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箱子!我不能讓你對這個箱子動手,它是炭治郎最珍視的東西!」
我妻善逸依舊沒有讓開。
「你在說什麼?這箱子裡有一隻鬼,你不知道嗎?」
野豬頭套男看著我妻善逸,根本無法理解他在想什麼,這箱子裡有鬼,作為鬼殺隊的一員,他不應該不知道啊。
「我知道,但這隻鬼和別的鬼不一樣,而且這是炭治郎最珍視的人,不能讓你破壞。」
我妻善逸當然知道箱子裡面是鬼,但是因為炭治郎,他願意接受這隻鬼,他相信炭治郎。
砰砰砰!
野豬頭套男已經沒有了耐心,直接上腳踹,三兩腳就將我妻善逸踢開了。
但是善逸顯然沒有那麼容易放棄,再次撲了上來,死死纏住野豬頭套男。
野豬頭套男一腳一腳的踢了過去,善逸即便是滿臉的鮮血,也依舊沒有退後。
「給我住手!」
伴隨著憤怒的喊叫,炭治郎猛然沖了出來,躲過野豬頭套男的利刃,一拳打中他的腹部。
咔嚓!
在炭治郎的攻擊下,野豬頭套男的肋骨斷裂。
不過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繼續對著炭治郎發動攻擊。
靈活的身體仿佛沒有受到影響一般,依舊和炭治郎打的有來有回。
砰砰砰!
憑藉著靈活詭異的攻擊方式,野豬頭套男一次次攻擊到炭治郎的身體上。
「你給我冷靜一點!」
忍無可忍的炭治郎終於使出了他的絕招,頭錘攻擊。
砰!
一記勢大力沉的頭錘正中野豬頭套男的面門。
「這聲音……頭骨裂開了嗎?」
善逸在旁邊驚訝的喊道。
這樣的聲音和攻擊,真的不是頭骨裂開了嗎?
面具頭套在攻擊下落地,露出了面具下的真面目,名叫嘴平伊之助的男人,也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不過緊跟著腦袋上血跡流出,身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翻起白眼暈了過去。
「死……死了嗎?」
善逸大驚,炭治郎不會把他給打死了吧?
「沒有死,大概是腦震盪,因為我用頭錘攻擊了他。」
炭治郎摸著自己的鼻子,表示伊之助應該沒有死,但可能是腦震盪了,畢竟自己的頭錘攻擊還是非常厲害的。
「有趣的事情發生了,帶著鬼的鬼殺隊成員,會是他嗎?」
畫面變化,一個白髮男人舉起了裝著禰豆子的箱子。
「不死川先生,還請放下來!」
白髮的風柱不死川實彌顯然不是一個會聽人說話的傢伙。
「你在說什么小鬼?鬼會作為鬼殺隊的成員,為了保護人而戰?
別開玩笑了!」
不死川顯然不相信炭治郎的話,拿出自己的刀,一刀刺穿箱子,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啊!傷害我妹妹的傢伙,不管是柱還是什麼,我都無法原諒!」
炭治郎睜大了眼睛,猛然跑到不死川的面前,看著他大聲的說道。
「哈哈哈,是嗎?太好了啊。」
不死川顯然沒有將炭治郎的話放在心上,他可是鬼殺隊的柱啊,面對著雙手被綁住的炭治郎。
他當然不會感覺到害怕。
炭治郎雖然雙手被綁住了,但是依舊對著不死川沖了過去。
不死川揮動著手中的日輪刀,斬擊過去。
炭治郎一躍躲過不死川的攻擊,緊跟著一腦袋撞了過去。
砰!
炭治郎閃亮的額頭和不死川的腦袋碰撞,即便是鬼殺隊的柱,也不由的流出了鮮血。】
「那傢伙的腦袋是真的硬啊。」
風柱不死川摸著自己的腦袋,這屏幕上的內容,讓他再次想到了被炭治郎腦袋攻擊的痛楚。
「那還不是風柱你自己不好?專門去刺激他。」
旁邊的蟲柱不由無奈的說道。
這還不是風柱自己作的?
你說你沒事惹他幹嘛。
這下好了,被留下深刻的記憶了吧?
「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小子在雙手被綁住的情況下也能反擊,而且頭那麼硬。」
風柱也很無奈,他也想不到炭治郎的腦袋會那麼硬啊。
這種另類的攻擊方式,也確實讓諸天萬界的人都感覺到新奇。
腦袋畢竟是人類的弱點,用腦袋和怪物的腦袋碰撞,這種方式,確實很少有人能夠接受。
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炭治郎的腦袋確實堅硬,甚至可能比石頭還要堅硬。
【轟隆隆!
行駛的列車之上,所有的乘客卻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這是食人鬼的血鬼術,所有人都被血鬼術給控制了。
不過同為鬼的禰豆子並沒有被控制。
她爬出自己的箱子,來到炭治郎的身邊,試圖喚醒沉睡之中的炭治郎。
但是卻沒有任何作用,鬼的血鬼術力量還是很強的,禰豆子無法通過正常的方式喚醒炭治郎。
「嗯!」
禰豆子眼神一狠,抬起腦袋,直直的對著炭治郎的腦袋撞了過去。
砰!
令人腦袋痛的聲音傳來,禰豆子這一擊也是用盡了力量。
發出一聲痛呼之後,禰豆子緩緩的抬起腦袋,然後面向屏幕。
原本光潔的額頭已經出現了一片紅腫,帶著一種鮮血之色。
啪!
血泡破裂,鮮血順著禰豆子的額頭流下。
都已經流血了,這一下是真的很疼,禰豆子一雙眼睛之中迅速流出淚水。
而炭治郎的腦袋還是一如既往的亮晶晶,沒有任何的改變。
這種硬度真的太誇張了。
「嗚!」
禰豆子還是因為疼痛哭了出來,雙手張開,再次一腦袋對著炭治郎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