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狠人
隔天。
雖然劉海中昨天趕走了劉光天、劉光福,但他們一大早又過來了。
一張口,就是讓劉海中賣房給何雨柱。
何雨柱呢,也從自家出來,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爸,你賣了房子,完全可以買一個小一點的,是不是?」
「對啊,爸,你有了錢,不能再買一間房嗎?倒手就是三成的利潤!這多好的買賣!」
劉光天、劉光福兄弟滿臉期待,十分激動
劉海中臉色鐵青,恨得咬牙。
其他人都竊竊私語。
「都去撿破爛了,賣房也可以吧!」
「你們不懂,劉海中即便賣了房,錢也不一定能落在他手裡,沒看他兩個兒子和狼一樣!」
「哎……」
閻埠貴家的倒是沒來。
不過,閻埠貴也沒心思嘲笑劉海中。
閻家兄弟告訴他,他還有房子,就不算需要養老,等房子賣了,錢花光了,再商量養老的事情。
聽聽這是人話嗎?
非得讓他們老爹山窮水盡,才願意商量養老?!
簡直比他還能算計!
秦淮茹、賈張氏也顧不得看樂子,她們還準備去看棒梗,眼看劉海中、周芳芳被攔住了,準備招呼閻埠貴、楊瑞華一起出去。
可他們剛準備離開。
街道辦、公安走了進來。
「誰是賈梗的家屬?」公安面色沉著的問了一句。
秦淮茹心中一個激靈,立馬急切地走了過去,順便無意撞了下賈張氏。
「我是賈梗的媽媽,賈梗怎麼了?」秦淮茹滿臉焦急。
賈張氏也心領神會,畢竟秦淮茹多次囑咐她,慌忙上前:「我是賈梗的奶奶,我孫子怎麼了?」
公安一看二人的樣子,竟也被瞞了過去,以為二人不知道賈梗的事情,語氣沉重道:「賈梗在服刑期越獄了!」
此話一出,周圍立馬安靜而後很快吵吵起來。
「棒梗越獄了?」
「好傢夥,這小子厲害啊!」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連劉海中、劉光天、劉光福父子也不吵鬧了,紛紛看了過去。
「什麼?這不可、可能吧……」秦淮茹一臉震驚,整個人呆若木雞。
賈張氏猝然爆發。
「是不是我們家棒梗出意外了!」
「伱們害了他是不是?」
「老天爺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們怎麼沒有照顧好我家棒梗,我家可就這一個獨苗!」
賈張氏哭喊著,仿佛找到了青春一般,咚的一聲,落在地上,雙手拍著大腿,眼神憤恨,聲音悽厲。
秦淮茹告訴她,一定要大鬧,把最能鬧騰的一面展露出來。
賈張氏自從棒梗被抓後,就被秦淮茹制裁,壓抑了多少「委屈」,現在可是全部釋放。
「是你們!」
「是你們害了我家棒梗!」
「老娘和你們拼了!」
「我們在這裡累死累活的伺候易中海,你們卻把我孫子給弄丟了,我不活了!」
嗖的一聲!
賈張氏原地彈起,又是青春記憶般的景象。
剛過來準備安慰的楊瑞華、周芳芳嚇了一跳,剛止住腳步,不知所措呢。
賈張氏猶如飛彈一般沖了出去,野蠻衝撞,再現世間!
