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下山
早課結束後，徐子凡和令狐沖一起去往岳不群書房。
「徐師弟，你說師父找我們做什麼？不會是我偷偷跑下華山買酒的事被發現了吧？」令狐沖面帶擔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去了就知道了。」徐子凡回應道，他也不知道老岳為何突然同時找他兩。
片刻後，徐子凡和令狐衝來到了岳不群書房。
「拜見師父！」徐子凡和令狐沖拱手道。
「沖兒，子凡，免禮。」岳不群揮揮手說道。
「師父，你找我兩有何事吩咐？」令狐沖問道。
岳不群捋捋鬍鬚，正色說道:「今日我見你兩人華山劍法已經練的不錯，想想該傳給你們其他劍法了。」
聽到可以學習新的劍法，令狐衝激動道:「真的？師父？不知你準備傳我們何種劍法？」
徐子凡也同樣很激動的看著岳不群。
岳不群用手中的書虛打了令狐沖頭部一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師父說的話，難道還能是假的？沖兒，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穩重點麼？你可是要給眾多師弟師妹們做表率的啊，要以身做則。」
「哎呦，師父別打了，弟子知道錯了。」令狐沖抱著頭嬉皮笑臉說道。
「哎！」岳不群看著令狐沖一臉嬉皮笑臉，不由嘆氣搖頭。
「好了，別鬧了，師父有話和你們說。」岳不群嚴肅道。
令狐沖也一臉正色，準備聽講，徐子凡神情一直沒變。
「我華山為道教一脈，祖師爺們學究天人，傳下無數奇功異法，在武林中獨樹一幟，但歷代以來，由於戰亂，武林仇殺等，傳至如今只剩九部功法，而我華山派也因這九部神功秘法不至凋零衰敗。」岳不群娓娓道來，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表情沉悶，感嘆華山過去的榮光不復。
過了一會後，岳不群回過神來，又繼續說道:「今天我傳你們兩人每人一部劍法，皆屬於我華山九功之一，你們必須發誓，絕不外傳。」說完，岳不群神色嚴肅的看著令狐沖和徐子凡。
「弟子令狐沖，定不會將今日師父所授劍法外傳，如違此誓言，不得好死，被刀劍穿心而亡。」令狐沖正色發誓道。
令狐沖說完，岳不群看向徐子凡。
「弟子徐子凡，定不會將今日師傅所授劍法在這方世上外傳，如違此誓，刀劍加身，不病而亡！」徐子凡也趕緊發誓道，不過他耍了個小聰明，說的是在此方世界不外傳。
本來作為現代人他不會相信誓言什麼的，但是現在天地異變，誰知道冥冥之中是否有規則對這誓言等進行限制。徐子凡此時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所以耍了個小聰明。
看到兩人發誓後，岳不群臉上表情暫緩，又開口說道:「沖兒，你平時活潑好動，放蕩不羈，以後闖蕩江湖定會惹事生非，今天為師傳你養吾劍法，這門劍法偏向防守，在防守中尋找進攻機會，回去好生修煉，可保你性命，也可中和你這性子。」
令狐沖聽到是偏向防守的劍法，頓時如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一臉失望。
岳不群看到徒弟這種表情，哪還不知道他小看了此門劍法，隨後說道:「你莫要小看了這門劍法，養吾劍法，可以平心靜性，日日修煉，可養出一口浩然正氣，辟退邪魔，練至高深處，防禦無雙，諸邪不侵！」
說完後，看著令狐沖一臉毫無興趣的樣子，岳不群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孽徒，罷了罷了，不練也好，專心好好修習華山內功去吧！」
令狐沖聽到岳不群這麼說，一臉高興:「謝師傅，徒兒必定好好修行華山內功，爭取早日達到一流高手境界。」
岳不群沒好氣的說道:「快滾去修煉去，三年內，華山心法不到第七層，就滾去思過崖思過去！」
「好的，那徒兒去修煉了，徐師弟，我先走了！」說完還偷偷朝徐子凡做了個鬼臉，轉頭離去。
岳不群看到這裡，搖搖頭，自己這個大弟子，天賦好，資質好，是練武奇才，就是太靜不下來，性格放蕩。或許是年紀還小的緣故？
抬頭再看看眼前徐子凡，為人沉穩，雖然年紀大，過了最佳練武年齡，可是勤奮，好學，穩重。就是來歷不明，讓他很是糾結。
岳不群搖了搖頭，回過神來，又說:「子凡，你性格穩重，勤奮好學，但需要穩中求進，你日常中有什麼需求，可以和師傅說。」
「得了，老岳又在試探他。」徐子凡聽出來意思了，說道:「師傅，弟子別無所求，但求在武學一道精益求精，為光大我華山派增磚添瓦！」
徐子凡說的也是心裡話，這裡他問心無愧。
岳不群仔細看著這個弟子，他也希望這是這個弟子的真實想法。
