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知女莫過母
林小娘嫵媚動人的眼睛盯著他，拉著他嬌滴滴的說道：
「不行啊！這個家裡面你才是老爺啊！你要拿出老爺的威風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奴婢也不敢反對的！要不然被伱打死了怎麼辦！」
張開武叼著哈德門香菸，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林小娘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她繼續說道：
「老爺！我知道你對我的好，你下次別這麼溫柔的和我說話，我不喜歡你這樣態度。」
「老爺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不要理會我這個賤婢的意見！」
「你得男人一點啊，哪個男人不打媳婦的！？何必搞那麼溫柔，讓人頭皮發麻……」
林小娘期待的看著他，眼睛一閃一閃的。
她激動的鼓勵著說道：
「老～爺！要不然你就試試看，試試看吧？」
「你打我呀！男人就是應該有點脾氣，別那麼溫柔。」
「老～爺！」
張開武：「………」
鬧了半天。
原來我才是那個不懂事的！
你是那個演戲的？
他一巴掌呼過去，罵道：「你個賤婢，磨磨唧唧的說這麼多幹嘛，趕緊去做事！」
林小娘嫵媚動人的一笑，捂著臀嬌滴滴的說道：
「老～爺！對了！對了啊！我好疼啊，你好狠的心啊！」
她急急忙忙的一下子就溜了下去，去做準備工作了。
她去弄了一會兒，搞來了一大杯熱水，一大杯涼白開………
在那裡爬來爬去的忙碌。
笑盈盈的低頭，拿著麥克風哼哼唧唧的唱歌……
………
六月份的夜晚短暫，明天還要去看看房子。
感覺火候差不多了…
溫度也起來了。
張開武啪的給了她一下，罵道：「賤婢！做事別磨磨唧唧的，速度快點，天都快亮了！」
她笑盈盈的抽出空來，嫵媚的說道：「老爺！別發怒，別發怒啊，奴婢馬上就改！」
看著嗨皮玩耍的她…
張開武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日子真是難啊！
為了練習素女心經，也是真為難自己了！
林小娘嫵媚動人的姿態，看上去像是一個端莊秀麗的大家閨秀，其實她性格愛好就是有點不正經。
一直練習到素女心經四十四點了，有了收穫。
時間不早了，他才滿意的準備睡覺。
張開武閉上了眼睛。
她卻是意猶未盡！
做好了衛生工作。
林小娘舔了舔嘴唇，嫵媚的小聲說道：
「老爺！我今天真是太高興了，你下次打人的時候，手稍微重一點點就更好了，今天都沒有留下紅印。」
「還有就是你要罵人的時候，態度一定要搞認真一點。不要馬馬虎虎的，如果能抓著頭髮板著臉罵，那就更威風了……」
張開武心情複雜的摟著她，閉著眼睛說道：
「小娘趕緊睡覺吧！什麼都依你的，老爺以後慢慢改，儘量表現得兇殘一點。」
張開武神情恍惚，小聲的繼續說道：
「不過老爺可能要點時間適應這些，我不喜歡打女人啊！」
林小娘高興的摟著他：「嗯！老爺，看著你罵人的時候，我可真是好開心！」
「你可別和雪茹說了，這個感覺太羞恥了。」
他默默的點點頭。
太羞恥才對。
林小娘啊！你可能就是喜歡那種羞恥的感覺！
…………
一大清早的，陳雪茹就醒了，賴在他懷裡磨蹭半天。
等到張開武醒了，洗漱完畢。
他發現林小娘也早就起來了，去店鋪裡面了。
林小娘，她可真精神！
陳雪茹笑盈盈的拉著他，今天想和他在一起去外面吃早餐。
顯示一下所有權。
