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世界。
汜水關。
唐太宗李世民坐在椅子上,正在同程咬金,尉遲恭等將飲酒作樂。
觥籌交錯間,唐肅宗李亨自殿外快步走來,臉上滿是按耐不住的喜色。
走到近前後,俯身小聲道:
「太宗皇帝,大喜……呸,大事不好了,我父皇他殞落了。」
唐太宗李世民詫異道:
「什麼?怎麼會?!!」
「隆基他不是和先帝在大安宮隱居?莫非你等不急……」
說話間,唐太宗李世民眉頭緊鎖,唐玄宗李隆基和唐肅宗李亨的恩怨,或許外人不知,但他卻一清二楚。
一山難容二虎!
何況是一朝有兩位帝王?
因此,他一早就將唐玄宗送到了貞觀一朝的大安宮,去陪高祖皇帝。
哪曾想,明明該長壽的唐玄宗,竟然隕落了???
唐肅宗李亨迎著那雙迅速變冷的目光,瘋狂搖頭,說道:
「太宗皇帝,此事和孫兒無關,孫兒也是聽亞子說,我父皇的命牌方才碎了。」
「據大安宮的宮女稟報,我父皇他是同妃子玩樂時,突然就消失不見,連一片衣角都沒有留下。」
唐太宗李世民手捏法訣,一尊分身自其身軀走出,同本體對視一眼,喚出空間通道離去。
「亨兒,隨我回家。」
唐肅宗李亨見狀,連忙跟上。
恰在此時,漢高祖劉邦攬著楊戩回到宮殿,見此一幕,好奇道:
「咦,二郎,你怎麼派分身和亨兒走了?發生何事了?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唐太宗李世民神色如常道:
「不牢漢王費心,你還是先想想,如何面對截教的報復。」
漢高祖劉邦得意道:
「嘿嘿,二郎,此事該是你和闡教仙長們該發愁的,和我姬昌有何關係?」
今日一戰,截教十天君慘死九人,只余金光聖母一人逃走。
不用唐太宗提醒,漢高祖都知道,截教門人得知此事後,絕不會善罷甘休。
「砰」
齊國公韓信將手中夜光杯重重砸在桌案上,淡淡道:
「姬昌,你別忘了,那些截教門人雖不是隕於你手,但他們的法寶,可大多都被你拿走了……」
「韓信,你說話少給俺陰陽怪氣的,受死!」
醉酒的樊噲隨手攝來一支長矛,猛地一揮,長矛攜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直衝齊國公而去。
千鈞一髮之際,唐太宗李世民瞬間擋在韓信面前,一拳打出。
「轟」
一股狂風席捲了整座宮殿,不少喝的淋漓大醉的唐,漢兩朝大臣,被吹的東倒西歪。
齊國公韓信被這一變故驚出了一身冷汗,說道:
「樊噲,你這個莽夫,找死不成!」
樊噲見一擊不成,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罵道:
「呸,韓信你這個三姓家奴,今夜要不是有李二郎在,俺非要斬下你項上狗頭!」
「身為韓臣,卻投降了唐朝,俺羞於你相識!」
與此同時。
方才還在一起飲酒作樂的程咬金,冠軍侯霍去病等將,涇渭分明的對持著。
楊戩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自己好像和眾人格格不入,苦笑道:
「世民師弟,漢王,你們這是做甚?是不是喝醉了?來人,快攙扶他們下去歇息。」
唐太宗李世民冷漠無情的注視著漢高祖,沉聲道:
「漢王,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齊國公如今乃是朕大唐的臣子,豈容你麾下辱罵?」
「此事,你必須給朕一個交代!」
漢高祖劉邦頗為無奈的看著一醉酒就惹事的樊噲,解釋道:
「咳咳,二郎啊,樊噲他也是無心之言,不如等他醒酒之後,我再帶他負荊請罪?」
樊噲乃是他麾下最勇猛的戰將,又是同鄉,從起義時就跟隨他左右,立下了赫赫戰功。
昔年鴻門宴上,還救他性命,無論如何,漢高祖也做不出,拿樊噲性命去賠禮道歉的蠢事。
唐太宗李世民聞言,拂袖離去,聲音在漢高祖耳邊響起:
「好,那朕就等著你帶樊噲負荊請罪。」
齊國公韓信心裡不禁生出一絲感動,跟著眾人,隨唐太宗離去。
眼見兩朝不歡而散,漢高祖劉邦氣憤的拽住樊噲的耳朵,罵道:
「樊噲,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惹事了!沒了二郎他們替大漢衝鋒陷陣,難不成你去送死?」
「你啊,什麼時候才能聰明一點!」
樊噲疼的呲牙咧嘴,卻又不敢反抗,委屈道:
「大王,明明就是那韓信狗賊先無禮的,您和李二郎談話,哪有他什麼事?」
「還說話陰陽怪氣的,肯定還懷恨在心,要俺說,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不如早早永絕後患!」
「咚」
漢高祖劉邦屈指一彈,將樊噲重重打飛出去,訓斥道:
「滾滾滾,你才是賊!」
……
聊天群內。
宋高宗趙構:咦?不是說樊噲是有勇有謀的儒將?怎麼如此粗鄙?
吳大帝孫權:或許是劉邦小兒篡改史書吧,反正我是不信,這莽夫能從鴻門宴上,舌辯項羽,救走劉邦。
齊後主高瑋:莫非就沒人好奇,唐朝發生了什麼事?
元明宗和世瓎:哼,說不定是唐高祖李淵又給李世民生了一群弟弟妹妹而已。
宋高宗趙構:說不定是有人謀反,想學唐太宗呢。
後唐莊宗李存勖:……
唐宣宗李忱:……
清世宗胤禛:說起來,玄武門之變,給唐朝後世的皇子做了個榜樣啊~
元明宗和世瓎:沒錯,遠的不說,就說唐玄宗和唐肅宗,這父子兩,就斗得不可開交。
唐太宗李世民:你們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給朕閉嘴!
……
唐朝貞觀位面。
大安宮。
「砰」
唐肅宗李亨雙膝跪地,手捧著破碎的命牌,嚎啕大哭道:
「父皇,孩兒不孝,竟忘記派侍衛保護你,以致你被奸人所害!」
「此仇不報,孩兒……寢食難安!」
唐太宗的分身站在唐玄宗消失不見的地方,放出神念,細細感知了起來。
後唐莊宗李存勖攙扶起哭的稀里嘩啦,臉上卻不見半點淚光的唐肅宗,安慰道:
「肅宗皇帝,你節哀,依我之見,恐怕玄宗皇帝之死,另有隱情。」
「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憑空消失?又莫名身隕?」
唐肅宗李亨看向坐在不遠處,一左一右,攬著兩位美貌妃子的唐高祖,問道:
「高祖皇帝,您這些時日可曾感覺我父皇有何古怪之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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