張課長,聽賈隊長說,你故意絆倒他,阻止他抓捕抗日分子?」
「冤枉啊太君,」李煜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辯解道:「您可別聽賈貴胡說!我那可不是阻止賈隊長抓捕,我就是單純的看賈貴不順眼!後來,我不是把那老頭抓住了嘛!」
「老頭?不是抗日分子嗎?」黑藤狐疑的看了看賈貴,一般來說,上了歲數的人是不會瞎折騰的,抗日分子,還是年輕的多。
賈貴繼續落井下石:「對啊太君,那老頭就是抗日分子!我親眼看見,老九這小子把那老頭送出城外了!」
「嗯?」
「你TM放屁!你TM少在太君面前誣陷老子!再胡咧咧老子抽你!」李煜壓住心虛,故作龐然大怒狀,罵了賈貴一句,然後解釋道:「太君,我是把老頭送出城外了,可那老頭早就被我手底下人給打死了!這能說我把他放了嗎?」
賈貴:「放屁,誰看見老頭死了!明明就是你把他給放了!」
「賈隊長,不要強詞奪理。」黑藤不滿的訓了賈貴一句,接著問道:「誰讓你把他打死了?怎麼不抓回來審問?」
李煜:「賴川太君吶!那老頭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抽皇軍,賴川太君就讓我把他打死了。」
「賴……哼,算了,不過區區一個抗日分子罷了。」黑藤剛要發作,確不知怎地忍了下來,「張課長,以後遇見抗日分子,要先抓起來審訊!」
「啊,太君。」李煜趕緊恭敬的答應下來。
黑藤擺擺手,「行了,你回去吧。」
「是!」
李煜走後,黑藤盯著門口,久久不語。
「哎,太君,這老九犯了錯,您怎麼不罰他呀!」賈貴湊上來問道。
黑藤沒回答他,反而安排了另一個任務:「賈隊長,你派人盯緊老九的一舉一動,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報告我!」
「嗨!」
時間一晃過去了兩月。
在這兩個月中,李煜特別「老實」,每天打卡上班,把自己完全游離在安邱城的亂象之外。
因為自從文若明事件之後,李煜就發現經常有人偷窺自己,時不時的好像還有人跟蹤自己,李煜這才明白過來,怕是黑藤真的有懷疑了。
心驚膽戰的請教了蔡水根之後,李煜決定韜光養晦,暫時不給鬼子添亂。
特高課繼續穩定的運轉著,並且,在特意透露出一些情報,使得鬼子破壞了幾次八路的行動之後,雖然還是沒抓到八路,但特高課還得到了野尻的嘉獎,連帶著黑藤的懷疑也打消了不少,李煜身後若隱若現的尾巴終於不見了,李煜總算鬆了一口氣。
在這兩個月里,安邱城也發生了幾件大事。
中立國觀察團確實來過了,拍了幾張照片,詢問了幾個黑藤特意找來的本地「老百姓」之後,所謂的觀察團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至於他們回去之後怎麼報導,李煜就不知道了。估計也就是在自己報紙上發表些不痛不癢的文章,表面上譴責鬼子兩句,軸心國就當他們放屁,於同盟國也毫無作用,用楊保祿的話來形容,合著他們就是來看看熱鬧!
警備隊裡,剛提了小隊長的王二蛋在換防到城外小王莊炮樓的時候,趁夜弄死了炮樓里的那幾個鬼子,席捲了所有的武器,一把火把炮樓點了,帶著整個小隊投奔八路了!
不過與原劇情不同的是,這回蔡水根可沒有打入警備隊,而是找了藉口推辭了黃金標的邀請。
鬼子在安邱地區建設兵工廠的打算也被破壞了,為這事兒,從山裡出來的某基幹團在安邱地界和鬼子交手了幾次,造出了安邱地界游擊隊猖獗的跡象,雙方互有勝負,不過傷亡都不大。
石青山略施巧計,從內丘請來了白翻譯的親娘,在民族大義和自身仇恨的感召下,白翻譯幡然醒悟,自願加入了抗戰統一戰線,成為武工隊打入安邱憲兵司令部的一顆重要棋子。
傍晚,蔡水根推開日式房的推拉門,端著一碗驢雜湯擺在席面上。
今天白天,黃金標帶隊跟隨鬼子出城下鄉搶糧,碰上游擊隊,被一槍打在了胳膊上。黃金標沉穩指揮,邊打邊退,整場戰鬥下來,除了警備隊損失了一個班之外,鬼子只被打死了倆,野尻一高興,親自大擺筵席,給黃金標壓驚。
留聲機里放著鬼哭狼嚎聲,野尻小百合正跳著鬼子的招魂舞,野尻一邊吃著,一邊領著眾人欣賞自己老婆。
幾杯酒下來,眾人興致頗高,唯有黃金標悶悶不樂的靠牆坐著。
「嘿,我說,」黃金標拉了快睡著了的白翻譯一把,抱怨道:「說是TM重重有賞,我琢磨著怎麼也得賞幾十塊大洋啊,哦,感情就賞我在這兒聽她瞎嚎?我這槍算白挨了!」
白守業嘲諷道:「那是因為你挨的不是地方,你要再往上點,肯定賞你大洋。」
「是,在往上……」黃金標比劃了一下,頓悟過來:「再往上點,給TM我大洋管什麼用!」
「知足吧!」白翻譯色眯眯的看著野尻小百合,臉上帶著春情:「像夫人這麼有名的舞女,在日本也不是誰都能看的,你瞧見了嗎,今兒為了賞你,夫人還特意化了日本妝呢。」
黃金標撇嘴不屑一笑:「哦,感情把腦袋往TM麵缸里一紮,就是日本妝!?」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低沉短促的嗡嗡聲之後,一聲劇大的爆炸聲響起,野尻小百合被嚇得花容失色,趴在了野尻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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