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本人田肖飛向在抗擊疫情中犧牲的所有烈士們致敬默哀,你們都是好樣的,都是大英雄,會永遠的活在我們心中!)
最終在王昊的威逼利誘下,涼冰最終還是黑著一張臉同意了這筆交易,拿到了那所謂的上古魔道秘法。
「還生氣呢!」
有氣無力的趴在床榻上,薔薇好笑的看著一直氣鼓鼓的涼冰,相處這麼些年,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涼冰如此吃癟的。
「老娘活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吃這麼大的虧,早晚有一天我會加倍還回去的。」
氣鼓鼓的恢復著白皙的素手,咬牙切齒的模樣讓薔薇更感好笑。
「你還是算了……嘶!」
薔薇正準備勸解涼冰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幻想,不過身體才動彈一下就有股劇烈的疼痛席捲全身,就好似身體每個細胞都在破碎一般。
當然,這其實只是一種錯覺,或者說是一種心理方面的後遺症罷了。
之前的調教計劃本來是沒有她和琪琳以及瑞萌萌三人什麼事的,而且那種名為教導,實為摧殘的事情她可不想參與進去。
可誰想琪琳那丫頭不知道在抽哪門子的風,竟然主動要求加入被指導摧殘的行列中,跟葛小倫那些坑貨享受一樣的待遇。
有了琪琳這一帶頭,瑞萌萌也坐不住了,跟著加入到被指導摧殘的行列中。
就這樣,最終只剩下了她一個,她也只能無奈的選擇同進退了!
「你這也是活該!」
涼冰嘴上說著冷酷的話語,但卻心熱的走上前為自家大薔薇進行按摩,以減輕這種後遺症。
這種情況她也明白是怎麼回事,當年那個小王八蛋調教惡魔軍團的時候,她麾下幾乎所有的小弟每天都會有這種後遺症產生。
這是超越自身極限的痛苦烙印到了意識深處,哪怕身體已經恢復,但這種烙印卻沒那麼容易消除掉,所以過後仍會時不時的產生那種劇烈的痛苦。
不過好在這只是暫時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會漸漸地變淡,直至最終消除。
自家大薔薇這次的確被打的狠了些,但最多兩三天便可全面恢復。
「教官那個變態手雖然黑的發亮,但技術著實不錯,我感覺身體強度最起碼提升了十倍,體內原本淬鍊不到和不平衡的地方也被洗鍊了一遍,各方面都有了極大的提升。」
默默地扛過這一波後遺症,薔薇揉著臂膀,眼眸中滿是喜色。
「對於那小子說的太陽系堡壘計劃你怎麼看?」
忽然間涼冰道出另外一個話題,神色也沉凝了許多。
雖然不清楚那個太陽系堡壘計劃具體是怎麼事實的,但但從所言的效果來看,很強。
最重要的是極為克制他們惡魔的空間手段,一旦真當太陽系堡壘機化建成,她們還呆在太陽系內部的話就真要成為瓮中之鱉了。
所以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現在你麾下的人手達到了多少?預計在地球撈多少人過去?」
薔薇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出兩個問題。
「以前的老底有一萬多人,從你們地球招收過去的則有十四個軍團,每個軍團十萬人,預計弄夠一百個軍團就可以離開了。
不過地球內部的情況越來越穩定,招手起來會越加麻煩和低效,剩下的部分估計得耗費五十年以上的時間才能招滿。」
對此涼冰倒也沒有隱瞞,將自身額情況和未來的目標道出。
「地球人口的膨脹係數也算進去了嗎?」
秀眉微挑,薔薇對國情還是十分了解的,在二十年前各大外星文明在地球三包惡性病毒的時候,國家領導人便果決的下達多生多育的政策。
要知曉想要對抗那些外星文明,就必須得用有足夠多的戰士,而這些戰士只能是從龐大的人口基數中誕生出來。
雖然國術體系並不講究資質和資源,只對修煉者的毅力有極高的要求,只要意志力過關,基本上都能取得不菲的成就。
可即便如此,真正能成為一名符合星際戰爭標準的戰士也極為艱難,只有百分之十的成功率。
也就是說十個國術修煉者中,只有一個人能夠達標。
所以這就需要龐大的人口基數了,憑藉龐大的人口基數將這個數字提升起來。
所以儘管地球上除了大夏之外,其他的國家民族基本上都被滅絕乾淨,但現今地球人口仍然有三十億,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大夏人。
以這種人口膨脹係數持續下去,未來一百年內,地球人口基數必將膨脹到一萬億以上。
以如此龐大的人口基數,想要讓惡魔軍團抽滿一百個軍團,也就是一千萬人數,真的不怎麼的難,甚至還很簡單,在薔薇看來真用不了那麼長時間。
既然如此,那麼這個涼冰在地球上留這麼長時間,是否還有其他的圖謀?
