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道人見那白面男子要逃,輕笑一聲,緩緩道:
「定」
霎時間,空間泛起漣漪!
白面男子剛用時空舟打破的空間裂縫迅速癒合。♝☝ 69ѕ𝔥𝓤Ж.ςⓄⓜ 🐒🍟
連同斗笠男子一起,被定在了原地。
陸壓道人踏空而行,緩緩走上前,長袖一揮。
「呼」
兩隻手指般大小的金烏真火飛出,落在了斗笠男子和白面男子面前。
下一秒。
兩個用來遮掩容貌的面具和斗笠被焚燒殆盡!
斗笠男子心念一動,就想退走,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猶如被冰封一般。
陸壓道人目光掃過兩人容貌,發現從未見過,揮手間,三人一同回到了時空舟上。
解開兩人身上的禁錮後,笑著說道:
「莫要白費力氣了,你們手中的小舟有些神奇,面對大羅金仙,或許有用,但貧道乃是准聖。」
「說吧,你們師尊是誰?是從何處知曉貧道來歷?又為何要陷害貧道?」
斬仙飛刀乃是他叔父送給他的,而金吒,木吒兩兄弟,赫然是死在斬仙飛刀下。
若是此事傳出去,陸壓道人都能想像到,小心眼的原始老賊定會以大欺小,將他活活打死。
白面男子和斗笠男子恢復自由後,第一時間看向對方,當認出對方的身份時,都是詫異不已。๑۞๑,¸¸,ø¤º°`°๑۩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๑°`°º¤ø,¸¸,๑۞๑
尤其是白面男子,更是被嚇得忍不住驚坐而起,說道:
「怎麼會是你!」
說話間,白面男子額頭滿是冷汗,目光更是在四週遊離不定。
他萬萬沒想到,斗笠男子長得和隋煬帝楊廣不能說沒有區別,只能說,一模一樣……
那也就意味著,那無處不在的直播也開著,他…死到臨頭了……
晉王楊廣輕蔑一笑,不理會朱瞻基,看向陸壓道人,認真道:
「我名隋帝,修神道,師承當代人皇帝辛。」
「方才所為,實乃逼不得已,乃是陛下親自下的聖旨。」
陸壓道人神色一動,問道:
「當代人皇?就是那創出神道,無惡不做,陰險狡詐的帝辛?他為何要陷害貧道?」
關於當代人皇,陸壓所知不多,只是聽說那人乃是人族有史以來,最囂張的一代人皇。
連女媧娘娘都敢褻瀆,更是放出豪言,要一統洪荒。
晉王楊廣點了點頭,說道:
「我曾聽陛下說過,昔年巫妖大劫時,妖族曾屠戮人族,差點令人族絕種。」
「故,陛下命我二人暗地截殺闡教三代弟子,將此事栽贓陷害給你,拖妖族入大劫。」
一旁。
朱瞻基聽著楊廣在搬弄是非,眼中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他想起來了,有一人的樣貌,與隋煬帝一般無二,而且,兩者間水火不容。
就是開皇一朝的晉王楊廣,隋高祖楊堅之子!
他那兩位太爺爺也是這般,一人為王,一人為帝。
也就是太祖皇帝尚在人世,行事霸道,不然,他們大明如今怕是已經內鬥起來了。
陸壓道人聞言,詫異道:
「嘶……想不到當代人皇竟然知曉貧道身份,看來,靈珠子這小子不老實啊。」
「說吧,貧道該如何處置你二人?」
昔年十日橫空,他九位兄長殞落後,他就被叔父和父親送到了媧皇宮,一直在閉關苦修。
前不久剛突破到准聖,就想著入大劫尋機緣,能知曉斬仙飛刀和自己身份,又和當代人皇關係匪淺。
那也就唯有靈珠子一人了。
朱瞻基眼睛一轉,知曉自己的生死,就在陸壓一念之間,嚴肅道:
「若仙長不嫌棄,我二人願棄暗投明,立下天道誓言,侍奉仙長左右。」
晉王楊廣遲疑了一瞬,說道:
「我願以一樁隱秘,換我一條性命。」
聽著兩人截然不同的回答,陸壓道人來了幾分興趣,問道:
「貧道誕生於上一大劫之初,如今已過萬萬年之久,你口中的隱秘,真能打動貧道?」
晉王楊廣一字一句道:
「我曾親眼所見,當代人皇以香火神力為基,創造了一個同鎮元大仙一模一樣的准聖境大神通者。」
「據當代人皇所言,就算是早已經逝去的大神通者,他也能創造而出!」
隋煬帝能否做到,晉王楊廣並不知曉,但這並不妨礙他將這一場殺劫,變為機緣。
反正被找麻煩的,也不是他。
「轟」
熾熱的金烏真火自陸壓道人體內瀰漫開來,焚燒著天地,將方圓百里之地,化為一片火海。
然而,此刻的陸壓道人,已經無瑕去約束,定定的看著晉王,臉上沒有絲毫笑容,冷冷道:
「當真?」
晉王楊廣迎著那雙燃燒著金色火焰的眼瞳,點了點頭,說道:
「我所言若有半分虛假,就讓我隋帝不得好死!」
一息!
兩息!
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焚燒天地的火海漸漸平息,陸壓道人也隨之不見。
兩枚金色妖文,在晉王楊廣和朱瞻基的額頭浮現。
陸壓道人興奮無比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若你二人沒有欺騙貧道,待大劫結束,貧道贈你二人一場機緣。」
晉王楊廣見陸壓離去,手捏法訣,急忙驅使著時空舟,洞穿空間,離開了洪荒。
……
諸天擂台。
一艘時空舟在一方方世界虛影間駛過。
朱瞻基以法力凝聚出一面銅鏡,見額頭上的印記在緩緩消散,說道:
「我是該喚你晉王?還是隋帝?」
「話說,你這般坑隋煬帝,不怕獨孤皇后知曉了以後,將你貶為庶人?」
後世朝代誰人不知,開皇一朝,明面上隋高祖楊堅,獨孤皇后,二聖同朝。
實際上,就連隋高祖楊堅,貴為隋朝開國皇帝,在獨孤皇后面前,也只能忍氣吞聲。
晉王楊廣聽到朱瞻基語氣間的嘲諷,反問道:
「朕聽聞,那位被你放進銅缸,活活灸死的漢王朱高煦,如今快被明太宗立為太子了?你準備好滿門被殺了?」
「就算朱高熾監國十五載,勢力遍布朝野上下,那又如何?」
「敢謀逆?敢篡位?」
朱瞻基臉色也冷了下來,毫不客氣道:
「那總好過你,無論隋高祖將皇位傳給何人,也不會傳給你,甚至,隋煬帝也不會容忍你苟活於世!」
平心而論,倘若出現另一個自己,恐怕朱瞻基也不會容忍對方活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