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刀白鳳最後一晚的瘋狂,畫中玄機!(求保底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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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
兩人回到大堂,看到趴在酒桌上酣睡的段正淳,刀白鳳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帶著幾分祈求道:「今晚你能不能不要再亂來,我怕……」
「怕什麼,段正淳已經睡著,就算他醒著看到了,他也不敢聲張。」
寧淵不以為然地道。
刀白鳳張了張嘴,只能沉默。
而段正淳聽到兩人的對話,也只能暗暗咬牙。
內心感到無比的屈辱。
很快,兩人又將段正淳帶回了房間。
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段正淳,刀白鳳輕嘆一聲,剛要轉身,就被寧淵擋住,刀白鳳頓時目露慌亂。
畢竟前幾天才在段正淳身邊……
同樣是醉酒,同樣是夜深人靜。
如今相同的處境下,刀白鳳不免心慌,連忙道:「慕容復,今晚不可以,你不要亂來好嗎?」
刀白鳳祈求道。
「正因為伯母明天就要走,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面,我才要與伯母好好道別啊!」
寧淵輕嘆一聲,語重心長地道。
「那能不能不去你的房間。」
刀白鳳一咬牙,抬起頭說道。
「伯母伱說去我的房間做什麼?」
寧淵故意玩味問道。
刀白鳳不由瞪了一眼寧淵,氣憤咬牙,「你說做什麼?」
「不管做什麼,哪裡比得上這裡?」
寧淵一把抱起刀白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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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段正淳耳垂微動,聽到這些調情般的話語,表情扭曲。
「慕容復,此仇不報,非君子!」
段正淳緊咬牙關,暗暗發誓。
「段伯母,你這樣的嬌妻段伯父都捨得冷落,真是讓人心疼,以後我會對你一心一意。」
寧淵將刀白鳳額前髮絲捋至耳後。
「哼!我與段正淳不和就是因為他沾花惹草,你身邊的女人比他還多,還敢對我說出這種話……」
刀白鳳哼了一聲,有些不滿。
「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但只要伯母你在,我都會對你一心一意,更何況上次在王府,不還是你主動要求秦伯母一起加入的嗎?我看伯母當時你們相處的很融洽。」
「別說了!」
刀白鳳羞紅著臉,忍不住向後瞧了一眼床上的段正淳。
聽到這些話後的段正淳眼睛瞪大。
牙齒都快咬出血,卻是不敢發出任何動靜,只能心裡暗罵。
「賤人,在我面前表現的如此清高,還不允許我找情人,現在你卻給人當情人!」
「而且還與紅棉一起……」
「就連我都沒有這樣的享受啊!」
「兩個Y婦!」
「恬不知恥!」
段正淳心裡怒罵。
恨欲狂!
