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直接掀桌子,許洛怒了(求月票!求

  早上天氣十分涼爽,站在甲板上帶著鹹味的海風撲面而來,幸好許洛喜歡吃鮑魚,經常在帶著鹹味的空氣里自由的呼吸,不然還真會不習慣。

  「哇,洛哥,你快看那海浪!」芽子已經好久沒跟許洛一起出門了, 所以就顯得特別激動,摟著他的胳膊指著遠處海面上翻湧的海浪驚呼不已。

  許洛看了一眼,笑吟吟的湊到她耳邊說道:「這海浪再浪也沒你浪。」

  不得不說,這兩天晚上芽子是真的驚濤駭浪,而他則是趁浪逐波。

  「哎呀,你壞死了。」芽子嬌嗔著白了他一眼,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時感情是藏不住的。

  「許sir, 沒想到伱也有空來。」

  「許sir,好久不見……」

  今天船上的賓客並不多, 陳金城和高進都只邀請了各自的朋友,有幾個認識許洛的人,看見他後紛紛上來善意的打招呼,許洛也是一一回應。

  看得出,他的人緣還是蠻好的。

  「許sir。」高進面帶笑容,披著黑色的大衣走了過來:「沒想到你真的會賞光, 感謝你當日那一撞,不然我現在還是渾渾噩噩的失去記憶呢。」

  「客氣了, 這大概就是天意,我也沒想到我頭一次車禍撞人, 居然撞到大名鼎鼎的賭神。」許洛握著高進的手哈哈一笑, 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旁邊的高義身上, 他是高進的堂弟。

  叫這個名字的都沒好東西,在電影裡高義勾結陳金城想謀害高進, 還趁著高進失憶那段時間要借著醉酒強暴堂嫂, 結果將堂嫂逼得失足墜亡。

  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那個跟他同名的高校長也只是睡白老師,跟他比起來都高尚了不少。

  見許洛看向自己, 高義笑著伸出手說道:「許sir你好, 我是高義,我對你可是久仰大名,神往已久啊。」

  「沒聽說過。」許洛搖了搖頭,直接無視了他伸過來的手,若無其事的看向高進說道:「高先生,聽說陳金城已經到了,不如你也快點進場,我迫不及待想見證你們二位對決了。」

  見許洛居然輕描淡寫的無視了自己,高義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將伸出的手縮了回去,臉色青白交加。

  當然,他恨許洛,但是更他恨堂哥高進,因為所有人都只知道他,而把自己當個小跟班!這讓他忍不了。

  所以他提前勾結了陳金城,在牌上動了手腳,他要讓高進輸掉今天這一局比賽, 身敗名裂,變成窮光蛋。

  當然,他還不知道,他幹的事高進早就知曉了,今天是在將計就計。

  「好啊,許sir,稍後見。」高進莞爾一笑,然後帶著身後眾人離開了。

  芽子依偎在許洛懷裡,看著高進的背影說道:「賭神看起來好有范。」

  「那你不如就去跟他啊。」許洛掐了掐她的臉蛋,摟著她往船艙走去。

  芽子嘻嘻一笑,眼神俏皮而嫵媚的說道:「賭神有范是流於表面,我呢還是更喜歡洛哥你這種藏器於身的君子,深藏不露,露則一步到胃。」

  「現在那麼有文化了啊。」

  「是你叫我多讀書的嘛。」

  兩人卿卿我我的進了賭廳,然後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賭桌上現在只有陳金城一個人,高進還沒有入場。

  不一會兒,賭廳的門被推開,高進昂首闊步走在最前面,身後兩個小弟為他褪下風衣,他則是嘴角含笑的拆著一塊巧克力慢條斯理丟進嘴中。

  許洛腦子裡已經響起了BGM。

  「終於來了,那開始吧。」陳金城靠坐在椅子上,對高進伸出一隻手。

  「等等!」高義突然出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他笑著說道:「今天雙方的朋友賞臉前來,只是干看著未免太無趣,不如就再開一桌湊湊熱鬧?」

  說完他扭頭看向許洛:「比如許sir這位人盡皆知的港島警隊之虎,特意抽空前來,不如也上桌玩幾把?」

  作為一條瑕眥必報的人,剛剛許洛無視他,讓他內心感受到了強烈的羞辱,所以他想贏許洛的錢,讓這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欠下自己巨額債務。