「別總將我想的那麼差!」
沒好氣的深處纖纖素指在薔薇腦門上彈了下,涼冰略帶著點嚴肅的心緒道:「我的標準是很高的,並不是什麼垃圾都收,而且你們地球大夏在這方面也看的很嚴,再加上現在地球內部局勢逐漸穩定。
能夠符合我們目標的人數會越來越少,能夠在一百年內湊齊一百個軍團真的很夠嗆。
而且我也不能只招收男人,適當的還得招收一些女性的,只有如此才能構造穩定的繁衍體系,讓惡魔文明持續發展下去。」
說實在的,她在最初降臨那會兒對地球的確帶著一些惡意的,可惜地球上隱藏的變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最重要的是地球人的潛力強大的恐怖。
現有一個王昊,然後又冒出了阿丹那個小王八蛋,都是逆天級的妖孽。
她還真怕自己在地球上搗鼓出個什麼同樣妖孽的敵人來,那可就坑到姥姥家了。
所以對於地球她是很謹慎的,並且一直跟地球大夏保持著默契的合作,算是一種互利互惠的合作夥伴。
同時她的惡魔軍團也作為地球大夏的隱性力量,震懾著無數的外星文明,讓其不對地球使用滅星級武器,這才讓地球得以保留至今。
對此薔薇保持沉默,不過卻是信了大半。
這些年來她也參與了一些高層的決策會議,隱隱知曉大夏暗中與惡魔文明的默契合作,所以基本確定涼冰所說是屬實的。
而且現在自家那位變態教官回歸,有那位在地球上坐鎮,量涼冰這個女人也肯定不敢搞多餘的小手段。
「一百年後我會率領麾下的惡魔軍團離開銀河系,你會隨我離開嗎?」
涼冰忽然開口道,美眸中滿含期待。
百年時間已經是極限了,到時候那個所謂的太陽系空間防禦壁壘也會構建完善,太陽系內部必將不會有她們惡魔的立足之地。
而且以地球的發展態勢,相信用不了多久,整個銀河系都會成為對方的後花園。
所以惡魔文明不可能在銀河系內部紮根,必須得去一個更加遙遠的地方——比如說她們惡魔文明的發源地坤薩星!
在此之前,她希望薔薇能夠自願的隨她一同離開。
「我會為大夏,為地球征戰一百年!」
沉默良久,薔薇最終下定了決心。
這並非是背叛大夏,背叛地球,而是依舊在為了地球大夏的未來而奮鬥。
現今地球大夏已經引起了超神學院所代表的大半宇宙文明的敵視,孤軍奮戰的話會相當被動,即便有那個變態教官坐鎮,也最多是一個慘勝的結局。
所以地球大夏必須有一個外在的盟友,天使文明是一個選擇,但這還不夠,若是能夠將惡魔文明也變成鐵桿盟友的話就會好很多。
現今惡魔軍團中已經有了不少由地球人轉化出來的惡魔戰士,雖然形態基因變了,但意識沒變,地球依舊是他們的一個故鄉。
只要將這份信念堅持下去,未來惡魔文明就算不成為地球的盟友,也絕對不太可能成為地球的敵人。
她所要做的就是加入惡魔陣營,維持這份信念的傳承。
「我會陪你度過這一百年!」
探下身子,用自身白淨的秀額抵住薔薇的秀額,涼冰深情款款,而又堅決的道。
既然自家大薔薇沒有讓她失望,那麼自己也決不能讓薔薇失望才對。
「這些事情暫告一段落,我們來談談另外一件事情。」
薔薇神情一轉,直勾勾的盯著面前涼冰那魅惑無比的絕世容顏。
「我聽說你對一個新轉化的惡魔有意思,好像就是琪琳那個前男友來著,叫做伊利丹的,對吧?」
既然已經決定跟隨涼冰,那麼有些事情就得說清楚了。
涼冰這個女人口口聲聲的說愛她,這份真誠的愛意她的確能清楚的感覺到,可現在這女人心裏面卻還裝著另外一個男人。
這將她時空薔薇當做什麼了?