今天他沒有騎自行車，兩個人挽著手出門。
剛剛在巷子口，就碰見了牛掌柜，嘻嘻哈哈的打了一個招呼。
牛掌柜的笑著說道：「開武兄弟，你們夫妻這跟蜜裡調油似的，吃了嗎？」
張開武哈哈一笑，說道：「得貴兄弟！早，正準備去吃點包子油條，你要不也一塊湊個熱鬧？」
牛掌柜的笑眯眯的說道：
「兄弟！我開飯莊的，你這不是在雪茹妹子面前打我臉嗎？走走走，去我那裡吃點。」
不由分說的，想拉著張開武夫妻去了他的一條龍飯莊。
張開武其實不想去！
免費的也不想去。
牛掌柜的飯店裡面，是清真餐廳。
講究的是排場和用料。
吃飯的規矩太多、太繁瑣。
加上現在來往的客人都是餘孽多，是非之地。
隨便吃個早餐，喝個茶，一上午時間就混過去了。
找了一個理由，他笑著說道：
「牛掌柜，我這隨便吃點就行。一會兒還得去順路去看看房子，想另外在城北買一個小院子。」
北平東富，北平西貴，都不是他想要的地方。
最終守不住啊！
前門又太危險，他想來想去還是去城北找個小院子子。
或者看情況回頭再到前門找個小院子，真正的狡兔三窟。
牛掌柜聽見這話眼珠子一轉，笑眯眯的說道：
「那你就更該去了，正好有位貴人這幾天都在我那裡玩，城北的房子基本上都在他手上。」
「他現在到處在找人脫手，聽他說自己的價格便宜得很！」
陳雪茹笑盈盈的說道：
「開武哥！既然是這樣，你和牛掌柜去吧，我隨便吃點東西就去店裡了。」
這些男人之間繁瑣的應酬，她一個女人家，也不想去湊熱鬧！
張開武聊了幾句，看著陳雪茹笑盈盈的去店鋪了。
…………
牛掌柜盛情難卻。
張開武和牛掌柜點上一支煙，嘻嘻哈哈的去了一條龍飯莊。
牛掌柜的店員泡上了一壺好茶，牛掌柜親自作陪和他抽菸喝茶，聊天扯淡。
面對牛掌柜拐彎抹角的打聽來路，張開武回答得滴水不漏。
秦家屯子鄉下來的獵戶，被陳雪茹看上了，做了她丈夫。
牛掌柜一個字也不相信，不過也沒有追問了。
一壺茶喝完了，過了大半個小時後。
飯莊裡面才送來早點，一盤「它似蜜」，就是甜麵醬炒羊裡脊肉片。
甜中帶酸！
一人一個大碗羊雜湯，配上了一摞清真油炸大餅。
和油條做法差不多，沒有油條炸得厲害，微微酸。
兩個人慢慢吃著早餐，牛掌柜話題一轉，問到他最關心的問題。
問道：「開武兄弟！你為什麼想在北城買小院子，方便和我說說嗎？」
張開武笑眯眯的說道：「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兵荒馬亂的，這前門不安寧啊！」
「多個房子多個路，其他二個地方東貴西富，也不是我們這種生意人呆的地方。」
「小院子正好，也不打眼。」
牛掌柜的笑眯眯的問道：「你是說有了事情，這前門箭樓和旁邊的火車站！？」
張開武笑眯眯的說道：「我說了啥了，我就是防備著！」
牛掌柜笑嘻嘻的說道：「明白！明白！我們這些商人就是這樣賤，為了幾個臭錢，都是往熱鬧位置鑽。」
「卡著交通要道想賺錢，錢沒有賺到幾個，萬一有點事情，最先倒霉的還是我們。」
「兄弟你高明！高明啊！提醒了我這個傻蛋啊！」
喝了一口羊雜湯，張開武笑著說道：
「我只是比別人膽子小，事情想得多一些。兄弟你要是傻，就沒有聰明人了。」
「想要賣房子的是誰，聽你的意思他房子還很多！？」
…………
你那一身的殺氣，你的膽子會小！？
牛掌柜也不以為然。
笑嘻嘻的說道：「北城外婁氏鐵廠的婁半城，整個城北有一半房子是他的。」
他羨慕的說道：「他的幾個夫人帶著孩子早就跑路了，他留下來脫手家產。」
「他家的一房小妾，喜歡帶孩子來喝羊雜湯，老婁也想在這裡找個貴人脫手。」
張開武和牛掌柜，對視著笑了笑。
狡猾狡猾的婁半城，也會有傻不拉幾的時候！？