  他的賭術雖然比不上高進,但就算是不靠科技作弊也能吊打普通人。

  「上桌玩幾把就算了,那麼多人看著,我不好意思啊,但是玩牌還真有興趣。」許洛笑了笑,他還真想試一試,賭術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牛逼。

  賭廳內眾人都會心的笑了起來。

  隨後有人開始布置另一張賭桌。

  而高進和陳金城兩人的賭局已經開始了,負責發牌的性感男荷官拿出一副撲克說道:「現在請雙方驗牌。」

  高義和陳金城的手下阿南上前負責驗牌,兩人對視一眼,拿出一副高科技鏡片檢查牌上有沒有暗號,高義看到牌背面上自己做的記號清晰可見後心中得意一笑,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對高進搖了搖頭:「沒問題。」

  「也沒問題。」阿南對陳金城點了點頭,陳金城嘴角勾起,知道穩了。

  他今天戴的是一副高義從美利堅買回的高科技眼鏡,能看見牌上的記號,所以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怎麼輸。

  這一場贏了高進,不僅他能成為新晉賭神,還能賺到一大筆錢,可謂是名利雙收,想想都讓他覺得激動。

  驗牌完畢後,高義就坐到了許洛他們那張桌子上:「我陪許sir玩玩。」

  「好啊。」許洛笑得人畜無害。

  芽子雀躍道:「我來當荷官吧。」

  「OK啊,我相信許sir身邊的女人不會做手腳。」高義很豁達的說道。

  這下真是性感荷官在線發牌了。

  許洛他們這一桌的輸贏很快,基本上全是高義一個人在贏,才短短十分鐘,許洛就輸出去了幾百萬籌碼。

  因為他們沒帶那麼多現金,所以全都使用籌碼,隔壁桌是用的美金。

  其他人全都適可而止不玩了,賭桌上就只剩下了高義和許洛兩個人。

  「洛哥……」芽子擔心看著許洛。

  許洛面不改色,從容不迫的笑了笑說道:「才幾百萬而已,發牌吧。」

  「許sir真是好魄力,那不如接下來賭大點?」高義心中冷笑,直接推出一堆籌碼:「我先來個兩百萬吧。」

  「我跟。」許洛語氣風輕雲淡。

  後面幾把下去許洛已經輸了兩千多萬了,別說是芽子,就連圍觀的苗志舜等人都是為許洛捏了一把汗啊。

  「不玩了。」輸到兩千三百萬的時候許洛感覺沒意思了,直接了丟牌。

  賭術是真牛逼,他全靠運氣,而高義明顯是全靠技術,一直吊打他。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啊。

  高義心中得意至極,哈哈大笑著說道:「許sir,謝謝你了啊,輸給我那麼多錢,放心,我不會催你,你這輩子慢慢還就好了,哈哈哈哈……」

  他腦子裡已經想像到許洛跪在自己面前祈求自己寬限他還錢日期的畫面了,到時候就讓他用那個妞抵債。

  那麼靚,玩起來一定超過癮!

  「他涉嫌聚賭,抓了吧。」許洛拿起帕子擦了擦手,風輕雲淡的說道。

  苗志舜愣了一下,隨後又嘴角一扯,揮了揮手,示意警員上前抓人。

  「幹什麼!放開我!許sir!你輸不起啊!」被兩個警員把臉摁在賭桌上的高義瞬間就懵了,沒想到許洛直接掀桌子,整個人頓時是又驚又怒。

  其他人也都是被驚呆了。

  高進和陳金城也是滿臉愕然。

  苗志舜同情的看著高義,你說說你,會兩招賭術就了不起?為什麼非要贏他的錢,這不是廁所里打燈籠?

  許洛起身,點燃一支煙,慢條斯理的走到高義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你很能贏啊?繼續贏啊。」

  「許洛!那麼多人看著,你輸不起就給我玩這齣!」高義目呲欲裂的死死盯著許洛,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啪!」許洛一個耳光抽過去,對苗志舜揮了揮手道:「餵他吃籌碼。」

  兩個警員直接摁住高義的頭,將籌碼一把一把的往他嘴裡塞,高義不斷掙扎,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我身為港島皇家警察,臥底上船抓賭,各位有什麼問題嗎?」許洛環視一周,吐出一口煙霧問了一句。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許sir不愧是警隊模範,周末都還在上班。」