街道辦、公安方面的幾個人,自然都嚇了一跳。
「她們應該不知道!」
「是,確實不像知道的樣子!」
街道辦,公安的人自然不好和賈張氏計較,還得閃躲。
也幸虧,秦淮茹、楊瑞華、周芳芳過來阻攔。
這才把賈張氏給攔住了。
「張嫂子,棒梗肯定沒事!」
「是啊,張嫂子,你別衝動!」
楊瑞華、周芳芳勸賈張氏。秦淮茹淚水和斷線一樣,看著街道辦、公安的人,「我家棒梗應該還在監獄服刑吧,這孩子是個乖孩子,不小心走了錯路,你們要不再調查一下!」
公安有點皺眉地看了看賈張氏,然後才對秦淮茹說道:「我們已經找了好久,確定賈梗越獄了!」
秦淮茹一聽,立馬也仿佛要暈倒一樣,身子一軟,就撲通坐在了地上:「他怎麼這麼傻?服刑了,還可以減刑,越獄了,可要加刑的啊!」
賈張氏突然又是一陣爆發:「秦淮茹,你胡說什麼,我孫子肯定好好的服刑,他們一定是騙人,不行,我要親自去找!肯定是他們欺負我們家棒梗,我們家棒梗嚇得不敢出來,我去了,他肯定出來!」說著,就要掙脫楊瑞華、周芳芳。
其他人見狀,自然阻攔。
看著賈梗奶奶和媽媽的模樣,公安只能確信賈梗沒有聯繫家裡,扭頭對街道辦的人說道:「你注意點,如果發現了賈梗的蹤跡,立馬上報!」
回頭又對秦淮茹說道:「你如果有賈梗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我們會爭取寬大處理。」
秦淮茹自然點頭:「是,是……嗚嗚……他怎麼這麼傻啊!」
賈張氏卻喊道:「你們騙人,你們是假好人,弄丟了我孫子,故意這麼說的,是不是?」
「各位也一樣,如果有人發現了賈梗的蹤跡,立刻來派出所匯報,公安方面會給與獎勵!」公安衝著眾人說道。
眾人一下來了興致。
「多少錢?」
「用不用擒住了?」
「如果和棒梗打鬥受傷了怎麼辦?」
……
何雨柱盯著秦淮茹、賈張氏,只能感慨寶刀未老,還是那麼演技精湛。
只是好奇,怎麼不見棒梗回來?
是不是棒梗在外面出意外了。
想到這裡,何雨柱不禁高興起來。
老天保佑,一定要是這樣。
當天,秦淮茹、賈張氏自然沒有去看棒梗,甚至都沒有去撿破爛,而是在家裡鬧騰了一天。
大約是賈張氏要去棒梗服刑的地方去找人,秦淮茹不讓去,然後母女二人抱頭痛哭,等槐花下班了,三個人一起抱頭痛哭。
接著一連幾天。
賈張氏、秦淮茹都沒有出去,只是偶爾去街道辦,或者去派出所,詢問有沒有棒梗的消息。
而且他們正常開始撿破爛之後,也沒有去探望棒梗,害怕有人跟蹤,還假模假式的見人就問有沒有看到棒梗。
而棒梗。
秦淮茹給他送的東西還有,甚至還有一些錢。
畢竟,他們也有過預案,如果公安找到了四合院,他們就要至少斷絕一個月的聯繫,可如今棒梗正是心情低落的時候。
一個人坐在廢棄建築裡面,憂愁不已。
他不能一輩子這樣躲著。他現在連要飯都不敢出去,因為他的這張臉,實在是不保險。
「怎麼辦?」
「怎麼辦?」
棒梗現在怨念滔天!
連續幾天沒有人和他說話,寂寞、空虛、越想越不是滋味,仿佛世界就剩下了他一個人。
還有對未來的恐懼,對自身處境的絕望,讓他幾乎癲狂。
以前他腿腳好著,還覺得自在,可現在,他只有害怕,惶恐。
突然。
他摸到了臉上的疤痕,疤痕已經結痂了,但摸上去依舊疼痛,而他心中忽然覺得易中海的辦法是個辦法。
強烈的絕望感,讓他瞬間失去了理智。
立刻開始生火。
反正一輩子不能光明正大的見人了,這張臉又有什麼用?
只要毀了這張臉,他就不是棒梗了,他是另外一個人,他就能回四合院,回家了!
