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許大茂丟雞,舔狗何雨柱
夜幕降臨。🐟✌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各家各戶的打工人也是紛紛回到了家中,四合院內也是飄起了飯菜的香氣。
與此同時。
一名扎著麻花辮,穿著藍色工裝,卻難掩麗色的年輕女子也是回到了四合院之中。
而她,自然便是秦淮茹。
雖然早已嫁為人婦,甚至都生過了三個孩子,但秦淮茹的顏值還是非常耐打的。
尤其是對方那嫵媚的臉上,時常掛著一抹楚楚可憐的哀怨之色,也是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配上對方那豐盈的身姿,也難怪劇情之中的傻柱會為對方神魂顛倒。
除了老何家祖傳的血統。
包括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也是為了一個白寡婦,拋下兩個半大的孩子去了保定。
便是傻柱這個快三十歲的單身漢,垂涎於秦淮茹的美色。
否則……
憑什麼一個有著兩間房子,還有大好工作的黃金單身漢,要去接濟一個帶著惡婆婆,和三個孩子的寡婦?
還不是因為秦淮茹長得漂亮嗎?
不信。
要是把秦淮茹換成劇情之中那個豬八戒他二姨的劉玉華,估計傻柱是有多遠就跑多遠。
根本不會像是這樣一如既往的接濟秦家好幾年,甚至把秦家的三個孩子都是當做自己孩子一樣對待。
而秦淮茹這邊下了班,卻並未急著做飯,而是在中院門口翹首以待,似乎在張望著什麼。
不多時。
一名五大三粗,看上去有些傻氣,長相也顯得老成的年輕男子,手中提著一個網兜,裡面是滿滿當當裝著一個飯盒。
也是哼著小曲,回到了四合院之中。
而這人,自然便是噙滿四合院的主角何雨柱,人送外號,傻柱。
「傻柱啊,回來了!」
「傻柱,今天心情挺不錯的啊?」
「傻柱,你這是又帶剩菜回來了啊?」
四合院內不少人都是注意到了男子提著的飯盒,眼中露出了羨慕之色。
當然。
雖然包括三大爺閻埠貴在內的不少人,都是眼饞對方手中的飯盒。
卻也知曉何雨柱雖然被大家稱之為傻柱,其實人卻一點也不傻,甚至還有點精明。
而且武力值也很高,是四合院之中的戰神。
最重要的是。
對方那混不吝的性子,一般人根本不願意招惹。
而傻柱呢?
晃晃悠悠來到了中院,便是看到了正在翹首以待的秦淮茹,眼睛也是一亮,甚至不用對方開口,便是主動湊了過去。
「秦姐,忙呢?」
「傻柱啊,下班了……今天又給廠長他們做招待呢?」
「是啊!」
傻柱也是點頭。
與此同時,那邊秦淮茹卻是頗為自然地伸手,就要去拿何雨柱網兜之中的飯盒。
「哎,秦姐,這可不能給您!」
眼見得這一幕,傻柱也是將飯盒往身後一放,也是搖頭道。
「雨水今天要回來了,我這可是給她準備的……」
「柱子啊!」
秦淮茹聞言,也是緊咬嘴唇,顯得自己一臉委屈的模樣道。
「我家裡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棒梗他們天天吵著嚷著要吃肉,而且他們平時也最尊敬你了……」
「你看,要不這飯盒……」
「這……」
傻柱也是有些為難。
尤其是秦淮茹那委屈的小模樣,宛若一朵小白花似的,看得他心裡痒痒的。
換做一般情況,這飯盒絕對是落入對方手中。
但是今天。
想到自己在回去路上的所見所聞,傻柱也是搖頭道。
「害,秦姐啊!」
「您家棒梗可不缺吃的!」
「今天我下了班回來的時候,看到棒梗帶著槐花和小當,在外面烤雞,吃得可香呢!」
「而且他今天還偷偷摸摸,從廚房裡順了半瓶醬油,你說這……」
「是嗎?」
聽到這話,秦淮茹也是不自然的笑了笑。
如果沒有棒梗這事,她也是有著十拿九穩的把握,將何雨柱的飯盒忽悠到手。
但現在既然棒梗偷雞的事情被對方看了個正著。
秦淮茹自問還沒有臉皮厚到可以繼續賣慘的地步,只能不甘心的作罷。
畢竟。
這個時候的秦淮茹,丈夫才剛死了沒幾年。
對於何雨柱也不過是將對方當做了一個移動飯盒,時常靠著對方的接濟。
還沒有發展到後面,雙方也是只差一層窗戶紙就能能捅破那層關係,甚至可以明目張胆領走何雨柱的工資。
