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夜太深

  第217章 夜太深

  「話說回來……」

  「也不知道天驕榜的規則是啥。」

  「咱們哥倆也不知道明天能否上榜。」

  「這要是上了榜,多光榮啊!」

  「你說,娜娜她是不是也願意看我了?」

  出了教皇殿的大門。

  焱喋喋不休的對邪月問道。

  問的儘是一些邪月沒法回答的問題。

  月懸中天,星夜璀璨。

  冷風拂面而來,拍在了焱和邪月等人的身上,也拍在了焱和邪月等人的臉上,讓他們緊張的心情一下子就放鬆了不少,腦子似乎也清醒了起來。

  胡列娜與比比東的感情很好。

  這兩個月以來,感情就更好了。

  胡列娜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或許是因為比比東以前就對她很好的原因,她也並沒注意到這點小變化,但是,比比東確實是付出了比以往更多的信任,傾注在了胡列娜的身上。

  從今晚的下棋與剛剛的安寢一事上便能看出來。

  儘管胡列娜是女孩……

  儘管比比東也是女人……

  可胡列娜既然能被比比東開口點名,要求留下來,甚至今晚就住在教皇殿裡,這份恩寵已經超越了師徒的關係,完全可以與母女關係媲美!

  邪月當然沒意見。

  嗯,他也不敢有意見。

  之前,月關的眼睛都快瞪凸出來了,不也是啥話都沒敢說嗎?

  他一個小小的魂宗。

  想了想,還是洗洗睡比較好。

  至於焱這條沒救的舔狗……

  看在同為武魂殿黃金一代的份上……

  邪月嘆了口氣,抬起手,先是意味深長的拍了拍焱的肩頭,隨後,語氣委婉的沉聲勸道:「看在你叫我一聲兄弟的份上,兄弟我也給你指一條明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身為武魂殿的黃金一代,伱想要什麼樣的女孩找不到,何必在娜娜身上一條路走到死呢?」

  焱原本還以為邪月會給自己支招。

  就像半年多前的那樣。

  再不濟,也能誇誇他兩句。

  最差的最差,也只是批評他,批評他的想法過於齷齪,目的太過明顯,容易引起胡列娜的反感。

  他是沒想到,邪月竟給他準備了這樣一個大「驚喜」!

  焱情不自禁的磨了磨牙,也不知道該怎麼接邪月的這段話,氣氛似乎在一瞬間就充滿了尷尬,尷尬到焱不想開口,邪月也不想開口,其餘幾人都不想開口的地步。

  「好吧!」

  似乎是看出了焱的不樂意。

  邪月收回手,如此說道。

  隨後,對默而不語的黑白玄翦點點頭。

  最後,告辭道:「我先回去冥想了。」

  「慢走。」

  黑白玄翦點點頭。

  其餘幾個湊數的黃金一代也連忙開口告辭,沒過兩三分鐘,教皇殿的門前就只剩下了黑白玄翦與焱二人。

  「能控制自己欲望的,叫人。」

  「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叫野獸。」

  「魂獸都有智商,你,豈能沒有?」

  黑白玄翦扶了一下黑白雙劍。

  轉身,離去。

  聲音隨著朗朗的夜風傳來。

  飄進了焱的耳中:「不要覬覦你不該覬覦的人,你連我都打不過,他要是真想和你競爭,你,從任何角度任何意義上,都只能成為那個失敗者!」

  焱默而不語。

  並未扭頭去看黑白玄翦的背影。

  只是站在原地,緊緊的握著拳頭。

  兩三分鐘後,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林朝辭。」

  「我會向娜娜證明我比你強的。」

  「上次,是我焱,欠了你一條命。」

  「可在娜娜的事上,我絕會不讓步!」

  似乎是在宣洩。

  也似乎是在發誓。

  語氣平靜的說完這段話後,焱默不作聲的轉身離去,同時,用火焰蒸發了掌心裡被指甲刺出來的血跡。

  而在天斗帝國。

  在天斗皇宮裡。

  林朝辭卻驀然打了個噴嚏。

  疑惑的擦了擦鼻子。

  隨後,無語的放下了手。

  他吃了那麼多的仙草,身體已達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這個突如其來的噴嚏,只有可能是他的第六感在作祟,有人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念叨著他,只不過,考慮到千仞雪這個「好戰分子」目前也該差不多回到了武魂殿裡,林朝辭也就把這個突如其來的噴嚏扔到了記憶的角落裡。