自己從未體驗過的,如今卻被人截胡。
尤其秦紅棉的性格,和刀白鳳類似,都是容不得其他女人的人,如今這兩個都容不下第三者的人,現在卻一起伺候一個男人。
讓段正淳幾乎吐血。
他引以為傲的泡妞手段,在此刻卻顯得如此可笑。
自己做不到的,對方卻輕鬆做到。
不過他怎麼想,都不影響寧淵與刀白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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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
刀白鳳不由輕嘆一聲,接著無奈道:「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明天我就要回大理,我想好好過日子。」
「都隨伯母的意思。」
寧淵不以為然一笑。
背對著的段正淳,聽著耳邊傳來的動靜,不由痛苦閉上了雙眼。
心中更是暗恨不已。
「最後一次?」
「好好過日子?」
「賤婦,竟想讓我段正淳一輩子都戴著這頂帽子,你想得美!」
段正淳暗下決心,回去就休妻。
刀白鳳在他身邊一日,他都感到噁心。
……
次日一早。
段正淳頂著一對黑眼圈,臉色蒼白,狀態奇差。
「段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阮星竹看到段正淳這幅樣子,不由心疼問道。
一旁的刀白鳳看到段正淳這個樣子,心下一片忐忑,目光也有些躲閃。
她被折騰一晚,同樣也沒休息好。
「父王,你要節制,保重身體才是。」
一旁的段譽看了一眼紅光滿面的刀白鳳,像是明白了什麼,立即嬉笑說道。
畢竟段正淳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而母妃則是滿面春風,再想到昨晚在自己房間就有些按捺不住的兩人,甚至連褲子都落在了他房間,可想而知久別勝新婚,戰況會何等激烈。
不過段正淳卻不知道段譽話中意思,只以為段譽說的是讓他節制喝酒,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道:「沒什麼,昨晚喝的有點多,吐了幾次,沒休息好。」
段正淳隨口解釋,說著掃了一眼刀白鳳。
刀白鳳身體緊繃。
而在這個時候,寧淵也走了出來,聽到這話,立即道:「段伯父與段伯母好不容易重續前緣,那以後段伯父可要注意身體啊!」
寧淵一臉語重心長地道。
段正淳臉色有些僵硬,一想到昨晚兩人在自己身邊做的事情,說的話,段正淳就難掩怒火。
但是想到對方的實力,他只能強壓怒意。
畢竟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裡,就會安全,段正淳也不想此刻破壞了自己的計劃,只能勉強一笑,「賢侄說的有理,我一定會好好保重身體,這樣才能伺候好夫人。」
段正淳暗暗咬牙。
說著看了一眼刀白鳳,意有所指。
「能看到段伯父和段伯母恩愛有加,晚輩也就放心了。」
寧淵依舊一臉笑容,接著又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晚輩就不遠送了,這裡有一幅畫,之前段伯母說很喜歡,今日我便送給伯母,留一個紀念。」
寧淵從阿碧手中將畫接過,遞向刀白鳳。
「我?」
刀白鳳一臉愕然,顯然不知道寧淵又搞哪一出,但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只能強顏歡笑的接過,「多謝公子。」
寧淵的手指不著痕跡地颳了一下刀白鳳的掌心,刀白鳳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臉上笑容也有些僵硬與忐忑。
段正淳看著兩人眉目傳情,心下暗哼一聲奸、夫淫、婦,但表面上卻只能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了,賢侄留步。」
「請!」
寧淵笑著抬手,目送一行四人離開。
而在段正淳等人離開後,秦紅棉與甘寶寶才從暗中走出來。
「段伯父還真是絕情,竟然都不願與你們道別,看來兩位伯母二十年的青春都已經白費。」
寧淵在旁幽幽感慨。
