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段正淳的質詢,傷心的秦紅棉!
寧淵滿臉笑容地望著段正淳,同時將手伸到桌下,抓住刀白鳳的手放在腿中。
刀白鳳手掌顫抖,但是此刻卻不敢拒絕,只能恨恨瞪了一眼寧淵,心中哀嘆,「我就知道這傢伙讓我留下不懷好意,原來竟想讓我……」
一想到一層木板之隔,就是自己的夫君,而且和上次的醉酒不一樣,這次可是清醒的。
刀白鳳心慌同時,卻也感到一股奇特的感覺,讓她很是新奇。
感受著溫暖的柔荑,寧淵不由眯起了眼睛。
段正淳並未注意到這些,只是沉著臉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江南,除了要接夫人回去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想要嚮慕容公子你諮詢。」
這個時候,段正淳終於還是無法再將賢侄兩個字喊出口,而是換了一個生疏的稱呼。
而桌下的刀白鳳聽到段正淳提及自己,也是不由一顫,但隨著寧淵的手抓住她的頭髮,刀白鳳無奈只能張開薄唇。
「哦?段伯父有事盡可直說,只要晚輩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寧淵神情一肅,認真說道。
段正淳此刻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問道:「不知慕容公子可知天龍寺六脈神劍被盜一事?」
「什麼?六脈神劍被盜了?」
寧淵一臉吃驚,「莫不是鳩摩智得手了?」
看著寧淵驚訝茫然的樣子,段正淳心下哼了一聲,繼續道:「鳩摩智並未得手,因此才抓了小兒,難道慕容公子沒有從我兒口中聽說這件事嗎?」
段正淳突然反問。
這倒是讓寧淵有些意外,心下暗道:M的,裝過頭了。
因為他既然見到了段譽,救下了段譽,那麼這件事做為當事者的段譽沒可能不告訴他被擒的原因。
他現在說不知道,只會加重段正淳對他的懷疑。
雖然說,段正淳的實力對他而言已經是不值一提,就算告訴了段正淳是他搶的,段正淳也奈何不了他,但是寧淵還是不想直接用武力解決事情。
寧淵心下暗忖,很快露出驚訝之色,「原來當初二弟對我遮遮掩掩是因為這件事,看來二弟是不希望這件事傳揚出去,丟了大理的臉面,這才選擇隱瞞。」
「唉!他怎麼不告訴我,他若是早說,我也能安排人幫他調查此事,以我丐幫遍及天下的人馬,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端倪。」
寧淵說著一拍桌子,一臉懊惱的樣子。
這倒是讓桌子下的刀白鳳嚇了一跳,忍不住用了點勁,讓寧淵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有點疼。
而桌子下的刀白鳳顯然察覺自己弄疼了寧淵,連忙鬆口吹著涼氣。
「原來是因為這樣。」
段正淳露出恍然,但心裡對這些話卻是一個字都不信,反而對方的言辭,這更加讓他堅定了想法。
「看來慕容復果然是搶奪劍譜的黑衣人,不過為什麼當初我問夫人的時候,她會說慕容復一直都在與她聊天,難道夫人真的和慕容復……甚至在王府的時候兩人就已經狼狽為奸……」
段正淳心中一片慌亂,雖然很不願相信,但她實在找不到刀白鳳為寧淵遮掩的理由。
而他當初其實也是懷疑過慕容復的,最後之所以沒懷疑,就是因為刀白鳳說慕容復一直和她在一起,出於對刀白鳳的信任,他這才打消了疑慮。
但現在仔細想想,才發現疑點重重。
但對方不承認,段正淳也沒有辦,真將一切都說出來,就意味著反目,那時候他能否離開這裡都是未知數。
這樣想著,段正淳便壓下了衝動。
「等我離開這裡,必然要向天下揭露你的真面目。」
段正淳暗下決心。
他現在與寧淵有著奪妻之恨,奪的還不止一個,可想而知現在段正淳心中的恨意與怒火多麼強烈。
但不管怎樣,現在他都不能露出絲毫情緒。
「我也相信這件事與你無關,今天我來的另外一件事,則是要帶夫人回大理。」
段正淳抬起頭,望向寧淵。
如果對方不同意,那麼說明對方與刀白鳳一定有染,如果同意……
不管怎樣,他都要帶走刀白鳳,畢竟這是自己的王妃,如果不帶走,將來揭露慕容復真面目的時候,自己勢必也要丟盡顏面,成為笑柄。
而書桌下的刀白鳳聽到段正淳提及自己,要帶自己回大理的時候,也驀的僵在原地不動,臉上也露出複雜之色。
自己的夫君還在關心自己,而自己此刻卻幾乎當著自己夫君的面在下面做事。
這讓刀白鳳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感。
比前晚還要羞恥。
「這是應該的,本來我打算過段日子親自送段伯母回大理,如今既然段伯父親自來接,再好不過,這樣吧,今晚我會準備宴席,就當是送行宴,等明日一早伯父與伯母再一起出發如何?」
寧淵笑著說道。
聽到慕容復竟然直接同意,這讓段正淳心裡不由嘀咕起來,也莫名鬆了口氣,心道:或許夫人與慕容復並無關係,當初在大理也並非為他遮掩,只是夫人也被蒙在了鼓裡。
