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許大茂的算計
何雨柱也不著急,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等李仁華的決斷。
李仁華臉色幾經變化,氣得發抖!
以前給何雨柱好臉色,那是老領導看重,可在他李仁華心裡,何雨柱始終一個廚子而已。
雖然也稍微有了那麼點情誼,但讓他給何雨柱做事?!
「不用了,老哥我這公司做的很好!」李仁華生硬地說道。
何雨柱幽幽一笑:「老哥這公司?」
「不就是搞走私之類的嗎?」
「這生意長不了,而且老哥現在背後也沒人支持了,如果出現意外,說不得就得進去,老哥當年在軋鋼廠何等威風?要是老了老了進了大牢,那可就晚節不保了!」
李仁華一下被嚇得汗毛起立,他這會兒還沒有開始走私呢,不過已經注意到了這個賽道,進行了小規模參與,伸手一指何雨柱:「你、你是來威脅我的?」
跟著,臉色一軟,又道:「是不是老領導讓你來的?」
「他都不管我了,還在意我做什麼?」臉上一股怨氣。
老領導退居二線,雖然還有一些能量,但這些能量肯定不會再用到李仁華身上,大部分都是留給自己兒子鋪路的,除非李仁華和何雨柱一樣,做些老領導認可的事情,老領導幫忙使使勁。
可李仁華幹什麼,靠著往日關係,不是投機倒把,就是想辦法鑽空子,老領導現在都不讓李仁華夫妻上他們家門了。
「這個倒不是,就是兄弟我需要伱這樣的人才!」何雨柱說道。
其實何雨柱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楊樹心也拉來。
每天聽著李仁華、楊樹心兩個叫他何總,這是何等樂趣!
不過,現在軋鋼廠還沒有倒下,雖然江河日下,楊樹心還在奮力挽救當中。
只能先找李仁華。
李仁華被何雨柱的話,聽得啼笑皆非,忍著性子說道:「哦,老弟要收下我,可我也不會做飯啊!」
何雨柱擺擺手:「老哥這樣的人才,怎麼能做飯呢?」
「老哥,還記不記得婁董?」
李仁華自然記得:「他怎麼了?」
「我現在是婁董的女婿,婁董在港島,也闖下了一片基業,國家開放了,婁董想把生意做到四九城,當然,這生意都要交給我來打理,我看中老哥,所以需要老哥的加盟!」何雨柱說道。
李仁華滿頭問號,何雨柱是婁振華的女婿?你不是結婚了嗎?
還有婁振華,當年偷偷摸摸地跑了,在外面還是混了起來,又要回來了?
「老哥好好考慮,我這兒的大門一直向你敞開!」何雨柱準備等舉報的陸哥的時候,順手把李仁華也舉報了。
人要走正道!
不能幹這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等到李仁華的公司經營不下去,應該會投奔自己。
站起身,何雨柱直接走了。
李仁華也沒有送,木訥地坐在沙發上,人也有點暈乎乎的。
實在是衝擊太大了。
從前他下屬的下屬的下屬居然要請他做事!?
當年被嚇得偷偷溜走的人,又要風風光光地回來了?!
何雨柱又是幾天忙碌。
這天,何雨柱給自己放了一天假,一忙起來,他就顧不上四合院的熱鬧,只是聽人說,秦淮茹又抽了幾次賈張氏。
可惜沒有親眼見證。
這會兒,何雨柱和四合院的其他閒人一樣,懶洋洋地坐在院子裡面。
秦淮茹在易家照顧,賈張氏依舊端著屎尿進出。
看了好半天,也沒鬧出么蛾子。
正當何雨柱準備回家的時候,忽然一聲暴喝傳來。
「媽,你太過分了!」
「憑什麼讓槐花接班?」
「我難道不是你的女兒?」
只見小當從外面回來,直奔易家,人沒有進去,就張口喊叫起來。
賈張氏悶著頭,看了一眼母女二人一眼,也不敢攙和,她現在已經被剝奪了發言權。
秦淮茹也從易家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小當說道:「家裡現在這個情況,你有工作就好好干,槐花接班,也是為了家裡考慮。」
小當臉色一沉:「可我是老二,接班也應該是我!」
因為照顧易中海,秦淮茹也不能一直請假,賈張氏她不放心,總不能讓小當、槐花兩個來照顧易中海吧,所以,她就主動找了楊樹心,說要讓孩子頂班。
楊樹心不想辦,主要是廠子經營困難,但聽說了易中海的遭遇後,才不得不答應下來。
雖然秦淮茹想的很好,但誰人沒有自己的小九九,何況是賈家人。
「小當,家裡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讓你頂班,槐花還得另找工作,這不耽誤收入嗎?」對自己女兒,秦淮茹沒有和對賈張氏一樣,直接發起制裁。
小當卻依舊不忿:「咱家搞成這樣,是我造成的嗎?」
「還不是你們慣著棒梗,把他變成了一個人人憎惡的畜生!」
賈張氏一下抬起頭,憤怒至極!