  「是啊是啊,那小子一看就是出了老千,不然怎麼贏我們那麼多。」

  眾人紛紛表示很合理,就算有覺得許洛霸道的,一時也不敢說出口。

  因為他霸道嘛。

  手裡有槍就是大曬。

  許洛看向高進和陳金城,揮了揮手示意:「你們兩個繼續,我網開一面,等你們賭完了我再動手抓人。」

  「那就多謝許sir了。」高進經過最初的錯愕,已經冷靜下來,看著陳金城說道:「你我總要賭完這一局吧。」

  他向一個朋友承諾過,一定要贏陳金城,所以他不會終止這場賭局。

  「哼!賭就賭,聚賭最多罰款三千而已。」陳金城冷哼一聲說道,比起罰款,還是賭神的名頭更重要點。

  許洛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叼著煙翹起二郎腿,靜靜看著這場賭局。

  荷官繼續發牌,連續幾場都是高進輸得多,很快他賭資就要輸完了。

  圍觀的人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怎麼回事,高進怎麼一直輸。」

  「是啊,他不是賭神嗎,看他賭牌的視頻,從來沒有這種情況啊。」

  他們當中很多人可是買了高進贏的,要是高進輸了,他們就虧大了。

  「洛哥,高進這個賭神不會是假的吧,馬上都最後一場了。」芽子也看不懂了,低聲湊到許洛耳邊說道。

  許洛氣定神閒:「不著急,這還沒結束呢,我認為高進肯定能贏。」

  「我覺得他贏不了。」芽子搖了搖頭已經看衰高進了:「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陳金城明顯技高一籌啊。」

  「不如打個賭?」許洛嘴角一勾。

  芽子眨巴眨巴眼睛:「賭什麼?」

  「如果高進贏了,今晚讓我另闢奇徑不走尋常路。」許洛低聲說道。

  之前哄著周慧兒玩過一次,連工具都是現成的,他想在正牌女友芽子身上也達成這個採菊東籬下的成就。

  他感覺自己可能是屬黃鱔的。

  芽子臉一紅,下意識扭動坐立難安,咬著銀牙說道:「好,如果是陳金城贏了,那接下來的兩個月換成你給我洗衣服,哼,敢不敢賭?」

  她感覺自己贏的把握很大,都最後一局了,高進難道還能反殺不成?

  「沒問題。」許洛笑了笑,今天哥哥就教教你,什麼叫賭狗不得好死。

  很快就來到了最後一局,高進也只剩下最後一箱賭資,再輸就沒了。

  陳金城面前堆著很高一層贏來的鈔票,他意氣風發,等發牌的空檔哈哈一笑說道:「看起來賭神今天的運氣不太行啊,要不然投降輸一半?」

  「在賭桌什麼事都可能發生,說不定我這最後一把就翻本了呢?」高進從容不迫,又吃了一塊巧克力。

  荷官又開始發牌。

  陳金城愜意的拿出一支雪茄。

  「陳先生。」旁邊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笑著幫他點菸,陳金城見狀,對自己的男性魅力很滿意:「謝謝你。」

