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畢竟段譽也算我半個兒子!(求全訂)

  第91章 畢竟段譽也算我半個兒子!(求全訂)

  當寧淵來到的時候,李青蘿與刀白鳳都臉色複雜地坐在堂內,一言不發。

  「這是怎麼了?為何悶悶不樂?」

  寧淵奇怪問道。

  李青蘿突然長出一口氣,露出笑容,「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寧淵一臉愕然看向兩人。

  李青蘿看了一眼刀白鳳,刀白鳳臉頰滾燙,接著李青蘿突然說道:「我與段夫人都已經懷有身孕,我的已經有兩個多月,段夫人也有兩個月的身孕,只是不知道段夫人懷的是段正淳的種,還是你的。」

  李青蘿說著露出玩味表情。

  「什麼?」

  寧淵一臉驚愕地望向兩人。

  李青蘿臉色一變,站起身,「怎麼,你不會是想不負責吧?」

  「怎麼會,舅母安心休養便是。」

  寧淵立即上前說道,反正他很快就要離開了。

  「這還差不多。」

  李青蘿哼了一聲,露出滿意之色。

  「不行,這個孩子我不能要。」

  刀白鳳卻是站起身搖頭說道:「這個樣子若是被段正淳知道,被譽兒知道,我……」

  想到那種可怕後果,刀白鳳就感到不寒而慄。

  畢竟她很清楚,這個孩子不可能是段正淳的。

  她從玉虛觀回到王府,就沒有與段正淳同床過。

  同樣,也不可能是其他人的,她只和慕容復有過關係。

  此生以來,她也就只有過三個男人。

  一個毫無疑問是段正淳,第二個是為了報復段正淳隨便在路邊找的一個『乞丐』,就這樣不小心懷上了孩子。

  如今,她又一次懷孕,卻依舊不是段正淳的。

  這讓刀白鳳內心苦澀。

  明明自己是段正淳明媒正娶的夫人,但偏偏就沒懷上過段正淳的孩子。

  一個露水情緣一次就中。

  而這次……

  「王妃怕什麼?」

  寧淵來到刀白鳳的身邊,勸道:「伱就安心住在這裡便是,等什麼時候孩子生出來再回去便是。」

  「更何況,這件事只要你不說出,段正淳不說出去,那麼所有人都以為這是段王爺的孩子,段譽也只會以為這是他的兄弟,不會多想。」

  寧淵輕聲安慰。

  「說的不錯,段夫人我一個寡居的人都不怕,你擔心什麼?」

  李青蘿也開口勸道。

  這種事,她可不想一個人,能有刀白鳳和她一起分擔壓力,她也更有底氣。

  「這怎麼可以……」

  刀白鳳自然不願意,內心糾結,「我身為大理王妃,怎麼可能一直住在這裡,傳揚出去算怎麼回事?更何況段正淳也不可能讓我一直住在這裡。」

  不管怎樣,她終究還是段正淳明媒正娶的妻子,現在不止給段正淳戴了帽子,還要給別人生孩子,刀白鳳的內心自然充滿掙扎,感到自責。

  雖然這已經不是她第一個生的不是段正淳的孩子了。

  「這有什麼不可以。」

  寧淵貼在刀白鳳耳邊低聲說道:「別忘了,段譽也不是段正淳的親生兒子,你不照樣也生下了嗎?」

  突然聽得這話,刀白鳳驀的瞳孔緊縮,立即轉頭看向寧淵,眼中滿是震驚與慌亂。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刀白鳳忍不住開口問道:「這件事我從未與人提及,天下只有我一人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刀白鳳語氣激動,同樣也極為忐忑不安,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