小三?還是包養的二奶?
面對這個問題,涼冰整個身子都是一僵,莫名的有些心虛,不過注意到自家大薔薇那越發不善的神情後,趕忙開口解釋。
「薔薇,你聽我解釋!」
「恩,你說,我聽著呢!」
好整以暇的測過身子,薔薇示意涼冰可以開口解釋了。
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編出怎樣的故事來。
「好吧,我坦白!」
看出薔薇的認真,涼冰知曉這次忽悠不下去了,只能無奈的選擇坦白從寬。
「我的經歷想來你也從天使彥口中知道了一些,當年我選擇與天使文明分道揚鑣後,第一個降臨的星球是坤薩星,在那裡建立了魔人文明,是最初始的惡魔,所使用的的也是最原始的初代惡魔基因。
在那些初代惡魔基因中有一個小傢伙叫做阿丹,跟阿托一樣都是我的愛慕著。
當然,當時的初代惡魔基本上大部分都是我的愛慕著,其中阿丹那小子最為瘋狂罷了。
只是當年在與天使文明展開戰爭的時候,阿丹被派遣出去執行任務,但卻沒有歸來。
當時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以為阿丹是被天使文明給滅殺了,類似的例子在那個時期有很多。
可等到了地球我才發現事實並非如此,阿丹的基因還有存留,要真是天使文明下的手,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將戰敗的惡魔基因徹底焚燒摧毀。
然而在地球中卻有人用阿丹殘留的基因製作了一份惡魔基因血清,並且加強了內中負面能量爆發的特性,一旦注射這種殘缺的血清,使用者會在第一時間暴走,負面心緒無限放大,作出不符合自身理智的事情來。
最重要的是這種殘缺的血清雖然會讓使用者化為惡魔之軀,但卻是殘缺的,是基因層面的一種殘缺,一般人最多維持一天時間就會基因崩潰而死。」
聽到這裡,薔薇也反應過來,一雙明眸睜得老大,滿臉的不敢置信。
「那個注射血清的人就是琪琳的前男友?那個叫做趙毅力的警察?」
「就是那小子!」
點點頭,涼冰繼續解說道:「國術體系的力量的確神奇,尤其是見神不壞和至誠之道這兩大特殊境界更是堪稱黑科技的存在。
憑藉惡魔基因血清所賦予的半成品惡魔之軀,那小子突破以往的境界,再加上經歷生死體悟,在國術修煉上突飛猛進,甚至還領悟到了至誠之道與見神不壞。
依靠至誠之道與見神不壞的力量那小子勉強壓制住幾欲崩潰的基因,然後依靠傳承自阿丹基因中的記憶片段,本能的找到了我的惡魔一號。
我現在都記得那小子初次現身的場景,那身手差點把我都給嚇尿了,也是在那一天我才知曉以往單純依靠計算系統所成就的戰力是何等的膚淺。
我們依靠計算機通最多將自身實力百分百的發揮出來,除此之外也就借點外力了,但國術卻能爆發出超越自身極限的戰力。
那個時候我才第一次聽說有戰力振幅這種說法……」
涼冰興奮莫名的訴說著屬於阿丹,也就是王昊惡魔分身的一切,只是聽著聽著,薔薇臉色忽然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