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隊趕到,接下來的戰鬥就順理成章了。記住本站域名
鬼子被堵在駐地內,且失去了指揮中樞,八路戰士們在幾輪炮擊後,吹響了衝鋒號,衝進鬼子駐地,與殘存的鬼子展開白刃戰。
今晚最爽的就是王承柱了,107火箭炮整整八輪齊射,96發殺傷爆破榴彈,發射管都被尾焰燒得滾燙,這還不算擲彈筒,迫擊炮打出去的炮彈。
自打王承柱當兵以來,就沒打過這麼闊氣的仗!
半小時後,城中央鬼子駐地的戰鬥結束,戰士們開始給重傷的鬼子補刀,救治傷員,抬走犧牲的戰友;與此同時,城南皇協軍兵營,「戰鬥」也剛剛結束。
實際上,這裡也算不得戰鬥,只能算是繳械。
皇協軍本就戰鬥意志薄弱,且同樣失去了連以上的指揮官,張大彪帶著如狼似虎的三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路驅趕著從城門口逃回來的潰兵,並將偽軍駐地團團圍住。
警告性的炮擊了幾次,然後喊話,要求偽軍放下武器投降,而且這幫皇協軍大都是本地人,誰還沒有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生活在根據地的親戚了?而且八路提出的「z國人不打z國人」的口號簡直太深入人心。
就在皇協軍排長們聚在一起不知所措的時候,白天與李雲龍接頭的那位「偽軍軍官」帶頭投降。
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凡事就怕有帶頭的,但凡有人率先投降,就如同崩潰的大堤,一瀉千里,不過一時片刻,千多號皇協軍紛紛放下武器,走出駐地和掩體,向張大彪繳械投降。
張大彪也沒為難他們,只是收繳了他們的武器,然後把他們的褲子扒下來,堆成堆一把火燒了,就讓他們光著屁股返回駐地睡覺,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許出來。
時間緊迫,張大彪哪裡顧得上把這些投降的偽軍押回根據地呀,留著他們繼續給鬼子賣命吧,說不定等下次再打縣城,這些投降過一次的偽軍們會輕車熟路的繼續投降呢!
張大彪要趕著去鬼子駐地打掃戰場,將所有能帶走的東西全帶回去!
槍炮彈藥,軍票準備票,大洋金條,鬼子軍官的私人財產,有紀念意義的物品,甚至糧食罐頭,衣服被褥,統統打包帶走。
打下一個縣城,絕對能發一筆大財!
留給獨立團打掃河源縣的時間最多只有半晚,按照計劃,12點之前,必須全數撤出縣城。
鬼子絕對不會放任河源縣被獨立團攻占,甚至這會兒,離河源縣最近的平安縣援兵已經在路上了。
十一點半。
獨立團戰士背著大包小包,趕著騾車,騎著鬼子的邊三輪摩托車,陸陸續續的出城,往趙家峪方向轉移,算得上滿載而歸。
「和尚,拿去做個拌雷,留點驚喜,給小鬼子整個活兒!」最後撤離的李煜指著自己故意遺留下來的一箱殺傷爆破榴彈,陰險的笑道。
炮連帶了一百發火箭彈過來,打了96顆,正好還剩下一箱四枚。
「哎!好咧!」滿臉血污的和尚喜滋滋的招呼了三名隊員,扛起炮彈就走。
平田一郎的辦公室里,鬼子屍體下……
深夜兩點,平安縣鬼子援兵趕至,南門躲起來沒敢參戰的幾個偽軍戰戰兢兢的打開城門,迎接支援的太君們。
帶隊的鬼子中左急匆匆的進了城,可惜,留給他們的,只有滿地的屍體,以及千把個光著屁股的皇協軍。
「八嘎牙路!」一片狼藉的駐地中,帶隊中左面色鐵青,看著眼前被八路堆成京觀的皇軍屍體,屍體堆上面還插了塊「獨立團到此一游」的木牌子,他倒三角眼微微眯著,一股怒火竄上心頭。
「給太原筱冢司令官閣下發報,通報河源縣城情況!收斂皇軍的屍體!」帶隊中左咬牙切齒,氣憤的一腳踢飛木牌:「尋找城內倖存的皇……」
轟!
