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記住本站域名」任我行放開侍女,語帶讚賞的對她說了一句。
隨後他身形一閃,掠至重傷在地的東方柏身旁。
探手抓住他後脖領將他拎了起來,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他衣襟,凝聲問道:「說,你把盈盈藏在哪了?」
當東方柏的視線越過任我行肩膀,看到從靜室內走出來的雪心與另外五名侍女,再加上任我行的話,哪裡還不明白事情已經敗露。
只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麼會敗露。
「成王敗寇,教主要殺便殺,我無話可說。」
任我行道:「你當然可以不說,但是我神教的刑罰,你東方柏最是了解,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有平一指在,你便是想死都難。」
東方柏慘笑道:「教主有什麼手段,儘管使便是,有任大小姐陪葬,也值了。」
任我行目光一寒,獰聲道:「你以為事到如今,你還有翻盤的機會?」
說完這句話,他封住東方柏幾處大穴,隨手將他丟到地上。
「雪心,派人去把向問天、曲洋、上官雲、羅烈等人叫來,記得事情要隱秘進行,你也先不要露面。」
「好。」
……
向問天等任我行的鐵桿心腹很快趕到靜室之外,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他們各自不動聲色的返回,暗中做起了布置。
可日月神教已被東方柏滲透得差不多,向問天等人的動作,終究還是驚動了東方柏的人。
以童百熊為首的叛黨,當發現自己找不到東方柏時,哪裡還不明白東方柏已經栽了。
他們當即悍然發動武力叛亂,黑木崖上霎時間刀光劍影,一片亂戰。
任我行大發神威,一口氣擊殺了青龍堂黃面尊者賈布、鮑大楚、桑三娘、秦偉邦、王城等十大長老中人。
不過就在他要一鼓作氣幹掉童百熊時,因施展吸星大法過甚,體內多年來吸納的異種真氣暴動,使得他經脈閉塞,功力運轉不靈。
他不得不退出戰團,返回後方打坐運功,打通閉塞的經脈,壓制暴動的異種真氣。
向問天跟雪心與五名侍女守護在側,為其護法。
曲洋則是暗中四處搜尋任盈盈下落,上官雲等人帶著忠於任我行的教眾,與叛黨奮力廝殺。
如此一來,原本壓倒性的優勢不復存在,雙方變得勢均力敵,這一戰便遷延下來。
黑木崖上廝殺不休,血流成河,從上午巳時一直到下午申時,整整三個時辰的亂戰,這場叛亂才終於落下帷幕。
終究是叛黨的高手,被任我行幹掉太多,童百熊獨木難支。
哪怕效忠東方柏的教眾更多,也擋不住上官雲、羅烈、以及其他長老的攻殺。
在任我行暫且壓下異種真氣,打通經脈後,向問天和雪心解脫出來。
雖說任我行不敢再貿然動手,但向問天和雪心這兩大高手的加入,也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敢只帶著六名侍女下崖,直面五嶽劍派高手,雪心這個教主夫人,自然不可能是花瓶。
恆山三定未必是她對手,若是原劇情中的寧中則,對上她同樣敗多勝少。
五嶽劍派或許也只有左冷禪和岳不群二人,可以穩穩勝她。
莫大得打個問號,很可能是五五開,天門道長十有八九不是對手。
兩大高手加入戰團後,形勢立刻急轉直下。
童百熊被向問天所殺,其他殘餘叛黨高層,也在雪心和五名侍女的劍下盡數伏誅。
叛亂的教眾沒了主心骨,紛紛跪地投降。
而東方柏已被任我行廢去武功,挑斷手筋腳筋,關入大牢,命平一指看守,既不讓他死,也不讓他好。
以東方柏為首的叛黨勢力宣告覆滅,後世那威壓江湖,武功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再也不會出現。
這一場大戰,使得總壇兩千核心教眾死傷大半,已不足千數。
雖說日月神教教眾遍布天下,各地分壇勢力集中起來,可拉出不下三萬大軍。
但總壇這邊因有天險可倚,平日就只有三千核心教眾駐守,東方柏這一場叛亂,使得總壇空前虛弱。
而就在日月神教收拾殘局,救治傷眾之時,震天的喊殺聲在總壇之外響起。
任我行大聲喝問道:「怎麼回事?莫非還有叛黨膽敢作亂?」
「報……」
一名紫衣教眾惶惶然衝進總壇大殿,對任我行疾聲道:「稟教主,五嶽劍派之人,不知從何處上了崖頂,向著總壇殺過來了。」
「什麼?」任我行霍然起身,怒目圓睜的看著那教眾道:「這怎麼可能?」
向問天、上官雲、雪心等人也是驚疑不定。
此刻教眾經歷半日血戰廝殺,無論精神還是身體皆是疲憊不堪,且大多身上都帶著傷。
若五嶽劍派這個時候殺上崖來,那日月神教就當真是危如累卵了。
那教眾道:「千真萬確,沒人知道他們怎麼上的崖,他們並非是從絞索那邊過來的,而是從西面樹林中殺出。」
「西面。」雪心臉色頓時一片煞白,西面就是她們上來的地方。
因為最下面那層的軟梯已經被斬斷,她自恃五嶽劍派的人上崖無路,上面兩層的軟梯便沒有收起。
難道他們是順著自己留下的軟梯爬上來的?可下面那一層高崖他們又是如何上來?
任我行也不是什麼婆婆媽媽的人,此時喊殺聲離總壇已極為接近,不能在遲疑。
他沉聲道:「立刻召集人手,準備迎戰。」
「是。」
……
總壇之外,五嶽劍派以五派掌門及同輩師兄弟為鋒矢,帶著各派門人弟子衝殺而前。
前來迎戰的魔教徒眾,根本無法阻擋他們的腳步片刻,往往是一個照面,就被沖在前方的數十名五嶽劍派高手擊殺。
五嶽劍派順利衝上總壇大殿前的廣場,而在這裡,任我行帶著神教殘餘高手,並八百餘核心教眾嚴陣以待。
五嶽劍派之人衝進廣場,在距離任我行等人五丈之處止步。
「任我行,今日便是你日月神教煙消雲散之時。」
看著日月神教總壇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場景,左冷禪忍不住意氣風發的大喝道。
「哼。」任我行冷哼一聲,傲然道:「想覆滅我日月神教,你們還得拿出真本事來。」
「今日若非本教內亂,你們這群土雞瓦狗膽敢上崖,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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