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嗤!!
轟!
炎柱煉獄杏壽郎對猗窩座,雙方錘鍊到極致的技藝盡數施展,火焰和拳風不斷碰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哈哈哈!杏壽郎!你一定要變成鬼!」
「哈啊!!」
轟!
「血鬼術,破壞殺,亂式!」
「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火焰匯聚成一隻龐大的炎虎,撕咬向猗窩座,但猗窩座卻憑藉雙臂不斷揮舞的拳勁氣浪死死防禦住了這一招。
戰鬥越發激烈,杏壽郎仿佛完全不顧自身傷勢的瘋狂攻擊著,而猗窩座也越打越興奮。
雙方將速度和力量都提升到了極致,錘鍊到極致的技藝更是接連不斷的施展了出來。
「術式展開,破壞殺,空式!」
「炎之呼吸,四之型,炎浪滔滔!」
最終,近距離對拼了一招,猗窩座一個縱身跳向遠處,躲過了杏壽郎的致命斬擊。
此戰進行到這裡,杏壽郎已經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左眼被刺瞎,而身上也受到了不輕的傷勢。
「哈啊……」
杏壽郎手持日輪刀,儘管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但他依舊沒有半分退縮的意思。
「別死啊,杏壽郎。」猗窩座看得出杏壽朗的傷勢。
杏壽郎越強,他只會更加興奮,身為一個武者,他失去記憶之後唯一的執念就是變強。
也正因為這一點,所以他才會推崇強者,卻厭惡弱者。
杏壽郎一言不發的喘著粗氣,這個時候他連說話都擔心會浪費掉寶貴的體力和時間。
「杏壽郎,你抱著以命相拼的決心跟我決鬥時毫無意義的,我的身體……」
猗窩座本打算讓杏壽郎看清事實,但手掌接觸到傷口的瞬間,卻突然愣住,面色劇變,道:「這個是……怎麼會這樣!?我的身體為什麼沒有復原!?」
幾道猙獰的傷口幾乎將猗窩座開膛破肚,就連一直施展破壞殺的四肢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沒有復原的跡象。
這一幕讓猗窩座感到不可思議,這是從未發生過的情況!
「你做了什麼!?」猛然抬起頭,猗窩座看向杏壽郎,突然看到了那把散發紅光的日輪刀。
「那把刀!原來如此,竟然能抑制我的恢復,不過我還是能感受到身體在緩慢恢復,杏壽郎,你依舊沒有任何勝算!」
咔!
杏壽郎聞言,並沒有回答,而是面露笑容。
同時將日輪刀舉到身後,擺開炎之呼吸的架勢。
「炎之呼吸,玖之型,奧義·煉獄!」
跟水之呼吸的十之型一樣,這是炎之呼吸的最後一招,但這本就是杏壽郎自學而成的招式,自然不可能那麼簡單。
經過無數次的錘鍊打磨,這一招已經被他推向了更高的層次!
熊!
身體周圍的鬥氣在瘋狂燃燒,就連他手中的日輪刀似乎也受到影響,內部殘餘的魔力被完全釋放,火光暴漲!
「唔!!」
猗窩座見此情景,一時間被那股攝人心魄的鬥氣所懾,全然忘記了身上的傷痕,面露興奮之色。
「多麼強悍的鬥氣……明明已經身負重傷,但氣勢依舊那麼可怕,這意志!!」
猗窩座嘶吼道:「你果然還是變成鬼吧!杏壽郎!!這樣就能與我永遠戰鬥下去了!!!」
說罷,單膝跪倒在地,大量鬼血的流失已經讓他陷入狂暴,但他已經不想考慮這些,只想盡情享受這場戰鬥!
「術式展開,破壞殺,滅式!」
面對杏壽郎的拼死一擊,他自然也要拿出全部的力量,如果不算最後一招大範圍招式,這一擊同樣是他的最強攻擊。
轟隆隆!
正在此時,一聲劇烈的爆炸突然傳來,變故讓兩人的注意都被影響了一絲,無數道紫色的月刃突然將遠處的列車直接切開!
