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高台上的其他幾位堂主俱都一臉的幸災樂禍,也就血衣樓樓主面帶苦惱之色,在想著過後該怎麼安撫楚老。★😳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畢竟那小子可是那老傢伙看重的人,甚至看樣子比對趙大錘那小子都要重視,現在卻被人殺了,那老傢伙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雖說傅霖做法過分了些,但確實在規則之內,讓他都不好去說什麼,此刻可謂是進退兩難了。
「傅叔叔,現在說這些可為時尚早呢!」
一直都對戰場保持著關注的趙大錘忽然鬆了口氣,淡然的笑道。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俱是一愣,隨即猛然將目光轉向演武場。
只見在一處巨大的磚石堆先是一陣陣的震動,緊接著好似有什麼存在出世一般直接向四周炸裂開來,顯露出了內中的一道身影。
那不是王昊還能有誰?
「呸!真夠陰險的!」
吐出一口血水,王昊看著箭頭深深刺入臂鎧的巨大箭矢,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同時眼眸中的殺機更加的森然了,心下也是暗自慶幸不已。
也好在他將所有赤金都打造成了這一對臂鎧,尤其是在外側的臂鎧厚度達到了驚人的一尺,防禦力絕對的強大。
可即便如此還是被那一道巨型箭矢刺入了半尺多,差點傷到內中的手臂。
若是按照最初的計劃打造成戰甲,以戰甲的厚度根本就不足以防禦住如此強大的力量,到時候還是會傷到他自身。
面對那種近十萬斤的力量,他可抵擋不住。
也是赤金臂鎧足夠給力,緩衝掉了大半的力道,否則可就不是現在吐口血就完事的了。
「這不可能!」
回過神來後傅霖是滿臉的不敢置信,要知道那可是力量接近十萬斤,並且箭頭還是千煉精鋼鍛造而成的大殺器啊!
都足以滅殺宗師的大殺器!
可現今卻被那小輩給硬接了下來,甚至只是讓其吐了口血而已。
這怎麼可能?
不只是傅霖一臉的難以置信,其他的幾位堂主和血衣樓樓主同樣震撼無比,即便趙風雪趙大錘父子兩都心神巨震。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震撼人心了!
不過緊接著眾人好似明白了什麼,目光齊刷刷的轉向王昊手中的那一對臂鎧。
這對臂鎧有古怪!
……
「也是時候結束戰鬥了!」
揮劍將那巨型箭矢的木質箭杆斬斷,只留下短短的箭頭留在赤金臂鎧上。
王昊活動了下手腳,隨即目光滿含殺機的看向演武場內的眾殺手,沒有再多說什麼,持著大劍便衝殺了進去。
血戰十式施展開來,大開大合,殺傷力驚人。
眾殺手本就被剛剛那一幕震撼的戰意盡失,即便有著傅霖在外圍震懾勉強留在演武場內,也沒多大戰力了。
一刻鐘後,所剩的兩百殺手被王昊一人一劍打倒在地,不是身死當場,便是身受重創從此成為廢人一個。
而渾身浴血的王昊如同一尊殺神一般站在中央,血腥氣息攝人心魄。
「鐺!鐺!」
「堂主,屬下於此戰中有所領悟,便先行告退!」
忽然間王昊將雙臂上的赤金臂鎧卸下,淡然的向端坐在高台上的趙風雪道了一句便轉身離開,甚至連那柄大劍都沒帶走。
「哈哈……大錘,為父這柄疾風劍就歸你了!」
趙風雪忽然哈哈大笑,將自己最後一柄佩劍甩給身後的自家兒子趙大錘,然後一臉得意的將玄水劍拿到手中。
「傅霖老賊,從今以後這玄水劍可就歸老夫所有了!」
炫耀似得將手中玄水劍在傅霖眼前晃了晃,趙風雪是一臉的志得意滿。
而傅霖本就陰沉的臉色一下子是變得更加陰沉了,心中殺機無限,但卻也不好發作。
沒了玄水劍的他戰力至少降低一半,根本就不是趙風雪的對手,真要開打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的下場罷了。
「哼!玄水劍就暫且寄放到你那裡,老夫早晚都會奪回來的!」
冷哼一聲,傅霖留下一句場面話便轉身離去,他實在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裡了。
「大錘,帶人將東西都收回去!」
趙風雪不動聲色的向自家兒子吩咐道,還暗中使了個眼色。
「是,父親!」
趙大錘心領神會,揮了揮手讓呆在演武場外圍的自家人趕忙上去將那一對赤金臂鎧和王昊的大劍一起帶走,他也緊跟著離開。
剛剛王昊的情況可看起來不妙,連自己的兵器都無法帶回,顯然受創不輕,他必須得趕快回去看看。
趙大錘和趙風雪父子兩都看出了王昊先前的異樣,其他的堂主們自然也看出來了,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暗自盤算起來,最後相互對視一眼,目光都落向了其中三位堂主。
當日除了傅霖之外,可還有這三人也跟趙風雪對賭的。
那小子今日的表現雖然兇殘到無以復加,但卻也並非真的了無極限,剛剛他們就清晰的感應到王昊受創不輕,也就是說對方並非是不可戰勝的。
只要找對方法,不愁弄不死那小子。
實在不行明日的闖陣大戰上,他們三家聯合起來一同出手就是了,反正規則上也沒限定他們不能聯合著出手。
「這種手段老夫不希望再次出現,否則你們就等著楚老親自找上門吧!當年的那一承諾可不一定能限制住那傢伙!」
血衣樓樓主站起身來警告了幾人一句,隨即身形一閃直接離去。
今日王昊的表現可是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驚喜,看來在看人這方面自己的確不如楚老那老傢伙。
不過也好,反正那小子不管怎麼說也是他們血衣樓的人,對方越強對他們的好處便越大。
至於今日死去傷殘的那些黃字號殺手他根本就不在意,畢竟認真說起來,在血衣樓的結構體系中黃字號殺手是屬於外圍人員,死多少都不會心疼。
而且他們血衣樓的人才來源並不少,單是藉助東廠的便利與各地官府所達成的協議就讓他們不會缺少這種炮灰。
每年單是從死牢里提取出來的囚犯就有上萬人之多,所以死那點人他真不在意。
再者說了,既然走上了殺手這條道路,就得有被殺的覺悟,如此還有什麼好可惜的?