通紅的鐵在眼裡,已然不是讓人害怕的東西,而是拯救他的靈丹妙藥。
頭腦發昏之下,棒梗立刻夾著紅彤彤的鐵片在臉上一下,又一下,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吼聲,整個人陷入完全的癲狂。
「我要出人頭地!」
「我要成為人上人!」
「我不要這麼一事無成的死掉!」
棒梗一邊對自己下狠手改頭換面,一邊痛哭流涕地喊叫。
過了好一會兒。
棒梗安靜下來,他整個人都有點麻木了,他感到自己照顧到了臉頰的所有部位,他的臉已經全部毀掉了!
現在,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單憑這張臉,知道他是誰!
接著,棒梗趕緊給自己的臉頰上藥包紮,等做完了這一切,他再也堅持不住,力竭昏了過去。
何雨柱自然也不知道棒梗的情況,相反,他把收房子的事情安排好後,就住在了和於莉的家。
時間一晃。
一個月過去了。
何雨柱期間抽空去了一趟港島,特區,看看另外兩個家,處理一些公司事務。
嗯,帶著於德成、黃秀雲一起去的。
這天,再次返回四合院。
現在的四合院,已然冷清下來,大部分都賣了房子搬走了,剩下的裡面,即便沒有搬走,也已經決定賣房了。
唯一不動搖的,還是原七大戶。
不過,許家除外,何雨柱還是找了一趟趙清雅,看女兒的同時順便把許家的房子也買了。
許富貴、王美娥知道後,氣得要死,但又毫無辦法。
許大茂不在四九城,房子在離婚的時候也過戶給了趙清雅,他們想阻擋也阻擋不了。
「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湊在一起住在這裡?」何雨柱很憂鬱,難道這個四合院是個什麼風水寶地?
想著,何雨柱踏進了四合院。
「柱子,我房子已經找到了,正收拾呢,過兩天就搬過去!」
「柱子哥,你回來了。」
……
院子裡面僅剩的一點人,打著招呼。
何雨柱寒暄了兩句。
走過前院,剛到中院,立刻看到了讓他賞心悅目的一幕。
「爸,我求你了,你孫女孫子上學連個學費都交不起了!」劉光天痛哭流涕地喊道。
「爸,我岳父說了,要是我再賺不到錢,他就要把我趕出他們家,我以後就要打光棍了。」劉光福也一臉痛苦哀求。
何雨柱楞了一下,然後饒有興致地走了過來。
劉海中氣的發抖。
一個月了,每天劉光天、劉光福都過來求他們賣房,如果是休息日,一整天都會呆在這裡。
這可真是不把他吃干抹淨不罷休啊!
猛然看到何雨柱過來,劉海中立刻站了起來,恨得要死。
「柱子哥回來了?」
「柱子哥這幾天去哪兒了?」
劉光天、劉光福看到何雨柱卻熱情洋溢,紛紛上前招呼。
劉海中更氣了,忍不住看向易中海,低吼道:「什麼時候把他老子弄回來?」
「時候不到。」易中海抬起頭,望了眼天空,淡淡說道。
劉海中看了眼天空,也沒看出什麼。
「你們兄弟回來幹什麼?」何雨柱明知故問。
劉光天立馬說道:「還不是為了你幸福家園的事情,我們再給我爸做動員工作。」
劉光福點頭道:「對,幸福家園的設想是個大好事兒,我們肯定支持你的工作!」
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很好,你們覺悟不錯。」
三個人正在說著,劉海中走了過來,滿面僵硬地說道:「柱子,你這個幸福家園,就只管愛心飯?就不能管愛心住,管愛心養?」
「人除了吃飯,還要睡覺,還有生病,你……」
不等何雨柱反駁。
劉光天立馬說道:「爸,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什麼叫愛心養老飯,獻愛心你懂不懂?無償的?你還想讓柱子哥管住,管養,那不成兒子了?」
劉光福也說道:「爸,你說你年輕力壯的,怎麼盡想著坐享其成?你說這話,是不是為了你自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你都忘了?」
劉海中臉色鐵青,下巴差點沒有落在地上!