  「放輕鬆,這件事只有我知道,沒有第三人知曉。」

  寧淵拍了拍刀白鳳的雙臂,安慰道。

  「你們在那裡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李青蘿在後忍不住眉頭一挑,問道。

  「沒什麼。」

  不等寧淵開口,刀白鳳便立即打斷。

  顯然是怕寧淵說漏嘴。

  「看來我們有必要談談了。」

  寧淵笑著道。

  刀白鳳臉色變了數次,只能道:「今晚我在房間等你。」

  這件事,她必須搞清楚,不然不安心。

  「好。」

  寧淵臉上笑容更盛。

  等刀白鳳離開後,李青蘿這才上前,望著刀白鳳的背影冷哼一聲,「這個女人猶猶豫豫,都已經做出這種事了,還怕這怕那。」

  李青蘿搖了搖頭,有些諷刺,「真是裝模作樣,故作清高,以為自己不將孩子生下,就會冰清玉潔,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我看她快樂的時候,也沒想過這些吧?」

  「她有這樣的擔憂也是正常的,放心吧,我會做好她的工作的。」

  寧淵轉過身,手掌落在李青蘿的小腹上,李青蘿頓時癱軟在寧淵懷中。

  「冤家,以後你可要對我好點,輕點,現在可受不得你這般折騰。」

  李青蘿白了一眼寧淵,嗔怪說道。

  很快李青蘿便衣衫不整的倒在軟塌上。

  ……

  深夜。

  寧淵來到刀白鳳的房間。

  寧淵剛一進來,刀白鳳便迫不及待地上前,「你究竟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刀白鳳滿臉緊張。

  畢竟這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

  現在寧淵卻突然說出了此事,如何讓刀白鳳不心慌。

  「與其你問我,不如還是你詳細說說當年的事吧。」

  寧淵並未直接回答。

  刀白鳳頓時臉色一僵,有些難看,「我說?」

  「怎麼?我又不是段正淳,段譽究竟是誰的種,都不影響我們的關係。」

  寧淵在塌上坐下,隨口說道。

  刀白鳳臉色頓時一陣變換不停,許久之後才咬牙道:「你說的不錯,譽兒確實不是段正淳的兒子,但他也必須是段正淳的兒子,這件事,終究只是我一念之差。」

  刀白鳳跌坐在一旁,臉上露出悽苦之色,「當年段正淳背著我,四處與人偷情,我知道後,氣悶之下就想報復他,當年走出天龍寺,正好遇見一個叫花子,醜陋不堪,為了報復他,所以我才……」

  「只是沒想到,那次之後,我便懷了身孕。」

  說到這裡,刀白鳳也忍不住流出淚水。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衝動,不想卻無法挽回。

  為了報復段正淳,她生下了孩子,自然也就無法割捨,只能將當日之事永遠埋藏在心底。

  本來她以為此事會隨著她死後一起進入棺材,永遠沒有見光的一天,不想今日被寧淵揭穿。

  「看來你並不知道當初那個叫花子是什麼人。」

  寧淵幽幽道。

  聽得這話,刀白鳳驀的抬起頭來,「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他是誰?」

  「難道那個人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是他告訴了你這件事?」

  「不,不可能。」

  刀白鳳說著又搖了搖頭,「即便她知道我的身份,也不可能知道譽兒是他的兒子。」

  「你說的不錯,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不過那個人卻並不知道你是誰,自然也就不知道段譽的身份,我之所以知道段譽的身份,自然是我另有渠道,所以只要我們不說出去,就沒人知道段譽的身世,絕不會影響到他的皇位繼承權。」

  「那個人究竟是誰?」

  刀白鳳忍不住問道。

  「這個人你其實早就見過。」

  寧淵露出神秘笑容。

  「誰?」

  刀白鳳面色一變。

  「你難道不覺得段延慶很眼熟嗎?」

  寧淵玩味說道。

  「什麼?」

  聽到這個名字,刀白鳳頓時後退一步,臉色大變,但緊接著目光又閃爍起來,片刻之後,她露出複雜之色,「怪不得,怪不得……」

  「對上了,一切都對上了,延慶太子當初回到大理的事情我也聽說過,算算時間,那個時候他確實可能去了天龍寺,所以,當初我遇到的那個叫花子,就是前來天龍寺求援的段延慶。」