  但等他再回頭看向賭桌時臉色已經變了,因為趁他剛剛享受美人點菸的機會,高進用上面的一張A把底牌蓋住了,讓他看不清底牌上的記號。

  高進笑眯眯的看了陳金城一眼。

  「A說話。」荷官看著高進說道。

  高進輕描淡寫:「一百萬。」

  「我跟你。」陳金城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牌,兩條Q,合上牌後說道。

  荷官繼續發牌,陳金城手裡又多了一張Q,而高進則是又多了張A。

  還是高進說話:「四百萬。」

  「年輕人還是那麼衝動,我就再跟你一手。」陳金城雖然暫時不知道高進的底牌,但幾百萬輸贏不在乎。

  荷官繼續發牌,高進手裡明面上已經三條A了,如果底牌也是A的話就四條A,而陳金城手裡是四條Q。

  所以陳金城暫時有點慌了。

  「沒想到我那麼走運。」高進攤了攤手,從懷裡拿出一個信封丟在了賭桌上:「裡面是三千萬美金的瑞士銀行本票,陳先生敢不敢再跟一手?」

  陳金城臉色陰晴不定,賭廳里的氣氛也凝重了起來,圍觀的人比賭牌的兩人還緊張,因為全都買了外圍。

  「不急,陳先生你慢慢考慮,我呢先看看底牌再說。」高進對著他笑了笑,然後把蓋在底牌上的A拿開。

  陳金城通過眼鏡看見了底牌上的記號,是一個K,原本還有些不安的他頓時笑了:「高進,我就不信你三條A能秒我,三千萬美金,我跟了。」

  話音落下,他將自己的底牌掀開丟在了賭桌上,抽著雪茄笑道:「我四條Q,有種你就開四條A來見我。」

  「好啊,看在你一大把年紀還要出來賭牌的份上,我就尊老愛幼滿足你咯。」高進微微一笑,在所有人的注視中緩緩翻開底牌,正是一張A。

  嘩!賭廳瞬間炸開了鍋。

  「A啊!真的是一張A啊!」

  「四條Q對四條A,冤家牌。」

  陳金城臉上的笑容已經僵硬,嘴裡的雪茄掉在了地上,隨後猛然激動的吼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明明看見背面的記號是張K。

  「你那副眼鏡早就過時了,是美利堅十年前的產品。」高進笑著取下一副隱形眼鏡說道:「而我這是德意志最新產品,十萬美金一副,底牌上的記號是我故意用戒指戳上去的。」

  「無論是拼賭術還是拼科技你都比不過,陳金城你拿什麼來贏我?」

  陳金城腦瓜子都是嗡嗡的。

  「說起來還是多虧了阿義你,要是沒有你跟我配合,我也不會那麼輕易贏了這個老狐狸。」高進滿臉笑容的走向正在吐籌碼的高義,上前抱著他關心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王八蛋!你跟他合起伙來設套玩我!」陳金城拍案而起指著高義。

  高義想要辯解,但嘴裡被籌碼卡住了,只能嗚嗚的,根本說不清話。

  「撲街,去死吧你。」抱著高義的高進低聲說了一句,他將一把槍塞到了高義手裡,同時退後大喊:「阿義你掏槍幹什麼,不能殺陳金城啊!」

  「王八蛋,去死吧你!」陳金城沒想到高義設套害了自己,居然還想殺自己,當即拔槍對著他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高義連中三槍到底,死不瞑目。

  「蠢貨,你背著我乾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高進走到高義的屍體旁邊居高臨下說了一句,然後指著陳金城看向許洛說道:「許sir,他公然開槍殺人,你身為警察不會不管吧。」

  「當然不會。」許洛起身掏槍指著陳金城:「陳金城,馬上把槍放下!」

  「我是開槍自衛!另外,現在船該已經到公海了吧,在公海上你們港島警察沒有執法權!」陳金城不屑的冷笑一聲,嘲諷道:「許sir,把你的破槍收起來吧,在公海怎麼抓我?」

  這就是他敢開槍殺人的原因。

  「陳先生,你不如掀開窗簾看看能不能看見大嶼山。」高進笑了笑。

  陳金城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快步走到窗邊掀開窗簾一看,發現船始終在港島海域轉圈,根本就沒出海。

  頓時又驚又怒:「怎麼會這樣!」

  「當然是我讓人逼著船長開船圍著港島轉圈的咯,另外,高義手裡那支是玩具槍,所以你不是自衛,是故意殺人啊老兄。」高進聳了聳肩道。

  雖然他今天的計劃被許洛出手打亂了一些,但最終還是回到了正規。

  許洛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陳金城,現在我的破槍能不能抓你?」

  「高進,這樣做你也逃不了!」陳金城臉色陰晴不定,咬牙切齒的道。

  高進不以為然的攤了攤手:「無所謂啊,我聚賭,最多罰三千,但是你殺人啊,少說也要蹲三十年的。」

  「王八蛋!」陳金城憋屈不已,衝著身後的小弟喊道:「大家跟我上!」

  他想要殺出一條血路。

  然而話音落下,他卻發現自己心腹小弟阿南居然帶頭持槍指著他。

  「阿南你搞什麼!拿槍指我!你是想要造反嗎!」陳金城驚怒交加。

  「陳金城,身為港島的一員良好市民,我有責任協助港島警方制止你犯罪!」阿南義正言辭的說道,說完後又扭頭看向許洛:「許sir,我是港島人,跟這位薪加坡賭王一點都不熟的,頂多是能互相叫出名字而已。」

  他又不是傻嗶,現在是陳金城親手殺了人,又不是他殺了人,在港島海域殺警的話,那才是真的活膩了。

  更何況面對的還是許洛。

  陳金城聽見這話頓時是連鼻子都氣歪了:「你個王八蛋,二五仔!要是沒有我這麼多年拿錢拿人支持你在港島發展,又豈會有你的今天?」

  這撲街翻臉比表子還快啊!

