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點多,夜深人靜。
加拉格家。
吉米和菲奧娜走進屋子。
算是放鬆了幾個小時,短暫忘卻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盡情享受了一番犯罪樂趣的菲奧娜,從某種角度來講,可以說是一下子被再次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空蕩蕩的這棟房子,仿佛不知不覺的成了菲奧娜的噩夢。
菲奧娜下意識的悲傷起來,跟著,深吸了一口氣,不管吉米,徑直快步上樓,走進伊恩的房間。
房間裡空無一人,伊恩不在。
菲奧娜不禁覺得很可笑。
事實是,昨晚,看伊恩的表現,菲奧娜就猜到了伊恩有很大概率會在外面過夜。
現在,猜想變成了事實。
笑了一下,菲奧娜下意識的掏出手機,打給伊恩。
沒有打通,無人接聽。
再打,依然如此。
菲奧娜放棄了,收起手機,止不住的悲從中來,扁起了嘴,無力的坐到了旁邊的單人床上,抱頭無聲痛哭。
倚在房門口的吉米瞧見,真有些擔憂菲奧娜的精神狀態了,緩緩走到菲奧娜身邊坐下,將菲奧娜攬進了懷裡。
「這個家,散了,」靠在吉米懷裡,菲奧娜哭得一抖一抖的,無比痛苦的說道。
吉米其實挺喜歡這個結果,還挺開心的,不過沒蠢到在這種時候亂說話,就只是抱著菲奧娜,靜靜陪伴。
時間一晃,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兩人依偎在了菲奧娜的床上。
菲奧娜混身無力,很快睡了過去。
吉米暫時沒睡著,想到了艾斯特法尼亞,掏出手機,發了條簡訊,表示自己今晚有事,不回去了,跟著,因為知道艾斯特法尼亞肯定會打電話過來,便果斷關掉了手機。
將手機扔到一邊,吉米動作輕輕的重新抱住菲奧娜。
沒有了那些該死的孩子,吉米覺得這一次跟菲奧娜在一起,或許真能走下去。
********
北華萊士街2113號。
都算是夜貓子的凱文和維羅妮卡,剛剛戰鬥完畢,靠坐在床上聊天。
維羅妮卡說起了丁秀之前說的那番話,很擔憂。
凱文聽完,十分驚訝,「他的餐廳那麼賺錢,他應該不會關的吧。」
維羅妮卡搖搖頭,「我覺得他不像是開玩笑的……即便他不關掉餐廳,或許也會把我換掉。」
凱文愣了愣,「那怎麼辦?」
維羅妮卡其實有了主意,「我必須得儘快學點技能了,也許,我可以趁這個機會,學習成為真正的護士。」
聽到護士,凱文登時來了勁,指著自己的dxxk,笑說,「歐耶,維羅妮卡護士,我這裡有個小問題,快來幫我解決。」
維羅妮卡被逗笑了,「fxxk off,在說正事呢。」
凱文仍然鬧騰。
鬧騰了一小會兒,凱文忽然想到了利普的事,「我也有個正事,說給你聽聽。」
凱文簡單說了一遍利普跟弗蘭克準備去干走思的事。
維羅妮卡表情有些複雜,沉默開來。
過去幾年,菲奧娜有任何事,她都會主動幫忙,結果,菲奧娜回過頭來,那麼對她……
她是真沒想法再跟菲奧娜那個賤人有什麼瓜葛,但……那些孩子還那么小……
和凱文一樣,維羅妮卡有些於心不忍。
「利普怎麼會蠢成這樣?」維羅妮卡開了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態度,說道,「黛比都進少管所了,他去干走思?要是被抓到,也進了少管所,菲奧娜得發瘋吧。」
凱文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香菸,點著一根,吸了一口,「利普在警察那裡,有一堆案底。」