過了一會後，岳不群又開口道:「今日為師傳你的劍法叫希夷劍法，此劍法重在進攻，殺人無形，正所謂『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招式莫測，虛寂空無，玄妙無雙，據說練到至深處，敵人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取敵命於無聲無息之間。子凡，你好好修煉，莫要辜負了為師期待。」
「是，師傅，弟子定當刻苦修行，不敢懈怠！」徐子凡一臉正色，認真回應道。
「嗯，下去修行吧！」岳不群說道！
拜別了岳不群，回到自己房間後，徐子凡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劍譜。
入目所及，是滿篇工整的小子，字體工整，一絲不苟，顯然是岳不群的手跡，也是，華山九功傳承久遠，自己怎麼會得到原本。
再看內容，看完一遍後，徐子凡終於了解原著中嶽不群為何很少用希夷劍法了，因為這劍法要達到視之不見，聽之不聞的境界，需得高深內力配合，如果練劍者沒有高深內力，很多招式根本無法用出來。
看來又得雪藏了，他已經有一本辟邪劍法正在雪藏中，不過他仍然很是高興，書中上面的內容不能練習，可是能增加自己見識，武學素養和底蘊。
合上書本，徐子凡打開了另一本書，上面寫著破玉拳法。
這本拳法，是華山派為數不多的拳法。招招力大勢勁，一拳打來猶如鐵鎚擊岩、巨斧開山一般。
這本拳法是華山派弟子都可練習的，徐子凡已經練習了破玉拳法一年多了，算是比較熟練，這本拳法同樣也是要求內功高深。
「所以現在第一是升級內功了。」徐子凡這麼想到！
「先練好華山心法，再下山尋找傳說中的那幾個機遇。」徐子凡如是想到:「否則憑現在功力下山，很容易在路上被斬了。」
現在可是笑傲江湖的世界，一路上非常可能就遇到不長眼的毛賊，遇到一言不合殺人的，不小心折在這些人手上，豈不冤枉？
想到這裡，徐子凡靜下心來，練習華山心法。
時光匆匆，轉眼間，笑傲江湖世界裡又是兩年多，此時他已經來到笑傲世界馬上五年時間了。
徐子凡盤坐在朝陽峰頂一塊巨石上，面露思索之色。
華山心法現在他已經練到八層了，比令狐沖還高一層，但是可能是潛力耗盡，或者功法問題，自從進入八層後再要前進，卻如烏龜行走，幾無寸進。
「看來該出去走走了！」徐子凡想到。
如今華山心法八層，相當於原著中劇情開始時令狐沖的境界吧，或許稍有不足，但是也不差多少了。
以下山歷練為名，徐子凡拜別了岳不群。
徐子凡帶了一把劍，換洗的衣服，和路上的乾糧，就下山了。
下山後，他來到了華陰縣城，買了匹馬，一路疾馳，欲行往崑崙雪山。
前行二十幾里後，徐子凡停下了馬，因為前方路邊有人擋道。
只見前方有十幾人，拿著刀槍劍棍，為首一人身材魁梧，面目兇惡，臉部一道疤痕更襯托其兇狠，手中拿著九環大刀，對著徐子凡大喊道:「給老子下馬，留下買路錢。」
徐子凡莞爾一笑，他下山也存著磨鍊自己武學和心境的想法，這麼快對手就來了。不過他現在卻又有點緊張，蓋因為他現實世界和笑傲江湖世界這是頭一遭要和人真刀真槍的打，在華山上同門之間切磋拆招不算，因為大家都沒殺意，而現在不是拆招，是江湖比拼，身死肢殘也是可能。
徐子凡下了馬，穩了穩心境，開口說道:「想要搶劫，勝過我手裡的劍。」
「嗎的，你想死不成，老子一看你就是初出茅廬，這樣的人老子砍了不知道多少，識相的留下財物和馬匹滾蛋，否則老子殺了你！」為首兇惡漢子見徐子凡還敢反抗，怒極說道。
「馬在這裡，財物在包裹里，勝過我，拿去！」徐子凡淡淡地說道。
「兄弟們，一起上，併肩子砍了他！」兇惡漢子不再多說，提刀帶人砍殺了過來。
徐子凡見狀，運起內功，拔劍，華山劍法「有鳳來儀」使出。
只見徐子凡手持長劍在前，身體直衝賊群，速度奇快，眨眼間已到，人群中劍光閃爍，劍鳴錚錚，不多時，徐子凡屈膝運轉內力彈起身體一丈高，身體旋轉，手中劍光燦爛，瞬間於四周打出三十六劍，快如閃電，鏗鏘之音不絕，待落地後，周邊已經沒有一人站立。
只見四周地面上躺了一地劫匪，個個都在悲呼慘叫，有的胳膊上有劍傷，有的是腿上，有的是胸部，不一而足。
「大俠饒命，求您放過小的們吧！」一群劫匪此時都跪在地上求饒。
「以後再讓我遇到你們搶劫，一個不留。」徐子凡兇狠的說道。
「一定不會了，大俠饒命！」眾劫匪哭喊著道。
「快滾吧！」徐子凡喊道，他終究在現實世界中是個普通人，沒有下殺手的想法。
「謝謝大俠！」眾劫匪喊著，一個個拖著傷跑了。
徐子凡突然覺的索然無味，竟然這麼簡單？不過這想法只出現了剎那，他就端正了心態，這些只是毛賊而已，打敗他們有什麼驕傲的，不說現實世界詭異現世，只說笑傲江湖世界，自己離岳不群還差很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