杏壽郎此時已經處於放手一搏的心態,率先反應過來,攜帶著滔天烈焰,悍然沖向猗窩座。
「嘁!」
一股讓猗窩座寒毛倒豎的可怕力量正在逼近,但他此時根本就來不及躲避。
鬼血的大量流失,術式的展開,都讓他此刻處於絕對無法閃避的狀態!
遠處,隨著列車被撕開,一道火光突然沖天而起,熾熱的氣息幾乎從數百米之外擴散到了這裡!
「焱刃!」
「月之呼吸,九之型,降月·連面!」
「十之型,穿面斬·籮月!」
轟轟轟轟!!
月刃斬擊和火焰匯聚而成的刀刃不斷交錯,將周圍的地面盡數撕裂。
突然之間,滔天烈焰匯聚而成的巨大斬擊徑直衝向了數百米之外,速度之快,月刃斬擊甚至來不及阻攔。
黑死牟意識到什麼,整個人化作一道黑影沖向猗窩座的方向。
雙方此時的目標已經徹底改變,玄昉心知不能繼續拖下去,他和杏壽郎可能撐不到天亮!
眼下必須讓對方減員,殺黑死牟不現實,哪怕單手作戰,玄昉都很難占到半點便宜。
所以猗窩座就成了最好的選擇,殺了他,至少玄昉就能找到機會帶走杏壽郎!
但這麼做的危險也同樣極大,玄昉需要將背後完全暴露在黑死牟面前,一但失敗,被絕殺的人可能會是他!
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玄昉顧不得隱藏,將全身的魔力釋放出來,對黑死牟釋放了一個最快的催眠魔法。
嗡!
魔法陣一閃而過,黑死牟的動作一頓,哪怕僅僅只是一秒不到的時間,卻也足夠了。
熊!
滔天烈焰在玄昉的控制下匯聚成一把長達十多米的巨刃,這是玄昉魔力提升之後能做到的極限。
也正是靠這一招,他才能跟黑死牟戰鬥了這麼久。
「炎之呼吸,一之型改,不知火·炎刃!」
為了配合這一招的威勢,玄昉特意換成了炎之呼吸,火勢更加洶湧。
杏壽郎的攻擊也已經抵達,兩面夾擊,這一擊勢必要將猗窩座斬殺在此!
「術式展開,破壞殺,終式·青銀亂殘光!」
轟轟轟轟轟!!
破壞殺·羅針,是猗窩座一切術式的核心,藉助這一招,他能對一切攻擊做出應對。
建立在此基礎上,哪怕是臨時改變殺招也能做到!
玄昉看著漫天飛舞的氣彈,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真的是靠武藝就能做到的嗎!?
黑死牟也是,這兩個傢伙哪怕沒有血鬼術,光靠技藝就能施展出幾乎超越人類極限的招式。
依靠上百枚飛彈的無差別攻擊,猗窩座生生延緩了玄昉和杏壽郎的聯手攻擊,這也給黑死牟的到來爭取了時間。
大腦突然傳來一陣眩暈感,玄昉一咬牙,那一針腎上腺素的效果已經快要消退了,他知道撐不了多久。
噗嗤!
成功破開防禦的瞬間,玄昉狠狠的看了眼面露猙獰的猗窩座,隨即一把抓住近在咫尺的杏壽郎,瞬間消失不見。
「嗯!?」
猗窩座愣了一下,下一刻,一道龐大的月刃斬擊已經橫掃而來!
「月之呼吸,八之型,月龍輪尾!」
斬擊將猗窩座受到重創的身軀一分為二,玄昉和杏壽郎那兩刀已經將他重創,黑死牟這一刀雖然不是赫刀,卻也有極大可能將其斬殺!
「嗯?竟然逃走了?」黑死牟姍姍來遲,看著被自己一分為二之後,遲遲沒有恢復的猗窩座,黑死牟放棄了繼續追上去的想法。
同為武人,黑死牟其實很看好猗窩座,自然也不希望他就這麼死掉。
將自己的血分了一點給猗窩座,暫時保住他的命之後,黑死牟帶著他直接離開了此地。
他放棄追殺玄昉兩人的原因還有一個,太陽就要出來了……
強大如鬼舞辻無慘,同樣不敢出現在陽光之下,所以鬼的可怕只是在晚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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