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船上的李濟世正跟著三個儒家宗師級強者在閉目調息,恢復之前激戰所消耗的真氣。♝☝ 69ѕ𝔥𝓤Ж.ςⓄⓜ 🐒🍟
當初那十數位儒家宗師級強者為了避免被王昊追擊,是分散開逃跑的,而李濟世所逃的這個方向有三人,自然就將之匯聚了起來。
然後一行四人在碼頭搶了艘海船便快速出海,直到駛出海港十數里這才暫作停歇。
到了這裡也就安全了,他們還真不信王昊能在茫茫大海上追擊到他們。
不過就在安心的調息時,李濟世忽然感到一陣心緒不寧,好似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一般,這讓他感到很是不安。
這是一種練武多年的直覺,基本不會出錯的。
既然有了這種異常,那麼必然是有事情將要發生了。
「砰!」
還不待李濟世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一陣巨響陡然從前方甲板上傳來,緊接著整個海船船身都是一震,好似有什麼重物落在船上一般。
「不好!」
好似明白了什麼,李濟世陡然向船艙後面逃去。
與此同時一道魁梧的身影從前方船艙衝來,一道紫色劍光閃過,還沒反應過來的那三位儒家宗師便紛紛斃命。
這道魁梧身影正是劃著名小船追殺過來的王昊!
順手將三位儒家宗師的佩劍拿走,王昊繼續向船艙後方追去,直到追到後方的甲板上方才停下身來。
也就是在剛衝出船艙的那一瞬間,一道鬼魅般的身影襲來,手中長劍急點,一片凌厲森然的劍氣隨之襲來。
可惜面對這一片劍氣王昊不閃不避,只是運起護體真氣進行抵擋。
淡金色的光芒自體表亮起,所有激射過去的劍氣都被彈飛出去,沒有傷及王昊分毫。
一擊無果,那道身影暴退到船尾上,滿臉陰厲的盯著王昊。
此人不用說便可知曉是那李濟世了。
此刻李濟世的心情那是相當的糟糕,他本來以為乘船出海就不可能被追上了,誰想這傢伙還真給追上來了。
現在在這茫茫大海上逃都沒地方逃去,雖說以他的輕功身法可以做到踏水而行,但卻極耗真氣。
本來先前大戰損耗的真氣就沒恢復多少,現在最多踏水而行幾里遠便會真氣耗盡,而此處距離海岸足足有十幾里遠,這下可真被坑死了。
王昊好整以暇的將紫微軟劍收入腰帶內特製的劍鞘中,將先前那三位儒家宗師的佩劍拔出,一柄插在腰間備用,兩柄左右持在手中。
紫微軟劍雖然鋒銳無匹,但畢竟太難控制,哪怕以他現在的劍道修為都夠嗆,所以還是用這兩柄敵人的佩劍作戰比較好的。
雖說威力無法跟紫微軟劍相比,也不能與無恥大劍相提並論,但卻也不差了。
畢竟李濟世這傢伙實力也就那樣,身法速度雖然不錯,但在海船這種空間有限的地方也發揮不了多少。
沒錯,他就是故意讓李濟世這傢伙乘船出海的,好營造出這麼一個有利的作戰環境來,也能將對方的速度限制住,避免對方逃跑。
畢竟真論起身法速度來,他還是比不上這貨的。
「現在可沒有第二個李浩然給你斷後了!」
獰然的看著站立在船尾的李濟世,王昊心中殺意狂熾。
對於這種做事不擇手段,毫無底線的敵人他通常都是斬盡殺絕的,否則必會後患無窮。
「想要殺我,沒那麼容易!」
感應到王昊那森然的殺意,李濟世色厲內苒的厲吼一聲,鬼魅般的身法展開再次持劍向王昊攻來。
王昊有著護體真氣進行防禦,持著雙劍只攻不守,戰力也極端強橫。
不過讓他疑惑的是這李濟世的劍法路數與當初在京城裡施展的浩然劍訣截然不同。
若說浩然劍訣是浩大陽剛,至剛至正的話,那麼此刻李濟世的劍法便是陰森狠辣,至邪之惡,無所不用其極,很難想像才大半年的時間就讓一個人發生了如此大的轉變。
心下雖然疑惑,但王昊手中攻勢不停,與李濟世激戰起來。
由於手中長劍不趁手的緣故,戰力有所減弱,只跟李濟世拼了個旗鼓相當,讓戰鬥變成了持久戰消耗戰,但卻也無所謂。
畢竟持久戰消耗戰什麼的可是他的強項啊!
先前他還有些擔憂這貨會跳入海水中游回去呢!
現在好了,直接拖著就是,昊爺我早晚能將你丫的拖垮。
隨著戰鬥的持續,李濟世內心也越來越焦急,攻勢卻也越來越弱。
畢竟他的真氣本就沒有恢復多少,這般高強度的戰鬥他也持續不了多久,而且也斷絕了最後逃離的可能。
若說先前還能依靠輕功身法踏水而行逃出數里的話,那麼現在連逃出幾十丈都成問題。
最終在自身真氣耗盡之前,李濟世還是沒能打破王昊的護體真氣,被憋屈的拖垮了。
正當他想要依靠最後一點真氣自斷心脈,來一個有尊嚴的死法,避免被王昊折磨的時候,王昊卻好似早有預料般提前出手點住其周身大穴,最後更是打碎其丹田,讓之徹底失去反抗之力。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直接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二是我動用大刑讓你開口,想來你對東廠的酷刑應該有些了解的。」
將廢掉武功的李濟世甩到船艙里,王昊好整以暇的說道。
這李濟世可是儒家的核心成員,定然知曉不少儒家的情況和秘密,此刻既然已經跟儒家敵對了,他自是希望能夠通過這傢伙了解到足夠的情報了。
「哼!你認為我會懼怕那點小手段?」
輕蔑不屑的瞅了眼王昊,李濟世根本沒有半點懼怕之色。
畢竟他可是儒家正統出身,別的可以沒有,但氣節卻絕對不弱,想要通過區區酷刑來讓他屈服,無異於痴人做夢!
