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年時間,東勝神州的妖魔鬼怪被清理一空,戰事完結。
李然跟哪咤各統軍陣返回天庭,來到朝堂上計算比試成績。
哪咤洋洋得意,這李然雄起一陣,又跑到人類國度當皇帝去了,就憑那十個軍陣,又怎麼比得了他親人朋友齊上陣呢!
「哪咤一方比李然一方高一倍多成績。」統計官員匯報。
「哈哈……!」哪咤仰天大笑。
「不可能,就算我沒行動,我的軍陣也不會輸!除非……!」李然拖長聲,把哪咤驚得眼珠直轉,拼命想用什麼藉口推託,方才說道:「你的部屬修為太高。」
「當然,我的部屬辛苦訓練多年,修為肯定比你的部屬高!」哪咤鬆了口氣,這親人朋友齊上陣,修為肯定高啊!
「算你厲害,不過你這樣不能讓我心服口服,靠部下算什麼本事,除非再賭一場,此次我們兩人比誰殺的妖王多。」李然說道。
「征戰幾十年你還要搞?我特麼拼死拼活,你在那裡當皇帝,搞女人,我特麼不比。」哪咤叫道。
「不比也行,把你的部屬召來我看看,讓我輸得心服口服。」李然說道。
「比就比,不過我要求可以找人協助。」哪咤叫道。
「可以,只要是你完成最後絕殺,就算是你殺的。」李然點頭。
「一言為定。」哪咤點頭。
「一言為定。」李然點頭。
「老君,我要昊天鏡那樣的法寶。」哪咤叫道。
「那不行,窺人隱私,太不尊重人。」老君拒絕。
「我只是用來找妖王。」哪咤解說道。
「誰知道呢?李元帥被你偷窺不是一次兩次。」老君搖頭。
李然頓時怒目而視,他仙魂力比不上哪咤,所以被哪咤偷窺那是一無所知的。
「你別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偷窺,那我要一套最適合近戰的戰甲。」哪咤弱弱的說道。
「行!」老君點頭,然後說道:「李元帥,你自來尋我。」
「是!教主。」李然應下。
「李元帥掃平兩州之地,功勞甚大,封為盪魔大元帥,統領百萬盪魔軍。賜防禦法寶大元帥戰甲一套,天材地寶若干。」玉帝見兩人扯蛋完,就發下了獎勵。
「啟稟大帝,我喜歡別人叫我大帥。」李然抱拳道。
「那就封你為盪魔大帥。」玉帝很是無語,這大帥有大元帥威風嗎?怎麼像是簡稱?真古怪!
「遵令!」李然抱拳。
「我呢?」哪咤叫道。
玉帝很想說你是被人騙去的,兵也是我出的,獎勵個毛啊!不過這事不好說,逐開口道:「你若是願意領兵出戰,就封你為大元帥,若不肯,就獎你天材地寶。」
「天材地寶吧!搞多點。」哪咤都不用考慮的,他在這裡就是摸魚,等著飛升就行。
「諸位愛卿,接下來就是北俱蘆洲的戰事,那裡妖魔鬼怪眾多,事關重大,還是以盪魔軍為首進行討伐。」玉帝宣布道。
「鵬魔王,這次看你往哪跑!」哪咤也很興奮,追殺鵬魔王一年也沒能殺死,心裡堵著氣呢。
「只要打下北俱蘆洲,又是一大筆氣運值進帳,爽!」李然也很開心,氣運值當然越多越好。
等到朝會結束,李然趕緊動身來到兜率宮。
「坐!」老君招呼聲。
李然來到桌子前坐下。
「法寶有什麼要求?」老君問。
「最主要是防禦,然後是儲物,別的無所謂。」李然思量一番作下決定。
他穿越不斷,難保不遇上危險,有強大的防禦能第一時間防住,然後穿越離開,這很重要,再者能帶更多東西,對他更有利。
「如果只是這要求倒也容易,我這裡正好有一件仿照玄黃功德塔煉製又加入儲物功能的空間塔。」
老君笑了笑,起身進內拿了一件法寶出來放在桌上。
這小塔有六層,呈圓錐型,玄黃色,看起來平平無奇。
「這是我用很難得的材料煉製而成的,如果匯入的功德足夠多,成為功德靈寶也不是不可能。」老君介紹道。
這就很厲害了,玄黃功德塔是功德至寶,而功德靈寶只比至寶低一階,也就是說,如果能讓空間塔成長到極限,堪比十二品金蓮。
「感謝教主厚賜。」李然起身,莊重的行禮。
「我很喜歡你身上的人道氣息,希望你能堅持下去,永遠不要忘了你是人。」老君笑道。
「當然,我會一直努力的。」李然很肯定的說道。
「很好,你想要換功法嗎?」老君又問道。
「當然想,我功法換個不停,一直尋不到如意的功法,現在修煉的功法還是一縷和尚元神想害我,強行傳給我的。」李然解說道。
「害你?」老君不解。
「佛道相爭,佛門滅絕,他強行傳我功法,想讓我跟道門爭鬥,我自然不會如他所願,最後白白便宜了我。」李然解說。
「原來如此,和尚都不是好東西!」老君啞然失笑,拿出一塊玉盤放在桌上。
李然拿起玉盤,仙魂力湧入,立時就讀取到功法,這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九轉玄功。
這篇功法沒有分層次,最高能修煉到大羅金仙,雖然有缺,但也極為珍貴,絕對是真傳。
李然起身跪下,對著老君拜了三拜,感謝老君厚賜。
「回去趕緊把功法換了,那樣我看你就更順眼了,說不定還有好處於你。」老君笑道。
「我現在就回去換。」李然倒也乾脆,拿起空間塔就告辭而去。
「真是有趣的小子。」老君笑。
「老爺,幹嘛要給那麼好的東西?他又沒拜師。」金角童子嘟著嘴說道。
「他叫我教主,拜不拜師不都一樣,已經有多少年沒聽過這個稱呼了,我是教主啊!不得關心一下後輩嗎?」老君笑道。
「別人可能覺得教主是您副職吧!」金角若有所思。
「所以該當他得好處,不是嗎?」老君搖了搖頭。
明明是立人教成聖的,別人怎麼就忘了這事呢?
老君心裡感嘆,該說是他做得不夠多嗎?也許真的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