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一天前,炭治郎確實是回家了一趟,順便送點錢回去,因為沒勞動力幫家裡幹活,他們家賣炭的營生也暫時荒廢了。Google搜索
原本炭治郎家人被無慘襲擊之後是搬到了鱗瀧左近次所在的狹霧山下的村莊,平日偶爾會送點東西去鱗瀧家,山上有一個前任水柱坐鎮,自然要太平許多,沒出現過什麼惡鬼傷人的事情。
但沒過多久,炭治郎家人始終覺得太麻煩別人不好,於是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炭治郎這次回去花了幾天時間也是因為如此,不然以他的實力,到狹霧山頂多一天就能跑個來回了。
「大家……都是好人來的,為什麼。」提到發生的事情,炭治郎神情暗淡的低下了頭。
「這樣麼……」玄昉已經看到炭治郎那經過簡單包紮的傷口了,通透世界之下看得十分清楚,是咬痕,一整塊血肉都被咬掉了。
炭治郎以前就會到自己家山下的村莊裡賣碳,以此來賺錢維持生計,加上他的性格,所以村裡面的人都認識他。
「哎呀,炭治郎,這種日子還下山嗎,真努力啊,會感冒的哦。」
「喂!炭治郎!賣我點碳,謝謝你之前幫我換紙拉窗了。」
「也給我點碳吧。」
「炭治郎,能幫我搬一下行李嗎?」
「是!當然可以。」因為嗅覺的緣故,炭治郎能分辨每一個人的情緒,甚至是善惡,在他眼中,每一個村民都是好人。
「喂!炭治郎,你要回山里去嗎?太危險了……現在我家住下吧。」還有獨自居住在山腳下的三郎爺爺,雖然不怎麼愛笑,但其實很照顧他。
……
「解決掉了吧?」玄昉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不管是村民有人變成了鬼,還是遇到了襲擊,炭治郎會這樣都不奇怪。
「嗯,都怪我猶豫了一下,日輪刀跟著一起掉下懸崖了。」炭治郎默然的點了點頭,玄昉聞言則是有些皺眉。
無論能不能通過吃掉他們來成為那所謂的「完美生物」,這種事情玄昉不敢賭,一個不怕陽光的鬼舞辻無慘會可怕到什麼地步,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為了以絕後患,玄昉詢問了具體地點,準備之後親自去一趟。
……
次日,玄昉來到炭治郎所說的戰鬥發生點,一處上百米的懸崖邊上,周圍的岩石還有脫落的痕跡,一群村民正圍在邊上討論著地上的血跡。
「該死的食人鬼!」
「唉……」
村民中或許是有人遇害的關係,所以不少人都在抽泣,而更多的則是憤慨,關於鬼的傳說一開始這些村民其實是並不相信的,只有住在村頭山腳下的三郎除外。
但事到如今,所有人不信也得信了,畢竟都發生了這種事情。
玄昉走到懸崖邊上,往下看了一眼,哪怕是通透世界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感知能力,這種距離他還是沒辦法發現什麼。
「喂!小哥,別站在那裡,很危險啊!」有村民注意到玄昉,連忙提醒道。
「聽說這裡出了食人鬼,有人認識那隻鬼麼?」玄昉轉身走到村民面前問道,按照炭治郎的說法,這隻鬼他是認識的。
村民們見玄昉問這種問題,眼神變得有些不善,甚至刻意退避開來,這種事情無論發生在什麼地方,除了悲傷之外,出事的地方自然也算不上光彩,所有人都會本能的避開這個話題。
「是侍郎家的孩子,不知道什麼原因,變成了鬼。」一個面色冷硬的男人站了出來,看著玄昉說道。
「喂!三郎你這傢伙!」村民憤怒的看著三郎,這件事怎麼能讓一個外人知道。
玄昉則打量著眼前的老人,這應該就是炭治郎提到過的三郎爺爺了,雖然到了這個年紀,但精氣神卻很好,身體也沒有出現任何疾病的現象,在這個時代,普通人到這個年紀還能如此硬朗,已經可以確定必定會十分長壽了。
「多謝。」對三郎點了點頭,玄昉沒有繼續和村民對峙,而是直接轉身離開,腳下的影子卻悄無聲息的分離了一部分出去。