「嘖嘖!還是個硬漢啊!既然身體上的痛苦沒用,那麼我們就來場身體與心靈上的雙層互動。」
王昊邪邪的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個小鐵瓶來,嘿笑著介紹道:「這種藥名為我愛一條柴,只要服下哪怕是貞潔烈女也能徹底轉變性情,變成什麼樣想來你也能想像得到。
你說我要是給一群母豬還有你服下此藥,然後將你們關在一起會出現什麼情況?要是不夠我再找幾頭公豬過來,再找一些人過來欣賞……」
「夠了,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原本還一臉嘲諷之意的李濟世越聽臉色越難看,到最後都顯得有些扭曲了,不待王昊將話說完便開口打斷,算是妥協了。
沒辦法,王昊這種手段實在是太過惡毒了,真要弄出那種場面來,他怕是得遺臭萬年,死都瞑目不了。
心下也有些後悔招惹王昊這個瘋子了,同時也明白在卑鄙不擇手段這方面,他跟王昊這傢伙還是有些差距的,至少他想不出如此極端卑鄙惡毒的手段來。
「你咋就不繼續硬氣一下呢?」
王昊遺憾的瞪著李濟世,好似在責怪這傢伙不夠配合,不過卻也將手中的小鐵瓶收回懷中。
這小鐵瓶裡面裝的自然不是什麼我愛一條柴的藥物,而是一種調味料。
在野外里生活慣了,他就養成了隨身攜帶調味料的習慣,以便於能夠隨時隨地的作出燒烤來,不求多麼美味,但至少也要能入得了口。
此次將之取出來只是想要嚇唬嚇唬這傢伙,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如此的不經嚇。
可王昊這副姿態卻讓認命的李濟世臉色再次一黑,心中對王昊是暗罵不已,但卻也沒敢表現出來,生怕真被這傢伙給那樣處理了。
「我記得當初在京城的時候,你修煉的是那什麼浩然劍訣,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王昊問出了好奇已久的問題,他真的很好奇這傢伙是怎麼在大半年的時間裡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的,甚至連性別都變得有些模糊了。
至少他第一眼就沒認出這傢伙是個男人,就算是現代地球上某國的變性技術也沒這麼誇張的。
「我修煉了福威鏢局的辟邪劍法!」
李濟世沒有隱瞞,將自己出現如此巨變的原因道出。
「嘶!你自宮了?」
王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李濟世的目光中都多了份敬意。
能夠為了修煉神功而自宮的可都是真正的狠人和牛人啊!
就沖這份狠意便值得尊敬一下下了!
對此李濟世麵皮抽搐了下,卻也懶得解釋。
他當初在京城的時候就被自家師尊意外給閹了,之後來到福威鏢局從林震南手中弄到了辟邪劍法修煉。
也許辟邪劍法的隱秘對其他人來說是秘密,但對於中原霸主的儒家來說卻並非如此的,所以他早就盯上林家的辟邪劍法了。
甚至若非葵花寶典蹤跡難尋的話,他都想直接修煉葵花寶典了,畢竟那可是一門真正的先天武學,非辟邪劍法這種半步先天的貨色可比的。
「那正好,你將辟邪劍法和浩然劍訣默念一遍,別耍花樣,以我的修為足以辨別出真假,要是讓我發覺不對,後果你懂的!」
王昊開門見山的道出了自己的要求,並狠狠地威脅了一把,最後還給出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這讓李濟世麵皮忍不住抽搐了一把,但最後還是認命了。
沒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並且人家還是那般卑鄙狠辣的陰人,他還能咋樣?
他現在別無所求,只求一個痛痛快快的死法!
跟這種極端陰險毒辣的人為敵,簡直就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斷!
李濟世很配合的默念出了浩然劍訣和辟邪劍法的修煉口訣,王昊也在用心記憶,過後更是果斷的開啟悟道功能進行參悟理解。
過後又讓李濟世將其所會的其他武學默念出來,畢竟對方再怎麼說也是儒家的核心成員,再加上如此修為,必然知曉不少的武學功法,王昊自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了。
這些武學功法不僅能豐富他的武學底蘊,過後抄錄一份給東方白那妞送過去就是一大筆的氣運點收入,最後還能對儒家武學有一個了解,以後應對起來也會輕鬆不少。
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呢?
而李濟世果然不愧是儒家的核心成員,所知曉的武學功法不少,並且都是高品質的,最低都是後天宗師級的武學,最高更是有如同浩然劍訣一般的半步先天武學。
最讓王昊驚喜的是李濟世所修煉的內功竟然是一門真正的先天武學,也是儒家那一脈的最高絕學,名為浩然真經,這是一門比之九陽真經還要博大精深的驚世神功。
只可惜李濟世只知道上篇與中篇的修煉口訣,至於最重要也是最精華的後篇卻並不知曉,讓王昊遺憾不已。
問完武學秘籍,王昊轉而詢問起儒家內部的情況與隱秘,對此李濟世也是破罐子破摔,沒有隱瞞的道了出來,讓王昊對儒家的底蘊有了一個更清晰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