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銀出門沒有傳送,也沒有御風,向著南部出發了,內心的呼喚就在那裡。
出來之後唐銀的心顯得特別平靜,沒有了在史萊克的那種急迫感,好像只要靠近就會有一種愉悅感。
這一路上唐銀看到了很多,有人類獵殺魂獸,剝皮拆骨的售賣,也有魂獸襲擊人類的村莊。
對於這些,唐銀都沒有管,他的存在很特殊,上一世是人,這一世算是魂獸,所以站在哪個角度都對也都不對,他只能護住身邊的人就好了。
看著人世間的爭鬥,唐銀忽然覺得有些厭倦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弱者將被逐漸淘汰,那麼我又能留存多久呢?
種族之間沒有對錯,彼之仇敵,我之英雄。
唐銀懷著複雜的心情,來到了天斗皇城,一踏入這裡,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一股歡快的感覺游遍全身,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人在等著自己。
唐銀對於遠古的記憶很模糊,不是他忘了,而是本體就沒給他,本體給他的主要是前世的記憶,難道是前世的親人?
天斗都城作為天斗帝國的中心,比索托城自然是要繁華許多的,街面上的魂師也有不少,但是大多各有各的圈子,和普通人格格不入。
進了這裡,唐銀反而不急躁了,先找一家飯館,然後乾飯,茫茫人海的,哪有乾飯來的自在。
夜晚,唐銀躺在酒店裡,然後繼續擼樹,之前那根做掉了,現在還有一根,至於本體為什麼要給兩根呢?唐銀也不太清楚,不過還是習慣性的把這跟樹枝做出來。
這次不做朱竹清那種細劍了,打算做一把闊劍,這根稍粗一點,也能將就做。
唐銀開始削木頭,然後突然察覺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人路過一般,那種心悸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
打開窗子,於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發現了那個人,不過一閃而逝。
但是為什麼會是一個男人,本體啥時候招惹男的了?他自己的風流債還能讓我還不成?
唐銀是抗拒的,和男生相處總覺得怪怪的,哪有漂亮小姐姐來的開心,關鍵是軟啊。
唐銀窗戶一關,往床上一躺,樹都不擼了,愛咋咋地,老子不伺候了。
最後還是頹然的起身,死就死吧,本體的孽債我來還吧,好歹見見,萬一不是那種呢?
不過唐銀覺得希望不大,他從史萊克一直拽到這裡來,他可不信只是點頭之交。
上輩子或者上上輩子肯定有姦情
「也不知道清清怎麼樣了,有沒有想我。」百無聊賴的唐銀,陷入了生無可戀的地步,就算再帥一男的,那也不是他的菜啊,他又不是李佳玉,男女通吃。
朱竹清正在操場上練劍,自從唐銀走了以後她就沒有笑過,極致的寒冷冰封了她的內心。
寧榮榮在旁邊搓了搓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朱竹清練劍的時候特別冷,也不知道為什麼。
「清清啊,不早了,該回去了。」寧榮榮擦了擦頭上的汗,雖然明天白天沒有事,但是白天也是有訓練的。
自從唐銀教會她魂力壓縮法之後,她異常刻苦,這是她改變一生的機會,等她練好之後再見唐銀,就可以請求她交自己劍氣了。這是一次機遇,所以她每天都會和朱竹清一起鍛鍊,但是朱竹清越來越冷,而且哪有人一天到晚不休息的,她真怕朱竹清垮掉。
「你先回吧。」沒有過多的語言,就停頓了一會後開始繼續練劍,微弱的藍色劍氣從劍尖發出,打到樹上出現一道冰霜。
寧榮榮嘆了一口氣,最後只能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清清你早點休息。」
隨著藍色劍氣的不斷釋放,周圍的溫度也在不斷下降,朱竹清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面若冰霜,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唐銀糾結了半天也不想接受,本來她都妥協了,就當被鬼壓了,但是實在受不了這個鳥氣,實在不行就宰了他
決定了,幹掉他,回去陪清清,我放棄了我的軟妹子,放棄了大饅頭,你給我看火腿
這覺還敢睡?他現在就要把那人咔嚓了。
說走就走,出門之後順著氣息,找到了方向,竟然是住在皇宮的,管你是誰,想干我就算你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不過她現在的實力顯然不足以闖皇宮啊,這不就是自投羅網?
唐銀正苦惱怎麼進去呢,忽然間看到一架豪華馬車從皇宮裡出來,唐銀驅使著風前去查看。
車裡是天斗帝國的四皇子雪崩,好像是出去尋歡作樂,唐銀眼睛一轉,有主意了。
這天唐銀該吃吃該喝喝,隨後還給自己打扮一下,小時候長得就像一個女孩子,現在十幾歲了,雖然有些偏中性,但是打扮起來還是很漂亮的,加上一頭飄逸的長髮,美呆了。
終究還是違背自己的心愿女裝了。
這次可是下血本了,穿裙子,梳頭髮,臉上再畫些裝,暗搓搓的捏了捏小拳頭,如果不搞死你,老子就白犧牲了。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同朱竹清不同,那是一種英氣的美感,配上一席白裙,畫上淡淡的妝容,時不時皺一皺眉頭,讓人忍不住想要樓在懷裡憐惜,耳鬢廝磨,問一問這個美人為何事皺眉。
走在大街上,那一股淡淡的愁緒吸引了眾多男性的目光,不少貴族小姐也停下腳步,想要和唐銀攀談。
這裡是那什麼皇子回宮的必經之路,他就不信了,他花了這麼大力氣會有男人不喜歡?沒看到旁邊的男人女人都被自己征服了嗎?像那種尋歡作樂的皇子,能擋得住自己的魅力?
戲要做全套,唐銀保持著憂鬱的表情,在路邊站了好久了,中途已經有五波自以為優秀的男性,七波自以為優雅的女性來搭訕了。
唐銀都快傻逼了,那個逼竟然還沒有過來,天都快黑了。
最後唐銀忍無可忍,直接召喚風元素,全城搜捕這個逼,結果發現這個逼待在一個地方不像是想走的樣子。
傍晚的風兒甚是喧囂,唐銀的心情就如同他的兩個拳頭,極不平靜,他現在想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