木牌被踢飛,下一秒,劇烈的爆炸瞬間產生,成片的鬼子屍體被炸的四分五裂,帶隊中左一句話沒說完,帶著滿身的殺傷破片飛到了半空中,不僅如此,和尚藏在鬼子屍體下的三顆殺傷爆破榴彈產生的破片和衝擊波還當場打死打傷了周圍近一個小隊的鬼子。
兩點半,太原,第一軍司令部。
已是深夜,可今天的司令部里卻燈火通明,屋內蔓延著壓抑的氣氛。
「念!」筱冢義男面無表情,對一名參謀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在他的對面,山本一木冷汗浸濕了後背。
「……聚仙樓遭八路獨立團突襲,平田一郎中左及中隊長以上軍官,全部玉碎;八路裡應外合,攻占河源縣城,河源縣皇軍守備大隊基本玉碎,皇協軍繳械投降;我部帶隊小笠原中左被八路詭雷襲擊,當場玉碎;目前,獨立團已經逃竄,我部等待下一步指示,平安縣守備大隊。」
「山本君,聽清楚了嗎?」筱冢義男冷冷的看向山本,忽然,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陰沉著臉,怒吼道:「獨立團!又是獨立團!山崎大隊!皇軍觀摩團!太原機場!河源縣!山本君!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三個月,我要見到李雲龍的人頭!否則,我就要重新考慮你和你的特工隊是否有存在的必要了!」
「哈伊!我一定盡力!」
相比於太原那凝重的氣氛,黎明時刻的獨立團,卻是喜氣洋洋,彷佛過年似的。
部隊拿下河源縣,繳獲巨量的物資,光步槍就有近兩千條——其中一部分在大火中被燒壞了,輕重機槍數十挺,九二步兵炮兩門,迫擊炮六門,擲彈筒十幾隻,各種型號的炮彈近兩噸。
這還不算繳獲的其餘物資,比如金錢,藥品等。
獨立團算得上是一波肥!
安排了一個班的戰士護送瞠目結舌的楚雲飛回去,李雲龍迫不及待的開始安排戰士們把物資分門別類入庫;
政委趙剛提醒吊膽了半夜,此時他手裡拿著一份這一仗的傷亡名單,半是欣喜半是惋惜。
突襲河源縣,由於是裡應外合,且日偽軍失去了指揮,獨立團又充分發揮了榴彈炮洗地的優勢,這一仗傷亡並不大。
傷亡不過兩百餘人,犧牲的不過百,除了特戰隊犧牲九名隊員外,其餘的大多數是在最後白刃戰的時候犧牲的;輕重傷員一百多,且至少有一多半等養好傷之後能繼續作戰。
下午,在政委趙剛的主持下,獨立團安葬了這一仗為國捐軀的烈士。
向鬼子占領區派出觀察哨,隨時掌握鬼子的動向,同時做好掩護老百姓轉移的準備,防止鬼子的報復。
可讓人奇怪的是,鬼子在重新占據了河源縣城之後,又調來了一個守備大隊,但卻並沒有一點兒進攻根據地的跡象。
新來的守備大隊一直在修繕城防,並在縣城周邊建設更多的炮樓,靠近山區的一部分炮樓,反而放棄了。
李雲龍摸不透鬼子的想法,但鬼子沒有進攻,總歸是好的,於是獨立團全團開始換裝。
這次繳獲的武器彈藥全數分發下去,替換掉那些膛線都磨平了的老套筒。一營到五營也繼續化整為零,以連排為單位離開趙家峪,繼續開展游擊戰。
趙家峪附近,只有新招募的六營還在訓練中,李雲龍計劃中的七八九十營,目前只有武器。
那些替換下來諸如膛線磨平的老套筒等槍枝也不會浪費,趙家峪以及周邊幾個村子有不少民兵,河源縣和平安縣也有不少地方上的游擊隊,他們可不嫌棄武器不好使!
但獨立團分發武器,卻是「惹惱」了一個人:趙家峪婦救會主任楊秀芹!
楊秀芹今年十九歲了,接觸李雲龍也有一年了,早就摸透了李雲龍的性格。
她知道,既然獨立團沒給婦救會發槍,那就是肯定沒這個計劃的,那麼直接開口要是肯定要不來的。
秀芹特意找了個獨立團三巨頭都在的日子,趕在傍晚時分,提著一筐千層底布鞋,一臉為難的進了團部。
李雲龍看不得秀芹為難,當即表示,秀芹大妹子,有什麼困難咱就說,能辦的辦,不好辦的咱也想著法子給你辦了!
這就成了!秀芹當即提出要槍,李雲龍自然是不想給,可架不住自己剛剛說出的話,趙剛和李煜也在一旁起鬨瞧熱鬧,當即心一橫,剛把隨身的配槍1911掏了出來,卻被李煜阻止了。
李煜也不解釋,去裡屋李雲龍的行李里,把那把楚雲飛送的「小槍」找出來了。
往秀芹手裡一塞,直言道:「秀芹同志,這是老李最貴重的意見私人物品的,本來打算是將來老李娶媳婦時留給媳婦防身的,可今天既然你趕上了,那就送了你罷!」
此話一出,秀芹頓時滿臉通紅,啐了一口,扭頭便逃離了團部——手裡緊緊握著那支槍!
