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都不知道對方會選擇逃跑,將消息傳出後,得等對方回復,這事也就先放一邊,
跟李然喝了一會茶,聊了一陣後,張宏就出到外面。他除了想跟李然拉近關係,還想拉攏趙無極。
一個接觸到修煉功法一天就能修煉成功的人,絕對是難以想像的天才,其價值是無法估量的。
小院子裡有一張石桌台,趙無極跟包甜坐在那裡講解經驗。
包甜時而伸手撫發,時而喝口茶舔一下嘴唇,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趙無極,眼裡充滿崇拜神色。
張宏觀察一陣,算是看出來了,包甜這女人在勾引趙無極。
倒是有些古怪,既然喜歡趙無極追就是了,怎麼這樣?難道是在通過暗示,讓趙無極去追她?
張宏有些不解,也不好去打擾兩人,就找個地方坐下,觀察起別人,想了解多一些情況。
張宏的觀察能力確實不錯,包甜就是想趙無極去追她,她不敢去追趙無極,是因為她自卑。
家破人亡,獨自帶著兩個侄子生活,這情況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接受的,她怕追求失敗,難以承受。
她家出事之後,趙無極參與幫忙,讓她很是感激,而且這幾個月來,她有時不方便去接小孩都是找趙無極幫忙的,兩人接觸不少。
趙無極是從孤兒院出來的,很會帶小孩子,對她兩個侄子也很好,經常給兩孩子買東西,帶他們出去玩,非常有愛心,性格很好。
在這種接觸中,包甜就起了意,有了心,可趙無極就像木頭,暗示了多次,都沒有感覺。
這時宋柔從外面跑步回來,走到石桌前坐下,看向趙無極說道:「無極,我想雇你教我修煉。」
「咱們都在一起學習,你有不懂的儘管來問我,哪能說什麼雇不雇的。」趙無極說道。
「我的意思是我們修煉結束回去後的時間,我想雇你到我家教我修煉。」宋柔經歷過差點被修煉者抓走的事後更加沒有安全感,就想比別人學的更多。
「教你們修煉是李哥交代的,我會盡心盡力,僱傭的話就不要說了。」趙無極說道。
「那你可以到我家教我嗎?就住我家,正好離這裡近,也不用每天跑來跑去的,」宋柔提出請求。
趙無極有些猶豫,畢竟男女有別,住到別人家裡感覺怪怪的。
「宋小姐,無極晚上自己也要修煉的,哪有那麼多時間,你這不是為難他嗎?」包甜趕緊說道。
「嗯!我準備了很多名貴藥材,可以一起分享,到我那裡修煉更為有利,包小姐如果願意,也可以一起搬過來。」宋柔說道。
正所謂窮文富武,修煉確實需要更多資源,這樣可謂是一舉兩得,趙無極也就點頭同意。
「我還要帶小孩,沒那麼多時間,就不過去了。」包甜心裡十分不樂意,可她不是趙無極的誰,實在是沒理由去阻止這件事!
事情談完,宋柔轉身,露出絲許得意之色,又去鍛鍊了。
「這個女人也喜歡趙無極!」張宏若有所思,看這樣子趙無極倒是蠻受歡迎的。
「我要帶孩子沒那麼多時間學習,你以後可要多教我才行。」包甜說道。
「放心,我會的。」趙無極道。
「你最好了。」包甜露出甜笑。
等到幾個女人離開後,張宏抬步來到桌台坐下。
「趙先生你好。」他招呼聲。
趙無極看了眼張宏肩章,回應了聲:「張大校你好。」
「趙先生身邊圍著一群女人,看來蠻受歡迎的。」張宏笑道。
「哪裡啊!就是來問我修煉的問題,你也是嗎?」趙無極問道。
「是!我沒有你天資聰穎,現在還沒學會。」張宏說道。
「哪裡不明白?。」趙無極問。
張宏當然是學習過功法的,當即也不客氣,就將搞不明白,沒能弄清楚的地方問了一遍。
趙無極耐心解答,將問題都給解說清楚。
「趙先生真是天縱之資!」張宏感嘆聲。
「談不上天才,就是對修煉功法比較容易理解,讀書卻又不行,特別是英語,讀幾年也記不住幾個單詞。」趙無極搖頭,並不驕傲。
「有這個天賦難能可貴啊!我們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你願不願意來軍區當教官。」張宏說道。
「我是李哥的員工,沒有興趣跳槽到別的地方!」趙無極說道。
「不是要你跳槽,就是請你有空的時候,比如周六日,來指點我們一下。」張宏說道。
「李哥給我的工資不低,跑去兼職可不行。」趙無極說道。
「不是兼職,就是當個名譽教官,有空來指點我們一下就行。」張宏再次強調道。
「我哪有時間搞副業,既然你沒有問題了,我就去修煉了。」趙無極直接起身離開。
張宏很是無語,這就沒辦法了,連個口子都打不開,只能以後再找機會。
既然該做的事都做了,張宏也就不再停留,讓士兵從車上搬下來三個箱子,隨後告辭而去。
三個箱子上都印有「特供」兩個字,李然對這東西還蠻好奇,就打開箱子,拿了條煙拆開抽起來。
味道倒是蠻香醇的,但要說頂級,卻也還達不到。
「李先生,你也抽菸嗎?」郝紅從外走了進來。
「原來是抽的,戒了大半年了,就是好奇試一下。」李然道。
「我記得小時候有人給了我爸幾包這種煙,他到現在還是念念不忘呢。」郝紅笑道。
「既然你爸喜歡,你就拿些回去給他。」李然說道。
「這多不好意思啊!」郝紅道。
「你走進來不就是為拿這些東西的麼?反正沒了我再找他們送過來,要多少都有。」李然說道。
「說的也是,他們拿了你的功法,拿他們一點東西也不算什麼,既然這樣我就拿了。」郝紅說道。
「隨意!」李然說道。
郝紅朝他笑了笑,然後開始搬東西,最後三箱東西只剩被李然拆開放在桌上的那一條煙。
黑!這女人真黑!李然還是第一次見到手這麼黑的女人,就離譜!連包茶葉都不給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