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陣的完全升起,在場所有人赫然發現,身形都被壓制,不能動彈半分半豪。【Google搜索】
南山王欣喜若狂,哈哈叫道:「姐姐,你沒料到,祭酒大人也看不慣你吧?」
高陽公主那絕美的面容上,卻看不到半分慌張,反而笑嘻嘻地道:「是嘛!祭酒大人高風亮節,德高望重,會因為看不慣我就會幫你?」
南山王一愣,心中一緊連忙問道:「姐姐何出此言啊?」沒等高陽公主回答,南山王趕緊轉頭朝高高的觀星台望去。
只聽到祭酒蒼老的聲音響起道:「你們父王如今龍體抱恙,你們卻在他身前自相殘害,成何體統啊!」
高陽公主那絕妙的身姿,躬身向祭酒敬道:「祭酒大人教訓的是,是我們這些不成器的兒女,做得太差了。」
祭酒在那高高的觀星台上點點頭,他那長長白白的吊眉,隨之微動道:「當初,陛下受傷,讓高陽代為攝政的時候,就交代我要好好的輔佐,但這些年來,似乎反對高陽的人越來越多。」
南山王察覺祭酒的話頭,好像不怎麼對勁啊!
接著又聽到祭酒道:「所以我就跟高陽商量,主動的讓你們自己全跳出來。只是沒想到啊,作為高陽的弟弟南山王,和四方將軍的左將軍也赫然在內。」
南山王望著高台上的祭酒,心中大駭,不可思議地問道:「所以,這一切都是姐姐的棋局?」
高陽公主望著略為失態的南山王呵呵一笑,如同一朵盛開的海棠花一樣道:「算是吧,弟弟你覺得如何?」
左將軍剛毅的臉龐上,大驚失色,無力的後退數步。而南山王搖頭道:「如果是你設計的局,為何你剛剛被追殺得到處跑,也不見有人救你!」
高陽公主望了望彌月道:「彌郡主不是在救我?」
彌月那絕美的小圓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厭惡感,向高陽公主詢問道:「所以,你是在試探我會不會救你,會不會棄你而去?」
「不錯」高陽公主點頭道,接著又對彌月讚賞地道:「你的表現我很滿意,讓我們先收拾這些亂臣賊子,來人啊!」
只見皇宮之戰,那城牆之上,湧出大量身著紅色戰甲的禁軍。牢牢的將南山王、左將軍等人控制住。
左將軍代飛仰天長嘆道:「你這女人真是好手段啊!」
高陽公主呵呵輕笑道:「左將軍放心,我不會讓你和我親愛的弟弟死的,你們去禁地度晚年吧。」
一名禁軍侍衛飛速的狂奔而來,朝高陽公主稟報導:「報,公主,曹太尉已經回宮,但身受重傷,還請公主移步定奪······」
曹太尉靜靜的躺在床榻上嗎,原本一臉正氣的國字臉上儘是憔悴。王太醫正在床榻邊探脈。高陽公主望向曹太尉,輕聲問道:「太尉是被何許人所傷,竟然傷得這麼重!」
曹太尉睜開星眸,望向彌月道:「就是上次襲擊彌姑娘他們的兇手,自此與兩位姑娘分開後的第三日,這個魔頭就趁我不注意,用他那奇特的黑山印,偷襲打傷了我。」
彌月絕美的目光看向曹太尉,滿是歉意的道:「是我們姐妹連累了您,真是對不住。」
曹太尉搖搖頭道:「救你本就是分內之事,再說我的傷,跟當年聖上一模一樣,我與他,早就是仇人,萬幸的是,你妹妹沒有被他的黑印所傷,治療起來比較方便。」
曹太尉說完,自懷中拿出一顆青色方印,對彌月道:「這是天皇印,你再懇求公主和祭酒大人拿出人皇、地皇印,就可以救你妹妹了。」說罷,徑直將天皇印遞給彌月。
彌月接過曹太尉的天皇印,擔心的問道:「那太尉的傷,要如何治療?」
高陽公主看著精神不振的曹太尉,對彌月解釋道:「需要我白天跟你說的——幕夜火焰草!」
彌月點點頭想起公主白天對自己說的話,又追問道:「那這草在哪有?等妹妹好了,我們一起去幫曹大人找去!」
高陽公主目如秋水般望著彌月道:「如此甚好,這幕夜火焰草生長在百萬里妖山,妖山想必你也聽說過,再那裡尋找草藥,可不是簡單的事。」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把典姑娘救治好再說。」曹太尉在一旁咳嗽的道。
彌月朝曹太尉躬身施禮道:「謝謝曹太尉伸出救援之手,彌月沒齒難忘!」
曹太尉擺擺手,示意不必客氣,高陽公主見狀,拉著彌月一起向典慧慧的床榻走去。那米黃帶著褐色斑點的人皇印、綠色的地皇印、天青色的天皇印,各自發著光芒,在空中互相追逐呈圓形的不停地轉動著。
約莫半息,一道浩大的浩然正氣從三個皇印中奔射而出,直直的照射在典慧慧那絕美的鵝蛋臉上,只見一絲絲黑氣不停的從典慧慧身上溢出,那一絲絲黑氣圃一飄出,遇到半空的浩然正氣,居然發出類似人類慘叫般的聲音,但轉眼間被浩然正氣消滅的乾淨。Πéw
彌月望著空中的三顆神印,不可思議的贊道:「真是神奇的東西!」
「那是自然,這三顆印,可是上古三皇的兵器」高陽公主自豪的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典慧慧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彌月急忙上前,撫摸這典慧慧那迷人的臉龐,急切地問:「妹妹,你這可是好了沒有啊?」
典慧慧似是聽到彌月的呼喚聲,緩緩的睜開眼睛,望著關心自己的彌月,臉色蒼白的笑了笑,叫道:「姐姐······」
離曉真人望著緊張師尊的陳勾,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愛徒黃石,不禁心中一痛,但依舊儒雅地道:「自然是在妖山!」
離辰真人看著離曉真人的表情,知道離曉真人心中所想,便對離曉真人道:「師弟啊,黃石的事情,人心隔肚皮,你也不要太自責,不如那個辛小七你把他收了如何?」
離曉真人自嘲的一笑道:「我現在哪還有臉面去收他,我把這黃石當做親兒子一般對待,沒想到居然是這種貨色。」
離武真人搖頭道:「師弟,這哪能怪你,你又不懂讀心術,不過這小子,從小我就看著不舒服,不知道你當年怎麼這麼喜歡他!」
離武真人不願意在提此人,沉默不說話,離睿真人絕美的面孔,朝離辰真人望了望問道:「辛小七這孩子是不是可以收入內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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