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大的平板出現七排字,只見那中間寫這大大的第二輪,第二輪下面寫道:
「第一場,明典慧慧對戰明廷袁香衣。」
「第二場,荒門東山對戰山門溪水。」
「第三場,上霄派卿凌雲對戰明廷彌月。」
「第四場,山門白山對戰光明聯盟黛安娜。」
「第五場,上霄派辛小七對戰梵音妙音。」
「第六場,上霄派周薇對戰劍宗劍五七。」
辛小七、典慧慧、高陽公主圃一見到這個名單,都齊齊地道:「我曹。」
劍五七看向周薇,滿臉鬱悶地道:「師兄,你······哎。」
辛小七與妙音那一輪秋月似的眼眸再次相遇。
此時,那道蒼老的聲音響起道:「此次比賽,同氣盟選手已經全軍覆沒,所以,同氣盟應為第八名。」
正在外面的行必行聽到這話,看著眼前行必我的屍體,一陣驚天的怒吼,響徹城主府。行必行在空無一人的後院,喃喃地道:「老夫晚年得子,自是養得極為珍愛,為了給你修煉肉體,我不惜大力搜刮自在城,以至於有人叫我行扒皮。」
行必行老淚縱橫地接著道:「不讓你去參加礦區賽,你非得去,去也就罷了,為何那麼要強,為父多次告訴你,山外有外山,人外有人,要低調,要小心,你卻不聽。」
想到此處,行必行抽噎地道:「你輸就輸了,猥瑣不過別人,吸取教訓不就好了,為何要那麼好強好勝。」
行必行哭了良久,突然如同野獸一般狂吼道:「辛小七!」
一位大腦袋,大眼睛,高鼻子的中年人,出現在行必行身前,行必行抬起老淚斑駁的臉龐,望向這位中年人,愕然道:「思無邪,你是怎麼進來的?」
思無邪望著悲傷的行必行,喃喃地道:「哦,行盟主,在悲傷的時候,你最好想起我,可能只有我才能幫助你。我是個好人。」
一號擂台上,典慧慧身著黃金戰甲,手持黃金龍槍,英姿勃發地站在那擂台上,腦後的棕色長髮,高高的挽起,藍色眼眸掃向四周時,說不盡的英姿和高貴,那略圓鵝蛋似的下顎,朝著對面輕點。
高陽公主依舊是,挽了兩個圓圈髮髻,一張消瘦的瓜子臉,不施粉黛就白裡透紅。飄飄兮若輕雲之蔽月的荷葉裙擺,輕輕搖曳,瓜子臉上柳眉輕舒,目若秋水的丹鳳眼正望著對面的典慧慧,輕輕地道:「慧慧,我們就借這個機會,比試下。」
典慧慧那絕美的鵝蛋臉,滿是動人的笑容,淡淡地道:「好!」
高陽公主將人皇印頂在頭頂,那藍色神書放在身前,朱唇輕啟地念道:「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
念罷,蓮足輕點,一道山河虛影湧現在腳底,那香肩身後,草木芬芳的虛影,也同時出現。
青玉毛筆捏在手中,一個「庸字」飄飄蕩蕩的朝著典慧慧罩去。
典慧慧見高陽公主,已經防禦全部使出,一聲高亢的叫聲響起,居然將高陽公主的個庸字喊得,自空中沒有方向地亂轉。典慧慧藍色眼眸望著,高陽公主那頭頂上的人皇印,以及玉足之下的山河虛影。露出堅定的笑容。
只見典慧慧人槍合一,那槍尖前,居然還有濃濃的浩然之氣包裹,不僅如此,還有淡淡的山河虛影。
如同那東山幾乎超越音速的速度,典慧慧狠狠刺向高陽公主的人皇印,只見那人皇印一道光芒閃過,典慧慧居然被彈回原地。
但典慧慧在原地腳尖一點,似是一個炮彈,又狠狠的刺來。
高陽公主驚訝地道:「慧慧,你好像並不受正氣歌的壓制。」
「因為我用的不是天地元氣,所以,正氣歌對我無用。」典慧慧如實地回答。
高陽公主點點頭道:「既然如此,大學——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只見高陽公主的藍色神書,急遽地壓向典慧慧,典慧慧望著那藍色神聖典籍,不禁眉頭緊皺,思考良久,居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塊盾牌。
只見這塊盾牌中央,有一個奇怪,美麗、妖異的頭顱雕像,典慧慧將這盾牌祭出,居然擋住了高陽公主藍書的壓制。
高陽公主不可置信地望著這盾牌,朱唇輕嘆道:「好厲害的盾牌。」
「一般,一般。」典慧慧淡淡地道,但身形並沒有停止的攻向,高陽公主的人皇印。
高陽公主望著身形奇快的典慧慧,不禁一陣苦澀,這人皇印,是不可能砸得中典慧慧的,而典慧慧,一槍帶山河,一槍帶刀兵,一槍帶草木虛影,那黃金長槍,始終在不停地,如同一個炮彈樣,持續地在刺著高陽公主周身。
高陽公主陡然發現,這典慧慧,每一槍都強於上一槍,高陽公主那目若秋水的眸子裡,震驚地道:「疊加?」
「不錯,」典慧慧猛烈的一槍,刺得高陽公主蓮足下的山河虛影,段段破碎,望著高陽公主身後,已經變淡的草木虛影,接著問道:「公主,還繼續不?」
高陽公主苦笑一聲,感嘆地道:「看來,最好的防守,還是進攻!」
「不、不、不,公主的防禦,一般人真破不開,只不過,我的能量,不是來自天地元氣,鑽了空子。」典慧慧認真地分析。
高陽公主如同如沐春風的一笑,頓時滿樹梨花綻放,風情萬種地道:「你這麼說,本公主很開心,我認輸!」
「一號擂台,明廷典慧慧勝!」傀儡裁判高聲喊道。
九大陸上,那白髮蒼蒼的老者,望著典慧慧的身影,一陣沉默。旁邊的年輕人從震撼中醒轉問道:「老頭子,黃金女戰神如何?」
「吃不消,吃不消。······」
二號擂台之上,東山斜睇眼前仙氣飄飄的溪水,剛毅的臉龐上,似是責問地道:「我師妹是敗在了你手下?」
「僥倖取勝,不知荒門大師兄,有什麼指教?」溪水疑惑地問道。
東山嘿嘿一笑道:「也沒什麼,那我就好好地跟你打上一打,欺負我師妹,是要付出代價地。」
「正大光明的擂台賽,談何欺負?」溪水搖頭道。
「那我就正大光明地欺負你把,山門弟子溪水,讓你知道,荒門得厲害。」東山不置可否,鄙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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