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留情!」眼看著蕭寒引弓,嫦娥已然長開了小嘴久久忘記喝上。記住本站域名射日神箭有去無回,一旦鬆手再無可挽回。可是她到底是說晚了,這一箭洞穿那玉如意而去,一箭崩碎了一件後天靈寶,直奔楊戩而去。
楊戩躲閃已經不及,只能仗著開山斧的斧子寬大,當成了盾牌硬抗這一箭。
無極箭雖強,卻也沒能射穿這開山斧,只是箭矢轟然破碎,算是用盡了光華。
第二箭緊隨其後,蕭寒再度引弓而起,天地煞氣,再度凝聚到了箭簇之上,第一次引弓已經震驚了群仙,第二次引弓,確實動了殺機。
「鈞天箭!」
這一次蕭寒取出的卻是最好的箭矢,唯一的一根鈞天箭。
鋒芒更勝,殺意更勝。
「不要!」
就在此刻,嫦娥緩緩飛起,落到了戰場的邊緣。
霎時間寂靜了下來,紛紛看向嫦娥。
「不要再打了!」嫦娥擔憂道:「你鬆了手,他就真的活不成了。」
蕭寒不由嘆了口氣,緩緩鬆開了手中的弓弦,也散去了靈光。這一箭下去,楊戩只怕真的活不下去了,就算不死也會殘廢。他才不會相信什麼主角光環。主角光環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點意義都沒有。
「啊!」
可是下一刻,楊戩望向嫦娥的目光,陡然大變,他想不到自己竟然還需要一個女人來幫他求情,或許是恨意與羞愧,更讓他顏面無存,一怒睜開了天眼,一股恐怖的鋒芒悍然而去。
「不!」嫦娥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然讓蕭寒險些喪命。那可是天眼鋒芒。
「執迷不悟!」蕭寒雙眸之中陡然激射出九天極光,燭龍之眼全力爆發,燭照天地幽冥,九天極光鋒芒無盡,竟是硬撼天眼而不落下風。
楊戩眼看天眼被破,不由得生起了一股無力感。
就在此刻,天際間轟轟然一片悶沉之聲,天河閘口轟然打開,滔天大水淹沒了九重天闕。
「天河弱水!」嫦娥的聲音不由的顫抖了起來,弱水毫無顧忌的將大片天闕淹沒,崩騰下界。
天界的弱水,紅毛不浮,飛鳥不渡。出了四海龍族,和掌控水之法則的修士,比如天蓬元帥此類,任其修為廣大,也難以在弱水之中存活。
「到底還是沒有攔得住!」蕭寒強勢分開弱水,轉身往瑤池而去。
「星君!」
嫦娥急追而去,卻見蕭寒毫不猶豫的彎弓射箭,一箭洞穿了瑤池大陣,直奔玉帝而去。混沌火瘋狂的爆發起來。
「陛下小心!」捲簾護駕不及,只能猛地一掌將玉帝打落龍椅,那一箭直愣愣的崩碎了他的免冠,崩碎了三界霸主的寶座。
玉帝被嚇得一身冷汗「九曜星君,你要做什麼?」
「人界若滅,天界還有什麼意義存在。你也配做三界之主?」蕭寒悍然衝進了瑤池:「你連我也想除掉。」
「誤會,誤會!」王母暗道不好,玉帝的確是想除了這個目空一切的蕭寒,奈何他的算盤打錯了,蕭寒根本無懼那天河弱水。
「在我這裡沒有誤會!」蕭寒周身神火激盪開來,掌心捲起一道神異的火蓮,太陰真火,太陽真火,悍然碰撞,極致火焰迸發出了毀滅的光芒,一化三,三化六,三三不盡,六六無窮,轉瞬間堆滿了天地,100081道恐怖的火蓮夾雜著毀滅的光芒,轟然爆發。
「快逃!」捲簾拉著眾人離去,群仙早已經狼狽鼠竄,這瑤池,已然被那恐怖的太陰太陽神力吞沒。
「轟!」
「瑤池!沒了?」
「快護駕!」
「一念花開,君臨天下!」
亂刃飄零,流光亂舞,事實證明,蕭寒比楊戩強得多,數萬天兵,瞬間煙消雲散,而那亂刃尚未結束,蕭寒的身影已經飛躍外一道更為神異的神胎,飄搖萬里,直奔玉帝王母殺來。
「星君!」玉帝王母面前只剩捲簾一人。
「沒你的事,滾開!」蕭寒大袖一揮,星耀天地,萬千星光,將捲簾轟飛出去,不知掉到了哪裡。
「劍心地獄!」
時間為尊,空間為王,至今為止,蕭寒最為強大的法則,除開混沌不算,便是這時空之力,這一瞬,凝滯時空,任何外物都進不來,唯有一道恐怖的劍光意欲絞殺一切。
可就在此刻,一道光華陡然浮現。
一株蓮花燈,映照天地。
強行擋住了蕭寒的劍心地獄。
「星君,縱然你殺了他,也難解三界之禍。還請星君,三思啊!」來著卻是寶蓮燈的主人楊嬋。
「你以為手持寶蓮燈,便可擋得住我?」
「混沌種金蓮!」
混沌氣流席捲虛空,混沌蒙昧,混沌有蓮,翩然落入世間。
楊嬋手中寶蓮燈,竟是脫手而去,沒入了蕭寒手中。寶蓮燈便是連接此間天道的至寶,沒有之一,在寶蓮燈的世界觀之下,這是最強的。
「你……」楊嬋不敢置信,寶蓮燈竟然就這般被奪走了。
蕭寒祭起寶蓮燈,恐怖的神力撼動蒼穹,可是那玄光仍舊沒有落到玉帝的身上,而是緩緩的凝聚了一道身影。
「女媧大神,救朕!」玉帝仿佛看到了希望,連忙呼救。
「女媧大神!」群仙匯聚,天兵再臨,紛紛看向這位神異的虛影。
蕭寒也知道今天打不成了,他還以為逼出的是元始天尊,他還想和他過過招呢,沒想到竟是寶蓮燈解了圍。
「您既走了,何必顯聖下界,徒惹煩惱。」
女媧望著蕭寒,輕嘆了口氣「你至今也不肯叫我一聲娘嘛?」
「這……」眾人不由錯愕,原來,蕭寒竟還與女媧大神有這般關聯。
「你又要讓我選,我選了,可你為何又要阻止我?」蕭寒不想回答那個問題,縱然女媧對他有再造之恩,叫一聲娘,一點不過分。可是他仍舊有一道過不去的坎。
「你這不是選,你是要掀桌子。」女媧緩緩道:「你總是這麼極端,讓我怎麼放心?你在逃避。可是有些事情,總是要面對的。」
「那是我的事,孩子大了,放任自流不好嗎?」蕭寒輕嘆道「你走,還是我走?又或者,你繼續強行留我在這裡?」
一如當年的天之痕世界,女媧總愛用這些莫測高深的行為。
「這一個痴字到底是害了你。」女媧輕嘆道:「你我打個賭吧,若你能通過我的考驗,我便告訴你,你師傅的痕跡。」
「你說什麼?」蕭寒的眸中迸射出了前所未有的光亮。
「雖然模糊,可我的確找到了她的一絲痕跡,我本想找她一敘,只是她似乎故意避而不見。」女媧緩緩道:「你可願打賭?」
「好!」蕭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他終於再度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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