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血煞禁制

  「你們,真的沒事?」

  狐疑的打量著王昊與獨孤求敗兩人,東方白總感覺這兩個傢伙有事瞞著她。💔♜ ❻❾𝕊н𝐔א.¢𝐎𝓶 🍔🔥

  「咳咳……你要是再不儘快將藥帶過來,我們就真的得有事了,你也得守寡了!」

  咳出一大口鮮血,王昊面色慘白的笑道,模樣看起來無比的悽慘,好似就快要掛掉一般。

  「呸!沒個正行的!」

  沒好氣的啐了一口,東方白也看出王昊兩人悽慘的樣子,有心想要快速回到東方老宅將藥取過來,但卻又有些遲疑。

  「咳咳……阿白啊!你再這樣拖下去,就只能給為師收屍了!」

  獨孤求敗忽然咳出一大口鮮血,神情帶著一點悲憤的催促道。

  這口鮮血不是他自己噴出來的,而是被那小子暗中用先天之氣催發出來的,也讓肺腑的傷勢變得更加嚴重。

  再這樣搞下去,他這條老命鐵定得撂在這裡了!

  「你們等著!」

  見自家師傅口吐鮮血,東方白心下一慌,趕忙閃身離去,準備儘快將藥取過來。

  不過運轉輕功飛掠出數里後,東方白卻是突然停住身子,回首忘了下後方,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兩個大男人還搞小秘密!」

  以她的心智又豈會看不出剛剛的詭異?

  顯然那兩個男人是故意找藉口將她支走的,必然有著什麼事情不想讓她知曉。

  不過對此她卻是沒有多大的好奇心,畢竟不管多麼親密的關係,雙方總是得保有點隱私秘密的,若是探究的太過,怕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再者那兩個男人一個是他的師父,一個是她的…恩,知己,基本上都沒可能害她,自是無需在意什么小秘密了。

  笑了笑,東方白身形一閃,繼續向自家老宅趕去。

  「死小子,你該不會真想把老夫勒死吧!」

  感受了下依舊緊緊嘞著自己胸腔的手臂,獨孤求敗鬱悶的扭過頭來,看著這個該死的小子。

  他今天可是虧到姥姥家了!

  「有這樣的想法來著!」

  王昊沒有否認,很坦然的點點頭,那副模樣讓獨孤求敗鬱悶的差點噴出一口陳年老血來。

  「您老人家先歇著,可別掛了啊!」

  扶著獨孤求敗坐到地上,並度過去一道先天之氣穩住對方體內傷勢,然後立馬轉過身來打掃戰場,尤其是將那些被獨孤求敗打碎的飛劍碎片一一收回,重新裝入旺財背上的劍匣。

  也好在這傢伙在開戰的時候就躲得遠遠地,否則怕是瞞不過東方白那妞的感知。

  將無恥大劍和飛劍全部裝入劍匣後,王昊從旺財背上取下一柄彎刀,正是紅日老祖的那柄佩刀。

  而在吸收了紅日老和尚的心魔和戰場的血煞之氣後,已經轉變成了一柄貨真價實的魔兵。

  接下來收拾獨孤求敗那傢伙可得需要這柄魔刀之助的。

  「這是你當初收養的狗崽子?」

  愣愣的看著旺財那巨大的過分的身形,獨孤求敗好奇的問道:「你弄出的那個血脈之力還有將牲畜變大的功效?」

  身為東方白的師父,他自然知曉自家徒弟的變化,也從自家徒弟手中弄了一份血脈之力的覺醒法門。

  雖然他的身軀已經不適合覺醒出那種神奇力量了,但卻不妨礙他對這種力量的參悟。

  以前他就見過跟隨在自家徒弟身側的那頭大白狐,只是他當初見到的時候,那傢伙已經長得很大了,所以哪怕東方白說是用血脈之力將對方培養長大的也沒太大的震撼。

  可相比起來,旺財小時候的樣子他可是親眼見過了,當初在朝陽城見到這小傢伙的時候還不足一尺長呢,才幾年不見就長這麼大了!

  那血脈之力真有這麼神奇?

  聽到獨孤求敗說到自己,旺財將一張狗臉轉過來,確定獨孤求敗重傷無力後這才高傲的揚起腦袋,並遞過去一個不屑的眼神。

  這份人性化的表情變化可將獨孤求敗看的目瞪口呆。

  身體巨大化也就罷了,沒想到這畜生靈智居然也高得嚇人。

  這樣成長下去怕是會變成神話傳說中的妖怪吧!

  那小子到底從哪裡搗鼓出來的血脈之力?