「入室行竊,偷東西,破壞……」凱文對利普還是很熟悉的,一口氣列出了利普這些年的光榮戰績,「這次走思要是被抓到,我敢保證他會被當成成年人來受審,然後被關進監獄裡,而不是少管所。」
維羅妮卡登時表情更加嚴肅了,稍一猶豫,「我打給菲奧娜試試?」
凱文笑笑,「估計她也不會接,她似乎很恨我們兩,她……真是個bitch。」
維羅妮卡同意,「試試吧,不接就算了。」
話語出口,維羅妮卡拿起手機,打給菲奧娜。
菲奧娜早已熟睡。
維羅妮卡連打了三個電話,都無人接聽,最終,儘管真的不想管了,可就還是不忍心,留下了一條語音訊息,告知了利普的事情。
「能做的都做了,其它的隨便吧,」維羅妮卡也不是個喜歡舔的人,如是說道,扔了手機,「我們也該睡了,明天我得去看看我應該學點什麼好。」
「嗯,」凱文應聲,想了想,「我琢磨了一下,丁秀說的其實很有道理,你也不能做一輩子的服務員,有機會變得更好,是好事。」
「那你呢,」維羅妮卡笑問。
「我就一輩子當個酒吧老闆了,沒辦法,真沒腦子學東西,」凱文蠢萌的笑著說。
「哈哈,也對,你確實沒腦子,」維羅妮卡附和道。
「oh,維羅妮卡,你在說我笨是嗎?」
兩人鬧騰開來,十分歡樂。
********
新的一天,太陽照常升起。
七點半。
湯米便帶著工人,到了加拉格家旁邊的空地上,開始忙活。
蓋房子的動靜,加上一堆非法移民吵來吵去的聲音,非常吵鬧。
加拉格家二樓。
吉米和菲奧娜陸續被吵醒。
菲奧娜早已習慣了吵鬧,沒太在意,扭頭看著吉米,感覺很好,心情好了一點,「good morning。」
「good morning,」吉米笑回。
不多時。
睡了一覺後的早晨嘛,精力旺盛。
兩人扭動著戰鬥開來。
戰鬥結束,快八點了。
菲奧娜暢爽的伸了個懶腰,隨即拿起手機,準備看下時間。
這一看。
屏幕上的三通來自同一串號碼的未接來電,便進入了菲奧娜的視野中。
菲奧娜稍一愣神,便認出來了這串號碼是維羅妮卡的號碼,這讓她感覺很詫異。
維羅妮卡那個賤人,打電話給她幹什麼?
因著對維羅妮卡的厭惡,菲奧娜皺起了眉頭,旋即,猶豫了好幾秒,才動了動手指,點開了維羅妮卡留的語音訊息。
語音訊息播放起來……
一秒,兩秒,三秒……
大早上的剛醒來,就遇到了晴天霹靂,是怎樣的一種體驗?
等到語音訊息播完,菲奧娜的臉,已然陰沉的快要滴血,臉上更滿滿的都是緊張與擔憂……
與此同時。
菲奧娜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無法動彈分毫。
在大事方面,菲奧娜從來都沒有什麼應對能力。
看著這樣的好像傻了似的菲奧娜,吉米稍一猶豫……雖然說實話,真心希望利普被抓,被關進監獄,別再出現,但,考慮到菲奧娜對利普的感情……
吉米開了口,「我開車帶你去找他,他在那裡?」
話聲入耳,菲奧娜回過了一點神,滿臉呆滯的看向吉米,嘴巴動了好幾下,才有了聲音,「我,我,我不知道。」
吉米很鎮定,「打電話給他。」
「對對對,」遇到大事時,總是會這般六神無主的菲奧娜,立即連連點頭,隨即趕忙打電話。
利普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出發,看到菲奧娜的來電,不帶半點猶豫的,就選擇了掛斷。
面對這一結果,菲奧娜立即再打。
一連打了七八次,都被掛斷了……菲奧娜慌得身子直抖,還想再打。
吉米伸手阻止,「算了,打給凱倫吧,利普不肯接,你打多少次都沒用,你有凱倫的號碼吧。」
菲奧娜:「.…..」
在菲奧娜眼裡,凱倫是個徹頭徹尾的賤人……
菲奧娜根本不想跟凱倫有半點沒必要的接觸,因此,沒有號碼。