反了天了!
一個丫頭片子居然敢罵賈家太子。
秦淮茹臉色也一陣愧疚,但馬上又厲聲說道:「不許那麼說你哥!無論你哥對別人怎麼樣,但對你對槐花,可從來沒有過虧待!」
「他有了好東西,哪次沒有想著你們?」
小當撇撇嘴,這點不好反駁,棒梗對家裡人還不錯,有吃的,也能想著槐花和她,但小當還是氣不過,同樣厲聲道:「反正我不管,我是女孩,我年齡也到了,這家現在這個樣子,我肯定得嫁人!」
「嫁了人,我就是別人家裡的了!」
說完,小當氣呼呼地返回賈家。
秦淮茹臉色一震,只覺得天旋地轉,她現在最怕的就是這一點,兩個女兒也都到了年齡,要是沒了兩個女兒支援家裡,她怎麼忙得過來?
可她又不能耽擱了女兒。
總不能讓兩個女兒養著她還有易中海,賈張氏吧。
這她也不忍心。
可小噹噹面說這麼絕情的話,她同樣也十分難受。
啪!
秦淮茹忽然一個巴掌就掄了出去。
打的不是別人,正是賈張氏!
賈張氏都懵了!
不是,你憑什麼打我?!
「秦淮茹,你太過分了!」賈張氏喊道。
秦淮茹也沒有解釋,扭頭直接進了易家,明天街道辦的人要來,她正給易中海擦身子呢。
「哎呦,不活了!」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老天爺啊!」
賈張氏哭喊著,偷偷往房間裡面看,秦淮茹被小當的話弄得心裏面難受,沒有出來計較,賈張氏才又接著哭號。
何雨柱看了一會兒,只見外面許大茂喜滋滋地回來了。
因為龐長貴找何雨柱借錢的事情,許大茂也沒藏著,直接拿出皮包,喊了一嗓子:「都到我家來!」
本來和何雨柱一樣看熱鬧的眾人一下全部跟了上去。
許大茂走到何雨柱身邊,臉上的紗布雖然去掉了,但牙齒印還在,一圈坑點,讓本就難看的驢臉,愈發難看。
「傻柱,比起你,是不是爺們才像個爺們,爺們有了好事兒,可想著全院的人!」許大茂嘚瑟道。
因為何雨柱又是飯店,又是買四合院的大發展,許大茂已經許久不好在何雨柱面前嘚瑟了。
看著許大茂還有往日的嘚瑟,何雨柱都有點,怎麼說,就是幸福!
這樣的許大茂,才能讓感到熟悉,親切。
「我沒想著全院人?只要是合適,誰去了我的飯店找工作,我沒答應?」何雨柱也笑著回擊。
許大茂一撇嘴,「服務員,傳菜生,幫廚,都是一個院子的,你也好意思!」
「廢話,他們什麼都不會,我能怎麼辦?」何雨柱說著,又道:「難道你小子開了公司,準備請院子裡面的人當領導?」
「你要真這樣,爺們就服你!」
許大茂一愣,院子裡面的人,他一個都看不上,冷哼一聲:「不和你說了,人都等著我呢!」
許大茂走了,何雨柱也開始了行動。
許家。
「許大茂,是不是你黑了我們的錢?」
「許大茂,你找死是不是?」
「許大茂,趕緊把錢交出來!」
果然,這次的利潤急速下跌,眾人心中預估的六千塊的收入壓根沒有,三千塊只變成了三千六。
本來眾人期望極大,想著各個都要發財了,現在自然是無比失望,對著許大茂破口大罵。
許大茂也一臉憤怒:「我要是黑了你們的錢,我不是人!」
「你們不知道,手錶這個市場已經飽和了,人家有人用輪船運送,一船過來幾十萬個手錶,現在根本賣不上價格!」
「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找槐花,我剛才看到槐花也去取錢了,利潤都是一樣的!」
眾人一聽這話,還沒有找出去呢,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就跑了進來。
「你們的利潤是不是只有幾百塊?」
「怎麼變得這麼少?許大茂當時不是用一千塊賺了一千塊嗎?」
這下,眾人終於相信了。
畢竟,賈家和許家聯合起來欺騙他們的可能性太低了。
「不過,你們也不用難受,那邊告訴我,因為這次利潤低,他們決定加大投入,也要用輪船運輸,而且還要變更品類,什麼值錢弄什麼!」