「如果不是你,淳哥怎麼會對我如此絕情!」
秦紅棉驀然轉過身,怒視寧淵。
「伯母,此話可就不對了,正因為我,你們才試探出了段正淳的虛偽,不然你們還會一直被哄騙,他如果真的愛你們,根本就不會在乎你們是否有其他男人,就算知道了,也一定會理解你們,認為你們有苦衷,聽你們的解釋。」
「但可惜,段正淳連你們解釋的機會都不給,這難道也叫愛嗎?」
寧淵搖了搖頭,一臉感慨之色,「但凡他對你們有一點感情,就不會僅憑一些謠言,就對你們產生懷疑,就不會不給你們解釋的機會,就不會不去理解你們的苦衷。」
「但他這些都沒做,足以證明他對你們的愛,只是嘴上說說,他只是饞你們的身子,只是享受在自己花言巧語,就能讓你們為他痴迷的這種掌控欲之中。」
「哪怕過去十幾年,依舊讓你們為他痴狂的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之中。」
「所以當他知道他已經不是你們唯一的男人,他掌控失敗,所以才會惱羞成怒,對你們不理不睬,而你們卻還為此懊惱傷神。」
寧淵滿臉感慨地來到兩人面前,「你們可以仔細想一想,究竟誰才是真正愛你們的人,是我啊!」
「我不嫌棄你們是段正淳的情人,不嫌棄你們為段正淳生過孩子,我也不嫌棄,你們心裡還裝著段正淳,只有我這樣的,對你們的感情才是真正的純粹而真摯,不摻雜絲毫其他因素。」
寧淵站在兩人的面前,將兩人的手握住,語重心長地說道。
「他說的不錯,段正淳算什麼,除了會花言巧語,還會什麼,這麼多年,我已經看透他了,十幾年來,明明知道我們在哪裡,卻從來不來聯繫,足可見其薄情寡義。」
一旁的李青蘿也贊同道。
「兩位伯母,今晚我想在燕子塢鄭重宴請你們,讓我們重新認識彼此。」
寧淵一臉認真。
秦紅棉與甘寶寶都露出複雜之色。
但段正淳的無情,也確實讓二女心裡很不痛快,有一股想要報復的衝動。
……
另一邊。
段正淳一行四人快馬加鞭,在黃昏之前,來到一家客棧。
全程段正淳都面無表情,心情不佳。
「父王,你有什麼心事嗎?」
段譽奇怪問道。
段正淳這樣的表情,段譽顯然也看出了一些。
「沒什麼。」
段正淳回過神,搖了搖頭,「你娘還沒下來,我去看看她。」
段正淳起身走上樓梯。
而在客棧的房間內,刀白鳳忍不住打開了寧淵送給她的畫卷。
隨著畫卷徐徐打開,裡面卻空無一物,只有一些黃色干透的水痕。
刀白鳳一臉茫然,但很快她想到了什麼,頓時臉頰通紅。
她認出來了。
這是那天在書房,書桌上的畫紙,當時她就坐在了上面。
「所以,這些痕跡是我當初落下的……」
刀白鳳滿面通紅,羞愧難當,連忙將畫卷收起來,想想所謂的名畫,實際上卻是自己的……這實在太難為情了。
將畫卷收好,刀白鳳喝了幾口涼茶,才平復下幾分情緒。
接著她來到窗前,望著天外月色,孤寂夜風吹過,刀白鳳不由輕嘆一聲。
這段日子,她過的很是充實。
突然之間的離開,內心竟然產生一股空落落的感覺。
這時,段正淳來到門外,猶豫許久,才推開房門。
見到段正淳,刀白鳳先是一驚,接著連忙遮掩異色,冷著臉道:「你怎麼來了?」
面對冷傲的刀白鳳,段正淳心裡暗罵賤人,但此刻他還不想直接翻臉,揭破刀白鳳的偽裝,只能深吸一口氣,露出一抹僵硬笑容,「沒什麼,我來叫你下去吃飯。」
「這樣啊,我這就下去。」
刀白鳳將手中畫卷收入竹筒,掛在衣架上。
段正淳掃了一眼竹筒,又道:「譽兒在樓下等你,我去叫星竹。」
「哼!」
刀白鳳哼了一聲,直接離開。
看著刀白鳳的背影,段正淳也冷哼一聲,心道:「你還敢在我面前表現的這般驕傲?你自己做出的醜事,真以為我不知道?」
一想到面對自己卻一臉冷傲、矜持、端莊的刀白鳳,在慕容復的面前卻是那般YD,段正淳就想吐血。
在刀白鳳的身影消失後,段正淳轉身進入房間,立刻來到竹筒前,取出裡面的畫卷,徐徐展開。
「我倒要看看你的姦夫給你送了什麼畫。」
「看是不是你的春宮畫!」
段正淳眼睛瞪大,仔細看去,他覺得,裡面或許是慕容復專門畫的刀白鳳,說不定還是裸身姿態。
但是當他看到裡面一片空白後,卻是一臉愕然。
「難道她已經藏起來了,故意掉包,專門留下一副空白的紙?」
段正淳忍不住這樣懷疑。
但他很快發現了不對,目光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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