吉米看到菲奧娜的反應,不需要菲奧娜回答,就知道了答案,有點無奈,「還有誰知道利普在哪?伊恩知道嗎?」
此時的菲奧娜,基本可以說是完全沒了腦子,沒辦法思考了,聽到這話,才反應過來,急忙打給伊恩。
伊恩正在和奈德玩耍,玩得正起勁,看到菲奧娜的來電,直接認定菲奧娜打來是要追究沒回去的事情,登時一陣厭煩,選擇了無視。
菲奧娜真要瘋了,只好不停的打。
伊恩玩得正高興,手機不停的響……氣到了,伸手就要關機。
奈德是個中年人,而且還是個事業有成的中年人,明事理一些,給予了阻止,「可能有急事,接吧。」
伊恩聽見,改了主意,很煩躁的按下了接聽,隨即,不等菲奧娜能說什麼,搶先一步,沒好氣的叫道,「what?」
菲奧娜都心急如焚了,可沒精力在意伊恩的態度,急道,「你知道利普住在哪裡嗎?維羅妮卡打電話給我,說利普今天要去加拿大,再干走思的事……」
菲奧娜一口氣,語速奇快的將情況說了一遍。
伊恩聽完,煩躁消失,鄭重起來,「我上次就跟你說過,絕對不能讓他干走思這種事,你不肯聽!」
「他那樣的人,嘗到了輕鬆賺錢的甜頭,怎麼可能不再干!」
「現在好了吧…..」
菲奧娜急得要命,也非常懊悔,但,本能的不肯承認自己的錯。
沒辦法,小仙女都是這樣。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知道他在哪裡嗎?我們得阻止他……」菲奧娜聲音里滿是哭腔的問。
伊恩沉默了幾秒,「我不知道,我來打電話給他。」
「快點,他絕對不能去加拿大,」菲奧娜催促道。
伊恩沒再吭聲,掛斷了電話,無聲嘆了口氣,打給利普。
利普看到伊恩的來電,略一琢磨,考慮到伊恩的躁鬱症,選擇了接聽。
「利普,你在哪?」伊恩立即問,「你又要去加拿大幹走思?菲奧娜……」
聽到這裡,利普果斷乾脆的結束了通話。
嘟嘟嘟~~
伊恩皺起了眉頭,忍著脾氣,再打。
利普不接了。
打了幾次,伊恩也不耐煩了,懶得再管這個破事,覺得以利普的德行,遲早得進監獄,這回要是被抓到了,也就是提前了而已,無所謂了。
伊恩又打給了菲奧娜。
菲奧娜無比著急的等著在,因此,瞬間接通,「怎麼樣,知道他在哪裡了嗎?」
伊恩有點不耐煩的說了一遍情況,跟著,又說道,「別管他了,他想進監獄,就讓他進監獄去。」
「伊恩……」菲奧娜痛苦的無以復加,「他是家人啊,你怎麼能這麼說?」
「那我能怎麼辦?他不肯聽勸,脾氣又那麼大,誰有辦法?」伊恩反問。
菲奧娜無言以對。
伊恩等了一小會兒,想掛電話了,「菲奧娜,沒事我就掛電話了。」
菲奧娜聽見,緩過來了一點,趕忙揉了揉眼睛,「別,你有凱倫的號碼嗎?我打電話給凱倫,說不定能問出來利普在哪裡。」
「沒有,」伊恩回答的賊乾脆。
菲奧娜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一秒,兩秒。
伊恩掛了電話,煩躁的把手機往床上一扔,接著,沖奈德苦笑了一下,「我家的破事,總是一樁接著一樁,沒完沒了。」
奈德只是把伊恩當成一個玩物而已,沒有任何興趣摻和伊恩的家事,甚至都沒有興趣了解伊恩家裡的情況,於是,回以了笑容,「繼續?」
伊恩很受的一笑,點頭。
兩人再次戰鬥。
不消片刻,對加拉格家其實一直都沒有多上心,更在意的是愛情的戀愛腦伊恩,便將利普的那點破事,拋到了腦後。
*************
加拉格家。
菲奧娜徹徹底底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絕望的看向吉米,「怎麼辦?」
吉米撓了撓頭,「要不然我開車帶你出去找?」
菲奧娜一聽,立即連連點頭。
不多時。
兩人匆忙的套好衣服,往外奔去,一口氣奔上了車。