憤恨地看著自己兩個兒子。
你們兩個還有臉說什麼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你們兩個有臉說自己老子?!
其實他真有點賣房的想法了。
不賣不行啊!
他欠了朋友徒弟一大筆錢,指望劉光天、劉光福肯定是不可能了。
而自己撿破爛的錢,退休錢,又被秦淮茹花了。
鬧脾氣的他,已經幾天沒有出去撿破爛了,而且退休錢也準備不給秦淮茹了。
可即便是這樣,欠的錢還是要還的。
正氣憤怎麼對付自己兒子呢,忽然,閻埠貴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一眼何雨柱,沒好氣選擇忽略,然後看向劉海中,「老劉,你過來,我有個事兒說!」
劉海中一愣,看閻埠貴臉色鐵青,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只好憤怒地離開。
何雨柱有點好奇,可惜他現在已經不能湊上去了。
劉光天、劉光福沒興趣湊上去,但他們也沒有離開,而是去了劉家等著。
易家。
閻埠貴把門一關。
「老閻,你幹嘛,神神秘秘的!」劉海中滿臉不悅的說道。
閻埠貴壓低聲音,看了看易中海,劉海中,坐下後說道:「你們說秦淮茹究竟有沒有生病?」
易中海心裏面咯噔一聲。
劉海中眉頭一皺:「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們說棒梗是不是回來了?」閻埠貴這幾天也在想,秦淮茹一般情況下,還是個完全可以來往的正常人,但有兩個人能讓秦淮茹例外。
一個是賈張氏,一個是棒梗。
賈張氏現在服服帖帖,另外一個就是棒梗。
他們為什麼合起來過日子?
不就是這樣一來,錢能省著點?
本來按照商量好的,每個月賺的錢,還有退休錢,除了吃飯以外,全部用作他和劉海中的外債,以及易中海的藥,他沒加入的時候,易中海、劉海中、賈家運行的好好的,沒理由他加入了,秦淮茹就病了。
思來想去,剛好又爆發了棒梗越獄的事情,他自然就想到了。
劉海中一聽,立刻站了起來:「你是說,秦淮茹把給我還債的錢,給了棒梗?」
閻埠貴沒有直接回答,看向了易中海:「老易,你說是不是?」
易中海假裝思考起來,「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你們大不了一拍屁股,不搭夥了,我現在還天天吃藥,什麼重活都幹不了,沒有賈家照顧,我怎麼辦?」
「可、可……」劉海中當然氣不過,當年周芳芳生病,他就欠了一屁股債,後來許大茂做生意,賺了一點,但很快就被劉光福、劉光天兄弟全拿走了,那些錢都是借的,等於他陳年舊債和新債累積迭加,還是一屁股債!
他現在在徒弟面前都抬不起頭,想著合夥能沾光,把易中海的一部分退休錢用作還款,現在卻被人算計了,他能忍?
「不行,我得去舉報!」劉海中咬牙道。
閻埠貴卻擺了擺手:「老劉你別衝動,棒梗是個什麼貨色?就是秦淮茹給他了,你敢舉報?第一時間抓不到人,棒梗來找你麻煩你怎麼辦?」
「你這老胳膊老腿的……」
「看看老易!」
劉海中一怔,又被嚇著了。
現在可不是劇中,因為傻柱養了他,他的兒子雖然也不養他,但也不至於生分到完全不認他。
如果現在他真有個好歹,劉光福、劉光天估計會拍手叫好,而且第一件事就是賣了他的房子。
無力坐下。
劉海中說道:「那我退出!」
閻埠貴點點頭:「我也準備退出了!」
說著,二人一齊看向易中海,「老易,你呢?」
易中海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必須得有人照看,出去買菜,別人幾分鐘就回來了,他走走停停,得半個小時,別人做飯,半個小時,他兩個小時,反正就是站站歇歇,坐坐歇歇。
其實不和賈家搭夥了,他一個人也稍微能過,但他現在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對付何大清的王牌是秦淮茹,抬頭看向二人:「你們不想傻柱養我們了?單憑我們可無法指揮何大清。」
劉海中、閻埠貴一呆。
兩個人又有點捨不得。
何雨柱要把四合院改造成幸福家園,規劃還是高檔的養老院。
他們要是能免費住進來,那是什麼享受?
