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描越黑,司空長風的表情越發的曖昧,目光不斷地在他們兩人的身上徘徊。
「幹什麼呢,還不快過來給他看。」李寒衣被看得心神大亂,聲音都不由自主的大了。
顯然是將所有的羞澀都用聲音發泄出來。
司空長風不敢再繼續看下去,已經能夠感覺到不遠的鐵馬冰河在蠢蠢欲動。
之前或許還可以對抗一二,現在只怕是完完全全的打不過了,他可不想被一頓暴揍。
快步來到顧意身邊,捏住了他的手腕。
背對著的李寒衣的臉頓時變得古怪,瞪大眼睛看著顧意。
顧意明白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瞞得住司空長風這位藥王之徒,不過從這段時間他們無動於衷,或許不會說出去。
「恢復的不錯,再有一個多月就能好了。」
司空長風本來是打算揭穿顧意的謊言,可是在看到他的眼神和剛才的一幕幕,實在是不忍心寒衣再次過上一個人的生活,幫助他隱瞞下去。
有個傷病當做幌子,才能夠更好和李寒衣相處,不至於被她趕下蒼山。
李寒衣鬆口氣,顧意沒事就好。
司空長風沒有再繼續當電燈泡,轉身離開蒼山,
「寒衣,麻煩你了。」
顧意再次張開雙臂。
看到他這一副無賴的樣子,李寒衣偷摸的看著周圍,確定沒有人之後才走過去,重新幫助顧意測量尺碼,再次環住了他的身體。
忽地,李寒衣發出「啊」的一聲,整個身體都貼在顧意懷中,臉頰貼在他的肩頭,雙臂不知道該放在何處才算是好。
感受著腰間的的一雙大手,李寒衣羞紅臉不敢看他,嬌柔質問,「幹嘛?」
「內力運行錯誤,不小心就滑下來了。」
顧意編瞎話的本領也是一絕,任何人聽了都不會相信。
李寒衣自然也是如此。
「快鬆開我,待會雷無桀看到了。」李寒衣掙扎著要離開顧意的懷抱。
顧意哪能讓她輕易離開,雙臂如同鉗子牢牢的將她摟在懷中,「帶著黑布、蒙著眼睛,他看不到。」
細細的品味著李寒衣身上的淡淡香氣,並不濃郁,很是淡雅。
腰很細,一隻手都能夠摟過來。
身體也足夠軟。
低頭,望著懷中美人。
星眸、白膚、瓊鼻、櫻桃小嘴……每個地方都是那麼的美。
顧意再也忍不住,低頭湊過去。
李寒衣根本想不到顧意竟然會這麼大膽,雙唇失守,讓她身體瞬間就僵硬起來,雙手推搡著顧意的身體,可是他的拿一雙手完全就是鐵臂,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熱烈不斷地升騰,李寒衣也從最開始的僵硬、反抗,轉為柔軟、配合。
此刻他們站在之前的大樹後,李寒衣的背緊緊的靠在樹幹上。
「你就是個流氓。」
李寒衣趁顧意不注意,猛地徹底將他推開,怒罵了一句,隨後就飛身離開。
站在樹下,顧意靜靜的望著李寒衣離去的身影,並沒有追上去。
過猶不及,今天已經進步很大。
逼得太緊反而容易壞事,顧意悠閒的看著雷無桀練劍,沒過多久他也閉上雙眼,感悟天地之道。
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也是隨之運轉,現在他的修為還是差了一些,若非是如此以他現在的劍道境界,就算是不如李寒衣,也不至於差那麼遠。
幾天後,李寒衣才再次出現。
和顧意之間的距離保持更遠,生怕再被他想幾天前狠狠的抱在懷裡欺負。
那可是她生平第一次接吻,竟然草草的丟了。
實在是太過可惡。
「你說,是不是已經恢復了實力?」
這幾天李寒衣想了很多,尤其是故意摟著她,憑藉著她的修為,就算是沒有用太大的力量,也不應該是一個無法動用功力的人能夠強行抱住。
很有可能已經恢復了修為。
唯一的問題,顧意體內的傷勢是經過司空長風確認過的,不會有問題。
除非…兩人串通騙自己。
顧意面色如常,心裡卻讚嘆李寒衣能夠想到這一點,不過倒也並沒有出賣司空長風。
總不能對方前腳才幫自己隱瞞,後腳就把他出賣了吧。
他還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顧意鎮定的搖頭,「怎麼可能,你見過有人經脈受損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恢復嗎?」
這倒是一點也沒有錯。
哪怕是她受到經脈受損的方式,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恢復功力。
「寒衣你沒殺了我,看來我賭對了。」顧意不露痕跡靠近李寒衣,企圖再次上演一出之前的戲碼。
只可惜這種計策只能夠第1次有效,再來一次那就沒有作用。
只見李寒衣拔出手中的鐵馬冰河,劍鋒已經抵在了顧意的脖頸之間,迅雷控制的十分恰當,並未傷及到他分毫。
「閉嘴,要不是看在你幫了我幾次的份上,你早就已經是我的劍下亡魂。」
李寒衣冷哼一聲,對顧意的得寸進尺很不滿意。
顧意依然沒有止步,一點點的靠近。
「你心裡是這麼想的嗎?
那我身上的這件衣服又是怎麼回事。」
顧意換上了一身新衣,布料很是奢華,顏色以白藍色為主,跟李寒衣的衣服顏色很像。
這件衣服是李寒衣回來時帶給他的。
站在一起,簡直就像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在顏色上的選取十分的講究。
「我不過是在完成自己的承諾罷了,既然我已經答應要給你做一身新衣服,自然的完全約定。
不然劍心容易受損。」
李寒衣回答的時候,顧意已經來到了她身前,我之前抵住他脖頸的鐵馬冰河也是一退再退,到現在已經退無可退,只能垂下來。
顧意沒有在猶豫,也沒有浪費時間。
再次伸出雙手,李寒衣又一次落入懷中,手中緊握著的鐵馬冰河顯示著她的不平靜。
按理說顧意強吻了她,就算不殺他也應該狠狠的教訓他一頓,可見到他的時候就再也下不去狠手。
能說些空話。
又是一吻,不過這一次顧意的動作很慢,似乎在等著李寒衣的舉動。
低頭、向前…
李寒衣忽然動了,猛地抬起頭,主動的湊了上去。
何時是這種優柔寡斷、難以決斷的人,既然心中已經明白,那就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