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油沼澤附近有一處無名山谷,跟這個世界億萬個普通山谷一般,這裡毫無特異之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至少從外表上來看,是如此。
孫茹仔細看了一圈,不出所料,她沒有任何發現。
她十分失望的說道。
「看來地圖上的標記就是別人隨手畫的,沒有什麼深意。」
「不,不能只用眼睛看的。」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男子,面容稚嫩,看起來比孫茹都要小。
他的確比孫茹還要小一歲,名叫仇池,二靈根天賦,如今已是金丹中期的修為。
同時,這裡也不只他們二人。
現在是個難得的機會,將當初一起發現地圖的六人都匯聚於此。
所以,他們商量好了,要共同發掘地圖隱藏的秘密。
這時,一個稍顯成熟的女人開口質疑了。
「可是,神識也看不出痕跡啊!」
雖然被反駁了,但仇池卻不在意的笑了笑,臉上略微帶著一絲得意,道。
「宋師姐,神識也有看不到的東西哦。」
這話說的,讓宋茜有些尷尬。
其實,她是六人中修為最高的那一個,距離元嬰期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可是如今,卻被一個修為不如自己的師弟教育,那年輕的臉蛋就有些掛不住了。
好在,仇池畢竟不是一個得意忘形的人,沒有揪著她的話不放,然後,更是直接揭秘道。
「其實,這裡被人布置了一套高明的陣法,不僅誤導了我們的眼睛,還欺騙了我們的神識。」
孫茹看著一副高人做派的仇池,心中一動,若有所思。
「那仇師弟,可是有了辦法?」
此時此刻,其餘五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仇池身上,滿含期待。
仇池一臉自得的取出一枚黝黑的釘子,說道。
「其實,自從築基以後,我就一直跟著師父鑽研陣法,所以,這才能發現陣法的一絲端倪。」
術業有專攻!
這個很合理。
宋師姐臉色稍緩,心裡好受了不少。
仇池則介紹起手裡的法器來。
「這枚破陣釘,就是我師父煉製的,專門用來破陣的利器,只要不是掌門那樣的陣法宗師,一般陣法都抵擋不了。」
雖然明知這小子話中有誇大的成分,但是幾人還是自覺忽略了。
「既然如此,仇師弟快快使來。」
「是啊,師弟,快讓我們開開眼。」
…
聽著眾多師兄師姐類似追捧的催促聲,仇池心裡別提有多舒服了。
他當即運使法力,破陣釘頓時騰空而起,向前刺去。
「休」的一聲,它就直直刺入了山壁,短暫僵持住了。
同時,仇池還不忘在一邊解說道。
「這枚破陣釘不僅能破陣,還能自動搜尋陣法所在,十分好用。」
這麼說的話…
這一刻,孫茹看他的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
也不僅是孫茹一人,其餘人也是一樣的古怪眼神。
其中,宋師姐的臉色最為輕鬆,隱隱含著別樣的笑意。
幾人都不傻,也都想明白了,原來仇池這小子是因為有法器預警,這才知道山谷里有陣法啊。
原來不是他自己的能力啊!
這一刻,只有一無所知的仇池,還在那裡單純的笑著呢。
下一刻。
「噗。」
好似一顆泡泡被戳破了,陣法內的靈氣頓時就如同一道彩虹,五顏六色的。
「何方宵小,竟敢破我洞府大陣。」
前輩高人遺留的洞府居然是有主的!
這一刻,六人全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們尋寶居然尋到還沒死去的修士身上來了,這還真是開亘古未有之先河了。
就在六人面面相覷,一臉茫然之際,洞府主人更怒了,一股強悍的氣勢從洞府中爆發出來,壓的孫茹六人差點跪了下來。
孫茹咬牙硬撐,同時也估計出洞府主人表現出的實力階段。
「元嬰後期以上,不可力敵!」
雖然她們是魔道頂級大宗合歡宗的弟子,底蘊非凡,可是,境界的差距並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抹平的。
所以,他們真不是能越級殺敵的絕世妖孽。
六人中,以宋師姐修為最高,離元嬰只有一步,所以,她在壓力下最輕鬆,還能說話。
「前輩還請見諒,晚輩六人是合歡宗弟子…」
合歡宗!
洞府主人心中一驚,卻難掩怒氣,道。
「別拿宗門說事,你們破我法陣,擾我突破,就算你們師長來了,這理也說不過去。」
這話雖然說的很硬氣,但是嘛,細細一想卻不難發現,他的態度其實已經軟化了。
這一點,孫茹聽出來了。
宋師姐也是,她鬆了一口氣,繼續道。
「這個好說,掌門和眾多太上長老都在黑油沼澤邊…」
「什麼?」
洞府主人驚了。
這麼多渡劫期高手,甚至是半仙出現在黑油沼澤。
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元嬰修士,有什麼資格去興師問罪。
想去找死嘛?
洞府里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同時,那股強大的氣勢也消失無蹤。
一時間,六人互相看了看彼此,心裡全是疑問。
這就完了?
又沉默片刻,宋師姐試探道。
「前輩?」
可洞府里卻再沒有一絲聲響傳出,就好像裡面已經空了一般。
這一下,六人都有些傻眼了。
不會是…跑路了吧?
他們合歡宗一眾強者的大名…就這麼嚇人?
不對吧,掌門她們很「核」善的,一點也不可怕的。
就在六人猶豫是立刻走人,還是進去看看的時候。
突然,洞府後方不遠處「轟」的一聲。
「任平生,我就知道是你這個賤人幹的!」
這是洞府主人的聲音,六人無比確認。
同時,他們也開始好奇這個任平生是何許人也了。
「呵呵,黑鯊,你現在知道了又能怎樣?」
這是一個陰柔的男子聲音,話中透著一股子得意。
孫茹聽著十分熟悉,忍不住側頭看了一眼仇池。
確認了,跟他很像啊。
仇池就是再遲鈍,也無法忽視五人的注視,他黑著小臉道。
「這個娘娘腔,能跟我有什麼關係。」
雖然理應如此,但是宋師姐還是忍不住滴咕道。
「這可不一定!」
其實,他們心裡都清楚,之所以感覺熟悉,是因為他們就是在此人手裡買下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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