善財難捨。
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啊！
老話說得好！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傻逼才會在這個時候大批吃進房地產，何況他那還有一個實業工廠！
哪有那麼多真金白銀供糟蹋的！？
吃著早餐，看著胸有成竹的張開武。
牛掌柜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說道：
「開武兄弟，要不我也和你在北城打個伴做鄰居，真是有點事情，大家好照顧一下？」
張開武笑著說道：
「得貴兄弟，我們做鄰居那就太好了！」
「院子不要貪便宜買太大了，也別說出來去了。沒事不要去，做個防範，減少麻煩！」
「說實話！也許買了以後，還用不上。」
牛掌柜笑嘻嘻的說道：「明白！明白！一個小院子而已，絕對不會買大的。」
「說出去了，買院子就沒有意義了，用不上更好！」
「現在買也花不了幾個錢，就當是去青樓裡面玩耍了。」
早餐已經吃好了。
二個人對青樓文化開始了探討，順便等人，越聊越投機……
一條龍飯莊門口來了一個小汽車，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
帶著一個三十多的男人和一對母女下來。
牛掌柜趕緊的對他說道：「那個就是婁半城和他小妾，那個姑娘是他女兒婁小娥。」
「那個年輕點的男人，是他的經辦楊廠長，負責婁家外面的大小事情。」
張開武早就發現了，也認了出來他們。
婁半城長像一般，不美不醜。
倒是楊廠長長得英俊瀟灑，國字形臉，一臉正氣凜然。
和張開武埋的老村長一樣，正氣凜然的面色中帶著二分陰。
手裡拿著一個公文包，胸口別著一支鋼筆。
一副小開模樣兒！
婁母三十出頭風潤猶存，婁小娥十五、十六的樣子。
比秦淮茹年紀略略小一點，長像和婁父一樣的。
也是一般般。
和陳雪茹比，看上去就天真爛漫多了。
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錦衣玉食嘛！
不會為了棒子麵粥發愁，不擔心生意不好！
婁小娥穿著小皮鞋，背帶長褲，白襯衣。
打扮得就像是一個新潮女學生，蹦蹦跳跳的和婁母撒著嬌。
牛掌柜笑著說道：「兄弟你先喝點茶水，買院子的事情我來操作吧。」
不要自己出頭討價還價的，那樣子當然是更好了！
張開武笑著說道：「那就麻煩兄弟你了。」
喝著茶水，抽著哈德門香菸，他耐心等待著看戲。
…………
牛掌柜笑眯眯的迎接上去，把婁父一家接進來坐下。
吩咐廚房裡面趕緊給他們一群人上茶水，又點上了菜。
搞完了一切，他才不慌不忙的笑著問道：
「婁先生，你那些房子處理得咋樣了？我還想買二個小院子，娶上幾房姨太太。」
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
聽著牛掌柜的鬼話連篇，婁半城揉揉眉頭。
苦笑著說道：「現在沒有人接手啊！莫非是牛夫人又發脾氣了，你娶那麼多忙得過來嗎？」
「小楊，我們還有小院子嗎？你給牛掌柜看看吧。」
楊廠長打開公文包，隨便找了一下子，就摸出來幾張房契。
業務熟悉啊！
他笑著說道：「東家！前圓恩寺胡同，還有三個小院子，面積都是四百多平米的二進小院子。」
婁半城笑眯眯的說道：「你看看給牛掌柜算得便宜點，轉給他二間小院子。」
楊廠長笑著說道：
「好的！東家。」
拿著地契，他慢慢的說著小院子的情況，介紹著小院子的優勢。
說著這些小院子的好處，以前十二個小黃魚東家都沒有出手。
