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伯母,你這是怎麼了?

  第26章 伯母,你這是怎麼了?

  山洞外,寧淵整理著今日一戰的收穫。

  「我與那段延慶的實力相仿,尤其我還身負北冥神功這樣的絕學,理應占據優勢,不過我對敵經驗不足,而段延慶戰鬥經驗十足,這才陷入僵持。」

  「不過我可一力破萬法,只要我的功力再深厚幾分,便可以碾壓的力量擊敗他。」

  「但這需要的功力差距必須足夠的大才可以做到。」

  「我還需要多修煉幾門其他武功。」

  「六脈神劍……」

  寧淵暗暗盤算。

  相比一陽指,六脈神劍的威力顯然更強。

  就在這時,寧淵聽到身後的山洞內傳來的呼喊聲。

  「慕容公子?」

  山洞內,刀白鳳輕聲喚道。

  火光的映襯下,讓她的臉頰微微泛紅。

  「散人?」

  寧淵轉過身,疑惑開口。

  「實在抱歉,肩頭的外傷我實在無法包紮,可能需要慕容公子幫忙。」

  刀白鳳有些尷尬地說道。

  畢竟剛剛她才讓寧淵離開,現在卻需要對方來幫自己。

  不過她轉念又是一想便冷靜下來,「都是江湖兒女,沒必要做此小兒女姿態。」

  「原來是這樣。」

  寧淵看到洞內衣衫不整的刀白鳳微微一笑,走了進去。

  「這種小事,散人盡可明言。」

  寧淵接過刀白鳳遞來的一截雪白衣袖。

  目光不由瞥向刀白鳳的手臂。

  白色內襯已經少了一截衣袖。

  刀白鳳略有尷尬,但還是強忍心頭複雜,側過身,露出如玉般的肩頭。

  肩上靠近胸口的位置,還有三道醒目的血痕,破壞了美感。

  寧淵蹲下身,將手中衣袖纏繞在刀白鳳的肩頭,手指不時碰觸到刀白鳳雪白肌膚。

  刀白鳳只感覺渾身一陣酥麻,雙腿竟是有些發軟。

  「這是怎麼回事?」

  刀白鳳一時有些心慌,雖然在段譽出生數年後,便離開了王府,一個人居住在玉虛觀。

  但也不至於被男人一碰就發軟。

  感受著手掌傳遞出來的溫度,刀白鳳一時間竟是有些心猿意馬。

  「啊!」

  隨著寧淵輕輕拉緊衣袖繃帶,刀白鳳不由輕喊一聲。

  發出聲音後,刀白鳳又連忙捂住嘴唇,一臉羞色,不好意思地撇過頭,不敢去看寧淵。

  「散人怎麼了?」

  寧淵故作不知,連忙抓住刀白鳳皓白玉腕問道。

  「我沒事。」

  刀白鳳連連搖頭,轉過身,臉上擠出一抹笑容,「這次多謝慕容公子,若非你,我們母子恐怕都要落入四大惡人的手中。」

  「也不知道現在譽兒回到大理沒有。」

  刀白鳳說著又露出憂心之色。

  「散人放心,有婉妹在,一定能護送他安全回去。」

  寧淵輕聲安慰。

  「也是,對了,慕容公子也不必稱呼我為散人,我的本名叫做刀白鳳。」

  刀白鳳突然說道。

  「我與段兄弟一見如故,兄弟相稱,如果前輩不棄,那我便稱呼前輩為伯母如何?」

  寧淵也立即抱拳說道。

  「這自然是好的,只是難免讓慕容公子屈尊。」

  刀白鳳臉上也露出笑容。

  「這怎麼能算是屈尊。」

  寧淵連連擺手,接著又道:「我既稱呼散人為伯母,那伯母也不可再稱呼我為公子什麼的,直接叫我名字便可。」

  「慕容——復?」

  刀白鳳念叨了幾句後,又道:「那我就稱呼你為慕容吧!」

  「當然可以。」

  寧淵點頭同意。

  「慕容,我記得你家在姑蘇,不知這次千里迢迢來到雲南是有什麼事嗎?」

  刀白鳳接著又好奇詢問。

  「沒什麼,只是家中有長輩曾在此出生,多年未歸,我來為她取些東西而已,恰好路上遇見了段公子。」

  「原來如此,不過我剛才見伱施展出了大理段氏的一陽指,這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懂一陽指?那惡貫滿盈為何也懂?」

  刀白鳳忍不住問出了壓在心中許久的疑惑。

  「惡貫滿盈為何會懂我並不知曉,不過我並不懂一陽指。」

  寧淵微微一笑。

  這反而讓刀白鳳越發感到疑惑,「你不懂?那你剛才施展的是……」

  刀白鳳一臉懷疑。

  他好歹也是段家的人,自己雖然不會這門絕學,但又豈會認不出來這門武功。

  按照她的了解,之前寧淵施展的分明就是一陽指。

  不可能有假。

  「不知伯母可曾聽說過一門名為《小無相功》的絕學?」

  寧淵反問道。

  刀白鳳眉頭緊皺,「小無相功?」

  刀白鳳思忖半天,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小無相功乃當世頂尖內功心法,是可與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丐幫《降龍十八掌》相提並論的絕學,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威力無比,可以模仿別人的絕學甚至勝於原版,因此沒有學過此功的人很難分辨。」

  「伯母你認不出來也在情理之中,即便是段王爺恐怕都未必認的出來。」

  寧淵對此倒是沒有隱瞞。

  「世間竟有如此奇功,怪不得你在江湖上能闖出南慕容的名號。」

  刀白鳳恍然大悟。

  接著又露出不好意思之色,「如此絕學,你能告訴我,是對我的信任,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將此事告訴第三人。」

  刀白鳳立即開口保證。

  「伯母哪裡話,雖然我與伯母才認識一天,但卻一見如故,從未將伯母你當做外人,伯母對我也無需這般多禮。」

  寧淵立即雙手虛抬,笑著說道。

  接著又好似想到了什麼,立刻起身,脫下外套,「伯母,夜間寒氣深重,如若不嫌棄,就以此外衫保暖。」

  「這怎麼可以,我穿了,你該怎麼辦?」

  刀白鳳連忙擺手拒絕,她剛想起身,突感雙腿一陣發軟,一股熱氣從腹部上竄,眨眼便籠罩全身。

  好在寧淵眼疾手快,立即上前將刀白鳳扶穩,「伯母,你這是怎麼了?可是腿麻了?」

  「我……」

  刀白鳳剛說一個字,呼吸便變得急促沉重起來,望著面前寧淵俊朗的面容,恍惚間竟與段正淳的面容重合。

  刀白鳳忍不住伸手撫摸寧淵的臉頰。

  「夫君……」

  刀白鳳迷迷糊糊中喊了一句,寧淵哪裡還忍受的了,一聲夫君好似打破了寧淵的禁錮,也徹底釋放了寧淵這兩日的壓抑。

  寧淵翻身壓下,刀白鳳身上僅存的內衫也被褪下。

  盤起的烏髮散開,整個人嬌艷如花。

  刀白鳳並未完全喪失理智,只是一瞬便醒轉過來,但是身子此刻卻用不出一點力氣。

  全身發燙,讓她的內心也蠢蠢欲動,大腦一時宕機,再無心思思考其他。

  昏暗的山洞內,春色滿園,精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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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