看著秦淮茹那扭著腰肢離去的身影,何雨柱眼中露出一抹痴迷之色。
這才戀戀不捨地回到家中,打開了飯盒,取出其中截胡下來的半隻雞,開始燉起了雞湯。
不出一會的功夫,屋子裡便是洋溢著香噴噴的雞湯味道。
一直順著窗戶,飄到了院子裡。
甚至……
飄到了不少人家的家中。
這個點也差不多是飯點,聞到這雞湯的香氣,許多人都是嗅著鼻子,看向窗外,似乎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家在燉雞湯一樣。
「這方向,好像是傻柱家吧?」
「對,就是傻柱,剛才我就看到他拎著飯盒回去,肯定又是從廠裡帶回來的!」
「嘖嘖,還是傻柱有本事,每次都能從廠裡帶回來不少好東西!」
這年頭。
廚子從廠裡帶剩菜剩飯,似乎都成了天經地義的事情。
甚至連廠長等人知曉這種事情,幾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
像是傻柱這樣,敢偷偷給廠長他們做招待的時候,截胡了半隻雞的,絕對算得上是膽大包天!
不過傻柱這混不吝的性格。
自認為廠子裡離了他的廚藝,廠長他們連招待都搞不定,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與此同時。
秦淮茹家中,同樣也在吃飯。
只不過……
相比於傻柱家裡燉的雞湯,秦淮茹一家的晚飯似乎有些寒磣。
除了每人面前一碗仿佛能夠看清碗底的稀飯之外,也就是桌上幾個棒子麵的窩頭。
「什麼味道,這麼香?」
聞到窗外傳來的香氣,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稀飯,張望著。
「好像是誰家在燉雞?」
「媽,別看了,是傻柱,剛才他從廠裡面帶來一隻雞……」
看到賈張氏似乎有什麼動作,秦淮茹開口道。
「傻柱?」
聽到這話,賈張氏也是面色一變,惡狠狠道。
「好啊,傻柱燉雞居然不知道給我們家送來,他是想餓死我們嗎?」
「這個小畜生,我去找他好好理論理論!」
說著,就要起身。
「媽,你這是幹嘛!」
見賈張氏一副理所應當,仿佛是要上門要債一樣的表情,秦淮茹也是皺眉。
「傻柱說了,這雞是買給他妹妹的,好像雨水今天要回來……」
「您就別去添亂了!」
對於自家這個豬隊友婆婆,秦淮茹心中也是厭惡不已。
如果不是為了在外人面前營造一個賢惠善良的好兒媳形象,她早就想帶著三個孩子改嫁,或是將婆婆送到鄉下去了。
畢竟賈張氏整天好吃懶做不說,還動不動懷疑秦淮茹出軌,給她死去的兒子戴綠帽子。
甚至吃著傻柱帶回來的東西,還說著東西不乾淨。
除此之外。
還經常得罪院子裡的人。
如果不是秦淮茹時常在後面擦屁股,到處給人裝可憐、賠不是。
只怕她們一家早就被四合院裡的人排擠了!
「怎麼?」
「秦淮茹,你是不是跟傻柱有一腿了,不然憑什麼幫著他說話?」
似乎想到了什麼,賈張氏也是質問道。
「媽,你這說什麼呢!」
聽到這話,秦淮茹欲哭無淚,看著一旁的三個孩子,見三人也是沒有什麼反應,才是跺腳道。
「人家傻柱平時幫了咱們這麼多,要是因為這點事情得罪了他,以後斷了接濟,就我那點工資,能養活咱們這一大家子嗎?」
「我不管,反正雨水那個丫頭就是個賠錢貨,不能餓著我孫子!」
「你去,把傻柱鍋里的雞端過來!」
賈張氏道。
如果換做平日,秦淮茹估計也就照做了。
頂多是從家裡弄點花生米之類的東西,美其名曰交換。
實際上家裡那點花生米,也是傻柱自己留著下酒的,被棒梗隔三差五光顧他家裡,然後順手牽羊帶回來的。
但這一次。
畢竟棒梗他們幾個偷了不知誰家的雞,做成叫花雞吃,還被傻柱看到了。
秦淮茹也是不好意思去端那一鍋雞湯。
「媽!」
「你看棒梗他們幾個,這到了飯點一口都吃不下,還有小當衣服上這油點子!」
「他們三個,下午不知道偷了誰家的雞,跑到軋鋼廠外面做了叫花雞,還被傻柱看到了!」
「你說……我這怎麼還好意思去要傻柱的東西?」
秦淮茹無奈道。
聽到這話,賈張氏也是看著棒梗、小當和槐花這三個孩子。
果不其然。
三人面前的碗動都沒動。
棒梗還好,知道吃了兩口窩頭,剩下的卻也怎麼都吃不下了。
而小當和槐花這兩個孩子,也是坐著直打嗝!