  看了一眼面前身穿輕紗的朱竹清。

  又看了一眼同樣身穿輕紗的朱竹雲。

  再看了一眼一旁嘟著嘴的小舞。

  看向朱竹雲的眼神漸漸危險起來:「你什麼意思?」

  「哎呀~」

  「我能有什麼意思呢~」

  「我不過是只可憐的大貓貓~」

  朱竹雲狡黠的眨眨眼,在「大貓貓」這三個字上微微加重了語氣,隨後,邁著貓步輕巧靈動的走到了林朝辭身後,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語氣輕柔:「想帶著另一隻大貓貓來您這個屋檐下討口飯吃罷了~」

  朱竹清眼神發直。

  看著朱竹雲,小嘴微張。

  似乎是從沒想過在自己印象中那個冷酷無情的姐姐竟能有如此妖嬈,如此的,具有風情。

  請原諒這個孩子貧瘠的詞彙量……

  她在這方面的營養被分走了一部分……

  看見朱竹雲遞給她的那個眼神,頓時就明白了朱竹雲的意思,在猶豫中,揪著自己的衣角緩緩起身,儘管只是在外面批了一層輕紗,畢竟,二月份的夜晚,寒意尚濃,朱竹雲也不想把朱竹清凍感冒了,但這種穿法對於觀念極其傳統的朱竹清而言,還是讓她非常的緊張。

  除此之外,還有窘迫。

  小舞不咸不淡的「哼」了一聲。

  似乎是想著眼不見心不煩。

  走到床邊,眼一閉被子一蒙。

  頓時,就縮成了一個「繭」狀物。

  「我……」

  「內個……」

  「嗯……」

  朱竹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一張小臉也不知不覺的紅了幾分。

  低著頭,就像是做錯了什麼事。

  見此一幕,林朝辭抬手扶著額頭,苦笑了一聲,沒難為朱竹清,只是面無表情的瞪了一眼朱竹云:「這七天裡,你就教了她這些東西?」

  朱竹雲神秘兮兮的一笑:「不滿意?」

  「我可太滿意了!」

  林朝辭語氣無奈的笑罵道。

  抬手輕輕一按,窘迫的朱竹清就被按回到了座位上,扔下手裡的軍棋,語氣漸漸平靜,表情也漸漸歸為平淡,明明沒露出半分怒容,卻讓朱竹雲情不自禁的站直了豐腴的身子:「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說著,林朝辭緩緩起身。

  走到一旁,打開了床頭燈。

  抬手一點,氣浪一顯。

  房間裡的吊燈頓時被關上。

  「我吃什麼,決定於我想吃什麼。」

  「小心思可以有,我也可以理解。」

  「看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的份上,我給你個承諾,讓你安心:好好給我做事,別整天瞎想,我能養得起吞日他們,自然也能養得起你!」

  「今夜,你負責收拾這盤棋,收拾完後早點睡,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你想睡也不一定有那個時間了,你的任務會有很多,別讓我失望!」

  「竹清,你也一樣。」

  「早點睡,不用等天驕榜。」

  「那玩意在半夜十二點整發布。」

  「我林朝辭沒什麼奇奇怪怪的癖好。」

  「讓我心動的,我才會看情況吃掉。」

  林朝辭翻身上床。

  看了一眼手錶。

  隨後,蓋上了被子。

  臨時停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