趙剛和李煜同時不懷好意的看向李雲龍。
「滾!都給老子滾!老子要休息了!」
秋去冬來,轉眼間已經過了兩個月。
天氣徹底轉冷,一場雪過後,銀裝素裹;雪過天晴,政委趙剛叫上李煜,一塊兒在趙家峪後山散步。
名曰賞雪,順便商量一下如何給山本一木下套。
腳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輕響,懸崖邊上,李煜蹲下來,隨手團了一個雪團,順著後山懸崖扔了下去。
「這點兒雪,還比不上西伯利亞吧?我聽說那裡終年積雪,一年裡九個月冬天。」趙剛隨意扯了一句。
這我哪兒知道,那是系統安排的身份,我又沒真的去過毛熊家。李煜抽抽鼻子,笑道:「政委,這又不是教育戰士,還得拐彎抹角的,咱還是說正事吧。」
「不好意思,習慣了。」趙剛笑笑,同樣蹲下來,介紹道:「最近朱子明那裡情報傳遞的越來越頻繁了,從原來的一周一次到現在三天一次,我估計是山本沉不住氣了,著急找機會動手呢。」
上次攻打了河源縣城之後,由於朱子明的直接負責人平田一郎被擊斃,朱子明暫時失去了聯繫,過了小半個月,鬼子才重新派人接觸了朱子明,並修改了傳遞情報的頻率。
「山本估計還是老樣子,看上咱們團部了!」李煜不屑的撇撇嘴:「前年觀摩團一戰,他那特工隊被咱報銷了一半,根據太原地下D傳來的情報,這兩年,山本特工隊並未補充隊員,還是那不到四十個人。」
「趙家峪三面環山,易守難攻,唯一的出口還被咱六營把守著,山本這是在找機會呢!」
「正面硬鋼,他肯定不敢。還是那句話,再牛逼的特種部隊,和炮兵正面對上也得慫。」李煜又團了個雪球扔下懸崖,努努嘴,說道:「所以我估計山本那小子還是老一套,繞過趙家峪,從咱眼前的懸崖爬上來,從後方偷襲咱的團部,一擊即走。」
「兩年多了,山本不能沒什麼長進吧?上次他可是吃了大虧的!」趙剛也笑著吐槽了一句,確實,山本特工隊打孔捷時代的獨立團,走的是懸崖;打陳家峪,還是懸崖!
「所以我在想,要不要把六營調走,也分散出去開展游擊戰,然後給山本一個機會。」李煜指著面前懸崖:「主要是這地方不適合追擊,萬一山本再跑了,總歸是個麻煩!」
「調走六營,團部只留一個警衛連,甚至連梁山小隊和炮連也名義上調走,實際上埋伏起來,這些,通過朱子明應該不難做到。」
「而最近就有一個時機,非常適合山本偷襲!」
「什麼時機?」趙剛問道。
「政委,你難道沒有發現,老李和楊秀芹同志最近走的越來越近了嗎?秀芹同志動不動就拉著老李去給婦女同志們講戰鬥故事,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李煜神秘兮兮的笑道:「還有,前天我閒不住,單獨外出去給附近炮樓的鬼子整了點樂子,半夜回來的,你猜我瞅見了啥?」
趙剛臉色一變:「半夜?老李他不會犯什麼錯誤吧?」
「拉倒吧!老李他是有賊心沒賊膽!」儘管知道這裡四下無人,李煜還是像做賊似得四下望了望,壓低聲音,竊笑道:「前天半夜,我回來正好在村口碰上老李和秀芹同志了,老李估計是夜裡查崗,秀芹嘛……嘿嘿,反正我就看見秀芹一把拉住老李,把他胳膊緊緊的抱在懷裡,這麼抱的。」
「你是沒看見吶,老李那胳膊就那么半舉著,想抱人家又沒那膽!」
李煜壞笑著拉起趙剛胳膊學了學,趙剛也頓時樂了:「看來咱獨立團要給團長辦喜事兒嘍!這事兒交給我,我去找他說個明白,政委管生活嘛!」
「所以嘛,團長的大喜日子,這情報通過朱子明傳出去,山本那小子能按捺的住?老李結婚,反正我是沒什麼賀禮的,也只好拿他山本一木的腦袋湊合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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