夜幕很快降臨,玄昉回到懸崖邊上,身旁的薩拉身上湧現魔力的氣息。
「主人,這是在下面發現的。」薩拉從一旁的次元空間中拿出一把黑色的日輪刀,這是炭治郎掉落到下面的。
這種高度,普通人想下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柱也做不到,稍有不慎從某處摔下去,血肉之軀肯定會粉身碎骨。
「村子裡面也都檢查過了麼?」
「嗯,已經沒有其他的鬼,不過在白天跟主人說話的那個老者家附近發現了鬼血的痕跡。」
「血跡?」
玄昉知道薩拉說的是三郎,但對方家附近怎麼會有鬼血?炭治郎說他斬殺這隻鬼的時候是一路追殺到這裡才一刀將其重創,但日輪刀被卡在對方身上一起掉下了懸崖。
就算有血跡,也應該是炭治郎的才對,也正是因為認識對方,所以他才會因為大意而負傷。
既然確定那隻鬼已經死掉,這裡也就沒有繼續調查的必要了,反倒是很在意三郎的事情,玄昉次日又專門去了一趟三郎家。
咚咚咚。
「誰?」
三郎的聲音從屋內傳出,帶著一分冷漠,完全無法想像這種外表之下的他還會關心別人。
沒過多久,三郎打開了門,看到玄昉之後明顯表情一滯,隨後淡定的說道:「是你啊,昨天的外村人,找我有什麼事麼?」
「關於幾天前的那件事,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玄昉盯著三郎的雙眼,昨天沒仔細看,今天有所準備之後,他直接用上了通透世界。
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卻有些心驚,這三郎的身體竟然比一般的鬼殺劍士都強,身上也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有刀傷,也有其他傷勢,這可不像是一個普通人的身體啊。
「……那件事啊。」三郎看了眼玄昉的雙眼,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也沒有在意,只是讓開半個身位說道:「進來說吧,我也想知道炭治郎的情況。」
「多謝。」
三郎這句話一出,玄昉基本已經確定三郎的身份了,畢竟鬼殺隊這種不被政府承認的私人組織,一般人基本是不會知道的,「隱」的存在也正是為了盡最大可能消除鬼殺隊造成的影響。
「你以前應該是獵鬼人吧?」玄昉進屋坐下之後的第一句話就問了出來。
「嗯。」三郎點了點頭,將一杯茶水放在玄昉面前,說道:「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沒想到炭治郎那孩子家裡會發生那種事情,炭十郎如果還在的話……」
「或許吧。」
對於三郎認識炭治郎父親這一點,玄昉並不感到意外,那也是一個被上天眷顧的傢伙。
按照玄昉的推測,炭十郎跟繼國緣一之間的差距可能就是時間而已,如果不是英年早逝的話,炭十郎未必不可能成為另一個繼國緣一。
三郎又詢問了一些炭治郎的情況,至於鬼殺隊的情況則沒有問,他以前就是獵鬼人,自然很清楚鬼殺隊的規則,很多事情都是不能透露的。
臨了,玄昉將炭治郎那把日輪刀交給了三郎。
「最近這段時間會有些不太平,村子和炭治郎家那邊可能要靠您照拂一二了。」說著,玄昉又將一個信封交給三郎,裡面是一筆錢,這算是報酬。
「……」沉默了片刻之後,三郎拿起那把日輪刀放到眼前,嘆了口氣說道:「錢拿回去吧,我這把老骨頭應該還能撐一段時間。」
三郎的實力如何,玄昉沒有多問,就算到不了柱的級別,保守估計也是接近,從那滿身的傷疤就看得出來,他經歷的戰鬥只怕是比絕大多數的柱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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