「先去凱倫家!」甫一上車,菲奧娜立即吩咐道。
吉米不敢耽擱,一腳油門,奔向凱倫家。
到了凱倫家門口。
菲奧娜顧不上任何東西,飛速衝到了凱倫家門前,重重的拍起了門,把門拍了個震天響。
屋裡的希拉被嚇到了,十分驚恐的跑到門後,通過貓眼看了看,見是菲奧娜,才稍微鬆了一口氣,開了門。
「利普和凱倫在這裡嗎?」一見到希拉,菲奧娜立馬急問道。
這架勢挺嚇唬人的。
精神有問題的希拉可受不了這個,再度驚恐起來,「不在,不在……」
「他們在哪裡?」菲奧娜幾乎是在質問了。
「我不知道……」希拉更怕了。
「把凱倫的手機號碼告訴我!」菲奧娜接著質問。
希拉遭不住,聲音都有點發顫,「好,好,我拿給你…..」
說著,希拉轉身哆嗦著往客廳走。
菲奧娜果斷跟上,吉米則跟上了菲奧娜,兩人都沒有脫鞋。
希拉注意到了,很難受,可又不敢說。
過了一會兒。
菲奧娜拿到了凱倫的號碼,急不可耐的撥打。
吉米站在菲奧娜身邊,看到了凱倫的號碼,立時眉頭微動,覺得這個號碼有點眼熟。
下一秒,吉米拿出手機,翻出前天晚上收到的那條提醒簡訊,一比對……
結果出爐。
前天晚上是凱倫發來的提醒簡訊。
吉米有些懵逼了,搞不懂這算是怎麼回事。
凱倫是利普的女朋友,為什麼會發來這種簡訊?目的是什麼?
吉米思考開來。
菲奧娜滿臉焦急的等待著電話接通。
可惜,無人接聽。
菲奧娜再打,一次,兩次,三次……結果沒有任何變化。
「她跟利普在一起,應該是利普讓她別接電話,」沒能想明白凱倫的目的的吉米,看向菲奧娜,如是說道。
菲奧娜沒那麼蠢,也已經明白了是這麼回事,可明白是明白,事關利普啊,再這麼拖下去,利普說不定就走了…….
菲奧娜不肯放棄,接著打,同時,問向一旁表現的像是遇到了貓的老鼠一般的希拉,「弗蘭克在哪裡?」
希拉趕忙搖頭,「弗蘭克沒多久前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幾分鐘後。
當聽到手機里傳出的對方已關機的提示,菲奧娜瞬間心臟猛一停跳,整個人呆若木雞。
最後一絲希望沒了……
菲奧娜徹徹底底的絕望。
這時。
吉米眼睛轉了轉,提醒道,「要不然去找維羅妮卡,或許她跟凱文會知道利普在哪裡。」
話聲入耳。
剛剛沒了的一絲希望,重新冒出。
菲奧娜立即點頭,快步往外狂奔。
吉米追上。
見兩人離開了房子,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很慌很害怕的希拉,純粹本能的立馬衝到大門後,將大門推上,再鎖緊。
緊接著,希拉連著長舒了幾口氣,緩了緩,再奔向廚房,拿出打掃衛生的工具,麻溜開始清理菲奧娜和吉米剛才穿鞋走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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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華萊士街2113號。
維羅妮卡,凱文,艾瑟爾三人正在吃早餐。
三人快吃完了。
就在這時。
咚咚咚,咚咚咚~~
劇烈的敲門聲驟然響起,三人都被嚇了一跳。
在自己家,凱文還是很猛的,回過神來,立即念叨了一句,起了身,「what the fxxk!」
凱文不爽的猛地拉開了大門,看到了門外的菲奧娜和吉米,表情微微一變,跟著,板起了臉,不苟言笑,「菲奧娜。」
要不是為了利普,菲奧娜是真不願意再跟凱文接觸。
這一刻,菲奧娜只好忍住對凱文的不爽,儘可能和氣的說,「我收到維羅妮卡發的訊息了,你知道利普在哪裡嗎?我得去阻止他!」