這樣想著,段正淳也點了點頭,「好,那伱先忙,我先去找夫人。」
「伯父慢走。」
寧淵望著段正淳消失,這時低下頭對桌下的人說道:「伯母,他走了,你可以放心出來了。」
「你簡直胡鬧,怎麼敢當著他的面,萬一被發現,我還怎麼活?」
刀白鳳也終於從桌下鑽了出來,長出一口氣。
接著氣憤責怪,如果不是之前怕鬧出動靜,她是絕不會屈服的。
秀雅的面龐也隨之流露出一抹心有餘悸。
「伯母,怎麼樣,是不是感受更加不凡?」
寧淵將人拉入懷中,打趣道。
「什麼不凡,我寧願不要。」
刀白鳳翻了個白眼,接著露出複雜之色,「看來我明天就要離開了。」
「怎麼,不捨得了嗎?」
寧淵輕攬著刀白鳳的腰肢,玩味問道。
刀白鳳面色複雜,卻沒有否定。
臉上也不由露出一抹哀怨與愁苦。
「罷了,我也該離開了,說不定現在段正淳正在找我,萬一找不到我,他說不定會懷疑。」
刀白鳳輕嘆一聲,想要起身。
但這幅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寧淵忍不住湊了上去,「不用擔心,他此刻說不定也麻煩纏身,離不開呢。」
刀白鳳輕輕推開,「我可是剛剛給你,你就不怕髒?」
「你都不嫌棄髒,我又豈會嫌棄你。」
寧淵一臉認真地盯著刀白鳳的雙眼。
刀白鳳一愣,接著不由露出感動之色。
接著刀白鳳的唇便被覆蓋,刀白鳳心下輕嘆,「罷了,反正是最後一天,就隨了這個小畜生吧。」
寧淵將刀白鳳抱到書桌上輕輕放下,刀白鳳身子後仰,雙手撐在桌上,唇瓣緊咬,書桌上鋪開的白紙逐漸濕透,留下一副蓋了寧淵私人印章的名畫。
……
而另一邊,段正淳離開後,很快遇到了秦紅棉。
見到段正淳,秦紅棉強壓激動上前。
「段郎!」
秦紅棉口中輕喊。
但段正淳見到秦紅棉,卻沒有絲毫激動,腦海中只有昨晚的一幅幅畫面,讓他感到噁心與憤怒,「你怎麼在這裡?」
段正淳冷淡問道。
但秦紅棉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一臉喜色地分享道:「段郎,如果刀白鳳要與你和離,你願意娶我嗎?」
聽得這話,段正淳臉色微變,接著厲聲道:「你在胡說什麼,她怎麼會與我和離?」
「你們之間不是已經沒有了感情嗎?」
秦紅棉有些激動,「難道你當初對我說的話都是假話?你即便和離,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聽得這話,段正淳只感反胃,不由怒道:「秦紅棉,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最清楚,難道還要我當面說出你的醜事嗎?」
「段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紅棉臉色微變,心下忐忑不安。
段正淳也終於不再裝了,冷冷道:「我不可能娶一個跪在別的男人腳下,主動對別的男人翹起PG的女人。」
「什麼?」
聽得這話,秦紅棉瞪大眼睛,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昨晚做的事,肯定被段正淳看到了,不然段正淳不會這樣說。
「段郎,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看到段正淳要走,秦紅棉不由急道。
「笑話!」
段正淳不由冷笑一聲,「我可沒有想像,這是我親眼所見,你可不要和我說你是被迫的,我可沒在你臉上看到絲毫被強迫的樣子,一切都是你主動要求的。」
「段郎,我是另有苦衷的,你聽我……」
秦紅棉面露激動,還想解釋,
但卻被段正淳喝止。
「賤人,我鎮南王府的王妃,是不可能讓一個你這樣的女人坐的。」
段正淳狠狠一甩衣袍,轉身便走。
以他這樣憐香惜玉的性格,都被氣到說出這種話來,可見段正淳被傷害的有多深。
這短短兩天時間,他已經接連受到了太多的衝擊與刺激。
秦紅棉臉色頓時一陣蒼白,忍不住後退幾步,雙目失神,口中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段郎他怎麼昨晚回來,他怎麼會看到……」
秦紅棉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而離開的段正淳則想到了李青蘿。
「我來到這裡還一直沒有去見青蘿,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不過……」
想到這兒,段正淳突然又有些擔心,
「不可能。」
段正淳接著搖了搖頭,「青蘿是慕容復的舅母,那慕容復即便再色膽包天,想來也不敢做出這樣違背人倫的事情。」
「臨走之前,不如去見青蘿一面,我也該提醒一下青蘿,讓她小心慕容復,以防被算計。」
段正淳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