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河城。😾🐺 ❻9𝓈ⓗᑌ𝕏.𝔠o𝕄 ൠ✌\」
夜塵站在宏偉的城門前,抬頭望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
終於,來到這座省城了。
這裡是整個雲河省的中心。
最有名的木藤學院,便坐落在這座城市北面。
還有非常有名的龍門聖地,就在距離此地五十里外的龍門山中。
「少爺,我們來這裡,是不是就可以見到程雯姐姐了。」夜小雨道,「程雯姐姐都離開我們半個月了,還真想念她呢,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夜塵莞爾一笑:「她有她的機緣,我們就不必去打擾她了。」
「咦,夜塵。」一道熟悉的驚呼聲從夜塵身後傳來。
夜塵也是詫異,在這裡都能夠碰到熟人。
夜塵回頭,見到的是小胖子錢德。
「錢德哥哥。」夜小雨甜甜叫道。
錢德坐在一輛豪華的馬車上,驚呼道:「夜塵小雨,真的是你們啊。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了。」
夜塵詫異道:「你怎麼在這裡?」
錢德咧嘴笑道:「因為我家就在這裡啊。」
對哦,他是錢掌柜的兒子。
因為一起在安陽學院,夜塵都差點忘記這傢伙出身在省城了。
錢德對著夜塵招手:「上來吧。」
夜塵對著兩女點點頭,一行人上了小胖子的馬車。
趕馬的車夫是個孔武有力的武者。
馬車很大,可以輕鬆地容納四個人還很寬敞。
夜塵淡淡道:「胖子,我仇恨很多,你不怕被連累?」
小胖子拍著胸脯道:「這裡有我爹罩著,我才不怕誰。」
夜塵笑了笑,道:「難道,你去安陽學院,你老爹沒給你安排保護的人?」
小胖子冷笑道:「我爹說這叫散養,才能夠成才。如果我死了,他就再生一個。他說了,他實力強,活得久,有試錯的成本。
每次我出門的時候,他都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兒啊,放心去折騰,不要怕沒人給爹送終,爹還能生。再不濟,珍寶閣也會給你爹我養老的。」
說到這裡,小胖子義憤填膺地道:「你聽聽,這像人話嗎?」
夜小雨捂著嘴巴在笑:「伯父好有個性啊。」
小胖子聳聳肩,道:「所以他就一腳把我踢到了安陽學院,讓我自生自滅。害得我不敢得罪任何人。
說是讓我找院長拜師,可是結果你也看到了,院長那老頭,三年不出現。
出現了,人家也不一定收我啊。」
夜塵道:「後來,你去找院長了沒有?」
錢德欲哭無淚:「找了,但是院長一腳踢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踢出來了,說我打擾他睡覺……」
夜塵有些同情地看著小胖子,家世這麼好的一個人,明明可以去木藤學院。
或者可以當個吃喝不愁的二世祖。
可惜啊,碰到這麼極品的一個爹。
更可憐的是,他爹如此強大的一個高手,好像都沒有給他留下什麼像樣的傳承。
「胖子,你爹都沒給你留下什麼功法嗎?」夜塵道。
以他爹的財力,別說是玄級功法了,就算是地級的功法都有可能。
保底也是玄級中上品吧?
說到這,小胖子更悲憤了,他咬牙切齒地道:「我老爹說,我是安陽學院的人,要功法,就去找院長要,找學院要。
你看,我現在修煉的功法,還都是學院交的。
這老不死的自己修煉著地級功法,卻連個玄級的都不給我。
我眼看就要錯過最佳的修煉年齡了,他老是一點都不著急。」
夜塵給他豎起大拇指:「令尊真是有個性。」
胖子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帶著幾個狗腿子,牽著幾條大狼狗,走在大街上橫行霸道,偶爾強搶民女啥的。
吃飽喝足,玩樂至死。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投胎了一個正確的家庭,卻碰到了一個這麼不靠譜的爹。」
夜小雨掩嘴笑道:「錢德哥,你要是真這樣,可能現在就被人打死了。」
胖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打死就打死,總比現在天天裝孫子的好。對了,別說我了,你們怎麼來這裡了。」
突然間,他的目光落在夜塵身上,反應過來道:「夜塵,難道你是想去參加龍門聖地的。」
「不錯。」夜塵沉聲道,「如此盛會,豈能少得了我。」
胖子意味深長地笑道:「我可是聽說,葉雪瑩和龍尚傑都要參加啊。之前你說葉家對付你,是不是……」
「不錯。」夜塵漠然道,「葉雪瑩差點害得我丟了性命。」
胖子歪著腦袋,道:「我一年前就告訴你了,葉雪瑩這女人,可不簡單,他絕不會莫名其妙地看上一位普通人。
怎麼樣,應驗了吧。
嘖嘖嘖,當初你還要揍我呢,現在才知道誰是真兄弟了吧。」
夜塵看了他一眼,緩緩道:「你說得對。」
胖子壓低聲音道:「那你來這裡,會很危險啊。這可是葉家的大本營,他們想要弄死你,有太多種辦法了。
葉家在這裡能夠發揮出的能量,絕對超出你的想像。」
夜塵緩緩點頭,道:「既然遇上你,我打算將這兩人安排到你那裡去。我一個人進或者退,都輕鬆很多。」
「這位是?」胖子把目光投向了白依依。
夜塵道:「跟小雨一樣,也是我的侍女,是個可憐的女孩,以後就跟著我了。」
胖子點頭道:「你放心,在我那裡,沒有人可以動得了他們。」
「少爺,你不讓我們跟著了?」夜小雨有些落寞地道。
夜塵淡淡說道:「你們在那裡,我放心。可以心無旁騖地修煉。」
夜小雨道:「那……為什麼你不跟我們一起住那裡呢?」
小胖子拍著胸膛道:「夜塵,一輩子兩兄弟,我錢德可是最講義氣的,你放心,住我那裡,米飯管夠。」
夜塵輕輕搖頭道:「做人要識趣。我夜塵仇敵太多,我知道你父親有庇護我的實力。但是,我不能沒臉沒皮。
珍寶閣是做生意的,你們一旦庇護我,那性質就變了。
另外,我和你是朋友,但不能因此讓你父親為難,這不是朋友之道。
他們兩個,只是我的侍女,沒有人會重視。
但是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