正在兩個人糾結的時候。
外面賈張氏氣呼呼地走進來,大聲喊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天天偷懶,還想不想合夥過日子了?」
秦淮茹心虛,還能忍。
但賈張氏不能。
「劉海中,閻埠貴,你們兩個明天要是在偷懶,就不許吃飯了!」賈張氏進門喊道。
劉海中騰地一下火氣上來了,瞪著賈張氏喊道:「不許我吃飯?那好,我退出,你把我的錢還給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的錢給誰了!」
賈張氏一愣,神色隨即慌亂。
秦淮茹也是一驚,趕緊進來說道:「劉叔,什麼給誰了,真是我用來看病了。」
「咱們這一大家子,都是互相照顧,我知道我生病花了大家的錢,可我也是不得已,大家放心,等我病好了,我肯定一一的給大家還回來!」
說著,秦淮茹眼淚嘩嘩的。
不過,她已經不是那個風韻猶存的少婦,而是一個比周芳芳他們強點的底子不錯的大媽了,所以並沒有換來這些人多少的同情。
「秦淮茹,你不要再說了,反正我這兩個月的退休錢和撿破爛的錢,你得還給我!」劉海中堅定地說道。
秦淮茹剛要說話。
閻埠貴也跟著說道:「秦淮茹,我也要退出!」
「你把我退休錢和撿破爛的錢也還給我!」
秦淮茹現在身無分文,尤其是上次被公安找後,她等了許久,才偷偷去見了一次棒梗,見到棒梗徹底毀容了,整個人是心如刀絞,肝腸寸斷,她趕緊抽空買了藥和補品,以及一些書本,送給棒梗。
私下裡,她眼淚都快要流幹了。
她現在還想要錢,想辦法把已經毀容的棒梗換個地方,好好安置,怎麼可能願意散夥!
當初照顧易中海,是為了讓對棒梗從輕判罰,後來劉海中加入進來,也是為了能算計一點劉海中的收入,反正錢都是經她手,易中海買藥,家庭的開銷支出,都由她說了算,這其中可以操作的地方可就多了。
散夥,她當然不願意。
賈張氏自然也不願意,立刻喊道:「你們一個個沒良心的,我家淮茹辛辛苦苦養著你們,幫你們攢錢還債,幫你們洗衣服,做飯,跑來跑幫忙你們處理各種事情,她生病了,你們就不管了?」
「老天爺啊!」
「不活了!」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這都是什麼人啊!」
賈張氏久違的又可以拍大腿嚎哭了。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來,她老了,二來,她也瘦了,經不住這麼劇烈的動作,為了棒梗除外。
劉海中眼睛瞪圓,怒火中燒得吼道:「秦淮茹,賈張氏,你們真要我把話說得那麼明白嗎?」
閻埠貴自然沒有吱聲,反正有劉海中衝鋒陷陣。
與此同時。
何雨柱等有限的幾家,聽到動靜,立刻全部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
「聽說要散夥!」
「散夥?不是說搭夥過日子開銷小嗎?」
……
劉光天、劉光福立刻加入戰鬥。
「秦淮茹,趕緊把我爸的錢還回來,否則,我們對你不客氣!」
他們其實也惦記劉海中的退休錢,可秦淮茹不是個好相與的,他們也不好造次。
現在有了機會,趕緊起鬨架秧子。
秦淮茹一下被逼到了牆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正在這時,忽然有人喊了一聲:「誒,好像是許大茂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