這也就是血衣樓最真實的一面!
……
「你不是受重傷了嗎?」
扛著那柄大劍來到小院的趙大錘看到眼前的一幕是一腦門的黑線。
只見王昊優哉游哉的躺在一張特質的大號逍遙椅上,雙手背在腦後,身旁有四位黃字號殺手的美女為其捶腿捏肩,甚至還有一位美女小姐姐端著一大盆的葡萄,一顆一顆的剝了皮給王昊餵下。
這還不算完,在另一邊還有一位殺手小姐姐逗弄著那隻小二哈。
一人一狗簡直瀟灑到了極點!
根本看不出有半點身受重傷的樣子,即便是將那邊事情了結,快速用輕功身法趕過來的趙風雪看到這一幕都是老臉一黑。
他們父子兩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看望這傢伙,生怕這小子有個什麼好歹來,可誰想人家卻是如此的享受。
讓他們心中很是憋屈啊!
「確實是受傷了啊!否則我哪用得著別人給我剝葡萄,我自己就動手開啃了!對了,堂主,錘哥,請恕我身有重傷,就不起身給你們見禮了。」
王昊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但那副樣子是真沒什麼說服力。
「你小子真夠陰險的,竟然想到用這種方法去安撫那三個老傢伙的心!」
趙大錘立馬醒悟過來,王昊這是為了怕今日的表現嚇到對賭的那三位堂主,讓其反悔撤掉對賭。
這才隱晦的裝出一副身受重傷的樣子,好安那三個老傢伙的心。
畢竟只要在闖陣沒開始之前都是可以反悔的,最多是丟掉一點顏面的問題罷了,若真知道這場對賭必輸無疑,想來那三個老傢伙也不介意將臉面扔到地上去踩兩腳,從而省下一百萬銀子,以及三株千年靈藥。
明白這點的趙大錘和趙風雪父子兩坐到了院中的石凳上,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王昊。
「你知道江湖中為什麼沒有人會用五尺長的兵器嗎?」
看了下手中的那柄大劍,趙大錘神情詭異的開口道。
「為啥?」
正自己剝著葡萄開吃的王昊一愣,好奇的問道。
作為一個外來戶,他還真不知道這方面的事情。
而前身又是一個木訥性子,對江湖上的事情也不是很關心,同樣不知道這點。
「因為五尺跟無恥諧音啊!你竟然還敢鍛造出這種尺度的兵器來,乾脆以後這柄劍就命名為無恥大劍算了。」
趙大錘神情詭異的解釋著。
「無恥大劍?這名字不錯,就這樣決定了,以後就叫它無恥大劍!」
王昊若有所思的打量下自己的大劍,感覺這個名字還可以,便決定用它了,甚至都打算過後就找機會將無恥兩個大字刻到青銅護手上。
「……」
趙大錘父子兩無語了,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心寬之人。
「你的心還真夠大的!」
「反正是兵器無恥,又不是我本人無恥,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就算我無恥了又能咋樣?」
王昊翻了個白眼,真不理解這些古人怎麼就這麼的愛面子呢!
連個諧音都接受不了!
換了地球上那些年青一代種種奇葩的姓名,那還不活了嗎?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四有新人,他還真不將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放在眼裡。
「……」
這話讓趙風雪父子兩是再次的無語了,趙大錘還好點,早就見識過王昊的無恥行徑,所以並不是很驚訝,但趙風雪卻是第一次看到,心中的衝擊還是不小的。
「聽說你動用了十幾萬兩的黃金,能說說用來幹嘛了嗎?」
沉默了下,趙風雪問出了心中潛藏許久的疑惑。
他當日雖說王昊可以隨意動用血風堂的資源,但卻也讓人盯著的,並不是不信任王昊,而是要做到心中有數。
而在三日中王昊前後動用了十數萬兩的黃金,這可是一筆很大的數目了,饒是血風堂家大業大也有些難以承受,所以就順口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