「不過這次參與的價格可高了!」許大茂見眾人相信了,趕緊說道。
「多少錢?」有人問道。
「五千!」許大茂說道。
數天後。
許大茂再去找陸哥的時候,立刻聽說,陸哥被抓了,這把他嚇得魂不附體,一溜煙的離開。
「怎麼被抓了呢?我還想憑著這條線,找到他們幕後的老闆,說不定我許大茂搭上線,也能藉此一飛沖天!」
許大茂雖然鬱悶,生氣,但也沒想到是何雨柱搞的鬼,畢竟,這種生意本來就上不了台面,被抓再也正常不過。
一個人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剛走到一半,突然眼前一亮,就見小當一個人站在一家服裝店門口,眼巴巴地望著裡面的漂亮衣服。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和趙清雅離婚後,他雖然找了一些女的,但都屬於隨便玩玩,看著小當的模樣,他恍然想起第一次見到秦淮的心動。雖然槐花相貌更像,但沒有小當身上這種勁勁的感覺。
「小當,看什麼呢?」許大茂湊上去。
小當一看是許大茂,厭惡地說道:「不關你的事兒!」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許大茂也不生氣,然後眨巴了一下眼睛,指了指裡面的衣服,問道:「怎麼,你想要?」
小當撇嘴道:「是,我想要,你給我買嗎?」
「嘿,我就給你買!」許大茂說著,一把拉過小當的手,就往服裝店裡面走去,進門就喊道:「那個衣服多少錢?我買了。」
小當本來要掙扎,但一聽許大茂的話,瞬間不吱聲了。
許大茂對付女人,可謂手到擒來,大大咧咧一副不差錢的模樣,先讓小當試穿,然後豎起大拇指,誇讚小當漂亮,接著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直接掏錢。
買了衣服,小當也不好再對許大茂沒個好臉色,走出服裝店,「大茂叔,你真給我了?」
「這還有假的?都穿你身上了!」許大茂說著,眉頭一皺:「別叫我叔,叫我哥!」
小當楞了一下,笑道:「我媽可比你大不了幾歲!」
許大茂騷包的一抹自己頭髮,說道:「你看我這模樣,這打扮,叫叔你說合適嗎?」
小當笑了笑,「行,大茂哥。」
「誒,這就對嘍!」許大茂一笑,又道:「走,今天反正也沒事,我請你吃一頓!」
小當雙眼放光,看了一眼許大茂,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不過現在她可不是劇中的她,被傻柱好吃好喝的養大,長大後又很快因為傻柱搭上了婁曉娥,不僅從小活得滋潤,大了也見過世面。
自從易中海和秦淮茹切割後,賈家一直過得恓惶,她自然也不可能和劇中一樣灑脫。
一頓飯,還是能收買她的。
「大茂哥,你真好!」小當激動道。
許大茂嘚瑟一笑:「一點小錢而已。」
兩個人又去了飯店,美美吃了一頓。
小當和許大茂聊著聊著就發現許大茂這個人,其實還挺有意思的。
說話好聽,句句能戳到她,讓她感到舒心。
一直到了傍晚,兩個人又逛了一圈,才返回四合院。
他們剛一進來,立刻就被眼尖的閻埠貴看到了,閻埠貴瞪大眼睛,又揉了揉,瞬間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轉頭說道:「你看,這兩個人是不是有貓膩?」
楊瑞華掃了一眼,點頭道:「是有點苗頭,不過這也太……」
閻埠貴嘆了口氣,「真是世道變了啊,什麼人都能走到一起,傻柱都能發大財,許大茂找個小當又有什麼?」
他們說著,小當和許大茂走到了中院。
何雨柱今天回來的早,看到這一幕,瞬間樂了。
「小當,你不知道他是害了你哥的人,你和他走在一起幹什麼?」賈張氏正在做飯,忽然掃到了二人,立刻從家裡衝出來。
小當臉色一沉,這個家,簡直是她的奇恥大辱!
