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惟幕拉開

  第142章 惟幕拉開

  「三天了,百里景洪終究是忍不住了」張逸才看著自己手裡的信件,喃喃自語道,

  張逸才左手拿起信件在蠟燭上點燃然後丟進火盆里,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封信燒完,那尚未燒完的信件上還留著幾個大字仔細看去,那上面寫的是,

  「阿蘇勒祖陵……危……望速救……百里景洪在城裡部下了層層重兵出入口已完全被堵死錦衣衛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逸才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張沾著血的信件在火焰里慢慢的消失,站在一旁的脫歡心裡十分的焦急,卻又什麼都不敢說,只能站在一旁不動如山的像個木頭一樣看著火里的信件燃燒。

  「別看了脫歡,去給我弄點吃的來。」張逸才注意到了脫歡的異樣吩咐道,

  「是!」脫歡翁里翁氣的說道,

  「啪」

  「你還不樂意了,有你說話的份?!」

  張逸才猛的一下踹了脫歡一腳,

  「將軍,這對世子來說是不是太過殘忍了?百里景洪這個畜生這幾天以來,可是殺了不少暗地裡的錦衣衛兄弟,我不明白這麼心狠手辣的一個人,您為什麼要把世子留在那?」脫歡如同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跪在地上對著張逸才哀求道,

  「這是他必須要經歷的事,如果連這種事都沒經歷過他如何回到草原上,在那群狼環繞的草原上登上大君之位。」張逸才看都沒有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脫歡只是轉過身冷冷的說道,

  「可……」脫歡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夠了,阿蘇勒是我親弟弟我還能害他不成,我的營帳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做好你該做的事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你的任務是護衛營帳,既然這些事你看不了,那就別看從明天起,你去接替鐵顏的工作去巡視四方,

  我不讓你回來,永遠別回來。」

  張逸才強勢打斷了脫歡的哀求,然後把脫歡給一腳踢飛了出去,

  脫歡被踢出營帳之後還在不斷地哀求,就算是遲鈍如同他一樣也知道現在下唐國都里的兇險,說一句龍潭虎穴都不為過,所以他在求張逸才心軟發兵去救阿蘇勒,在他的世界觀里,他家主子是無所不能的,

  只要他家主子出手肯定能夠救出世子,他脫歡知道他家主子心疼世子,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張逸才這次好像是發了狠一樣,一定要狠狠的磨礪世子,可這樣的磨礪是否太過狠辣了?

  張逸才的營長四周聚齊了一群又一群的人,圍在一起再見到被踢出營帳的是脫歡後,立刻跪下來求情,

  脫歡平常性格豪爽在營中與眾人的關係都處的不錯,所以眾人全部跪下來為其求情,

  張逸才看到這一群跪下來的將領士兵不僅沒有消解怒氣反而怒火越加的旺盛,他走出營帳拿著馬鞭指著那一群求情的士兵大聲的喊道:

  「怎麼著?想造反!誰要是再替他求情一律同罪!」

  在張逸才大發神威,怒罵四方之後之前求情的士兵立刻把頭埋進土裡,頭都不敢抬,不敢直視張逸才的眼睛。

  「誰又惹你發這麼大的火?」就當四周寂靜無聲的時候,一聲好聽的聲音傳來,

  跪下的眾人低頭,朝身後傳來聲音的地方撇去,正在想著是誰那麼大膽子敢招惹盛怒之下的五殿下時,一個穿著紅色鎧甲的女將英姿颯爽的走了出來,

  穿著鎧甲的正是離國郡主贏玉,自從前幾日的貼身色慾不起作用之後,贏玉就改變了進攻方案不再穿著單薄的衣服,而是穿著鎧甲整日在營帳走來走去,還別說穿上鎧甲之後的贏玉還真有一股巾幗英雄的氣質,

  在贏玉走過的地方一群又一群單身的漢子盯著贏玉看,不過卻沒人敢有什麼心思,在這個營帳,誰不知道這個離國的小郡主喜歡他們的主子?誰能有想法?誰敢有想法?

  雖然他們的主子現在對這個離國的小郡主不感興趣但萬一這個小群主真的成了他們的大那顏呢?這事誰也說不準,

  而且之前的賭局他們也壓了不少,只要是敢有什麼想法,估計那些押注的人會把他們活活撕碎的,更別說這個小郡主的身邊還有一群渾身鐵甲的赤甲武士了。

  「你來做什麼?這是我的家務事不用你管。」張逸才眉頭緊皺的盯著贏玉,

  贏玉雖然平常也會勾引他,但在涉及到一些真正的事的時候是不會搗亂的,而且就算是她插嘴也是會站在他這邊,今天這是怎麼了?

  「沒聽到嗎?這是家務事,你們跟著湊什麼樣的,趕快去去去」贏玉沒有和張逸才正面剛,而是順著張逸才嘴裡的漏洞喝退四周的士兵,

  四周的士兵聽了這話,也是順著台階往下走,他們明白這件事已經陷入了僵持,如果再僵持下去真正惹怒了他們的主子那麼脫歡的下場絕對會比現在還慘,

  「是,大那顏!」

  人群之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剩下的人一齊喊。

  這句話似乎現在不是一個打趣的稱呼,而是發自內心的喊道,

  張逸才一句話都沒說他明白現在這種情況,他越是解釋,越是解釋不清,隨他去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張逸才從來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日後就算是結婚按照政治聯姻來說也會娶羽然,

  每年十萬石糧食,足夠草原上一個部落吃上三個月了,像這種只需要付出一些身體上的幸福,就能得到巨大利益的事,就算是張逸才不喜歡他身後的人也會推著他往前走的,

  所以他這麼多天以來一直呆在軍營或者出去打仗其實就是在躲羽然,企圖用這種方法逃避政治聯姻可這種方法似乎沒什麼用,羽然只是其中一個選項,百里景洪手裡有很多的選項,郡主只不過是一紙詔書罷了,

  無論張逸才往哪裡逃終究是逃不掉,在那些能夠決定一國大事的君王心裡,一個家庭的幸福似乎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哪怕這個嫁或者娶的人是他們的親生女兒或者兒子,

  作為君王他們要為麾下子民的生命做出保障,身為這些君王的子女除了繼承人以外,除了政治聯姻似乎不會再有什麼重用了,繼承人一旦定下君王們就會開始著手掃除繼承人身邊潛在的威脅了。

  「進來說吧!」張逸才瞄了一眼在人群之中接受讚美的贏玉一眼然後說道,

  在張逸才說完這句話之後,周圍本來還很吵鬧的喧囂聲一下子消失了,

  贏玉也很識趣的跟著鑽入了張逸才的營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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