  刀白鳳喃喃自語,面色複雜。

  「其實他是什麼身份都無所謂,你直接當做不知道便是了。」

  寧淵將刀白鳳的烏髮捋至耳後。

  刀白鳳的臉色一陣變幻。

  許久之後才咬牙道:「好,我會生下這個孩子,但你絕不能將此事透露出去半分,不然我……」

  「放心吧夫人,段譽是我的兄弟,也算是我半個兒子,我怎麼會傷害他。」

  寧淵輕輕將刀白鳳拉入懷中。

  「什麼你的兒子。」

  刀白鳳羞惱瞪了一眼寧淵。

  「怎麼就不是我的兒子,我難道現在不算他的繼父嗎?我們的孩子難道不得叫他大哥嗎?」

  寧淵玩味的頂起刀白鳳。

  「別說了。」

  刀白鳳羞紅著臉,連忙阻止。

  「夫人,你此刻真美,那段正淳真是暴殄天物,家裡有你這樣的美人,竟然狠得下心讓你獨守空房。」

  寧淵輕輕將刀白鳳的衣衫褪下。

  露出雪白鎖骨以及緊繃的束胸。

  刀白鳳紅著臉,呼吸變得粗重,隨著寧淵翻身,刀白鳳頓時倒在了塌上。

  「輕點!」

  片刻過後,傳來刀白鳳小聲提醒。

  一個時辰後。

  寧淵離開刀白鳳的房間。

  剛出房門,就聽旁邊傳來一陣冷笑,「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果然還是耐不住寂寞了。」

  秦紅棉一襲黑衫,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道。

  「秦伯母這麼晚了不睡覺,反而在這裡聽床,倒是好閒心啊。」

  寧淵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調笑道。

  「誰聽你們的淫、聲浪語了!」

  秦紅棉臉色微變,怒聲呵斥。

  「你不聽怎麼會在這裡?」

  寧淵玩味,不過不等秦紅棉繼續生氣,寧淵便岔開話題,「伯母在這裡等我,想來也不是為了專門聽床,有什麼事,換個地方聊吧。」

  「我想伯母也不希望這麼晚了被人看見,和我在一起私會。」

  「什麼私會,我只是找你有事要說。」

  秦紅棉冷哼一聲,卻也沒有反駁寧淵的意見。

  不久之後,兩人在隔壁找了個房間。

  「說說吧,伯母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莫不是也是寂寞了?」

  寧淵玩味打量著秦紅棉,「如果伯母寂寞了,晚輩自然不吝幫助。」

  「少說廢話。」

  秦紅棉面露怒容,冷哼一聲,「我找你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放過婉兒。」

  「你的身邊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不缺婉兒一個,我不想她被你傷害。」

  秦紅棉直接說出來意。

  「伯母,這件事,你應該問問婉妹的意見。」

  寧淵搖了搖頭,有些遺憾地道:「婉妹如果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秦紅棉臉色難看,「只要你放過她,我自然有辦法說服她,你只需要給我一個答覆。」

  「伯母,這樣的態度,可不是求人該有的姿態。」

  寧淵搖了搖頭。

  「嗯?」

  秦紅棉眉頭一挑,滿臉驚怒,但最後還是壓制了下來,咬牙切齒地道:「只要你答應放過婉兒,你說要我怎麼求你,我都可以答應。」

  秦紅棉已經做好了低頭說軟話的準備。

  「伯母,你這就見外了。」

  寧淵站起身來到秦紅棉的面前,「像伯母這樣有性格的女人,我又怎捨得讓你在我面前低聲下氣。」

  說著,寧淵抬手挑起秦紅棉的下巴,「婉妹走了,總要有人為我服務,如果伯母願意代替婉妹,那伯母提的要求,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寧淵居高臨下玩味地審視著秦紅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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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