現在你想要，便宜一點給你了，一起算二十條小黃魚吧。
或者二條大黃魚也行！
這個便宜的價格！？
牛掌柜羞愧難當，臉都紅了，尷尬得差點鑽入地里。
媽的隔壁！
張開武在旁邊聽了一肚子火，已經準備拍屁股走人了。
他算是知道了，婁半城為什麼沒有跑掉了。
尼瑪啊！
現在是什麼時候？
按照原價賣？
你給我講童話故事聽！？
面對著笑眯眯的楊廠長，他那臉上你占大便宜了的表情。
久經沙場的牛掌柜都吼不住了，把眼睛看向了旁邊桌子上的張開武。
婁半城好奇的看了一眼，笑著問道：「牛掌柜！這個小兄弟是誰？」
牛掌柜紅著臉，還沒有說話。
張開武笑著說道：「不敢當！我是旁邊祥義莊的張掌柜，牛掌柜其實幫我問的房子。」
「是我想要納妾，剛才你的話提醒我了，娶那麼多幹嘛啊！？」
「婁掌柜說的對，忙不過來啊！房子的事情，不好意思，我就不要了。」
婁父看著他侃侃而談，笑著說道：
「張掌柜，初次見面請多指教，要不然讓小楊還給你算便宜一點。」
張開武笑嘻嘻的，諷刺著說道：
「婁掌柜！不用了，我謝謝你啦！」
我真的謝謝你啦！
旁邊的婁母和婁小娥，感興趣的看著張開武。
婁小娥笑著說道：「張掌柜，你有多大了！？看起來好年輕啊，就是祥義莊的掌柜了！」
張開武笑著說道：「三十八，我這個人顯年輕。不打攪你們吃飯了，我先走了。告辭！」
拍屁股走人！
聽著張開武的鬼話！
婁小娥癟了癟嘴，對張開武的背，做了一個鬼臉。
婁母拉著她坐下，小聲說道：「小娥！姑娘家的含蓄一點，別被新電影影響了！」
婁小娥氣憤的小聲說道：「這個張掌柜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以為我沒有文化聽不出來！？」
「不就是嫌房子貴嗎？什麼不想納妾了，不買房子了！」
「什麼三十八？也不知道是個什麼鬼？他最多十八。」
「他還諷刺我爸爸也就是一個掌柜的，和他差不多，性格真是可惡！」
婁母倒是沒有覺得什麼，做生意做得再大，也就是一個做生意的。
男人做買賣嘛！
不都是鬼話連篇，掩飾自己真正的意思。
婁母笑眯眯的摸著她的背給她順氣，這個女兒長大了啊！
婁小娥掩飾的話能瞞過她？
知女莫過母。
婁小娥對錢都不感興趣，對買賣更沒有興趣。
居然對張掌柜感興趣了。
是不是該給她找個婆家了，可惜現在情況特殊啊！
過段時間出去安定了，就把她嫁出去。
婁半城看著張開武出去了，端著茶水喝了一口，掩飾了一下。
牛掌柜終於緩過勁來了，笑著說道：
「婁先生，你們等一下，我去後面給你們催催菜！」
他頭也不回的鑽進了廚房，婁半城他們今天不走，牛掌柜今天就不打算出來了。
今天真是丟老臉了！
…………
張開武無語的回到店鋪，還在想著婁半城這個哈批。
林小娘和陳雪茹笑盈盈的迎接上來，看著他面色不好。
林小娘笑著問道：「老爺！是誰招惹你了？」
張開武揉揉眉頭，說道：「別提了，遇見一個瘋子。」
「我來和你們打個招呼，等會就出去找房子。我剛剛吃完早飯，等會別等我吃午飯了。」
陳雪茹小心翼翼的問道：「開武哥！你晚上回來吃飯嗎？」
張開武摟了摟她，笑眯眯的問道：「雪茹妹子！我就是去找個房子，不回來你讓我去哪裡住？」
陳雪茹笑盈盈的說道：「那到時候我在店鋪裡面，等你一起回家。」
他點點頭，出了店鋪。
這個女人家的，真是小心眼子多！
估計她是害怕自己和牛掌柜去八大胡同玩耍，轉彎抹角的問。
…………
張開武離開店鋪，順著前門的中軸線，直接繞著故宮城牆轉了一下子。
他還可以走北海公園繞路，但是也是彎彎曲曲的，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