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軋鋼廠食堂開飯。
何雨風換了一身軋鋼廠的工作服,彎著腰,坐在裡面。
面前,還擺著一碗白菜土豆湯和一個窩頭。
窩頭啃了大半個,白菜湯只喝了幾口。
沒辦法!
他是真的吃不下呀!
雖然何雨柱的手藝不錯,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又不是捨得放油,又不捨得放糖的,這些東西能好吃到哪去?
如果有認識他的人見到他,現在絕對不會認出他。
因為他用了阿朱教給自己的易容術,把自己打扮成了另外的一個人。
至於,在軋鋼廠會不會有人認出他來。
這裡上千名職工呢?誰會那麼不長眼。
等了好半天,他終於看到秦淮茹出現,拎了一個大飯盒。
「五個白面饅頭!一個窩頭,一碗湯!」
走到了打飯口,秦淮茹說道。
而後,她便拿著打來的飯食,竟然坐到了何雨風的對面。
把五個白面鏝頭給放到了飯盒蓋好,小心的裝到了網兜里,接著就著湯,小口的吃起了窩頭。
「哎!」
看到這一幕,何雨風嘆了一口氣。
秦淮茹雖然是只心機表,但是對待自己的家人真的很不錯。
寧可自己吃糠咽菜,也要給他們最好的。
但這卻不是他要放過她的原因。
孩子既然是你為了當時的快樂而生,那你就得養活。
你可以讓傻柱幫著養孩子,但你總得公平交易吧!
憑什麼人家就得給你白養一輩子孩子,都五六十了,才親近一下你的身子,這是真拿人家當傻子呢?
何雨風並沒有做聲,而是靜靜的等著秦淮茹吃完,離開了食堂,又跟了上去。
很快的,他便看著秦淮茹進入了辦公樓。
到這時,他卻不能跟著了,而是站在了辦公樓前,看著報廊裡面的報紙。
全力運轉內力,耳邊聽到的是秦淮茹那清晰的腳步聲。
他可以聽到她去了一樓拐彎,又停在了那裡。
門開了,李廠長的聲音傳了出來,「快進來!」
門關上了。
接著,便又是李廠長那急迫的聲音,「快把衣服脫了!」
「呵呵!」
聽到這裡,何雨風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在自己的計劃中,本來是想著秦淮茹一天不暴露背後的姦夫,他就會一直跟下去。
但當時他還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兩人正處在戀姦情熱之時,這個時間不會太久,也就兩三天。
就好似他在後世所看過的一個調查!
說一對夫妻一輩子所過的夫妻生活次數,第一年得占總次數的一半。
為啥?
開始新鮮唄!
時間長了,習慣了,沒有那種新鮮感,自然也就淡了。
而李廠長對秦淮茹現在正處於這種新鮮感中。
「嗒嗒嗒……」
皮鞋聲響,相當熟悉。
轉頭時,但看於海棠正好從身邊經過。
高高的昂起了頭,旁若無人,便好似一隻驕傲的白天鵝一樣。
「呵呵!」
看到於海棠的樣子,何雨風的心一陣的火熱。
但卻只是笑了笑,毫不猶豫的抬腿向著李廠長與秦淮茹的密會之處走去。
「雜物間!」
當看到這扇門的牌子時,何雨風再度笑了。
這讓他想到了在美劇世界中,他在醫院時,開始時也在雜物間與一個小護士過了美妙的半個小時。
而後,由於收購了整間醫院,戰場也就從雜物間轉到辦公室。
蘭德麗,亞歷山大.喬丹,後來的伊茲……
想到這裡,他不再想了。
因為裡面的戰場進入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伸手按在門上,雖然裡面是插著的。
但是,卻怎麼可能難得住何雨風,將手一震,便把門推開。
進去之後,果然看到了兩條肉蟲正攪合在了一起。
拿起照相機,上去就是一張照片。
「你是誰?」
「你幹什麼?」
照相機快門的聲音驚動了李廠長,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
「別動!」
何雨風一步向前,將手在李廠長和秦淮茹的身上各自一拂,便點了他們的穴道,讓兩人沒有了行動能力。
而後,他又慢條廝理的回頭把門關上。
又撥弄了一下照相機!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技術是真不行。
拍一下,就得撥一下。
而後,他才又極為小心的半蹲在了那裡,把焦距對準了李廠長和秦淮茹,「來,笑一笑!和我一起喊,茄子!」
一連拍了六七張!
覺得自己肯定是拍好了,他才站了起來。
伸手在臉上擦呀擦,把易容術給去掉,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這才又走到兩人的身前給他們解了穴道。
「何雨風,你要幹什麼?你就不怕我把你給開除了!」
李廠長都來不及思考剛才自己為啥不會動了,上來就要搶何雨風手裡的照相機。
「啪!」
一個嘴巴抽過去,把李廠長直接給抽得趴回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李廠長,你腦子讓驢踢了吧!還開除我,我又不是你們廠子的職工!
叫呀!你隨便叫!用不用,我把門打開,讓全廠人都聽聽你是怎麼叫的?」
何雨風冷笑了起來。
「雨風,有事好商量嗎?你弄這事是幹啥呀?」
一句話,李廠長當時就老實了,伸手抓過了花褲衩,一邊穿著一邊哀求道。
「現在知道怕了,是吧!媽的!你把我嫂子安排到鍋爐房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怕呢?」
何雨風一把抓住了李廠長的頭髮,上去又是一個耳光。
「雨風,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我一會就下文件,給你嫂子調到總務科!」
李廠長當時就明白了,撲通一下跪在了何雨風的面前。
「把她調去掃廁所去!」
何雨風沒有心思看這對公母,伸手一指秦淮茹後,站了起來,是轉身就走。
出了工廠的門,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找到了一個照相館。
還是國營的。
但是沒有關係,加錢唄!
二十塊錢扔出去!
四個小時之後,幾張相當清晰的黑白照片便交到了何雨風的手裡。
而同時,何雨風也注意到了洗相師傅那相當古怪的眼神。
「呵呵!」
何雨風一笑,一拳打向了照相館的牆。
「轟!」
一聲悶響,牆皮子被他打了一個大坑。
「師傅,禍從口出!」
又扔出了二十塊錢,何雨風是揚長而去。
只留下洗相師傅那有些擔憂和懼怕的乾笑。