「哎!」
「棒梗,你告訴奶奶,是不是真的拿了誰家的雞?」
賈張氏也是詢問道。
「奶奶,我沒有,那雞是我在院子裡撿到的!」
棒梗狡辯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賈張氏本就是一個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的人,連帶著棒梗也是徹底被帶歪了。
每次跑去傻柱家裡偷東西,都不認為自己是偷,而是拿。
所以……
這一次偷雞,棒梗也是認為自己並不是偷。
「哎,我家孫子真能幹!」
賈張氏呢?
在聽到這話之後,也是絲毫沒有訓斥棒梗的意思,而是眉開眼笑的誇讚道。
「媽,你就慣著他吧!」
那邊秦淮茹在聽到賈張氏這一番話,也是有些無可奈何。
她也知曉。
棒梗偷了雞,一旦被人發現,肯定要惹來不小的麻煩。
不過有著賈張氏這個奶奶護著,秦淮茹這個當媽的也不好教訓自己孩子。
況且她心中也是有著自己的計較。
既然傻柱知曉了棒梗偷雞的事情,大不了讓傻柱承認下來,幫著賠幾塊錢就行!
與此同時……
四合院的後院之中,長著一張馬臉的許大茂也是騎著自己的自行車,帶著不少山貨回到家中,然後美滋滋的看著自家雞籠。
下一秒。
一聲慘叫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天殺的,誰偷了我家的雞!」
「我今天非得抓住這個小偷不可!」
「嗯?」
「許大茂家的雞被偷了,那肯定是棒梗做的!」
正在家中的江晨,在聽到這話之後,也是知曉這是劇情開始那一段,棒梗偷雞,結果許大茂回來之後,誤以為是何雨柱偷的,鬧到三位大爺那邊,直接開了全院大會。
然後……
在秦淮茹的眼淚攻勢之下,傻柱也是替棒梗頂替了偷雞的罪名,賠了許大茂五塊錢。
很快。
院子裡也是傳來了一陣爭吵。
這個點許多家裡都吃過了飯,晚上也沒什麼娛樂活動,自然是連忙出來看熱鬧。
只見許大茂正和二大爺訴苦,院子裡的鄰居們全都出來看熱鬧!
「二大爺,你給評評理!」
「我家剛剛丟了一隻雞,他傻柱鍋里就燉了雞湯。」
許大茂氣憤的指著何雨柱道:「你說能有這麼巧的事?」
「肯定就是傻柱偷了我家的雞,他還死不承認!」
傻柱也不客氣,直接嚷嚷起來:「許大茂,說話可得憑證據!你憑什麼認定,我鍋里的就是你家丟的?」
「你有本事叫它一聲,看它答不答應?」
「你這是胡攪蠻纏!」
許大茂氣得渾身顫抖:「這雞是我去鄉下公社放電影,人家特意送給我的!我自己都沒捨得吃,留著下蛋的……」
「現在居然被你給燉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傻柱聞言,也是嗤笑道。
「下蛋?」
「下什麼蛋?你們家就沒那個下蛋的風水!」
許大茂氣得直跳腳:「傻柱,你這是人身攻擊!」
「就是,傻柱,你也太饞了吧?」
「這可是我們家留著下蛋的雞啊!」
一旁剪了短髮,看上去有些富態的婁曉娥,也是有些不滿道。
雖然說她是婁半城的女兒,家裡根本不缺一隻雞,但也不是被人偷走的理由。
更何況……
許大茂和何雨柱乃是死對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婁曉娥在許大茂這個壞種的耳濡目染之下,對何雨柱的印象也是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