凱文聽見,有點納悶,「利普不在家?」
「他搬出去跟凱倫一起住了,」菲奧娜頭疼無比的回。
「jesus,」凱文感慨了一句,跟著,自覺的回到了正題,「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他昨晚到艾萊柏去了,我只聽到他說今天要去加拿大搞走思,沒聽到其它的。」
這個時候,因為聽到了菲奧娜的聲音,維羅妮卡板著臉,到了凱文身邊。
凱文看了一眼維羅妮卡,繼續沖菲奧娜說,「昨晚我聽到了那些話,我就打電話給你了,打了好幾個,你不接。」
菲奧娜:「……」
原來昨晚凱文打電話,是要提醒這個事!
要是接了,昨晚就能阻止利普了!
菲奧娜一陣懊悔!!
但,只是懊悔沒接電話而已。
菲奧娜瞪大著眼睛再問,「你完全不知道他在哪裡?」
凱文搖頭,「不知道,或許艾萊柏里的那些跟他做交易的酒鬼知道。」
菲奧娜一聽,立馬追問,「都有哪些人?」
凱文說了幾個人名。
聽完。
菲奧娜毫不墨跡,轉身招呼吉米,「去艾萊柏!」
菲奧娜和吉米風風火火的走了,沒留下一句謝謝。
凱文站在門口,倒是不在意,只是對加拉格家的這些破事,十分感慨。
維羅妮卡是女人,女人通常都在意這種事。
因此,維羅妮卡不禁有些不爽,「連一句謝謝都沒有,我們欠她的?下回再也不幹這種事了!」
凱文聽見,蠢萌的笑了笑,「她看上去都要急死了,也許是忘了,走吧,回去吃早餐,不然上班要遲到了。」
維羅妮卡氣鼓鼓的瞪了一眼已經上了車,飛速遠離的菲奧娜,沒再多說,轉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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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和菲奧娜速度超快的趕到了艾萊柏。
凱文說的其中幾個酒鬼,已經坐在了艾萊柏里。
菲奧娜衝進去質問起來,同時,或多或少的就沖這些酒鬼撒了些怒氣,埋怨這些酒鬼居然跟利普做那種生意,覺得要不是這些酒鬼,利普也沒辦法去干走思。
這些酒鬼的脾氣都還算不錯,再加上,菲奧娜是個年輕人…….以及是個加拉格。
酒鬼們便沒計較菲奧娜的態度,頗為和氣的回答了問題,表示不知道利普在哪。
菲奧娜問了一圈,把酒吧里的所有人都問遍了。
沒有任何好的結果。
至此。
線索完全斷了。
面對這一事實,菲奧娜陡然直感覺渾身無力,身子一軟,癱坐到了椅子上,臉上儘是呆滯與絕望。
吉米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想了想,坐到了菲奧娜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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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倫家側面。
利普坐在朋友的車裡,叼著香菸,盯著凱倫家門口。
此時距離跟弗蘭克約定的時間,還差五分鐘。
「再等五分鐘,時間一到,我們就走,」收回視線,利普沖朋友如是說道。
朋友笑笑,沒意見,「好。」
凱倫坐在利普身邊,略一思忖,小聲問利普,「菲奧娜估計正在到處找你,真不管她了?」
利普冷冷一笑,笑容里有著報復的快感,「不管,我的事跟她無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