  「住口!老東西,我阿南有今天全靠我自己努力奮鬥和打拼,連你的支持也是我靠努力爭取來的,跟你毫無關係!」阿南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陳金城氣得直哆嗦,一口氣沒上來,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一群年輕小伙居然用槍將一名七旬老者搞暈在地,畫面讓人心寒。

  老人倒地,居然都沒人上去扶!

  最終還是心地善良的模範警察許洛看不過去了,上前拿出隨身攜帶的手銬將陳金城銬著扶了起來,抬頭看著阿南說道:「沒想到你那麼識趣。」

  「當然啦許sir,在港島混飯吃的邊個敢跟你做對?」阿南嘿嘿一笑。

  高進走到許洛身邊:「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許sir,事先沒有提前跟你溝通,主要是擔心會走漏了消息,畢竟我身邊也跟著高義這個二五仔。」

  一個「也」字,讓阿南深受冒犯。

  「都是小問題,我今天不僅目睹了一場精彩的賭局,還白撿了一樁功勞,已經值了。」許洛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指著昏迷的殺人犯陳金城。

  高進遞給許洛一張名片:「這是我的聯繫方式,希望能跟許sir你交個朋友,有用得著的地方儘管開口。」

  「高先生,你沒事吧。」一個梳著大背頭,氣質幹練的青年走了進來。

  正是高進的臨時保鏢龍五。

  「沒事。」高進搖了搖頭,指著許洛說道:「有許sir在,已經解決了。」

  「許sir你好,久仰大名。」龍五對著許洛伸出一隻手說道:「我妹妹龍九也是一名警察,在政治部工作。」

  「那大家都是自己人咯。」許洛笑著跟他握手,心裡卻不以為然,政治部可不是他的自己人,裡面全都是鬼佬養的狗,不是鬼佬,就是香蕉人。

  在原歷史上,港島回歸前夕,政治部解散了,解散後政治部的成員簽了保密協議調任其他職位,但其實大多數全是鬼佬留下來的間諜和內奸。

  等港島回歸後也一直在給鬼佬那邊傳遞情報,港島警隊就像個篩子。

  這個時空等那時候許洛也該爬到高層了,他不會允許這種事再出現。

  很快船長將遊輪靠岸,苗志舜帶人負責把陳金城押送回警署。

  「我們願賭服輸哦,今晚上洗乾淨等著我。」許洛開著跑車把芽子送到她家樓下,一陣擠眉弄眼的說道。

  芽子又怕又羞又期待,抿著紅唇問道:「你怎麼知道高進一定會贏?」

  那種情況下,當時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高進必輸了,許洛對高進的信心完全有些沒來由,莫名其妙。

  「我會未卜先知嘛。」許洛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以前親眼過這一段。

  「叮鈴鈴~叮鈴鈴~」

  許洛的大哥大響了起來,他一邊示意芽子可以走了,一邊接通電話。

  「喂,什麼事。」

  「洛哥,吉米被人砍了,目前在瑪麗醫院治療,剛剛脫離危險期。」

  大D的聲音壓抑著怒火,吉米昨天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今天就被人砍成重傷住進醫院,簡直是不講規矩!

  「甘霖娘!知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乾的!」許洛也是怒上心頭,他剛剛給吉米投資了一千萬,吉米要是出了事,那他損失的可遠不止一千萬。

  大D沉聲說道:「我查過了,洪興的山雞乾的,這傢伙已經消失了,我聯繫了蔣天生,一定會要個交代!」

  隨後他又把昨天金盆洗手儀式上山雞對周文麗和港生出言不遜,導致吉米動手打破他頭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麼說來,吉米被砍還是因為給自己情人周文麗和港生出頭的原因。

  那這口氣許洛就更要出了。

  「不用你談了,直接讓蔣天生來見我,我來談。」許洛冷冷的說道。

  吉米受了傷就得養傷,養傷就得耽誤賺錢,那就是耽誤他賺錢,這段時間的損失,是不是該由洪興買單?

  就算養傷只養半年,他那一千萬放在吉米手裡,半年能變成多少了?

  還有山雞,趙山河這個膽大妄為的爛仔,洪興必須交出來,跑到天涯海角許洛也要讓他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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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