就沒一個人能拿得出手,臉色冷淡地說道:「大茂哥害了我哥?難道不是我哥自己害了自己?你永遠是別人的錯!這麼大年紀了,你到底活了個什麼?」
賈張氏臉色一僵,登時氣得直發抖,伸手指著小當,「你、你——」
秦淮茹也從屋裡面走了出來,眼睛一眯,厲聲道:「你怎麼和你奶奶說話呢?」
俗話說,家和萬事興,其實反過來也一樣,家興萬事合。
有錢,可以掩蓋許多矛盾。
賈家的日子不如劇裡面舒坦,感情自然也不如劇裡面和諧。
何況,小當也不是個省心的。
「你都打奶奶了,我憑什麼不能和她這麼說話!」小當對秦淮茹讓槐花接班的舉動,仍懷有芥蒂,自然也沒好臉色。
秦淮茹臉色一黑,直接走過來,一巴掌打在小當的臉上,再一扯小當的胳膊,怒聲道:「你奶奶折磨了我二三十年,等你奶奶也折磨你二三十年後,你再這麼和她說話!」
小當還沒有來得及委屈,秦淮茹又把目光落在了許大茂身上:「許大茂,別打我女兒的主意,你害了我兒子,現在又想還害我女兒?」
「我秦淮茹是個婦道人家,但兔子急了也咬人,上次要是你沒記住教訓,信不信我真生吃了你!」
眼睛中,散發著滲人的光芒。
許大茂找小當,除了喚醒了一點對曾經秦淮茹的記憶,還有就是上次被秦淮茹大庭廣眾咬了一口,搞得他都有點破相的報復。
「秦淮茹,你別胡說,我怎麼可能打小當的主意,我和小當就是路上碰到了,隨便聊了兩句!」說著,許大茂扭頭就走。
秦淮茹卻喊道:「你站住。」一回頭:「把衣服還給他!」
小當剛被打,又要叫脫衣服,立刻氣得不行,大聲道:「這是給我的,又不是給你的,你憑什麼讓我脫!」
「憑我是你媽!憑我一個人把你養大,這夠不夠!」秦淮茹咬牙切齒。
小當看秦淮茹這副模樣,掙扎了一瞬,脫下了外套,秦淮茹一把抓過來,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心裏面其實挺高興的,但臉上卻一副無奈的模樣:「我許大茂送人的東西,還沒有收回過。」
「小當,這衣服還是你的,你什麼時候想要了,找我來要,當我替你保管著。」
說完,趕緊溜了。
秦淮茹一拉小當胳膊,「哭什麼?回家!」
何雨柱點點頭,這才是賈家應該有的家庭關係,微微打了個飽嗝,這個瓜也不錯。
許大茂黃金單身漢,小當也正當妙齡,要是這兩個人走到一起,他絕對贊成。
因為,看劇的時候,他最討厭的人物之一,就有小當。
晚上。
何雨柱正準備和於海棠睡覺,突然,許大茂闖了進來,好在於海棠正在看電視,他在看書,沒有越軌之舉。
「傻柱,你嘲笑爺們吧!爺們生意黃了!」許大茂提著兩個酒瓶子,跌跌撞撞地推門進來。
於海棠厭惡地看了一眼,斥責道:「黃了就黃了,關我們什麼事兒?跑我們家裡撒酒瘋,滾出去!」
許大茂眼睛一瞪,怒道:「於大廠花,你怎麼這樣!」
「我是真的對傻柱認輸了,你根本不懂我們倆個,你問問他傻柱,我什麼時候低三下四在他面前承認服過軟?」
何雨柱也有點愣住了,這情緒轉變太快了。
下午還見許大茂和賈家對線,雖然不一會兒,他就聽到了,後院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知道許大茂把陸哥他們一夥被抓的消息捅出去,引起了整個四合院人的不滿。
但許大茂也不至於如此失態吧。
不過,許大茂說的也不錯,這還是許大茂第一次有了示弱的苗頭。
「海棠,你回屋睡覺去吧,我和大茂聊聊。」何雨柱說道。
於海棠氣的一跺腳,扭頭走了。
何雨柱自然不可能去安慰,一拉許大茂坐下,笑道:「許大茂,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許大茂臉色一癟,推過一瓶酒,說道:「先喝!」
何雨柱拿起酒瓶,對嘴喝了一口大,腹部和火燒一樣,然後又問:「到底怎麼了?」
「你再喝!」許大茂又道。
何雨柱無奈,又喝了一口。
許大茂還是不說,堅持讓喝酒。
何雨柱也煩了,「頭暈了,不喝了。」
許大茂這才臉色一苦。
「傻柱,你說我那點不如你?雖然你會廚藝,可我也會放電影!」
「你高小文化,我可是高中文化!」
「你現在三家店,還買了個院子,老婆更是給你生了三個兒子!」
「我呢,什麼都沒有,就一個女兒,還被趙清雅那個王八蛋,養的越來越和我不親了!」
「我不服啊!」
說著,許大茂哭了起來。
何雨柱愣了一下,不對啊,不對!
許大茂這麼掏心掏肺的時候,可是大結局。
怎麼這會兒就走到了這一步?
陰謀!
肯定是陰謀!
「你這話就過了,大茂,你說說你現在,用外國話說,那是黃金單身漢,有錢有房有存款,你腦子也活泛,做事也周到,你沒你說的那麼差!」何雨柱勸道。
許大茂啪得一拍桌面,喊道:「你不用給我寬心,我確實在改開後追不上你了!」
「你說說哥們哪裡做錯了?怎麼哥們就追不上你呢?」
何雨柱回過味來了,果然是陰謀,許大茂這是盯上了他來錢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