  「前輩,有點痛,你忍忍啊!」

  王昊歉然的向獨孤求敗招呼一聲,隨後便將手中魔刀刀尖刺入獨孤求敗的心口,調動魔刀內中浩瀚的血煞之氣侵染對方的心臟。

  這柄魔刀被他用神念配合先天之氣初步祭煉過,勉強能夠操控一點點的威能。

  他現在需要利用魔刀內中的血煞之氣在這老傢伙體內形成一道禁制,避免對方以後亂說話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對此獨孤求敗卻是面色坦然,他早在看出王昊要將東方白支走的時候,就預料到這小子會趁機在他體內留下控制的手段,所以早有心理準備。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是戰敗的一方,能夠藉助東方白保住一條老命就很不錯了,不能要求太多。

  「嘶!」

  忽然間獨孤求敗身子一顫,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一雙老眼狠狠地瞪向緩緩收回魔刀的王昊。

  「你小子給老夫體內留下的是什麼鬼東西?」

  剛剛那一下他感覺整個心臟都好似被冰封了一般,那種冰冷入髓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哪怕以他的心志都差點沒忍住痛呼出聲來。

  更可怕的是一股瘋狂的殺意正侵襲著他的思維意識,讓他直欲化身為殺戮狂魔。

  這小子到底弄得什麼鬼玩意?

  「這是血煞之力,能夠完美融入血肉之中,外人幾乎無法察覺到血煞之力的存在,不過你最好別去刺激心臟部位的血煞之氣,否則萬一爆發開來你怕是會淪為一個六親不認只知殺戮毀滅的瘋子。」

  王昊一邊將魔刀重新封入旺財身上的一個盒子內,一邊向獨孤求敗解說道。

  沒錯,這就是他準備的禁制手段,不過更多的是唬人的玩意。

  血煞之力雖然恐怖,但卻被他藉助魔刀壓制了大部分破壞性,以獨孤求敗的修為,磨上個兩三年就能將之消除。

  不過現在他真的沒有太好的手段能夠制住這老傢伙,畢竟人家可是實打實的先天大宗師,幾乎百毒不侵,除非能找到傳說中的一些毒物。

  可那種毒物舉世罕見,可遇不可求,讓他一時間上哪找去?

  所以也只能用這種手段暫時唬住這老傢伙了!

  反正血煞之氣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對於這種能量這個世界的人還沒什麼認知,更沒有應對的手段,用來唬唬人還是沒問題的。

  至於兩三年後,想來那時候以他的修為應該能夠搗鼓出控制先天大宗師的手段。

  「唉!老夫怎麼就栽在你這個死小子身上了?」

  感應了下被那什麼血煞之氣侵染的心臟,獨孤求敗陰鬱的嘆了口氣,自己今個是真的虧大發了。

  他現在心裏面那叫一個後悔啊!

  自己昨天怎麼就那麼的嘴賤呢?

  「前輩,說說看,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真實身份的?」

  將旺財打發走,免得被歸來的東方白髮現,王昊坐下身來,一邊清理著體內的草葉碎石,一邊尋味自己身份暴露的因由。

  先前硬槓了這老傢伙最後爆發的大招可讓他受創不輕,而且相比於最初那種純粹的劍氣攻擊,最後的大招還蘊含了大量的草葉碎石也隨著劍氣打入體內。

  雖說以他現在的體質不會存在什麼傷口發炎的問題,但不將這些外物清理出去,傷口也不好恢復的,甚至會出現畸形。

  所以還是將之清理出去的好,不過比起這個,他更加好奇獨孤求敗這老傢伙是怎麼發現他的真實身份的。

  看著王昊粗暴的翻開傷口清理內中的諸多草木碎石,並且還一臉淡然的模樣,獨孤求敗麵皮忍不住抽搐了下。

  自己昨天到底是抽的哪門子瘋才會跟這種狠角色對剛啊!

  深吸了口氣,沉聲回道:「是劍意!每個人所凝聚的劍意都是獨一無二的,雖然你極力對自身劍意進行遮掩修改,但本質依舊未變,遇上一般的先天境強者也許會被你騙過,但對方老夫這種專修劍道的高手就不行了。

  老夫曾前往京城親自感受過你殘留的劍意,並將之記了下來,昨日一看到你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對比了好一會兒最終確定了你的劍意本質,進而確定了你的真實身份。」

  對這方面的事情他並沒有隱瞞,直接開口道出。

  「原來如此!」

  王昊恍然,隨後立馬恭敬的請教道:「前輩,還請告知晚輩徹底改變劍意本質的法門。」

  語氣雖然恭敬,但話音中卻透露著一份不容置疑的意味,顯然他對這類秘法是勢在必得。

  此次事件他可不想再次發生,所以這一缺陷破綻必須儘快彌補。

  而這老傢伙既然能看破這一點,就很有可能有著應對之法。

  「你小子還真不客氣!」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獨孤求敗將腿伸了伸,悠哉悠哉的道:「老夫的腿有些酸了!」

  他自然看出王昊是在威脅他,但他也同樣能反過來威脅那小子。

  反正現在有求於人的是那小子!

  至於說他體內的那什麼血煞之氣也不甚要緊,反正自家徒弟東方白已經來過了,那小子若是不想跟那丫頭翻臉的話,就絕不會殺了他。

  至少不會輕易地下殺手,所以這點威脅可以不用在意。

  「晚輩給您捶捶!」

  王昊很識時務的蹲下身來,為這老傢伙捶腿。

  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委屈算什麼,只要能徹底解決劍意上的隱患,自己忽悠整個天下的計劃將萬無一失。

  更重要的是攻略起東方白那妞會輕鬆不少,說不定過幾天就能破掉那可恥的童子之身呢!

  為了這些,付出一點點面子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